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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晴明篇(强制、轮X、兽交、灌精)

    蛇魔在邪神的cao纵下轻易地将她带进了屋,门扉合上的轻响听在她耳中就是地狱之门合上的一声重扣。过度的惊惧甚至压过了被欺骗的愤怒,她无声地哽咽着,垂着眼不敢看黑晴明,更不敢看邪神。

    “别哭了。”黑晴明说。

    蛇神带着轻飘飘的笑意附耳道:“别现在就哭。”

    她抖得更厉害,却进退不得,无措地任由着蛇魔钻进衣袍之下。现世不比狭间阴冷,她的衣着也十分轻薄,更是便利了蛇魔作乱,这些无规无矩的魔物很快把她的衣物撕个粉碎,随后便隐退回黑暗中去了。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同时也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的眼下,她难堪地呜咽了一声,想要蜷起身子,黑晴明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腰。

    “她从狭间回来之后就生了一场病,身体一直凉得过分。”黑晴明斜睨着大蛇,话语里隐有指责之意。

    “难道把她送来狭间之前你没抱过她?”蛇神的声音带着恶意的促狭,“她一直这样凉。”

    黑晴明对他的挑衅无动于衷:“想点办法让她热起来。”

    “人类不是经常会喝酒取暖么?”

    阴阳师皱着眉想了想,他不曾见过她饮酒,也不知她酒量如何。他命人取来一点,拥着她的肩把她捞在怀里,冰凉的酒碗抵在她唇边。

    “喝一点。”他用诱哄的语气说。

    熏腾的酒气让少女不适地闭了闭眼,她抗拒地把脸转开了,不幸的是在场的两位都没有放任她逃避的打算。蛇神抬了抬她的脸。黑晴明顺势施了些力,碗沿把她嫣红的唇压下去了一点。

    “你热病初愈。”他劝哄着,“适量饮酒能让你好得快些。喝一点。”

    刚刚把她心中庇护者的形象亲手打碎,现在又用这种理由哄劝她……少女对他的行径又气又恨,却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拗不过少少啜了几口,黑晴明便把那酒盏收了。

    “就这么点?”八岐大蛇意有所指道,“她可比你想象得能承受更多。”

    碗沿再一次抵上了她的唇,执盏的却是八岐大蛇,她怕这邪神怕得厉害,不敢再避,乖乖张口欲饮。然而邪神却不是诚心喂酒,动作间手一歪,酒水便从倾斜的碗边流泻下来,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蜿蜒出水痕。

    “抱歉。”他没什么歉意地笑着说。但少女无暇顾及他那虚伪礼貌下的恶意,因为另一边的黑晴明已经埋首下去舔吻她身躯上的酒液。酒液与啮咬落在肌肤上,激起她一阵一阵的颤栗,早已谙熟情事的身体开始违背意愿地发软发热。当黑晴明探手到她腿间时,他小小的惊讶更是让她羞惭不已。“这么湿了……”他搓揉了两下那湿意中的软红蒂珠,意识到这处甬道已经湿润得足够接纳他,捉着她的臀将灼热的性器顶入了湿漉漉的膣腔中。突如其来的进犯让她下意识地挣了两下,很快被压制了。

    这边邪神还在不依不饶地给她喂酒,她被迫又吞了几口,因为情欲和酒气熏染得神志越发不清明,只感到蛇神还欲再端酒来,似乎被黑晴明制止了。

    “够了。”黑晴明道,“她喝不了那么多。”

    “真是脆弱的身体……”蛇神笑着说,“蛇毒也好,酒水也好,似乎稍微过量一点点,就能轻而易举地破坏掉。”

    即使是处在昏沉之中,她也仍然对这句话感到紧张。少女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扭动着想要退开,被黑晴明捞住了腰带回去,更深地吃下他。

    “你吓到她了。”他冷眼看着大蛇说。

    蛇神不置可否地看着他们。黑晴明抚弄着少女的身躯,语气温柔诱哄,身下的动作却又重又狠,紧扣着她腰肢手掌更是不断地施压,迫使她一下比一下深地承受半妖阴阳师的顶弄。她红着眼角受不住地泣喘着,也没能让身上的男人怀着恻隐放缓动作,被cao得可怜极了。此刻吓到她的到底是他还是黑晴明,实在是值得怀疑。

    被强行裹挟进翻涌情潮中的少女急促地喘息着,并未意识到阴阳师在摆弄自己身体时忽然瞥见了腿根处那枚深入肌理的蛇纹,只感到他的动作越发孟浪起来。黑晴明分神看了看那蛇纹,心底某种一直被压制的欲念随着此处被人捷足先登的不满被释放了出来。

    他暂时停下了动作,对上少女惶惑不安的眼神。修长漂亮的手轻抚在她小腹上,说出的话语却带着与他轻柔动作全然不符的凌虐意味。

    “这样yin乱的身体,哪怕是和原形的我们交媾,也不在话下吧。”他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眼睛紧盯着她,“想和谁试试吗?”

    什、什么……过于yin邪的含义让少女脑子空白了一瞬,她愣愣地看着黑晴明,甚至没法分辨他是否在说笑。

    “选不出来?”蛇神把玩着她鬓边的一缕发丝,“那就是都要的意思?”

    “不、”她终于反应过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行的……”

    “那就选一个吧。”

    黑晴明的语气很轻松,然而话语里暗示的yin罚让少女惊恐得语不成句,她拼了命地想挣开身前男人的桎梏,却只引得他掐着她的腰更用力地按下去。她不受控制地软下了腰,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嘴唇哆嗦着,被大蛇的手指轻轻压住。

    “给过你选的机会了。”蛇神带着笑意轻声说。

    黑晴明很快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寒凉的蛇体代替男人的手拉开了她的腿,她惧怕到极致却动弹不得,大张着腿任由他们的视线落在她满溢着精浊却仍不住紧缩的花xue上。

    “真是贪心啊。”蛇神轻笑一声,“别急,马上给你吃更多。”

    她无法想象即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闭着眼不敢面对,蛇神也没强求,她只听得细密的鳞片摩擦声不绝于耳,这把鳞声与那些虬结蛇魔发出的完全不同,更厚重,也更庞大。她知道那是什么,不敢睁眼去看,随即就感到腰肢被巨大的蛇身缠缚起来,属于蛇类的微凉性器也抵上了那处微陷的吐露花窍。

    在狭间时她并非没有与蛇神交合过,但是此刻抵着她蓄势待发的性器显然与邪神人形时大有不同。她惊慌地摇着头,还想做最后的抗拒,被蛇神无情地镇压了。

    敏感内壁被鳞片怒张的性器碾磨扩张着,酸痛又怪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蜷起身子,然而缠绞在她身躯上的蛇身令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蛇神看穿了她逃离的意图,缠结得更紧,迫使她越发挺露着私密之处,无助地承受着蛇神的施予。

    遍布鳞群的性器挑开湿热的甬道,一贯到底,巨大的蛇茎深深埋入她体内,旋即快速抽离。鳞片倒刮着细嫩的膣rou,刺激得她双腿止不住震颤。茎身根部翻起的蛇鳞随着每一次撞击狠狠磨蹭在她已经被玩弄得红肿鼓胀的花核上。

    她哀怯地哭喘着,乞怜讨饶都说不连贯。腿根那枚yin痕随着被cao弄得不断起伏的身躯兴奋地闪烁着。蛇神收紧了卷缠着少女的蛇尾,早已被送上高潮却被强行继续托举在情潮浪尖的少女已经被cao得只得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在凶猛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性爱中被巨大的蛇茎抵着深处内射了。

    比寻常体液更冰凉的jingye在她的深处涌流,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欲念得到了满足的蛇神稍稍放松了对她的桎梏,少女得以在蛇体的缠绞间颤抖着蜷缩起身。她没了半分挣扎的气力,脱力靠着大蛇,看起来反而像是主动攀附着蛇身一般。白皙的娇躯在深色的粗壮蛇身环绕间半隐半露,更显出怯弱不胜之态。

    “虽然很想看到那样的景象,但是很可惜,人类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生成蛇蛋的能力呢。”八岐大蛇遗憾地说着,从少女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交到了已经没有多少耐性的半妖阴阳师手上。

    显出狐身的半妖晴明没有了人形时半分俊逸温柔之态,他捞过全身发软的少女,把她摆弄成跪伏在面前的姿态。

    “晴、晴明大人,不要……”她已经六神无主,本能地朝前爬动着妄图躲过紧接而来的yin罚。狐妖轻易地便追上将她压在了身下,不同于冰凉蛇茎的灼热兽根侵入了她已经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xue道,先前射入的jingye与她的花液随着抽送被带得飞溅出来,染得地面上尽是点点水痕。

    承受了过多快感的少女再受不住,哭着塌下腰身想要减轻所受的压迫,被狐妖不留余地同样压低身子追上,继续毫不留情地cao入顶磨。她伏在地上呜呜哭着,告饶无用,逃脱无门,显然被身上的妖兽当成了一匹发情中的雌兽,不管不顾地将无尽的情潮强制施加于她。犬交的姿势让那兽茎顶到了从未被造访过的深度,她神志涣散地哭喘,一双手在空气中无助地抓握着。无法合拢的唇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身体又一次完全地违背了意愿,攀上了高潮。

    丰沛的水意将狐妖紧贴着她的皮毛也沾湿,贯入她甬道的性器趁着她高潮不下花径痉挛之际,挺进了最深处,空前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挺起了腰,口中呜呜咽咽的娇吟也戛然而止。

    那紧钉在她深处的狐茎,在她柔嫩软红的膣腔内迅速地成结射精,不同于人类的射精量让她捂着小腹哭泣着,连连哀求着半妖阴阳师别再灌了,装不下了。这样的哀求自然是毫无用处,只换来阴阳师更紧迫的压制。

    在不知何时能结束的交媾中,狐妖还在凭借着兽类的本能向身下雌兽的后颈探吻。细白的肌肤被虚虚衔咬在狐狸尖锐的犬齿间,被大妖牢牢擒获的恐惧感让可怜的猎物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逃跑的念头,只能扬起颈瑟瑟发抖地承受狐妖的占有灌注。

    宛若yin狱的交合终于渐近尾声,半妖又贴着她厮磨了片刻,餍足地恢复了人形,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他动作十足温柔地捞起瘫软在一地yin液中的少女,似乎找回了身为阴阳师时温文和缓的作风,在她唇角轻柔地吻了一下,贴着她问:“不睁眼看看吗?”

    她抽泣着看向自己微微鼓胀的小腹,手脱力地垂在身侧,被黑晴明挽起覆在小腹上,稍稍用力地下压,让她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哭叫。

    “不要碰那里。不要了,呜……”

    阴阳师不错眼地看着她几近失神的娇态,温和地笑了笑,仍然没停手地抚按着她的小腹。“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知道、知道……”她崩溃地哭道,“是您的jingye,是黑晴明大人把我最深的地方灌满了。”

    阴阳师终于满意地一笑,松开了抚压在她小腹的手掌。

    “真可怜。”他作势叹了一声,“都叫不出声了。”

    大蛇瞧着他失笑:“这孩子在狭间总说你温柔,指望你去救她。”

    黑晴明抚摸着她腿根那枚蜿蜒的蛇纹,微笑着没有回应。被欺负得过分的少女已经无心去思考他们的对话,在阴阳师的动作又变得温存后,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贴近晴明寻求安抚。这种亲近已经绝无可能发生在她清醒的时刻,然而黑晴明不甚在意地照单全收,甚至伸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指尖沾了一片湿意。

    过度的情爱让少女的精力耗竭。她疲乏地靠在黑晴明的怀中,思绪混沌间隐约意识到某种令人绝望的事实:无论是邪神刺印在她肌肤上的、代表着占有与情欲的yin纹也好,还是黑晴明根种在她心底的、能越过谎言与欺骗的信赖也好,对她来说都已是浃髓沦肤之物。

    她此生都无法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