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壁尻
文/兔兔那么可爱 大侠为解yin毒混入青楼却被当做男妓喂药送到权臣府上,在来赴宴的亲弟弟眼前被老炮友cao到失禁 相府内觥筹交错,身着彩衣的少年少女穿梭席间,美酒佳肴如流水般奉上,只有皇宫宴席上才有资格出现的珍品在这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打赏下人的玩意儿。高坐主位的丞相与众人举杯敬酒,一双小眼睛精光闪烁,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野心。 从宴席开始,叶秋的耳朵就没个清净的时候,走了一个满嘴都是对丞相的溢美之词和敲打将军府尽早战队的暗示,又来一个腆着笑脸想跟将军府拉关系的小官。叶秋强忍着不耐烦地打发走人,腹诽老头子不想看那挟年幼天子以令诸侯的乱臣贼子,以及跟乱臣贼子交好的那些写作能人异士读作游侠地痞的江湖浪子,却又想第一时间了解到与丞相有往来人,便把请帖塞给他派他来遭罪,回家定要狠狠敲上一笔。 盘算着能从老头子的库房划拉什么好东西,叶秋心里总算痛快了些。他放下杯子,身旁的侍女立刻托着酒壶上前为客人斟酒,被他摆手制止。 捏着鼻子来参加这老不死的六十大寿已经很烦躁了,但最让叶秋烦心的,是暗卫已足足半个月没带回他那位叛逆兄长的消息了。 十年前叶秋悄悄收拾了金银细软,正要趁夜离府,却被他大哥一杯下了蒙汗药的践行酒撂倒,再醒来时,行李包裹已经备好的马匹连带叶修一同消失,留给他的只有怒火滔天的父亲和黯然垂泪的母亲,而本该落到两人头上的责罚由叶秋一力承担。 将军夫人于心不忍,哭着找叶老将军求情,却被一句“若是他不准备行李,老大也不会跑”堵了回来,气得叶秋跪祠堂跪到昏厥后,做了个把他哥按在床上一顿暴揍的美梦。 思及此,叶秋皱眉看向下首江湖人士聚集的席位。 大多官员富商们自持身份,不愿与这帮不是有命案在身就是被官府重点关注的游侠来往,双方桌席泾渭分明,一侧绫罗佩环,一侧放诞不羁。被游侠们奉为老大的男人姓魏,一脸沧桑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这人才过而立,他正举着酒碗高谈阔论,对叶秋投来的视线只做不知。 叶秋刚入席时,这人还凑过来熟稔地和他勾肩搭背,着实吓了叶秋一跳,可对方再仔细看他两眼,便一拱手说认错人了,扭头就走。 将军府两位公子乃双胞胎,叶秋猜这家伙是把他认成叶修了,有心追上去问对方知不知道叶修的行踪,可刚刚的交流已经惹来不少视线,让众人以为将军府和丞相府豢养的江湖人士有牵扯绝非好事,他也只能按下心中疑虑,打算等宴席结束后单独去找。 酒过三巡,见众人脸上多多少少带了几分醉意,丞相拍了拍手,早有准备的下人抬着一个个蒙着红布的箱子走进来,在院子里摆了一排,惹来宾客们好奇的目光。 “大人,这又是什么好东西?”魏琛笑道,无视周围略带鄙夷的视线,他知道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都在心里嘲笑他粗鲁,但他不在意。 “何不亲眼一观?”丞相笑着挥手,下人们揭开红布,一个个雪白圆润的屁股展现在众人眼前,登时勾起了众人的邪火。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腰走上前,对宾客们一福身,掐着嗓子介绍这些壁尻的妙处。 时人以男风为风雅之事,这些壁尻都是南风馆精心调教出来的,被春药和花露滋养得细皮嫩rou,一口口散发着sao甜香气的yinxue能吸会夹,男人的jiba捅进去好像能直接化在里面似的,许多定力不足的人一插进去便xiele身,只能气急败坏地掌掴那两瓣饱满圆润的rou臀泄愤,扇得壁尻们哀叫着用菊xue喷出大股sao水。 往常想cao上这些壁尻一次,都要花费不菲的金额,可能还抢不到好的位置,更遑论是将尤物请到府上,还是一请就请来了数十位,怕不是把南风馆的壁尻墙都给掏空大半,由此可窥得丞相府的财力远超他们预估。 看着这一幕,叶秋脸都黑了。 他想过丞相的寿宴上可能会大肆收礼敛财,也可能是乱臣贼子密谋造反杀干净不从者,却万万没想到,这六十岁的老头儿居然搞起了美色贿赂这一手。 看看周围男人一个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德行,一个个有家室的人,跟这辈子没开过荤似的,真是把朝廷的脸都丢尽了! 不过在场直接摆脸色的,也就一个将军府二公子了。毕竟丞相至今没杀了小皇帝自己登上九五之位,多亏叶老将军和五十万叶家军镇着,别说叶秋在丞相寿宴上拉个脸,他就是此时拂袖离席也没人敢说什么。 壁尻们上半身嵌在箱子里,木板上留足了气孔,既保证了正常呼吸,又让宾客无法窥见其真容,为这场yin乱盛会增添了一丝撩人心弦的神秘。 魏琛盯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壁尻,眯起眼睛。 这个屁股他认识,还cao过,正是他多年未见的友人叶秋……或者说,是离开嘉世后改名叶修的叶秋。 叶修离开嘉世后,他的手下也是花了不少力气寻找,意外在城郊客栈发现了对方踪迹,当时对方已经改名叶修。对魏琛而言,叶修叫什么名字都一样,反正人活着就好,至于嘉世,跟老丞相这乱臣贼子勾结,想必没多久好日子过了。 只是魏琛已经足有七日没收到叶修的消息了,派去打探的小弟说兴欣客栈的老板娘和店里伙计也正在找人,叶修的行李和一把怪模怪样但看起来就十分贵重的伞还在歇脚的储物间里,怎么看也不是打算离开的模样。 却没想到,竟落入这般境地。 魏琛看得没错,叶修此时正被困在那个狭小的箱子里,一枚素银口球卡在他口中,这是青楼防止壁尻们出声求救或是说出什么话冒犯贵客的手段。不过哪怕不用这东西,叶修此时也被体内yin毒烧得不剩什么理智,赤裸的下身暴露在无数下流的打量下,股间一枚粉嫩微张的yinxue瑟缩几下,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挤出一缕透明的yin水来。 自打十五岁离家打响却邪名声,叶修还是头一次如此狼狈。一个月前他意外中毒,与陶轩之间的分歧再无转圜余地,前脚离开嘉世后脚便遭到追杀,混乱中战矛却邪也被夺走,在深山老林里边躲藏边赶路,折腾十数天才终于摸到京城附近,在城外的一家客栈落脚修养。 也许是否极泰来,兴欣客栈的老板娘泼辣但心善,给了他一份守夜的工作,还找来医者为他诊脉,同意他以劳抵债,让两袖清风的叶大侠不至于落到劫富济贫的境地。幸而叶修常年以面具遮住真容,抛下面具后几乎无人识得,追杀者从兴欣客栈门口路过两次,愣是没认出院子里懒洋洋喂鸡的年轻男人就是他们的目标。 知道嘉世定会派人盯紧将军府和他那些老朋友的住处,叶修不仅没联系任何人,甚至主动切断了和叶秋的联系,如此修养半个月,搅得他夜夜疼痛难忍不得安睡的毒素祛除了,被毒素掩盖的yin毒却冒了出来。 yuhuo撩拨得已非处子的身体瘙痒难耐,时刻灼烧着理智,叶修这才明白,为何当日刘皓给他下毒时笑得那般猥琐。 这毒他早年中过一次,不知谁人下毒,亦无解药,只能日日接受阳精浇灌,持续一个月方可清除。若是中毒者想动用真气祛毒,那么不好意思,真气运转得越频繁,毒素侵入得越深,不出数息便会让中毒者沦为在大街上脱光衣服趴在地上求欢的下贱母狗,因此中了此种yin毒的人相当于武功被封,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乖乖张开腿挨cao。 当年为叶修解毒的是蓝溪阁初代阁主魏琛,男人粗壮guntang的阳物和下流粗俗的床话让尚且年轻的叶修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后xue每日被玉势或男根堵着,yin毒化解后又被压在榻上cao了数日,再下床时连站都站不稳,xue里涌出白花花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以至于此后一段时间他不得不日夜用玉势堵住被干得合不拢的艳红roudong,免得时时瘙痒流水。 现在想来,那药大概是陶轩下的。 兴欣客栈距离京城不过二里路,叶修不能找熟人,便盘算着每日换班后到南风馆充当壁尻,怎料第一天打晕一个小倌脱光衣服钻入墙壁后的小屋,刚替了对方的位置尚不等恩客临幸,便被挑入一批准备在丞相寿宴呈上的壁尻,一日三餐俱是从狭间小窗推进来的混着春药的花露,下了药又不给他们缓解,日日沉浸在刻骨的空虚中,只需三日下来就是神智清明的人也会变成渴望交媾的母兽,遑论身负yin毒的叶修。 昏昏沉沉间,他被从小屋里抬出来装入箱笼,只余一双光裸长腿和软弹翘臀露在外面,便被蒙上一层红布抬上马车,送到相府的宴席上,接受男人们yin邪的视jian。 席间男人们盯着一排风sao流水的屁股,眼睛都要绿了,可怕被人嘲笑像愣头青一样急色,愣是僵在原地不敢动作。魏琛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干了大半,晃晃悠悠起身走到叶修身旁,倾碗将散发浓香的酒水浇在雪白的屁股上,大笑道:“既然没人选,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归我了!” 他一上来就挑走了最好看的一个,其他人多有不满,但见丞相对待魏琛的态度,也没人在这时候出声,反倒是同为江湖人士桌席上的一人起身,朝魏琛拱手:“前辈……” 如果叶修此时清醒,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他在嘉世的下属刘皓。 “怎么?你嫉妒啊?”魏琛呵呵一笑,他隐退多年,刘皓不认识他,他可认识刘皓,知道这是嘉世的人,连个好脸色都欠奉,压根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就你那小玩意儿还没老夫巴掌长,还想cao人?找人cao你去吧!” 拥护他的游侠们大笑出声,还有些地痞无赖出身的朝刘皓做出不雅的手势。 刘皓面色涨红,被噎得说不出话,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端坐高位的丞相笑眯眯地看着这出闹剧,并没有为刘皓说话的意思。 比起急着寻求合作又放不下架子的嘉世,还是贪酒贪财又为他收罗不少能人异士的魏琛更值得信赖,况且今日魏琛在他府上看上个妓子,来日便又多了一道掌控对方的枷锁,丞相乐见其成。 “难得有入得了魏老法眼的美人,诸位莫要争抢。”丞相捻了捻胡须,一个称呼便让众人明白这帮江湖草莽里谁才是真正的红人,“不如本相做东,将这妓子赎下赠予魏老,如何?” “那便谢过大人美意!”魏琛大笑。 接过下人送来的银钱,老鸨乐开了花儿,尽管看这臀形圆润如蜜桃的屁股就知道是个尤物,带回馆里妥妥的摇钱树,可出自南风馆的美人在相府宴席上被看中,传出去后她的生意肯定更好,倒也不会太心疼。 耳边传来细碎的嘲笑声,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不自量力”“难不成以为进了丞相府就是个人物了”“却邪之主都走了,嘉世迟早要完”之类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刘皓咬牙切齿地按下拔剑的手,坐了回去,不出声地把叶修翻来覆去咒了一通,可再一想那家伙说不定已经yin毒发作沦为男人胯下母狗,心底又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叶秋则拧起眉头,褶皱深得能夹死苍蝇。 这姓魏的居然跟丞相同流合污,叶修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 魏琛余光将叶秋的神色尽收眼底,单看长相就能猜到此人是叶修胞弟,他也是来京城后被叶二公子的长相吓了一跳,而后打听到将军府有个名唤叶修的大公子,自十来岁起身体不好,已有多年未曾出门。 说句叶二公子不爱听的,叶秋这个名字可比叶修常见多了,没什么人会往将军府的公子们身上猜,大概是因着勉强保住了将军府的颜面,不然叶老将军早就忍不住派八百精兵把那浪迹江湖的大儿子绑回家了。 魏琛自己寻不到叶修踪迹,开席前才想跟叶秋搭个线,可惜看叶修以壁尻的身份出现在席上就知道,叶秋也没有叶修的消息。 而且这弟弟怎么当的?连自己亲哥都认不出来。 魏琛理直气壮地责怪叶秋,也不想想要求弟弟一眼认出哥哥的屁股这一要求究竟有多过分。 不过当着亲弟弟的面玩弄对方兄长,倒是给这场性事又添了一份刺激。 他在一干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抓着半边绵软的臀rou揉搓,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捅了几下粉嫩溢水的yinxue,只觉得里面比他当年cao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水也更多,抽出手指一巴掌扇上去骂了句“小浪蹄子”,暗中运转真气让半硬的jiba完全竖起做出急色的模样,转头喊来下人让他们把人抬到厢房,挂着yin邪笑容对上首的丞相请辞:“大人您看,属下这是真的憋不住了,这就……” “且慢。”丞相下首一位官员慢悠悠地出声,“古人云‘食色性也’,此事并非见不得人。魏老不如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驯服这南风馆的名器。” 有他带头,一干人开口附和。 观丞相一成不变的笑意,便知这些人皆是得他授意。 这么多年也没见魏琛收过美人,偏偏今天看一个屁股就要收人,也不知是早就认识还是怎么,丞相心中难免疑惑,更不敢这时候就放他们走。 小心驶得万年船,哪怕是跟了他近八年的老下属,丞相也不会完全托付信任,该怀疑的时候连后手杀招都安排好了。 魏琛心里暗骂一句老匹夫,面上喜色不减,搓手笑道:“也好也好,想当年老夫也是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少年郎,只望在座各位大人看了莫要自卑才好!” 自卑什么? 是个男人都懂。 一干人不禁磨牙,看魏琛真大大咧咧解开腰带,准备见识一下这人有什么本事,没想到真让他们见识到一根足有成人手腕粗的紫红巨物,简直能与驴rou比肩。 硕大的roubang“啪”的一声拍打在壁尻被酒水打湿的臀rou上,陷进幽深的臀丘磨了几下,狰狞的青筋沾着美xue溢出的sao水,亮晶晶地晃人眼睛,让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这老男人推开,换上自己的jiba狠狠鞭挞那两瓣丰盈肥美的臀rou。 他们看看得意地公然遛鸟炫耀的魏琛,再看看翘着雪臀的壁尻那口粉嫩吐水的yinxue,联想起此前南风馆不乏被玩儿至谷道破裂而死的小倌,不由怀疑这尤物会不会被这大老粗当场cao死在丞相寿宴上,那可真是顶顶晦气。 有了魏琛带头,陆续有人忍不住了,摸上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壁尻,但眼睛还盯着魏琛掌中握着的那两瓣屁股。 魏琛可不理旁人目光,手指重新插进粉xue,指腹粗粝的厚茧磨得xuerou颤抖着分泌sao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滋溜溜地涌出体外,散发出的sao甜香气让还蠢蠢欲动的宾客们也不再压抑,纷纷抓起距离自己最近的壁尻或侍者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脑子里却在幻想着是自己在yin弄魏琛手下那yin艳的美臀。 困在箱笼中的人含着男人??插???进????来的手指,湿漉漉的屁股被插得轻轻摇晃摆动,像极了摇尾求欢的发情雌兽。叶修后腰长着一对恰到好处的腰窝,手掌从两侧附上去,拇指刚好能抵到凹陷处,好似天生就该被人握在手心细细把玩。 魏琛扶着guntang阳根狠狠甩了几下,清脆的拍打声反而激起了壁尻的yin性,这种反应他不陌生,几年前他替叶修解毒时不过双十的少年也是这般反应,而且此时的叶修经脉通畅,恐怕是又中了那种让人不得运转真气的yin毒。 不然实在无法解释却邪之主为何会流落青楼,又被当做妓子装箱送到丞相府上供人赏玩。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感受到丞相时不时投过来的审视目光,jiba换成手掌几巴掌甩上去,口中“sao货”“婊子”不干不净地骂着,打得小屁股yin水直喷,而后扶着jiba长驱直入,挺身凿穿了壁尻泥泞的??rou???洞。 叶修嘴巴被口球堵住,仍然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绵长呻吟,空虚数日终于被填满的yinxue爽得他简直要疯掉,熟悉的声音透过箱子有些模糊,有一双大手掐着他的腰夸他是sao货,问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吃jiba啊?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荡妇。” 若是口中并无堵塞又没有暗箱遮掩,此时他吐着舌头眼眸迷离的sao样怕是要被人看光了,魏琛还记得从前这sao货就喜欢粗暴的性事,也喜欢在床上逼他说“喜欢相公的大jiba”“想被相公的阳精射满给相公生宝宝”,可惜现在非但听不到那sao得要命的语气,还得在人前做戏,只能略带遗憾地掐着叶修的腰像起码一样鞭挞这yin荡的母兽,巨物抽插的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紫红色的残影,对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凶狠捣弄。 身体敏感到极点的壁尻???哪儿受得住这般狂暴的侵犯,当即哆嗦着射出精水,后xue也迎来一股???潮???喷????,两条被无数下流视线抚摸过的细白长腿胡乱踢动着,十根圆润雪白的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俨然一副禁不起cao弄快???要???坏掉的样子。 端坐上位的叶秋突然一个激灵,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听到了叶修的声音。可转头四下寻人时,入眼的满是不堪画面,一个个平日道貌岸然的官员富商好像脱了人皮原地化身野兽,看得他简直要吐了,闭了闭眼,仰头一杯酒下肚。 箱子中先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点燃了宴席,服侍的少年少女也成了任人采撷的玩物,丞相的六十大寿彻底变成了yin欲盛会。 一片混乱中,只有叶秋面色铁青地坐在原位,手握住剑柄又松开,拼命忍耐现在就拔剑宰了那老不死的冲动。 回府后一定得跟老头子说说,将来抄丞相家让他来领兵。 叶秋忍得头疼,魏琛则是另一种难耐。湿热的嫩rou蠕动着,??阴??茎入侵的?????路上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上来绞紧吮吸,吸得蓝溪阁前阁主大汗淋漓,额角青筋鼓起狰狞的弧度,周围一群小弟还搁那儿起哄“魏老大威武”“魏老大cao死这sao货”“魏老大千万别早早射了让美人不得满足”,魏琛笑骂一句让他们滚去自己找乐子,耀武扬威地挺着jiba啪啪caoxue,感受着sao??????屁眼???越来越紧致水滑的触感,仿佛能听到身下尤物被口球堵住的高昂呻吟。 挤挤挨挨的软rou伺候得他无比舒爽,兜头浇下的一泡泡温热yin液不断刺激着马眼,jiba搅动间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在一片哀吟浪叫的庭院中清晰地传入耳中。魏琛心说南风馆调教出来的小倌算什么,试一试这位,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销魂蚀骨,但见周围人边cao自己的壁尻边死死盯着叶修的屁股,魏琛心里不爽,又有种“这是我的你们都cao不到”的优越感,一杆紫红色的粗重rou刃挥舞得更起劲儿了,直把身下那只浮起指痕的yin艳屁股cao得要化成一滩春水。 可惜没法亲一亲那张上床叫相公下床气死人的嘴巴。 高坐首位的丞相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见魏琛确实是被美色迷惑的样子,稍稍放下心来。毕竟看他选的壁尻那腿和屁股,即便不看脸也是个稀世尤物,跟一同送来的其他货色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男人一时色迷心窍,再正常不过了。 就连他这个六十岁的老头子都被勾得下腹起火,丞相放下酒杯,招手换来今日颇得宠爱的娈宠,也加入了这场yin乱盛会。 也不怪这老狐狸都被骗过去了,魏琛此时像一只发情的雄狮,疯狂地在身下的壁尻上标记自己的气息。比起其他衣衫不整的同僚,他的衣着还算整齐,只露出一根狰狞骇人的紫红阳物,包裹在布衣下的腰腹强悍有力,卖力摆动着紧紧抵在壁尻的屁股上,凶猛rou物陷在??xue内来回???抽???插??,黏腻而暧昧的水声和响亮的rou体碰撞声几乎要将周围的嘈杂全部压下。 男人有力的手指几乎要嵌进白软的皮rou,大掌时不时抽打在颤颤巍巍的臀rou上,将其上的yin水拍得私下飞溅。一杆紫红粗硕的巨大??rou????棒????捣得两人交合处满是yin水磨出的白沫,撑得那一口粉嫩狭小的xue眼周围不剩一丝褶皱,进出???抽???插??间柱身剧烈剐蹭着湿红黏腻的rou壁,顶得??????壁尻???的身子止不住地向前耸动,隐约能听到一声闷响,大约是撞到了头,魏琛连忙放缓动作,边念叨着“小浪蹄子爷爷cao死你”边把人往外拖了些。 叶修被cao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一根粉嫩玉柱射到最后根本射不出东西,已经疲惫的身体依旧食髓知味,被干得微微松软的媚rou缠着男人的jiba不肯放他离开。魏琛喘息粗重,提着叶修的腰猛cao,腰腹处的布料和裤子已经被xue里喷出的sao水打湿了,水痕勾勒出与男人沧桑外貌不符的紧绷肌rou,显得极为性感。 “呜……啊……呜呜……呃啊……” 苦于嘴巴被堵,叶修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接连数日被闷在狭小的箱子里让他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目光都有些失焦,只觉得无时无刻处在情欲煎熬中,如今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大roubang,屁股被猛烈拍击,白嫩平坦的肚腹让硕大的guitou顶得不停凸起又平复,酥麻酸涩的快意冲击着他全身,爽得那根仿佛除了排泄没有任何用处的娇嫩roubang不仅接连??射?????精????,甚至还???被干到失??禁?。 服用南风馆秘制的花露后,壁尻连漏出的尿水也是无色透明的,甚至还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腥甜香气。哗啦啦的声响惊动了周围沉溺caoxue的人们,也有一开始就盯着这里的男人露出垂涎的目光,公狗一般拼命耸动下体,将随手抓来的壁尻或侍者当做泄欲的替代品,幻想是自己骑在那靡艳rou臀上驰骋,又将人cao到尿水都憋不住,像个被玩儿坏的rou套子。 饶是已经被干到失禁,魏琛依旧没有射精,在场众人里就属他最持久。嵌入壁尻??蜜??xue?????内的rou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送,????横冲直撞的?龟???头强硬地???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阻碍它前进的褶皱,每一次都从??xue??口????直直干到深处sao心,隐藏在内壁的麻筋也没被放过,毕竟魏琛的尺寸太过巨大,单单是直白的抽插便能照顾到yinxue内的每一块痒处,将本就?????yin?????浪?????湿润的sao屁眼?cao得愈发松软。 谷道内随着玉柱时不时泄出一股尿水的节奏酝酿出越来越多的?????yin?????水?????,叶修双膝支撑着地面,残留着青紫印痕的细腰下榻,湿润雪臀高高翘起,?贪婪地吮吸着男人那根手腕粗细的壮硕棒身,仔仔细细舔着??鸡?????巴????上跳动的每一根青筋。 满园yin秽声响持续了足有两个时辰,男人们才纷纷偃旗息鼓,其中不少早已力竭的官员为了不被同僚看笑话,硬是服用了催情一类的药物维持自身金枪不倒,等药效过去泄出阳精,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最后是被侍者扶下去的。 魏琛压着sao浪的屁股????来来回回jian了了个透,灌了满满几泡浓精进去,当场射大了壁尻的肚子,又从红布上撕下一片揉成团塞进被cao得合不拢的屁眼,不许他把???精??液????喷出来。 “各位大人体力不行啊,这回家可怎么给婆娘交公粮啊?”魏琛笑呵呵地对着之前还用羡慕嫉妒恨目光盯着他的宾客们开黄腔,“我看不如今晚就宿在外面,免得回家被发现在外头吃,又要被凶恶婆娘关在门外在下人眼前丢面子。丞相大人,属下这会儿还有的是力气用不完,就先带人回去了。” 丞相到底是老了,刚xiele两次,这会儿有些力不从心,随意摆摆手允了。 一群瘫倒在地的男人看魏琛满面春风地站在原地,还有力气连人带箱子一起抱起来,嫉妒得不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着被灌了满腹子孙液的诱人尤物扬长而去。 “感谢诸位大人,让在下看了一场好戏。”叶秋撂下杯子,起身环视满院狼藉,目光中带着明显的鄙夷。 这两个时辰他几乎没受什么影响,唯一有的一点儿反应也是看到魏琛cao着那个细腰丰臀的壁尻,还被他硬生生用真气压下去了,有离得近的宾客心里付费叶二公子该不会是个不行的,可他不敢说。 “由此看来,在下与各位大人确非一路人。”叶秋随意对上首的丞相一拱手,“告辞。” 魏琛开席的动作太过刻意,不管是想从叶家图谋什么,至少让他先确认叶修平安。 然而心急火燎的叶二公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大哥刚刚就在他眼皮底下,让一个江湖草莽当做妓子享用一番后射大了肚子。 以下为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6.7k独家高铁:老炮友带大侠回府解yin毒时被徒弟偷窥,徒弟趁师娘累到昏睡时悄悄睡jian双龙入洞,老炮友回家发现后加入鸡剑混战现场 【预览】被yin毒侵入到骨子里的胴体无比敏感,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抚摸都会激起阵阵战栗。遥远的yin靡记忆被与当下的快感混织着冲刷着叶修的身体,本就强烈的快感在记忆的加持下更是扩增了十数倍,随着男人的guitou将小腹顶得变形,又酸又胀的快意浸透了每一处酥麻的xuerou,让叶修胡乱摇着头哭喊出声,祈求正压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既希望他能轻一些慢一些,却又忍不住在滔天快感中一泄如注,囊袋和膀胱全部射空的yinjing徒劳开合马眼咬着空气,一口yin艳roudong被cao得xue口抽搐,sao心湿麻。 “这才第七天……艹,以前干到第十七天的时候也就这反应吧?”魏琛算了算日子,不由头皮发麻。 叶修这家伙可能是好几年没发泄过了,比起几年前尚且青涩的身体,年近而立的却邪之主对性欲的渴求更加强烈,让前几日还在丞相寿宴上信誓旦旦放话“要把这sao婊子cao成母狗”的魏琛也忍不住流汗,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坚持到一个月情潮结束。 不只是叶修长大了,他也老了,这是魏琛清楚但不想承认的事实。 自相府抢人回来那日,叶秋趁夜色潜入他的院子,询问叶修的消息。魏琛心里清楚,若是让将军府二公子知道此人便是叶修,怕不是立马就要拔剑跟他打一场,不如事后等给叶修解了yin毒好生送回府,他再去上门提亲,于是只说最后收到的消息是叶修暂时落脚兴欣客栈,不过数日前已经离开,大概是有什么事要办,顺便透露一下江湖各大势力中嘉世逼走叶修并投靠丞相府的消息。 光是这一条,就够将军府查一阵子了,当时魏琛对自己支开叶秋的手段沾沾自喜,而今就有多后悔。那家伙看着哥哥的屁股被其他男人cao弄都能硬起来,说不定心里早就有那么点儿大逆不道的想法了,不如把人拐上贼船出一份力,日后还能在老丈人面前说说好话。 软绵绵倒在床上的尤物发出细微的闷哼,魏琛回过神仔细一看,发现这家伙居然又发sao了,腿并不拢没法磨就抬手去抠自己的sao屁眼,可惜叶修的手指没什么力气,看得出他很努力了,但也只是在xue口边缘打转,根本摸不到真正的痒处。 “妈的,老子迟早精尽人亡。”魏琛暗骂一句,身体却十分诚实,泄精不足一刻钟的roubang高高勃起,叫嚣着渴望回到温暖湿热的巢xue。 而这一切,都被魏琛的两位亲传弟子透过窗纸看得一清二楚…… Fin. lofter【兔兔那么可爱】送免费粮票有1.2k字隐藏结局《丞相和嘉世倒台后我被迫与小舅子battle》 爱发电的朋友直接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