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咒术回战—和最强成为同级之后在线阅读 - 禅院甚尔的新娘(h)

禅院甚尔的新娘(h)

    禅院甚尔和他未婚妻惠美晴香的新房位于神户市北区一个比较幽静的街巷内。已经是凌晨一点的时间,整个街道都处在安静的沉睡状态,唯独最靠内的那座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若是有人轻轻打开大门就能发现,外面大厅一片昏暗,走廊上只有一盏小壁灯,光线暗淡,卧室门半开着,里面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倒是女式的胸衣和丝袜以及男人的黑色长裤从走廊上就开始零零落落的撒满一地。

    卧室那张大床上,体格健硕的男人将身下娇小的女人完全覆盖。夜色中,那肌rou线条流畅的背肌和壁垒分明的胸肌腹肌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带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惠美晴香此时被男人压在床上,咬着唇也依然难捱的溢出一声声娇腻sao呜。

    嗯唔……呜啊……呜撑……”

    禅院甚尔听着身下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更是恶劣的挺腰连根往里捅,坏笑着开口道:“下面再撑松点儿,把蛋也吃进去好不好?”

    女人慌乱摇着脑袋,眼里含上了几分惶怕,“吃、吃不进……”

    “呜嗯……太、太大了……会坏呜……”晴香声音发颤儿,这男人的尺寸可比正常人粗多了,若是一下子就进的太深的话怕真的会撑坏的。

    禅院甚尔手肘撑在女人两侧,整个人密密实实的拢着身下嫩躯,薄唇不时的吻着她的嫩唇,语气低懒暧昧,“吃不下的话就试试后面?”

    晴香手臂软软抱着男人有力肩颈,被身上男人干的又密又急,听着这句话就是一个哆嗦,呜咽的直摇头:“呜不要……”

    “不要就不要,哭什么。”禅院甚尔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渗出的几滴眼泪,一边哄着,身下却是越cao越快,越cao越狠。

    “啊昂……啊,轻点……啊……呜嗯啊……”

    密集迅猛的rou体撞击声间夹杂着娇细的sao喘媚啼,晴香被cao得都喘不匀气儿,眼眶中的泪这下是彻底的溢出来,连喘带叫的高声唤着,饱满莹润的屁股被精壮腹肌撞的奶冻似的不住抖晃弹颤。

    相比于女人的失态,体力好到变态的男人气息不紊,一只手将女人的腿架到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奶子摸到小腹上,这样的姿势能让jibacao的更深,捅的小肚子都凸起个圆头,手覆在上面甚至能隔着肚皮感受到rou棍散发出来的热度。

    晴香被cao得魂惊胆颤的啊啊乱叫,是哭的,更是被jiba捅的。

    禅院甚尔虽然气息不乱但是眸色中的欲望却沉的可怖,一手不自觉的使力,捏的那对雪白的奶rou都溢出指缝,下面雪嫩的臀rou也跟着撞击的频率震颤着,星星点点的水迹就顺着股缝往下滑。

    感受到xue道里涌出更多的液体,他笑的更为放肆,腰胯狠顶几下,感受着紧贴着腹肌的sao屁股抖得不成样子,故意问道“太深了?嗯?”

    “喜不喜欢你男人的尺寸?”

    他说着,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女人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然后那怒张的性器再一次气势汹汹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哼啊啊昂……”惠美晴香被cao得一声声儿媚叫都透着sao腻带着颤音儿,“不……啊啊不行了呜啊……不要呜……”

    女人埋着头呜呜直哭,一身雪腻美背莹透的晃眼,禅院甚尔呼吸粗重,被cao狠了的rou逼紧绞猛缩吸的他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后脑,闭着眸享受着难以名状的极致快感。

    “小逼缩这么紧这是不行?”男人肆纵粗喘,声音低哑性感的不像话,“晴香,全部射给你好不好?嗯?小逼想不想我射进去?”

    女人不说话,只是用又软又哑的声音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禅院甚尔让这一声儿叫的整

    个人筋酥骨麻,当即闷哼一声,尽数泄在那湿软的花心里。

    “呜啊……啊、啊啊……”晴香眼前白光一片,射进逼腔深处的浓精热烫难忍,每激射一股浓稠热精就激的她颤叫一声,rouxue儿嫩壁痉挛着死死裹着半软的rou根。

    过了半晌,男人终于抱着她不动了,那根湿腻的roubang软软的蛰伏在她的xue道内,尺寸却依旧骇人。

    和他这一番的“苦战”让人累的像是跑完了一个马拉松。女人脑袋软软的靠在他肩头,细若游丝的轻喘,禅院甚尔垂眸看她,唇角轻笑都透着餍足,低声亵谑,“一次就不行了?后天就是婚礼了,明天晚上得让你好好休息,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怀中软嫩的身子倏地僵硬,那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人更加愉悦。禅院甚尔将她搂的更紧了些,笑着亲了一口她红红的脸蛋,“看把你吓得,不弄你。”

    提个第二次就把她吓成这样,看来还是得好好养一养她这小身板子,cao的稍微重点就要晕过去那怎么行呢。

    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哼哼唧唧的样子,埋在xue道内的巨龙就又有复苏的倾向,当酸胀感再次袭来的时候,惠美晴香吓得瞌睡都要醒了,声音带上了些真切的恼意:“禅院甚尔!”

    “好了好了,我出来,真的不弄了。”

    禅院甚尔说着,胯往后挪了挪,接着就是啵唧的一声,就像是木塞子被拔出了酒瓶一般,一大缕浓白的jingye就掉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惠美晴香瞥见这个星期第三条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困倦的嘟囔道:“明天你把这床单洗了,怎么每次都弄得这么脏兮兮的。”

    被埋怨的男人也不闹,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道:“睡吧,明天我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