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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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谢云流完成了一天的办公,开回自己新买没多久的临海独栋别墅。 今夜涨潮,海风狂啸着发出怪叫,波浪汹涌地拍击海岸。 沿着旋转楼梯走上二楼,推门一片黑暗。 他按下墙上的开关,蜡烛造型的复古吊灯瞬间被点亮,水晶做成的火焰折射层叠光线,洒满巨大的房间。 这是他把所有卧室都打通重装的手笔。 而宽阔的空间里,一个金色的巨大笼子伫立在中间。 ——与其说是摆,不如说这笼子就是在这房间中一点一点搭建出来的。 笼中每个角落都铺着毛绒地毯,华丽精致的家具几乎满足生活所需,而最吸引人视线的却是一张床。 很宽敞的一张床,铺着洁白绒羽,一直垂落到地上。 谢云流走近那张床,就见思念了一整天的人正陷在柔软的羽毛中沉睡。 这就是他豢养的金丝雀。 漆黑如墨的碎发散落在颊畔,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着。 他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床上,却丝毫没有被纯白羽毛艳压,皮肤似冰雕一样泛着莹润的白光,看起来像个陷入沉眠的天使。 谢云流俯首吻上他额间那点淡红小痣,手也同时抚上滑腻的小腿,沿着光洁的皮肤一路往上摸去。 他的金丝雀仍陷在睡眠里,毫不设防地被他吻过鼻尖脸颊,最终停在淡红的唇上。 谢云流的手一路游移,揉过软弹的臀瓣,手指轻轻探入两团软rou的沟壑间。 李忘生是被身体熟悉的燥热酥麻唤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到谢云流在自己双腿之间,两手陷在柔软白皙的腿rou中,掰着他的大腿俯首舔舐松软的后xue。 烫热的舌尖探入幽密地界,像水蛇一样灵活地舔过浅处的整圈壁rou,然后用力一吸,吮得李忘生抽声惊叫了出来。 谢云流缓缓抬头看他,一双略灰的桃花眼深情又戏谑地看着他:“……醒了?” 李忘生急促地喘息着,看着他向自己凑近,那张英俊的脸放大在眼前,高挺的鼻尖上还沾着些晶莹水液。 他舔了舔嘴角,轻抚着李忘生额前散乱的碎发:“想不想我?” 李忘生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不说,就是想了。”谢云流唇角勾起一弯弧度,整张脸看去却又毫无笑意,“作为奖励……” 他坐直了身体开始解衬衫纽扣,视线下移:“我会干你一整晚。” 李忘生猝然睁大双眼,慌乱地挣扎道:“不……不想!” 按下那双想逃跑的腿简直轻而易举,甚至其实根本无须费心,因为那两只纤瘦的脚踝上,还拷着牢固的脚铐,一直连到床尾。 即便他跑了,也依旧离不开笼子的范围,谢云流只需要施施然地坐在床上,伸手一拉,他就会被拽着回到床边。 但他还是按住了那两条长且直的腿,手掌覆在腿根处,用力一按,就将两条白腿掰得更开。 湿润红艳的xue口微微张合着,似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紧张地缩紧。 李忘生的手还在推着他的肩膀,他看起来害怕极了,那张清俊的小脸写满恐惧,连乌黑的眸子都染上水色。 谢云流扶着胯下昂然的巨物,顶上那个小小的、柔媚的xiaoxue。 “……不……不要……”李忘生泫然欲泣,“求你,师兄……求你……” “怕什么。”谢云流腰上猛一用力,粗长的硕大瞬间没入那张勾人的小嘴,换来身下一声破音的惊叫。 “……疼……”李忘生面色煞白,疼得紧咬下唇,手指微搐着抓紧谢云流的肩膀。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二十一天。 在这个远离故土的陌生国度,只是一杯茶入腹,再醒来时,就已经被关在这个精致的笼子里。 像一只真正的金丝雀。 “早上才做过,晚上就喊疼?”谢云流身下凶狠地抽插顶撞着,口中还不忘讥讽他,“宝贝,我是不是该夸你天赋异禀?” “……啊!啊!求…你……”李忘生被他攥着手腕压到头顶,两只手动弹不得,下身又被打桩一样狠狠钉在床上,只剩嘴巴还能求饶,“……师兄……疼……好疼……” “疼?”谢云流空着的手摸上他xue口,就着边缘被拍击出的湿滑抚弄几下,才哼笑一声,“疼还能流这么多水……” 他的指尖缓缓滑过xue口,细微又sao痒的触感引得李忘生哭音更甚。窄小的xue眼似乎被撑到极致,一圈都绷得平展湿亮,因为被过度使用,边缘甚至微微肿起,一碰就能换来主人一个激灵。 谢云流身下动作不断,指尖却一点一点挤进紧窒的xue圈,硬是塞进了一个指节,沿着壁rou刮蹭轻挖。 李忘生几乎是瞬间就失声哭叫出来,他紧绷着腰身,激烈扭动着想逃,口中不住抽泣:“……啊——!师…兄……求你……求…你……” 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根已经过于粗大,再加上一根在浅处不断抠挖敏感点的手指,快感就像呼啸而来的巨大海浪,瞬息间就将他淹没。 激骨的爽意从xue口直直通到rou道深处,粗壮的性器将rou壁每一处褶皱都撑到极限,不放过任何一寸地碾压摩擦着脆弱的内壁,直到顶部撞上最经不得碰的软rou。 李忘生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破碎却又缠绵,痛苦却又极度欢愉,叫得谢云流浑身酥麻,只是听着他柔媚娇软的声音,就愈发涨大几分。 硕大的性器急速抽插,每次连根拔出,手指就代替它狠压过壁rou刺入,每次顶入,手指就抽出只留一个指节,指腹抵在xue口边缘薄薄的壁rou上,挖弄刺激脆弱的入口。 不过百十下,李忘生就浑身颤抖着xiele满腹。 他的jingye稀薄,像被稀释过度的牛奶般,已经是半透明的状态,喷在身前小腹上,看起来不像jingye,更像润滑。 谢云流享受着他射精后xue内一阵一阵的紧缩,边继续毫不留情地捅着,边拔出手指,沾着他腹上稀薄的液体,打着圈涂抹在疲软的茎身上,就着湿滑黏液上下捋动几下,重新唤醒了李忘生的性器。 “……不…行……”李忘生挣动着手腕,连腿也难以自制地紧紧缠住谢云流的腰,混乱地求饶哭吟,“……不行、了……啊…啊……嗯……求……” “真的不行了?”谢云流垂眼,勾着嘴角去看他下边。 红肿的xiaoxue紧紧裹着怒拔贲张的一根不放,随着凶猛的抽插,像一张吃不够的小嘴一样吞吐不断,还要不时流出些yin靡的水液,哪里像是不行的样子,分明sao浪得很。 “……真…的……”李忘生浑身轻颤着,连眼神都迷离了,呜咽着不断摆头,“……不……行……” 话音还未落,就见他哆嗦着攥紧了手指,腿更用力地夹紧谢云流的腰身,在前后夹击的进攻下,又xiele出来。 这回谢云流终于肯停下顶弄,给他留一些喘息的时间。 他放开李忘生的手腕,那双手早已没有力气挣扎,被攥出一圈红痕,脆弱地瘫软在枕头上。 李忘生的手生的也如人一般修长好看,骨节并不明显,手指直直长长的,放松状态下极其优美。 这双手也曾主动握住他勃起的硬物前后撸动,亦或轻轻挑逗着鼓胀的双丸,再托着前边的茎身含入口中。 那些年他们做过太多情人间的蜜事,玩过许多种床上的花样,彼此都是那样尽兴和投入,他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谢云流沉默着握住他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他的长指间隙,与他十指相扣。 李忘生从轻喘中回过神,一双眼漉漉地望着他,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来得及——因为谢云流重新动作了起来。 依旧坚硬的guntang重新凶狠地捅着被cao得松软的甬道,只是休息了片刻,那里还是敏感又湿润,不过插弄几下,就火热地抽搐着裹了上来,紧紧含住其中穿梭的东西。 李忘生的呻吟断续地从口中溢出,他的嗓音已经带了几分沙哑,听起来软糯又慵懒,透着沉溺于情欲的迷离。 谢云流俯身吻他,吞下他喉中难忍的吟叫,只留连绵柔软的呜咽。 他缓慢地动作着,轻轻拔出,再猛地连根捅入,回回顶到人受不了的地方,紧致的rou道越发酥软滑腻,轻盈的羽毛被股间淌下的水液沾湿,甚至有些绒毛沾在了柔嫩湿亮的臀rou上。 谢云流被里边越来越用力的吸吮含得浑身舒爽,粗重地喘息着加快速度,狠狠cao干着那张甜蜜美妙的小嘴,湿腻的水液被抽插得到处飞溅,交合处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他们一直没有换过姿势,可这次李忘生不再挣扎喊痛,只迷乱地跟他接着吻,手臂主动圈上了他的脖子。 谢云流入得越来越凶猛,甬道深处就越来越sao痒难耐,几近饥渴地疯狂蠕动着裹缠谢云流精神抖擞的硬物,每一根青筋都被缠绵吸咬,勾得他欲罢不能,腰身剧烈前后摆动,插得李忘生喉间不断溢出哀叫。 唇齿纠缠不止,两条软舌像缠绕的蛇,不知疲惫地彼此顶弄吮吸,连津液都吞咽不及,含不住地沿着嘴角溢出。 心脏突突地跳着,上边极尽缠绵,下边插得凶狠,连嫣红的xuerou都随着抽送而带出又顶入,每次zuoai都是这么激烈,可即便是这么激烈的交合,也没能换来李忘生的一丝真心。 他几乎是瞬间被这想法点燃,胸腔鼓噪着浓重的恨意,牙齿一用力,就咬破了李忘生的嘴唇。 李忘生轻声呼痛,可看着他的眼睛里,却丝毫没有埋怨与怪罪。 那双眼总是无辜又纯粹,像是能够包容他的一切,又像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来,他都会无限宠溺地看着自己,永远都不离开。 太会骗人了。 谢云流用拇指抚过他纤长的睫毛,沿着眼皮的褶皱从眼头抚到轻挑的眼尾,他的动作那样小心,像在触摸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可心里想的,却是无比残忍的一句话: ——这么漂亮,要不挖出来吧。 挖出来,就不用再被欺骗和蛊惑。 不会心软,不会控制不住地爱他,怜惜他,想要放他自由。 他几乎是仇恨地插弄着那眼xiaoxue,转瞬就已近百下,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嗯……啊,啊……师兄……”李忘生酥软的声音终于得以释放,他紧紧搂着谢云流的脖子,随着撞击忘情地呻吟,“……忍不…住……忍不住了……嗯忍…不……” 谢云流猛地回神,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就觉得下身猛地被用力绞紧,下一刻,下巴就溅上温热的液体。 李忘生失禁了。 他剧烈地抖动着,声音高昂地失声惊叫,喘息急促地哽咽着:“……不…行……啊!啊!师…兄……不要……了……” 谢云流低笑了一声,按着他的腿,一下一下入得更深更猛。 “……啊……哈…啊……哼嗯……”他一股一股地喷出水来,晶莹透亮的液体喷到腹部,沿着润白的皮肤流淌到身下,沾得到处都是。 “shuangma?”谢云流边咬着牙急速耸动,边狠声问道,“师兄干得你爽不爽?” 李忘生已经彻底混乱,迷失在失禁的崩溃和极端的快感里,连缠在他腰间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哈啊……爽…好爽……师兄……干得我好爽……” “那就不要走……”谢云流沉重地撞着绵软的臀rou,边cao边射进深处,“永远……待在我的笼子里……” 高潮像海浪一样冲刷着紧紧交缠的两人,一浪高过一浪地盖过两副相拥的身躯。 红肿泥泞的xue口已经合不拢,开着半指宽的小洞不断张合,吐出浊白的jingye。 李忘生失神地大张着腿,急促大口地喘息着。 落地日本时,他的临时号码就拨进一通电话。 说不期待是假的,可满心的瑟缩慌乱也是真的。 但当电话接通,耳中传入谢云流低沉磁性的嗓音时,他的一切努力都值得了。 谢云流从来不是他的金主,即使他一文不值、一无所有,即使他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欺压被陷害,只能远走他乡奔赴一个全然陌生的国度,李忘生依旧愿意奔赴而来。 只是他没想到,时光磨平了自己无谓的幻想和期待,却没有同时冲散谢云流的恨意。 最初他是想解释的,可谢云流根本不愿意听,他只是翻来覆去地cao他,用手指或者用口枷堵住想要追问和辩白的嘴,然后用粗秽的话语报复。 后来,李忘生不愿再开口,而他也只是沉默地锁上那个华丽又高大的笼子,冷冷地打击他逃跑的念头:“不必幻想逃出去,这里是独栋别墅,没有人会来。” 休息片刻,谢云流率先下床,将他打横抱起,走进透明玻璃打造的浴室。 李忘生被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舒缓着皮肤毛孔,无声地为疲累的身体解乏。 再被抱出去时,床上已经换新,柔软纤细的黑色绒毛贴在皮肤上,带来轻微的瘙痒。 谢云流端着水过来,自身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缓声道:“喝吧。” 李忘生乖顺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他的腿被身后的人分开,露出依旧红肿的xue口,但他没有丝毫抵抗。 “三文鱼怎么没吃完?”谢云流手指沾着消肿的药,轻柔地在他xue口上涂抹,“吃不下,还是觉得不好吃?” “……不太饿,”李忘生忍着下身传来的麻痒,“没什么食欲。” “没食欲也要吃。别想用这招逼我放你走。”谢云流冷哼道,“我劝你尽早死了这条心,因为——” “你会一辈子都关着我。”李忘生淡淡道。 “……哼。”谢云流冷笑一声,“看来你已经很清楚了。” “……是。”李忘生垂眼摩挲着手中的水杯,“樱花的花季,快过了吧……” 他赶在樱花盛开的时节来到日本,却还没来得及赏一场樱花。 但即便如此,能够看到谢云流,被他这样抱着,也远远超过了赏樱能够带来的快乐。 可谢云流好像被激怒了,他一把夺过水杯,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别想装可怜……”谢云流掐着他的后腰,薄唇附在他耳边,阴冷地威胁,“你是我的。你只能乖乖做我的金丝雀,被我豢养。其他的……最好想都不要想。” “……我错了,师兄……”李忘生趴在床上,白皙的胴体陷入鸦羽般的绒毛中,低声喃喃,“……我不该提这个。” 谢云流自鼻腔中哼出一声,这才放过他,拿着药起身离去。 李忘生依旧趴在床上,纤长的腿隐在黑色中,一动不动。 威胁他,囚禁他,可脚铐的钥匙就在床下,笼子的钥匙就挂在笼门边的灯台上。 偌大的别墅,甚至没有安装一台监控。 师兄。你回家的时候,会不会站在门外犹豫,幻想开门之后会看到什么?他静静地想。 是幻想看到空无一人的笼子,笼门大敞,费尽心思捉回来的金丝雀早已逃之夭夭……还是一切如旧,这只金丝雀乖乖吃光了你准备的食物,正在安静地沉睡? 脚步声渐渐靠近,谢云流回来了,正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李忘生抿了抿唇,压下嘴角的一丝笑意。 温热的气息贴近,谢云流躺在床上,自身后拢住了他。 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李忘生轻轻挣了挣,只是腿挪动了一下,就被用力搂住。 “怎么,抱着你睡都不行?”谢云流压着怒气的声音传来,“你最好别乱动,免得刚涂的药都浪费了。” “……不是的,师兄……”李忘生抓住他的手臂,后背贴着温热坚实的胸膛,满足地合上眼帘,“这样舒服些……” “……”谢云流不再作声,只是手臂更收紧了些,也安静地闭上了眼。 也许,应该赶在花期结束之前,带李忘生看一场樱花。 ——只是看一场,不是放他走。 看完,就继续关回笼子里,继续做他的金丝雀,每天被困在笼子里,等着他回家。 这样就好。 不管用什么方式。 能把他留在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