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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执有些生气,生气明舒如此草率地对自己。 倘若被别人看见了呢?想到这崔执又是庆幸,庆幸明舒如今还在自己的面前。 他负气地探入她双腿之间。 借着暗暗的光线,粉色的xiaoxue仿佛会呼吸一般,在崔执的注视下一张一阖地吐着蜜液。 崔执凑近xue口,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xuerou上,惹得上面的明舒脸又是一红。 他伸出舌头慢慢地探入xue口,xue内温热绵绵,四面八方的xuerou紧密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明舒感觉身下湿软的东西探进来,不由脸又红起来。如此大胆之事,她也是第一次做。 身下崔执似乎是故意似的,不停地发出啧啧声。明舒的xiaoxue湿滑,他吸吮着原本的蜜汁,重重地舒了口气。 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xue口,明明是第一次,却是如此熟练。 上面的明舒也不示弱,她的手抚摸着崔执的裆部,感受着传来的热意,巨大的块茎不断立起。 “崔哥哥,好厉害,明舒要喷了。”她舒服地扭动着屁股,一股热流从肥嘟嘟地xiaoxue喷出,悉数落在了崔执脸上。 崔执舔了舔嘴边的蜜液,带着几分笑意离开了明舒的裙摆。 他把明舒按在棋盘上,原本有序的棋子零散一片。 崔执褪下衣物,露出了精壮的酮体,身下那物挺立。 “明舒,我要进来了。” 崔执站起身,他先将明舒的裙摆掀到胸口,把明舒的玉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饥渴难耐的性器长驱而入,紧实的rou壁绞着他的性器,湿热的xiaoxue浅浅,尽管明舒已经高潮过,却依旧只能没入半根。 崔执寸步难行,他轻拍了明舒的臀rou,温声道,“放松。” 明舒胡乱地答应着,她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只饥渴地张着小嘴,吐着舌头,自慰地抚摸着自己的白兔。 崔执看着明舒这副yin荡样,器物又是一阵胀痛,可他看着这样的明舒,又有些满足,起码他拥有过。 “啪啪——”崔执抽插起来,随着缓慢地顶胯深入,明舒xue内褶皱都被他撑得严丝合缝,两人完美地贴合着。 明舒感受着体内巨物跳起的青筋,连着xue内也跟着痉挛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着酸胀的舒爽,她仰着头,似小猫一样娇叫着。 不知抽插了多久,崔执射出来,他并没有拔出来,全射在了明舒的体内。 那一股狂流刺激在明舒xiaoxue中,她有些失神,此番已经喷过好几次,却又喷出来,黏着在两人私处。 崔执拔出阳物,身下明舒抚摸着微隆的小腹,“会怀孕吗?” “我也想让明舒怀上我的孩子呢。”崔执说,他双指夹住一颗饱满的黑棋,往xue口送。 xue口正往外流淌着jingye,格外地糜烂。 棋子被送入洞口很是风生水起,只见xiaoxue咕噜咕噜便将黑子吸进去。 明舒感到凉凉的东西被送进来了,她惊呼,“啊,那是什么啊?” 异物迅速滑进去,轻轻地sao弄xiaoxue,勾的明舒又扭起腰,再次欲求不满起来。 只不过高潮几次的她早已腿软,整个腰身都软在桌面上,任由崔执的摆弄。 崔执不语,又多送入几颗,等到可以时,方停下手。 他摸了摸又挺立的器物,再次掰开她的大腿,将器物送了进去。 经过刚刚,洞口被润滑得很好,这一次直达花心。 guntangguitou抵着棋子,崔执动起来。 他每一动,明舒便能听到清脆的相撞声从自己的体内发出,零散的棋子被阳物撞的不断刮弄着内壁,细细的快感令明舒头皮发麻。 “啊——嗯……”明舒开始细细地呻吟。 崔执好像并不允许她叫出声,他抱起明舒,性器跟着他的每一步顶到顶端,阳物到了明舒体内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抵着宫口。 明舒小嘴微张,娇声溢出。她紧紧地依附着崔执,软臂环抱着他的脖颈。 崔执按住她的脑袋,用温热的唇堵住她的唇,开始往房内走。 他把明舒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隔着窗,微光泄入,照着满身情欲的明舒。 一轮又一轮,明舒被崔执翻来覆去,整个xiaoxue都是软烂不堪的。 屋内崔执不知射了几回,方才停手。 玉棋从xue口一颗一颗排出,明舒看着从自己身下排出的棋子,不由红了脸,上面还附着着自己的蜜液。 崔执则是抚过她稍隆的小腹,满意地笑了。 直至傍晚,明舒才被崔执送回了家。 下了崔府的马车,她回头向崔执挥手送行,崔执坐在马车中,向她温柔一笑。 回到自己的闺房,对着镜子,她脱下自己的衣物。 看着全身青紫的吻痕,她得到了一种近乎报复的快感,尽管这样对自己并不有利,还会拉崔执下水。 可明舒都无所谓了,并不是清白没了无所谓,而是以后都要成为宋秋明那个混蛋的妃子而无所谓。 明舒一想到他就来气,犹记当年,她怀揣着少女情怀,向也算半个竹马的宋明秋表明心意。 当时她送了一个香囊,是她自己精心制作了好几个月的,面对自己宋明秋说什么? 他冷声说:“山鸡也想变凤凰。”随手丢到了自己送的香囊。 说不讨厌是假的。 想到这,厌恶的情绪涌上心头。 “小姐,东宫来人了。”翠儿忽地打开门,急匆匆的,头发连着汗都贴在了脸上。 她见到满身赤裸,全身吻痕的明舒现是一愣,后又迅速退出,关好门。 明舒深皱眉头,缓缓穿上自己的衣物,走出去了。皇命难违。 来的是个东宫的太监,他顶着尖尖的声调,“太子有请。” 明舒上了马车,走时,她回望李府,笑说:“太子殿下真是喜怒无常呢。” 如明舒所料的那般,那公公引着明舒入了东宫后,便把她锁在了太子寝宫。 太子寝宫一如当日刚来一样,仿佛yin乱的场景没有在这里发生过一样。 明舒有些累了,她躺在床上,瘫着身体。 等她再次睁眼,宋秋明已经出现在她眼前了。 “奴奴,你醒了?”宋秋明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去崔府了?” “他肯定碰你了吧。” 宋秋明扯开她的前襟,随后便见到明舒身上错杂的吻痕。 一想到那上不止是他的,还有崔执的,宋秋明就有些来火。 “你猜孤下午去干了什么?”宋秋明眸间阴鸷,明舒看着他,不自觉地后退。 “你躲什么?”宋秋明拽住她的肩膀,凑近瞧着明舒,“孤看了你和崔执做了一下午。”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奴奴,叫床声音很好听呢。”原本阴鸷的脸色忽然缓和。 明舒听完他的一席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可怕。 她盯着这张自己曾经爱慕的脸愣神,良久才吭声,“那你打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既然奴奴这么yin荡,孤自然是要治一治的。”宋秋明按住她的腿,以防明舒逃跑。 他不知道何时带来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冰洁透明,很是好看。 “奴奴还是没有穿亵裤啊。”宋秋明掀开明舒的裙子感叹道。 他几乎是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玉势插入xue中,也不管明舒疼不疼,一插到底。 狭窄的xiaoxue无法容忍贸然前来的玉势,明舒掐着他的rou,痛得流泪。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明舒哭道。 不知为何,宋秋明看见她哭,心也揪起来。他拔出玉势,唉叹口气,在明舒脸上吻过,哀求着,“你以后离崔执远点好不好?” 明舒不说话,她知道自己说出来,宋秋明是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她只好转移话题,面对宋秋明的注视,她转过脑袋,“我饿了。” “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宋秋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