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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退隐江湖。他还要游戏人间兴风作浪,他不能就这么折在沈淮手里了。“去睡吧,”沈淮说,“明天还有拍摄,以后这么晚不出去了。”於阳觉得“这么晚不出去”给人的感觉就像莫须有的大家长给门禁似的。不过他确实是困了,没纠缠,道了声晚安便进房间睡了。第二天,於阳被手机闹钟闹醒,习惯性的先刷了一遍社交媒体。他原本还迷迷瞪瞪的,看到了某条新鲜出炉的八卦,顿时清醒了起来。清醒之后,便是一个大大的白眼。手机一扔,人从床上蹦下来,穿了衣服,把那条八卦抛到了八万里的脑后。於阳晃晃悠悠的往剧组去,手头还拎着两袋子豆浆。往剧组去的路上,他又把这条口胡给捡了起来,向来有点独的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条和剧组息息相关的八卦。他来到剧组,见了众人各异的脸色,知道这条消息肯定传遍了,他做好了和大家一起开个加急会的准备。这时候张屈离从面包车上跳了下来,满意的扫了眼都按时上工的诸人,接着锁定了於阳手里那袋一看就是手工的豆浆,他第一时间冲於阳走过去,盯着那袋豆浆,极其不要脸的说:“谢谢谢谢,有心了。”於阳给他贡献了今天早晨第二个白眼。不过想到这次自己可能给剧组带来麻烦了,所以於阳反常的端正微笑道:“不用谢,好喝再来。”张屈离心里哎哟了一声,抬手理了理领子,头一次感觉导演的威严这么好用。於阳等着他说那条八卦的事,那条深夜里趁着正经公关团队都摸老婆睡觉没空打理而被发出来的新闻,那堆捕风捉影还真像那么回事的瞎话。张屈离说:“我们今天步行上山崖,大家把东西都绑牢了,小心点。”“……???”张屈离脑子里的洞没堵上,被昨夜山雨灌进了水,他要找某个镜头,于是决定带着剧组跑去悬崖上吹风找感觉。以为被搞了事情所以今天可以不用开工的诸人:男默女泪。於阳跟在张屈离身后,在他不小心踩空的时候拉了他一把,张屈离骂骂咧咧什么破石头,於阳默然。到了悬崖边上,吹了三小时风,於阳脑袋顶上那假头套都吹竖了,张屈离才醍醐灌顶似的猛一跳起来,高呼着“我知道了!”,手舞足蹈,活像个跳大神的。他一扭头看见自己带来的人都一脸面无表情,顿时有众生愚钝的感慨,下定决心普渡这群呆瓜,于是开始大讲特讲这幕镜头的布局,讲人声、树叶声、风声的组合……他都这么认真了,大家不能不配合。能听懂的跟着他点头给他提意见,不能听懂的就听他再讲几遍,总之所有人都要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才能合作起来把他要的东西拍出来。於阳跟着他频频点头,觉得这一刻看他格外的顺眼。张屈离讲的差不多了,停下来歇口气,於阳抓着这个空隙,小声问他:“你刷手机了吗?”风太大,张屈离没听清,凑过去问:“你说啥?”於阳抬高了声儿:“他们说我和张将一起吸毒,说要抵制我参演的电影,你知道吗?”声又有点儿太大了,把剧组其他人的眼光招过来了。於阳扫了眼看过来的人,张屈离在他身边又瞪圆了眼睛,下一步就要点名回答刚才的镜头含义,于是剧组工作人员又默默回去做事了。就林裘牌大又胆大,凑到他们俩身边,和他们一起在那大黄石下面一起蹲成小三角,问道:“我看了,就那么张打架的破照片,怎么就说你吸毒了,老实说,是不是张将想包你,你不愿意,也揍他了?”张屈离:“也?”於阳:“……”他不久前某晚闲来无事捉弄了张将,不小心被被拍了照片,之前没什么名气,加上照片模糊,所以没被人认出来,这几天有人一记洛阳铲把照片挖了出来,把人也给认了出来,直指於阳。於阳在上次藏/毒风波里就参演了,这回又被拍到和“扫毒”中心张将有接触,难免有人多想,三人成虎,瞎猜的话加上点似是而非的“我听说”,越发坐实了他吸毒的事。网友情绪有点激动,只要有人维护於阳,就会被冠上洗地党大名。评论里,除了什么滚出娱乐圈,白莲花人设遭拆穿之类的攻击本人的说话,还有强烈要求剧组把他赶出去,不然就抵制电影的。乌合之众,舆论审判,大概就是这样。於阳本人其实习惯了,过不久这些人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也就忘记他的事了,但现在好像可能影响到张屈离那么认真想要拍好的片子,他就有点过意不去了。“你……怎么想的?”於阳问张屈离。张屈离看他一眼,没好气道:“拍戏就拍戏,剧本背出来了戏琢磨透了吗还有空想东想西。”於阳愣了下,咧嘴一乐。得,专心拍戏吧,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后来到了午饭时间了,场务招呼着吃盒饭,两个主演一个导演还蹲在崖边的歪脖子迎客松下面讨论的热火朝天。没吃午饭,又拍了一下午,晚上於阳回沈淮那的时候,看见桌上一桌子菜,色香味三个小勾子把他那点儿馋都带了出来,也顾不上矜持是什么难吃的东西,扑过去就是了。沈淮喊他慢点慢点,说对胃不好,他置若罔闻,先吃了再说。结果一语成谶,他吃太猛胃抽抽了。於阳卧在沙发上,按着肚子默而不语,他心想,各种各样的小毛病都是掐准了他,即使换个年轻健康的身体还是要跟过来,所以说,本性难移就是本性难移,真理也。第17章第17章沈淮蹲在他身前,面色难得沉了下来,也不给他拿药,就是看着他,看够了以后,才说:“痛吗?”於阳哼哼了声,道:“还行吧。”“还行吧是什么?是痛还是不痛?”沈淮说。於阳正疼着,心烦的很,懒得理他。沈淮没听见回答也不意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人。精致的鼻尖上冒着细细的汗珠,修长的眉眼皱拢,薄唇闭的紧紧的,全不似平常的肆无忌惮。沈淮终于叹了口气,面色柔和下来:“都说了慢点,还不听。除了你自己,谁也照顾不好你。”於阳不想听他教训,敷衍的应了几声。沈淮知道他还是没听进去,现在也不计较,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药过来。服务员提了个药箱过来,提醒说山里早晚气温低,容易着凉,让他们注意身体。沈淮谢了服务员,打开药箱,药箱里有常用药品和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