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侯鲭:水镜自慰/当众喷尿/孕肚play
行走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入目皆是空桑花红柳绿的美景,可五侯鲭俊美的面孔却是阴云密布,相较往日更加冷淡,惹得本欲同他打招呼的小食魂们纷纷躲避。 其实并非五侯鲭故意要如此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他此刻脑中满满都是昨日意外所见之事,令他心情闷堵,无暇关注周遭—— 昨日午后,他想要往空桑后山寻一安静处练习幻戏,无意间路过扒广肚的住所,忽然闻得屋内传来奇怪的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极乐,遂在好奇心驱使下收敛气息,悄悄靠近,透过虚掩的窗户向内望去。原以为那位与他相识,又极不对付的食魂在暗地里搞什么鬼把戏,却不想看见扒广肚浑身赤裸趴伏在床上,身后站着他来空桑后的每一日都会不自觉想起的、衣衫不整的空桑少主,伊衍。 从他所处的位置看过去,恰巧能看到扒广肚翘得高高的臀间正含着伊衍粗长硕大的涨紫rou柱,每一次向内冲撞都会让那张他极为讨厌的脸上泛起迷乱愉悦之色,yin乱的浪叫声更是不绝于耳。不仅如此,他还看到扒广肚在一声拔高的尖叫后软倒下来,主动翻过身将双腿大大张开,用手指拨开湿红肿胀的雌xue,笑吟吟让伊衍俯身欣赏正流着浓稠白汁的roudong。 虽平日里只对如何争夺第一感兴趣,但化灵千年有余,五侯鲭并非不知人事,自然知道他俩正在行房,心下顿时生出一阵气恼不悦。毕竟,在百戏团时他便将扒广肚视作竞争对手,如今对方竟神不知鬼不觉与心仪之人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他却浑然不知,岂非失察? 在窗外默默看了一阵,五侯鲭紧抿着唇转身离开,不仅是不想再看扒广肚色欲满满的脸,更是因为他发现看着他俩行事,腿间那处从不曾注意的地方竟不知不觉的湿了,rou茎也胀得发疼。 一整个下午,身子都异常sao动,那处也断断续续淌出热液,根本没办法专心练习幻戏,这让五侯鲭的心情很不好,却也只能躲在屋里忍受浑身莫名的热意。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入夜时分,扒广肚却主动找上门来,似笑非笑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懒洋洋说道:“你都看见了吧。” 不是疑问,而是十分笃定的语气勾起了五侯鲭的怒火,当即皱起眉头,冷冷看着尚留缱绻的面孔,冲口道:“那又怎样?” “不怎样,就是顺路过来看看。”用意味深长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五侯鲭一阵,扒广肚慢吞吞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眯眼笑道:“既然被你撞见了,下次大可进来细细观摩,我不会介意的,说不定还能更兴奋一点。”说罢顿了顿,往射出冷光的琉璃紫眸上一瞥,他转身道:“行了,我这两口xue都被小衍干肿了,站久了也难受,该回去歇息了。” 目送扒广肚转身以略显蹒跚的姿态离去,五侯鲭正要将门重重阖上,一句“不过真的好爽”让他当即怒不可遏,召唤出一面水镜往他后背袭去。但扒广肚明显早有防备,灵巧闪躲开去的同时回以愉悦得意的轻笑,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因着扒广肚的挑衅,五侯鲭气恼得整夜难眠,好不容易在清晨时分迷迷糊糊的睡去,却又很快被下体一阵强烈的悸动所惊醒。腿间陌生的濡湿感令他万分不适,掀起衣袍一看,只见薄薄的亵裤不知何时已然湿透,小腹上还有一滩浓稠的精水,他满面涨红,一拳重重捶打在床上。愤然仰倒,他在两xue一抽一抽的莫名空虚中紧紧闭上双眼,半晌喃喃吐出一个名字:“伊衍……” 一面走,一面回想昨日之事,身子竟又热了起来,五侯鲭紧抿着唇加快脚步,往空桑后山的方向走去。 后山一向幽静,平日练习幻戏之处更是罕有人至,他一到目的地便召唤出水球“鉴心”,撑开由一面面水镜构成的迷宫,抬脚跨入其中。许是因为这迷宫只有自己才能进入,无需担心会有旁人瞧见异样,他长长吐了口气,无力靠倒在一面镜子上。 镜子的力量源泉是名为鉴心的水球,自然能照出人心底深藏的欲望,五侯鲭甫一靠上去,光滑的镜面立刻映射出他此时心中所想,一阵波动过后,显露出一道修长的身影。他身量高,正巧与镜中人脸颊贴着脸颊,令紫眸中泛起一抹迷离,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颜低低唤道:“伊衍……” 明白眼前人不过是因心底的欲望而产生的幻像,若继续沉溺容易迷失其中,可他就是忍不住抬手去抚摸那张早已刻在心间的面孔,将微微颤抖的嘴唇往那含笑的薄唇上贴去。 因为在追求幻象的真切程度上下过不少功夫,嘴唇贴上去的触感极为真实,惹得五侯鲭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更加急切的往镜中人依偎过去,手指胡乱撕扯着衣物,直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笔直站立在等身高的镜子前面,他眼色迷离,肌理紧实的胸膛急促起伏着,掌心紧贴在镜中人的手指上,仿佛想要抓住一般不住的收拢分开,轻喘道:“伊衍,你摸摸我,看是不是比扒广肚强?为何,为何你愿意同他行那事,却不来找我?” 幻象当然不可能有任何动作,但五侯鲭却cao控着水流,将其幻化成两只修长骨感的手,一只抚上胸膛,一只则挤入他不自觉夹紧摩擦的双腿,往湿热不堪的雌xue上摸去。 “嗯啊……好舒服……伊衍……你摸得我的xiaoxue好舒服啊……”紧紧贴伏在水镜上,嘴唇在镜中人的唇上胡乱磨蹭,五侯鲭分开双腿,纤细的腰肢颤栗摇摆着,唇间溢出难掩愉悦的呻吟。仿佛这样还不够,他从镜子中引出更多的水流,纷纷幻化成伊衍的手,伸向肛口、rutou和已然硬挺的rou茎。 “呜!太,太舒服了!还要啊!”初尝情欲滋味的身子承受不住所有敏感处都被爱抚的刺激,两条纤长白皙的腿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他渐渐站不住了,腿弯一屈,软软跪倒在地。脸庞正对镜中人的下腹,让他情不自禁想起扒广肚含着粗长的rou柱肆意吞吐的一幕,忙不迭凭着记忆在那处幻化出一根狰狞耸立的阳物,张嘴含入口中,生涩又急切的舔吸起来。 若此时有人可以窥见镜子迷宫中的景象,就会看到五侯鲭跪坐在空无一物的水镜前,神色迷乱的吞吐着一道水柱,唇角淌着涎水,双腿已分开到了极致。 在他腿间,一道水流正不断冲击着嫣红的雌xue,将艳丽的花唇撞得软软摊开,露出一颗浑圆透亮的珊瑚rou珠和急促翕张的细xiaoxue眼。而另一道水流则在他幽深的臀缝中激荡,一刻不停舔舐着缩得紧紧的肛口。 高高耸立着的rou茎连同垂在下面的卵囊被从前至后涌动着的水流团团包裹着,饱胀的红丸不时抖动,吐出一缕白汁,在清澈的水液中分外显眼,很显然他已在不知不觉间漏精了。 另有两道细细水流缠绕在他俏生生挺立着的rutou上,宛若顽皮的手指将敏感的胸乳拨弄得乳晕紧缩,乳果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大,甚至可以看得见深深凹陷的乳孔在微微张合。 仿佛丝毫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yin乱,五侯鲭痴迷的舔弄着口中的水柱,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竭力张开双唇,让眼中鸡卵般硕大的guitou去顶撞喉咙,双手陷入水镜,手指痉挛似的屈起又松开。 半睁的眼不经意瞥见旁边的镜子里,伊衍正高抬起他一条腿,粗长的rou柱慢慢滑进湿红的雌xue之中,他小腹骤然一紧,只觉一股热流自xue中冲出。“唔!啊!”身子一软瘫坐到腿上,在rou道些微的疼痛和无尽的酥麻痒意中难耐仰起头来,他绷直了颈脖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脚趾紧紧蜷缩,胀得鲜红的rou茎弹动着吐出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白浊。 迅猛的高潮过后,浑身酥软无力,五侯鲭趴伏在身下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大面镜子上,颤抖喘息个不住。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神情迷乱的脸和被压得扁扁的红艳rutou,他情难自禁的紧贴镜面扭动磨蹭着胸膛,在阵阵酥痒快意中忘我的呻吟着。 沉浸在rutou无限的快意之中难以自拔,直到下体突然传来轻轻的舔弄之感,他猛的一颤,努力撑起身子朝下看去,只见本应平滑的镜面上不知为何汇聚出两道水流,一道扁平如人舌,一道形似半根粗壮的阳物,皆惟妙惟肖。 水镜清晰映照出更多无法看清的细节,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整个雌xue大开,被犹如活物一般的水舌一遍一遍的扫弄着,而那半根透明的阳物则紧紧抵着一张一合的肛口不停鼓动,仿佛想要破开阻碍,钻入体内。 “怎么……怎么会这样……”很肯定自己未曾cao纵过水流,正待集中精神去好好想一想究竟是何缘由,那水舌突然加快了速度,并且专门对准了花xue上方那颗嫣红的rou蒂,过激的快感瞬间掠夺了五侯鲭好不容易凝起的一丝清明,让湿漉漉的琉璃紫眸再度浮上狂乱的欲色。 大约……是内心的欲望被鉴心所探知,才会如此的吧……难道,他早就渴盼着与伊衍行这yin乱之事了么? 这般浑浑噩噩的想着,震撼于自己不为人知的yin乱欲念,他浑身剧烈颤抖,却无法自控的将手伸向腿间,分开guntang的花唇,配合水舌的舔弄肆意摇摆起腰肢。“唔啊!sao豆子被舔到了!好,好刺激啊!不行了……又要出水了……啊!sao逼……sao逼里面好痒!再舔深一点啊!” 学着从扒广肚那里听来的yin言浪语不停的浪叫,抬手紧扣剧烈起伏的胸乳拼命揉弄,五侯鲭竭力放松后xue,尝试着往下坐,试图将那根把肛口顶得酸软钝痛的水柱吞进去。他记得的,扒广肚就是屁眼里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被伊衍cao弄逼xue的,那种欲仙欲死的yin荡表情叫他印象深刻。 越是回想,两xue的饥渴空虚便越是强烈,可无论怎么努力,那两道突兀出现的水流却始终不听调遣,只是在外围持久撩拨,急得他两眼泛泪。迷蒙紧盯镜中的人影,他终于忍不住呜咽叫道:“伊衍!来cao我啊……” 话音未落,迷宫中林立的水镜突然移动过来,平滑的镜面在阵阵涟漪之后皆伸出一条触手般的水流,分别缠绕在他手腕、脚踝和腰间,将他翻了个面托到半空中,以四肢大张的姿态面对身下的镜子。 如此异变,即便五侯鲭再迟钝,也能猜到始作俑者是谁,扭头躲开正往口中涌来的水柱,强忍着心中的慌乱皱眉高喊:“伊衍!我知道是你!出来!” 轻轻的笑声自五侯鲭面前那面等身高的镜子中传来,伴随一阵光芒闪过,身形修长挺拔的空桑少主从镜子中走出,冰蓝眼眸满含笑意,望着浮起错愕的艳丽面孔道:“我出来了,然后呢?”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想着先前的yin态都被伊衍一点不落的看了去,五侯鲭羞窘难当,拼命挣扎。可无论他怎么汇聚魂力去催动正在上方滴溜溜旋转的水球鉴心,那一道道控制着他的水流触手却纹丝不动,反倒又多生出两条来,往两xue中伸去,撩拨得他不住颤抖,急促喘息着问:“你,你何时来的?” “让我想想……大约是你问我为何只同小八行那事,却不来找你的时候吧。”微笑着偏了偏头,抬手引导一道细细的水流去冲刷花唇中那粒红艳肿胀的rou蒂,伊衍勾唇笑道:“小五自己不来找我,又怎知我不愿意呢?” “唔……啊……太刺激了……会流水的……”小腹在过激的快感中抽动不已,一股热流自rou道深处蜿蜒而出,五侯鲭的喘息逐渐变了调,却仍死死盯着俊秀的脸庞,颤声道:“你,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进入我的迷宫……呃!却不被我发觉的……” 懒得跟五侯鲭解释自从升任食神之后,对食魂的掌控力就远甚从前,甚至连他们的魂力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渗透,伊衍伸手捻住一粒挺得尖尖的rutou,意味深长的看住再度散乱的紫眸,故意刺激他:“或许,在小五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我来,所以才特地给我留了后门呢?” “什,什么后门……我,我没有……我的幻境迷宫是,是不会有弱点的……唔啊……”生着薄茧的温暖手指不住揉捻着乳尖,所带来的刺激远非水流可比,而身子早已被强烈的欲念催得熟透,五侯鲭不由自主沉迷在rutou刺痒交加的快感之中,绷直了颈脖发出难耐的喘息,“好舒服……还要……再重一点……” “光揉奶子就舒服成这样?看来小五在偷看过我cao小八之后,果然是sao透了。”有些惊讶于平日里性子冷漠的食魂情动起来竟这样浪sao,伊衍笑着勾起满是欲意潮红的面孔,俯身吻了吻嫣红的唇瓣,“想不到小五看着冷冷淡淡的,脑子里竟装了这么多yin乱的东西。” 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五侯鲭情不自禁的吐出舌来,含含糊糊的追问:“你,你都知道了?” “当然。我还知道小五昨晚做着yin梦都漏精了呢。”顺势啜吸高热的舌尖,伊衍暗自cao控水流将五侯鲭拉起来虚坐在空中,走到他大张着的双腿间,一手交替揉捻着胀得yingying的rutou,一手并拢三指在他湿滑红艳的雌xue中慢慢梳理。眼见琉璃紫眸先是一怔,紧跟着又变得迷乱起来,他低低笑着,宛若引诱般的问:“想要被我cao吗,小五?” “啊哈……要……”对想要之物从来都是坦然执着的追求,既然明白了自己对伊衍的渴望,五侯鲭也不加掩饰,扭动着身子往他手上靠,在被雌xue每一处褶皱都被仔细开垦的强烈快感中浪叫起来,“sao逼里面好痒,快cao进去吧!要比cao扒广肚更用力!呃!sao逼要喷水了!” 为着五侯鲭一直将扒广肚当作假想敌,就连性事也不忘比较,伊衍不由得好笑,抬手各掐住一粒硬胀的rutou高高提起,又猛的松开手,眯眼看着痛苦又愉悦的紫眸,懒懒道:“哦?真的吗?小八可是身上每个洞都被我玩透了的,小五也想要?” “要!想要……随便你怎么玩……”从rutou几近撕裂的火辣热痛中体味到了强烈的异样快感,五侯鲭爽得眼瞳上翻,吐在唇外的舌尖滴下晶莹的涎水,迫不及待的挺起胸膛,急切催促道:“再,再扯一扯奶子,呃!好痛!好舒服!” 想不到五侯鲭也是偏好受虐的体质,伊衍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微一沉吟之后决定先给他破身,然后再玩个爽快。毕竟五侯鲭饥渴了这么久,再不给予满足,过分激荡的魂力反而会带来伤害;而他旁观了这场yin戏那么久,也有些想要发泄的冲动了。 拿定主意,伊衍微微后退一步,在欲意灼烧的紫眸的注视下释放出坚挺的阳物,拿硕大的guitou去顶了顶高高翘起的rou茎。看到鲜红欲滴的rou丸急不可耐的喷出一股浊液,他笑了一声,将粗长的茎身贴在越发湿热的花xue上缓缓磨蹭起来。双手绕到五侯鲭身后,用力掰开粉白浑圆的臀瓣,他侧脸咬着嫣红的耳珠,低笑道:“来,小五,自己把水灌到屁眼里面去,要灌得满满的。” “啊!啊!”头一次尝到被真实的roubang磨xue的滋味,guntang坚硬的触感惹来空虚已久的rouxue泛起惊人的痒意,疯狂痉挛起来,喷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汁,五侯鲭胡乱呻吟着,拼命挺动腰肢,让坚挺的rou柱从前至后将整口xue磨得酥麻不已。 为了让伊衍尽快cao入饥渴难当的xue中,他当即cao纵一道水流,往后xue撞去。肛口尚未得到过丝毫扩张,十分紧窄,两指粗的水流想要进入显得格外困难,他只好勉强克制疯狂增长的欲念,将水流收缩成细细的一束,终于钻入了窄小的孔洞,在冰凉的感觉中不停颤抖,“唔!进去了……好凉!” 水流不断流入肛xue,逐渐撑开甬道,回馈难言的饱足酸胀,越发凸显雌xue的空虚,他难耐的紧拧眉心,仰头紧盯含笑的蓝眸,急喘道:“屁xue好满……好舒服啊……你快,快cao我的sao逼!逼里痒得不行了!” 透过镜子看到清澈的水流已从细细的一股便成三指粗细,将柔嫩的rou环撑成了幽深的圆洞,可以窥见内里鲜红欲滴的媚rou,伊衍满意的笑了笑,低头轻吻不断呼出湿热气息的唇瓣以示夸赞。趁五侯鲭沉迷于与自己唇舌交缠,他微微退了退,猛的将guitou刺向不断流淌着yin汁的xue眼。 “唔!!!”猛然睁大双眼,五侯鲭在rou道仿佛被撕裂的疼痛中剧烈颤抖,眼底泛上迷蒙的泪水。可尚未缓过来,rou蒂便落入温热的手指中,一紧一松的掐拧着,激爽的快意混合着抽搐的疼痛一并涌了上来,叫他再也分不清其中的区别,只知抽泣呜咽:“痛……唔……sao逼被cao穿了……好深啊……” 不过,再大的疼痛也在化灵之初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中尝过了,加上随着烙铁般的rou柱在rou道中深深浅浅的抽插,他很快便适应了酸软麻痒的不适,从中觉出了绵绵不绝的快感。抽泣声在逐渐加快的cao干中化作难掩愉悦的吟哦,他挣脱双腕上的束缚,死死抱住伊衍的肩膀,高一声低一声的叫道:“sao逼被cao得好舒服啊!哦!又顶到sao心了!好酸!好烫啊!屁眼好胀!吃不进去了!” “怎么会?小五的肚子都还没变大呢?”处子的rouxue紧致非常,yin汁滚滚如同热油一般,rou柱深陷其中被夹吸得格外舒爽,伊衍眯着眼笑了笑,抬手去抚摸五候鲭绷得紧紧的小腹。倾身咬吻高热柔软的唇瓣,他望着迷离的紫眸柔声道:“乖,继续。不把你的屁眼撑大些,等下又怎么吃得进我这根呢?” 思绪混乱间闻得此言,后xue顿时传来强烈的抽搐感,就仿佛已经等不及要吃进正狠狠cao干着rou道的roubang,五候鲭发出一声婉转低哑的呻吟,用力抱紧伊衍,cao纵更多的水流填入已微微泛起钝痛之感的甬道。他憋得发慌,却不愿让伊衍觉得自己无能,只能强忍着小腹隐隐作痛的难受,拼命收缩着rou道,用更加强烈的刺激去转移注意力。 guitou每一次撞上xue心那片敏感的软rou,都会惹来那处受惊的痉挛,进而连带整条rou道不由自主的收缩,层层叠叠湿滑的媚rou似恐惧又似讨好一般疯狂蠕动,不住绞缠吮吸着rou柱,伊衍十分满意这样的伺候,更加用力的朝五侯鲭的宫口顶撞。猛烈的cao干间,yin汁飞溅,淅淅沥沥洒落在他们脚下的镜面上,折射出yin靡的水光。 “唔……不行了……屁眼要被胀裂了……呃!水在震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雌xue中强烈的动静传入被水液撑到极限的甬道,些微的震动被无限放大,五侯鲭只觉整个臀部都发酸发麻,肛口更是坠胀难当。面上渐渐显露痛苦之色,却又害怕违逆了伊衍的意思让他降低对自己的评价,他紧咬着有些泛白的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点啊……受不住了……会喷的……” 已将紧窄的宫口顶开了一道细缝,半个guitou陷在绵软guntang的宫颈当中,被滚滚而来的yin汁浇灌得生出激爽的快感,伊衍无暇理会五侯鲭的求告,只用手捏住肿胀的rou蒂来回揉捻,便越发恣意的挺动腰身,狠狠撞击着脆弱的宫口。 “啊!好酸……太深了!sao逼要被cao坏了……”强烈的酸软自rou道深处传来,混合着隐隐的钝痛,让五侯鲭生出要被那根guntang的rou柱cao进胃里的错觉,在慌乱失措中不住的摇头,将一头银白的长发甩得胡乱飞扬。但这样一来,肛口的坠胀感却好似得到了缓解,加上rou蒂被一直刺激着,他重新感受到了无限的快意,面上再度浮起潮红的春色,随着伊衍的cao弄急喘呻吟:“要进去了……呃!进去了!啊……” 伴随绵长颤抖的吟哦,伊衍终于顶开了狭小的宫颈,硕大的guitou彻底占据了稚嫩脆弱的宫腔。看到五侯鲭不由自主的后仰,他索性招来几道水流托住颤栗不止的纤腰,伸手掐住两颗挺翘红肿的rutou,摇摆着腰在痉挛的宫腔中翻搅。 宫腔中早已蓄满了yin水,被尽数侵入的guitou这么一搅,立刻在其中掀起波澜,不住拍击着敏感的rou壁,惊涛骇浪一般袭来的快感逼得五侯鲭紧紧蜷缩起脚趾,双腿抽搐抖动。无力承受这刚被破身就被cao进zigong的强烈刺激,他双眼上翻,浑然不觉的激烈潮吹着,高高耸立的rou茎喷吐出稀薄的白浊。 眼见五候鲭如此状态,伊衍知道他再也不能承受更多,遂撤出了热得似火的宫腔,陡然加快速度在绞紧的rou道中cao干起来。不想拖延得太久让刚没了处子之身的食魂太过难熬,当临界点到来时,他毫不忍耐,狠狠在热液狂涌的rou道中顶弄了百十来下,趁其不备之际再次撞开疯狂痉挛的宫口,将jingye尽数灌注。 “呃——!!啊!!!!”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宫腔泌出大量的yin水,撑得内壁酸胀不堪,哪怕再多一点于五侯鲭而言都是极大的刺激,故而当饱含丰沛灵力的jingye射入之时,他只觉zigong中的水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几乎要由内至外将他焚尽,当即尖叫出声。 “好烫!肚子要被撑裂了!让我泄……”在汹涌而至的高潮中瑟瑟发抖,五侯鲭捂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一手死死抓着伊衍的手腕,哭喘得满面是泪。尚未说完,他双瞳再次上翻,浑身打着哆嗦迎来新一波的高潮,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不行了!又,又喷了……好胀啊!” 高潮过后的guitou分外敏感,被猛烈蠕动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绞紧,伊衍在头皮发麻的刺激中倒抽了一口凉气,将性器自每一寸都在震颤的rou道中抽离。 “啊!要喷了!喷了啊!”没了阻碍,宫腔中的yin汁泄洪一般喷射而出,宛若失禁,所产生的刺激将五侯鲭推上更高的巅峰。双眼圆睁,失神望着上方,他四肢软软垂下,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发出沙哑破碎的呻吟:“好多水……停不下来了……呃啊!又要高潮了!!” 站在一旁看着五侯鲭一边潮吹一边高潮,涨紫昂扬的rou茎中也在淅淅沥沥喷洒着水液,隔了好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伊衍感叹这具身子的敏感浪sao,走上前去搂他入怀,切断了几乎已流不进他后xue中的水流。用灵力封堵住被水撑得无法闭合的肛口,他抬手轻抚五侯鲭泛红的眼尾,含笑问:“舒服吗,小五?” 蜷缩在伊衍怀中抖了好一阵方才缓和过来,五侯鲭半睁着疲惫无神的眼眸,哑声问:“我和扒广肚……谁让你更舒服?” 见他嗓子都哑了还不忘同扒广肚较劲,伊衍不由得感到好笑,却也不喜他这什么都要争强好胜,斤斤计较的样子,扬手在饱满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两巴掌以示告诫,口中淡淡应道:“各有千秋吧,我从不拿你们任何一个做比较。” “唔……好胀……”虽然只是轻轻的拍打,却引来甬道中的水液晃荡不止,加剧了肛口的坠胀感,五侯鲭微蹙起眉头不适的喘息,停了片刻又追问道:“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赢得了他?” 本来看到五侯鲭柔弱不胜的样子已有停手的打算,哪知他却反复触碰自己的底线,伊衍略感不悦,决心好好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身为空桑的食魂,在有些事情上非要争个输赢无伤大雅,但有一些却不行。 “伊衍?”总算注意到伊衍似笑非笑的表情,五侯鲭莫名感到一阵心虚,却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自己还未做到扒广肚能做到的程度,他强忍后xue的憋胀,挣扎着坐起来,直直看着笑意淡然的蓝眸,低声道:“他能做到的,我都可以,而且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 “是么?”瞥了眼盛满坚定的琉璃紫眸,伊衍微微扬起唇角,“好吧,既然小五这么坚持,那就试试看吧。” 说罢招来几道水流重新束缚住五侯鲭的手脚,将他拉起来双腿分开而立,伊衍伸手拨了拨肿胀的花唇,指挥一道水流钻入xue眼。做完这些,他抬眼看住流露不解的紫眸,好整以暇道:“小八的极限是被水将肚子撑到足月,不知小五能不能喝得更多些。” 不知伊衍这话只不过信口胡言,又因凡事必争第一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五侯鲭闻言认真点了点头,“我一定可以。” 懒得理会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言语,伊衍站在五侯鲭面前,一手捏着红艳挺翘的rutou肆意把玩,一手则去抚弄他垂软的rou茎。 “唔……”冰凉的水流如同活物,顺着尚未彻底平复的rou道向上,流进被cao干到服帖,软软张开的宫口,令五侯鲭再度敏感的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宫腔很快被填满,但小腹仍然平坦,只得强忍宫口被压迫得酸软难当的不适,小心翼翼的呼吸。 暗中观察五侯鲭的神情变化,伊衍笑了一下,冲水镜勾勾手指召唤出三道细线似的水流,两道往他胸口被玩弄得红肿胀大的rutou而去,另一道则流向他被刻意搓开的铃口。见已有迷离之色的紫眸猛然泛起一抹慌乱,他温和笑问:“怎么?怕了?” 不得不说五侯鲭真的是一根筋,至始至终都认为伊衍是在让他同扒广肚比赛,所以就算有些害怕,仍努力挺起胸膛去迎合正不断冲刷着rutou的水流。乳孔渐渐张开,强烈的酥痒混合着些微的刺痛随水流渗入深处,他屏不住细细呻吟起来:“奶子好痒……再重些……呜……sao逼也跟着痒起来了……尿道好酸……好想尿啊……” “方才高潮的时候不是已经尿过了吗?小五还真是不懂忍耐呢。”故意用言语激起五侯鲭的胜负欲,指尖挠刮着被水流撑开的红艳铃口给予更大的刺激,还不时按压他逐渐拢起的小腹和胸乳,伊衍笑眯眯望着难掩不适的紫眸,懒懒道:“若是实在憋不住,便用雌xue的尿孔吧,都一样。” “不,不,我,我憋得住……呜……”不肯服输,五侯鲭死死咬着有些泛白的嘴唇,在膀胱几欲爆裂的汹涌尿意中双腿不住的打颤,却不想只是这样的动静,也会勾起身体里的水液激烈的晃动。到后来,哪怕是喘上一口气都会引来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两xue沉甸甸的坠胀叫他几乎站立不住,全靠伊衍在身后扶持。 直到五侯鲭的肚子被撑得犹如怀揣双生子的足月孕妇,白皙的皮rou上浮起一条条青色的血管,胸乳也膨胀到如同成年壮汉拳头大小的水球,伊衍终于肯停手了。 用灵力封堵住各个孔洞,眯眼欣赏身材纤瘦的食魂顶着丰满的rufang和硕大的孕肚,两片圆臀也夸张的分开露出湿红肿胀rou环,既怪异又情色的模样,他笑着拭去五侯鲭额头上密密渗出的冷汗,弯腰捡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替他穿上。 着装完毕,扬手收起水镜迷宫,他亲亲热热将浑身颤抖的食魂往怀中一搂,笑道:“差不多到巡视空桑的时候了,小五陪我去吧。” “啊……”被伊衍强带着走了一步,立刻感觉水在两口xue中疯狂晃荡,膀胱更是胀到不行,五侯鲭难受得一弯腰,两颗饱满的乳球立刻脱出根本扣不上的襟口,相互摇晃撞击间生出强烈至极的酸胀。当即飙出了眼泪,他吃力直起酸软的腰肢以避免压迫到圆滚滚的肚子,带来更多无法忍耐的不适,望着伊衍哀声道:“不行……我这模样……只有你能看……” “放心,他们看不出异样的。”将手伸入五侯鲭高开叉的下袍,从紧绷大开的花唇中勾出肿胀硬挺的rou蒂揉捻一番,伊衍转手握住高高翘起的rou茎,眯眼笑道:“小五这样露着奶子倒挺好看的,就这样吧。” 从后山到空桑广场,这一段距离不可谓不远,五侯鲭走得极为艰难,全靠过人的忍耐力和灵力的帮助才熬了过来。但雌xue的尿孔却没有灵力的封堵,不时漏出一股尿液,又被他强憋了回去,走到广场时他已几近虚脱,冷汗湿透了衣物。 “伊衍……”紧紧夹着双腿,在热液流过大腿内侧的羞耻中死死抓住绕在腰间的手,五侯鲭眼神迷离中带着窘迫,低喘着嚅嗫:“我,我真的忍不住了,让我去小解吧……” 眼瞧豆大的汗珠不断从略显苍白的面孔上滚落下来,顺着高耸的胸脯滴落到地,伊衍知道可让性子倔强的食魂主动开口,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伸手压了压紧绷的肚子,听得哽咽声传来,他温和一笑,柔声道:“那就在这里尿吧,别人看不见的。” 正值午后空桑最热闹的十分,广场上不仅有众多的食魂,还有来自三界的食客,看到伊衍出现,纷纷走上来跟他热情的打招呼。他们并不知道,正含笑回礼的食神身边那位神色冷淡的食魂,实则长发凌乱,孕肚高耸,浑身大汗淋漓,雌xue尿孔中正断断续续流淌着清亮的水液。 好不容易得到伊衍的允准,五侯鲭正暗自松了口气,突见眼前涌过来一群熟悉的食魂,惊得他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子没能控制住尿意,就这么双腿微张的站着,大股大股的尿液从细小的孔洞中喷薄而出。 “啊!!!”尿孔被泄洪般涌出的热液撑得热辣刺痛,不住收缩,其间又似乎有一种隐约的快感,逼得五侯鲭绷直了颈脖,不住吞咽着喉咙。 这一刻,他脑中一片混沌,望着那一双双眼眸,竟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当众表演幻戏,莫名而强烈的兴奋感直直涌上心头,忍不住掀起样式暴露的长袍,露出勒着金环的雪白长腿,用力揉弄起被喷溅的尿液浇得痒意横生的rou蒂来。仿佛这样还不够吸引观众的目光,他抬起一只手握住随急促呼吸不住弹动的乳rou,将红肿的乳尖高高提起又松开,他低低浪叫出声:“呃啊……尿得好爽……轻松多了……sao豆子痒死了……唔!快要高潮了!” 五侯鲭当众发sao在伊衍的意料之外,但当他看到那双迷乱恍惚的紫眸时,便知他神思混乱,恐怕根本忘了此刻身处何地,还以为是在幻境迷宫之中。虽然灵力能够掩饰这些异样,但那不断流出的水液多了,仍有被精明食魂看出端倪的危险,他果断找了个理由,拉着五侯鲭往僻静处快步走去。 来到广场后方一片幽静的树林当中,伊衍松开又高潮过一回,浑身虚软的五侯鲭,任他躺倒在草地上双腿大张,以yin亵的姿态揉着花蒂与rutou,口中yin词浪语不断。 看得差不多了,他释出一点灵力平复五侯鲭混乱的心神,将人拉起来靠站在树下,似笑非笑望着水光潋滟的紫眸,“小五,我当真低估了你……” “什,什么?”喘息得难以成言,慢慢回想起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五侯鲭眼底泛过一丝羞耻,却又忍不住去回味尿孔火辣辣的快感。正待求伊衍再cao一cao又痒起来的雌xue,突然腹中传来一阵绞痛,后xue顿时生出强烈的排泄冲动,他弯腰搂住滚圆的肚腹,痛苦呻吟起来:“好痛……怎么会这样……屁眼,屁眼撑得不行了……” 早就在等这一刻,看到五侯鲭这样,伊衍将他翻过来面对树干,掀起他湿漉漉的长袍,一巴掌扇在他难耐扭动的丰臀上,扇得臀波晃荡。一手探到他身前重重按揉着紧绷抽动的肚子,他笑道:“把屁眼掰开,让里面的东西泄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食魂虽然也同凡人一样需要进食,但食物都会转化魂力,除了尿液不会排出其他的秽物,这样陌生又强烈的冲动让五侯鲭格外惊恐,几乎要哭出声来。可伊衍还在大力压迫着肚子,并且撤走了肛口的灵力,腹痛加剧的同时也让排泄感更加强烈,他胡乱摇着头,哽咽道:“呜……不……不要啊……” 看得出五侯鲭还在强撑,伊衍索性并拢三指,直刺正一股一股淌出清水的rou环,在充斥着水液的甬道中大肆翻搅起来。待摸索到rou壁上那个微凸的rou粒,他立刻用指尖对准那处,毫不留情的戳刺。 “啊!啊!不行了!太刺激了!肚子好痛啊!!”惊人的快感霎那间泛遍整条甬道,引得后xue激烈收缩,将水液向外推挤,让五侯鲭再也控制不住想要泄出的欲望,肩膀抵着树干,双手用力掰开抖动不止的臀rou。红艳的肛口先是紧紧一缩,紧接着猛然张开,露出内里艳丽的媚rou,一道又一道清澈的水液从肠道中喷出。 “呃!啊!泄出来了!好舒服啊!!!”随着水液的喷涌,五侯鲭顿觉一身轻松,就连胸乳和雌xue的坠胀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之感。泄尽了水液,他忙不迭夹紧臀瓣,紧紧绞住仍在xue眼中戳刺的手指,面露迷醉之色,哑着嗓子低哼道:“屁眼被插得好舒服,再,再深一点……唔!那里……还要!” 眼见五侯鲭yin浪的晃动着饱满的翘臀,不住拉扯着媚rou翻卷的肛口往手指上凑,伊衍也有些忍不住了,顺势释出再度膨胀的rou柱,狠狠cao进汁水横流的甬道。 “啊哈!cao进来了!屁眼也被cao了!好粗!好热啊!!”甬道已被拓张得极好,粗长坚硬的rou柱cao入时,五侯鲭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不适,反因那饱足的快意而愉悦叫出了声。努力翘高臀瓣让伊衍插得更深,他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激烈揉动着胸前两颗沉甸甸坠着的乳球,吐着半截舌头呻吟不止,“奶子好胀啊……哦!sao心又被顶到了!要喷出来了!” 火热紧致的xue道绞缠着rou柱拼命夹吸,顶至尽头时还会被那片热油般的软rou狠狠吸附住,恋恋不舍的挽留,伊衍被伺候得无比舒爽,用力向前一顶,将guitou停在那处重重研磨,肆意享受无上的快感。双手前探,扣紧五指张开也只能勉强握住的浑圆乳球,指尖在乳孔上轻轻一抹,他开始像挤奶似的掐捏起来。 “唔!!!”在乳孔火辣麻痒的快意中低下头去,正巧看见肿胀的rutou张开了细小的孔洞,两股清水从中滋出,激射在树干上,五侯鲭下身一阵猛烈抽搐,滴滴答答的水液又从雌xue的尿孔中漏了出来。灌入膀胱的水液早已流尽,这一次,是他真的被cao尿了。 看到这般景象,伊衍抓着依旧饱满的乳球又是狠狠一捏,低喘着笑道:“真sao!连喷个奶也会漏尿!” 经伊衍的提醒,五侯鲭这才注意到每一次有水从乳孔中涌出,尿孔都会跟着一热,屁眼的快感也越发强烈,忙抬手覆上伊衍的手背,主动挤压起酸胀的乳球。“啊!shuangsi了!又,又尿出来了!还要!还要!” 如此不知cao干了多久,终于在被cao得连夹吸的力气都没有的甬道深处射了出来,伊衍神清气爽,扳过五侯鲭被激情泪水冲刷过的脸,往颤抖的唇瓣间注入些许灵力,住他平复。 “哈……哈……”靠着树干慢慢滑坐到地,五侯鲭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大口喘息着,好半晌才抬起头来,望着一脸餍足的空桑少主,哑声问:“扒广肚……真的比我强?” 瞥了眼因为肚子还高挺着,只能分腿而坐,露出一口湿红泥泞雌xue的食魂,伊衍淡淡一笑,道:“当然。小八可是在逼里塞着假阳具,屁xue含着几颗跳蛋的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去验尸的,不会像你一般当众发sao,尿得一塌糊涂。” 许是知道自己之前忍不住尿意而输了扒广肚一筹,五侯鲭微微皱了下眉,沉默片刻后突然伸出手将艳丽的花唇分开,仰面看住年轻食神俊秀的面孔,难耐喘息道:“伊衍,你再caocao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