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广肚:病娇/虐臀/捆绑/电击/皮鞭/炮机
如常在深夜走出书房,伊衍用力舒展了一下身体,打算回房洗漱之后,再去探望新到空桑不久的两位食魂——五侯鲭与扒广肚,尽一尽空桑少主的本分。 刚一踏入独居的小院,就看见廊下倚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是准备等下去见扒广肚杜广,伊衍略显意外的挑了下眉,勾唇笑道:“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笑眯眯看住伊衍,杜广挥了挥夹杂指间的碟片,道:“前几日鬼城麻辣鸡给了我好些关于各种奇案、悬案的电影,我看了觉得无趣。这不,他今日又特地送了几张过来,还指明说这张最为刺激。我想着,也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索性拿过来和你一道看。”略微顿了顿,他往前走了两步,越发笑容可掬,“怎么?不欢迎?” “那倒没有,只不过鬼城所说的刺激……或许和你想得并不一样。”本就打算稍后去探望,既然杜广先来了,伊衍自然不会不答应,遂笑着开了门,请他进去。 将杜广带入偏厅,带碟片开始播放后,伊衍笑道:“今日天热,我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洗一洗,很快便出来。冰箱里各色东西齐全,想要什么,自己拿,不必客气。” 不想杜广等得太久,伊衍快速洗漱完毕,披着一身单衣回到偏厅。先朝屏幕上扫了一眼,看那正在播放的画面涉及性虐,他好笑的摇了摇头,径直走去吧台倒了两杯酒,坐到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食魂身边。将酒递过去,他饶有趣味问:“对这种内容感兴趣?” “没看过这样类型的案子,权当了解。”抿了一口酒,杜广偏头看看伊衍,复又笑了起来,“鬼城倒是没糊弄我,这部片子比之前看的那些要刺激多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得了。” “还好,你继续看吧。”因着同几位放得开的食魂什么都玩过了,碟片的内容对伊衍而言没什么吸引力,便坐在沙发另一头慢慢饮酒,心里琢磨着来自宋朝开封府的仵作看了这现代的性虐电影究竟作何感想,倒也自得其乐。 越往后,那画面越发yin靡露骨,伊衍不动声色朝身旁的食魂看了一眼,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杜广斜斜依靠着沙发,笔直修长的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似有些坐立不安;总是挂着笑容的俊秀面孔浮着一层薄红,唇间偶尔泄露出一两声略显急促的喘息。 暗自探查杜广收敛得极好的魂力,发现果然有些许情动的征兆,伊衍似笑非笑扬起唇角,移坐过去,拨弄着他颊边橙粉色的发辫,低低笑问:“够刺激么?想不想亲身试试?” 未曾察觉伊衍是何时来到身边的,素来凡事游刃有余的仵作罕有颤抖了一下,瞳色偏淡的金眸带着一丝迷蒙看向笑意温和的冰蓝眼眸,怔怔反问:“怎么试?” 问的不是“试什么”,而是“怎么试”,其间差别已不言而喻,伊衍笑了笑,掌心轻轻贴上杜广大腿一侧。为了适合在白日开封府仵作与夜晚百戏团艺人的双重身份间自由切换,杜广的穿着极有特色,浅翠色的衙役长袍之下,两腿外侧大部分肌肤裸露在外,唯臀部与脚踝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而因化灵菜肴的关系,他肤色白皙,在大腿上一圈用来放置飞刀的皮革腿环的衬托下,有种异样的性感。 缓缓摩挲着触感细腻的瓷白肌肤,趁杜广不自觉抬腿,伊衍顺势将手插入他短裤内,不轻不重捏了捏紧致饱满的臀rou,俯身贴近他耳畔,宛若蜻蜓点水般轻啄微微泛着热意的耳珠,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哄诱的意味:“光看别人怎么做有什么趣?凡事总要亲身试过,不是么?” 来到空桑之前便已同伊衍熟识,杜广对他颇有好感,否则也不会将笑面匠百戏团的其他食魂引荐给他,所以他的靠近与碰触,杜广并未感觉不适,心中还有些隐隐的期待。低垂着眼眸,细细体味臀上力道逐渐加重的揉捏,总觉得达不到想象中的程度,他轻呼出一口气,弯起眉眼,“这也算不得刺激吧。” “别急呀,慢慢来,才得趣味。”看杜广的神色便知他已经默许,伊衍眼中透出温和的笑意,一吻落于弯弯的眼眸,沿挺直的鼻梁一径向下,吻住色泽浅淡,唇角上翘的嘴唇上。轻柔吮吻,再将舌抵入唇缝间,若有若无撩拨略显僵直的舌,他两手各自握着一瓣臀,由轻至重,肆意掐揉。 “嗯……”臀rou被时而紧掐,时而揉弄,逐渐泛起轻微的痒意,宛若点点火苗烧向胸口,杜广不住吞咽着喉咙,双手落到伊衍腕上,带着些微的颤抖。他承认自己喜欢这种揉臀的感觉,却又觉得不够,待彼此紧贴的唇稍微分开了些许,他轻喘道:“还不算……刺激……” “当然不算。不过,你第一次尝试,还是慢慢来吧。”笑着亲了亲微蹙的眉眼,伊衍收回双手,无视浅金瞳眸中飞闪而过的失落,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出一管软膏,一根细长柔韧的红绳,外加一块手掌大小,看不出用处的金属板。 摘下杜广腿环上的小刀,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伊衍捏着刀柄,将银光闪烁的刀尖停在他领口处。手上微微用力,从前襟正中慢慢往下滑,伴随浅翠色布料一点点开裂,肌理紧实的白皙胸膛逐渐袒露出来。 伊衍对力道的掌控十分精准,锋利的刀尖在划破衣衫时,肌肤亦有轻微刺痒传来。而这些刀除了在台上表演之用,也是杜广作为仵作,平日剖尸检骨的工具,让他一时间竟生出自己是一具尸体,正在被心仪的男子开膛破肚,将里里外外看个通透的错觉。 “呃——”些微的恐惧与莫名的兴奋交织在胸口,杜广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喉间溢出一声仿佛人落气之时才有的古怪声响,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栗。 还想要看得更仔细些,他挣扎着起身,双眼直勾勾盯着缓慢下移的刀尖。见衣料破裂处,一道细细的红线从胸口延伸到肚脐,他忍不住一把死死掐住大腿,急喘了几口气,圆睁的眸中浮起似哭似笑的异样之色,喃喃道:“好刀法……可以与本仵作一较高下了……” 已将浅翠色的长衫从中分作两半,伊衍抽空看了杜广一眼,见他面上一片潮红,浮着病态的笑容,腿间更是胀鼓鼓的,便知他骨子里对虐待有着不浅的偏好。略一沉吟,他释出一点灵力裹住刀锋,用刀尖挑了一点软膏,往rutou上涂抹,不时对着缩得紧紧的淡樱色乳晕戳刺。 刀锋被灵力包裹着,虽不会划伤皮rou,但仍会带来痛感,且每一下都会落在预料不到的地方,生出强烈的刺激,杜广死盯着不断落下的刀尖,喘息得越发急促,连脚趾都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过了片刻,刀尖的戳刺变成了刀刃的刮蹭,轻微的疼痛亦转变成酥麻痒意,尤其是当乳尖和乳晕上那些凸起的细小颗粒被刀刃蹭过之时,持续的酥痒在胸口乱窜,让他感觉两粒rutou涨得发硬,十分渴望被用力掐拧一番来止痒。 可不等杜广有所动作,伊衍已扔开了小刀,拿起那根仅一小束发丝粗细的红绳,对难掩困惑的金眸温和笑笑,柔声道:“别乱动。” 说罢,他将绳子往脉搏鼓动的颈脖上绕了几周,在急促起伏的胸口打了个结,分成两根之后往俏生生挺立着的rutou缠去。虽说常年习武,但杜广的肌rou并不夸张,只有薄薄的一层覆在修长的身体上,格外优美,因此那红绳并不能缠住他的胸肌,只贴着肌肤把两粒rutou勒得越发突出,饱满充血。 在平坦的腰腹上缠绕了几圈,于肚脐处打了个结压入凹陷的脐眼,结成一束的红绳被拉到已不自觉张开的腿间,避开胀鼓鼓的下体,一左一右绕上肌rou紧绷的大腿。而后,伊衍将浑身不住打颤的食魂翻过去跪坐在沙发上,弯折过小腿,与大腿一并捆绑,又将他的双手拉过来,把手腕固定在脚踝处。 绑缚完成,杜广已呈现出背对伊衍,双腿大张跪坐着,浑圆紧实的臀高高翘起的姿势。他上身赤裸着,瓷白的肌肤与鲜艳的红绳相互衬托,分外美丽;而他的下身,则依然完整穿着长裤,且伊衍并未有将其脱下的意思。 正是如此,杜广越发不解,因为那红绳虽紧紧勒着他的颈脖与rutou,将肌肤磨蹭得发热发痒,但得到的刺激却远不如用刀尖戳刺rutou来得强烈。吃力转过头,他微蹙着眉,略带不满道:“就这样?” 笑而不语,只伸手在因呼吸不畅而更加红艳的脸上摸了摸,伊衍按住杜广的后脑,将他上半身压得更低,臀翘得更高。指尖沿光滑的脊背滑至幽深的臀缝,于透着些微热意的rou环处停留了片刻,继续向下,去隔着布料勾勒鼓胀的rou鲍。在杜广看不到的角度里,他得空的那只手再度拿起小刀,收回灵力的同时将刀刃压在了臀缝上。 “唔……别,别碰那里……”虽说食魂天生就是双性之体,但杜广从未碰触过女体的部分,此时陡然被温热的掌心摩挲,异样的感觉激得他腰眼酥麻,早已硬挺多时的性器更是涨得发痛。 “好。”既然杜广不肯,伊衍也不强迫,温和笑应一声后便收回了手,轻抚着绷得紧紧的臀瓣道:“那我们今日,便不碰这里。” 正待松一口气,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裂帛之声,紧接着臀上便是一凉,杜广先是一怔,而后猛的张开嘴,急促喘息起来。他能感觉那冰冷的刀刃正沿臀缝慢慢下滑,一点点靠近肛xue的位置;甚至能感觉刀尖已碰触到了那处,弄得那圈敏感的rou环又刺又痒。 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全凭触觉去感知,身体便越发敏感,杜广只觉之前得到的那种刺激又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强烈了数倍不止,是而当感觉到肛口的褶皱被刀尖细细拨弄时,他下腹猛然一紧,一股热流自胀痛多时的性器喷薄而出。 “啊——!!” 一道,又一道,积蓄在卵囊中的初精随着性器的痉挛持续不断的射出,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让杜广难以克制的大叫,脑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便是—— 我的屁眼……被刀插进去了……飞刀客……居然有一天会变成了靶子……被自己的刀,正中靶心…… “哈,哈哈,哈哈哈……”越是这样想,心中便越发兴奋,感觉到的异样快感也越发强烈,杜广一边喷精,一边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努力转过头看住伊衍,似哭似笑的喘道:“好刺激!真的好刺激!再,再来!” 温和看住含着扭曲笑意的潮红面孔,伊衍微微扬起唇角,“乖,趴好别乱动。” 轻轻剥落裂成两半的布料,望着浑圆紧致,挺翘饱满如蜜桃一般的臀,伊衍眼中闪过微微的赞赏。不得不说,就算完美如佛跳墙,那臀与杜广的比起来,也要逊色一二。当然,若能让这瓷白细腻的肌肤添上点颜色,变得如蜜桃那般艳丽诱人,那便更极致了。 这么想着,伊衍将那管软膏拿过来,一边往肛口与臀rou上涂抹,一边含笑问道:“小八可受得住疼?” 比起名字,杜广历来喜欢伊衍以“小八”唤他,闻言顿时眉眼弯弯,缓缓摇摆着腰,笑吟吟回答:“小衍可莫要看轻我,我虽然一身皮rou看着白皙,但都是源自扒广肚这道菜。好歹我也是堂堂飞刀客,怎会连一点子疼都受不住?” 说话间已将催情的膏药涂抹完毕,伊衍盯着晃动的俏臀看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微微颔首,“那便好。趴好了别动,让你尝点更刺激的。” 被涂满了膏药的臀热乎乎的,和rutou一样泛起阵阵酥麻,惹来杜广舒适的一眯眼,猜想着更刺激的是什么。正因满脑子胡思乱想,当一片冰冷之物重重扇到臀上时,他怔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强烈的刺痛,不由得闷哼一声,连连吸气。 那扇在杜广臀上的东西,正是伊衍之前取出的金属板,手柄上有一个可以释放电流的开关,并随着握力的增强,释出的电流也会随之增加。 只一下,便打得饱满的臀rou乱颤,浮起明显的红肿,可伊衍并不因此而停手,反而又连扇了几下,同时按下了开关。 “呃!啊!”强烈的疼痛从臀上传来,令杜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叫。明明那击打臀rou的东西冰冷坚硬,可打下去却是火辣辣的,麻痒辣痛各种滋味齐齐上涌,犹如千百根针刺进了皮rou,便是他身为食魂有着强悍的忍耐力,也有些受不住了。 强烈的钝痛之外,还有另一种更加尖锐奇怪的刺痛更让他难以忍受,尤其是那种痛不光作用在皮rou之上,更在往深处钻,让他浑身都处在陌生恐怖的麻痹感里,无法自控的颤抖。甚至,那刺痛仿佛是生了眼睛,一刻不停渗入肛xue,弄得内里麻痒难当,像火烧一般的灼烫。 从未尝过这样怪异的滋味,杜广拼命扭动着腰试图躲过伊衍的抽打,可他的手脚被红绳牢牢捆绑着,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反倒是那粗糙的红绳将肌肤磨蹭得刺痒交加,rutou更是泛起惊人的痒意。 听着杜广粗重的喘息声中已带上了哽咽,伊衍稍微住了手,掌心贴着红肿得仿佛吹弹可破的臀rou缓缓摩挲,轻声问:“小八,还受得住么?” “呃……受,受不住了……”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杜广已满身是汗,吃力的摇了摇头。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抽打停止了不过一会儿,一种莫名的不满足油然而生,搅得他心中生出强烈的渴望,渴望再被狠狠抽打臀部,最好能打得他再射一回。 涂抹在各处的媚药因血脉喷张逐渐产生了效力,热辣的痒意如潮水般袭来,逼得杜广不得不将肿胀挺翘的rutou紧紧压在布艺沙发上狠命磨蹭,以获取些许的快慰,紧蹙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啊……奶子好痒,屁xue也痒……小衍!你再多打几下!用力!呃!快啊!” 看杜广极力分开双腿,腰肢塌陷,肿大了一圈不止的臀高挺到了极致,用力摇摆,伊衍伸手往他腿间摸了一把,果然发现会阴处饱满鼓胀的rou鲍湿润多汁,微微眯起眼来。既然疼痛能为杜广带来快感,他不介意再多给一些,遂指尖顺着会阴滑至肛口,再沿脊柱上抚至颈脖,突然一把抓紧那一圈圈缠绕的红绳,迫使正在激烈磨蹭rutou的食魂高高将头仰起。 “唔……”柔韧的红绳深陷入皮rou,几乎无法呼吸,喉咙和颈骨也传来仿佛要碎裂的疼痛,杜广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嗡作响,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缢死了。 这就是……濒死的感觉么……死亡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啊…… 恍恍惚惚这般想着,心中突然生出兴奋的喜悦,他努力长大嘴,模仿着真正被缢死的人的模样吐出一截舌头,淡色的金瞳不住上翻,鼻息急促而沉重。像是要将死亡的感觉体验到极致,他不顾唇角溢出的涎水,发出含糊的呻吟:“再……再勒得……紧一点……” “小八……你真的,病得不轻……”眼见杜广面带奇异的潮红露出一抹恍笑,腿间淅淅沥沥漏下水液,竟是失禁了,伊衍轻轻叹了口气,如他所愿将红绳拽得更紧,手指用力往金属板手柄上一按,扬手朝痉挛抖动的俏臀扇去。 “呜!!”一下又一下,沉重的金属板狠狠拍击在臀上,带来持续的剧痛,逼得杜广紧紧蹙眉,想要高呼却被绳索勒得无法言语,手指不断张开、收拢,仿佛借此机械的动作,可以缓解火烧一般的疼痛。几近晕厥,又舍不得极难有机会体验到的濒死滋味,他强迫自己将所剩不多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倍受凌虐的臀上,以此刺激已然混沌的大脑。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从单一的火辣痛感中觉出了不一样的滋味,尤其是那板子每一次拍上来,疼痛中总会伴随阵阵酥麻,透过皮rou渗进屁眼和以前从不在意的阴阜,生出酥痒的快意,叫他很快就迷恋上了这种痛痒交织的感觉。 “呃……呃……”濒死的痛苦将触感放大到了极致,杜广含糊不清的喘息着,感觉自己硬胀的yinjing与女阴都好似有滚滚热流不断涌出,疼痛也似化作了快感,让整个下体都沉浸在说不出的酥麻甘美之中。兴奋至极,他在胸腔仿佛要爆裂开来的憋闷中爆发出一声大尖叫:“shuangsi了啊!!!” 眸光在翻出了眼白,几近涣散的金瞳上停留了片刻,伊衍手上用劲,将杜广拉得跪坐起来,同时手腕一翻,竖起金属板送入幽深的臀缝间。俯身靠近高高扬起,写满扭曲欢愉的面孔,他启唇含住那截艳红的舌狠狠吮吸一阵,拇指将放电开关拨到最大。 伴随一声沉闷的声响自下方传来,杜广兴奋颤栗着的身子骤然僵直,下身几次痉挛弹动之后,一股浓稠的白精从直挺挺翘着的yinjing中喷出,在深色的沙发上洒落点点斑驳的痕迹。 “啊哈……哈……”被伊衍松开后,杜广随即瘫倒,双眼失神望着前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直到身上的红绳被尽数解开,他吃力靠坐起来,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臂,先扭头朝热辣辣的臀看了一眼,又去瞧周身被勒出的道道红痕。在看到依然肿胀挺翘的rutou时,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唇间溢出一声夹杂着兴奋的轻哼。 见杜广蜷缩在沙发里眯眼冲自己笑,似乎极为满意方才的体验,伊衍虽知道他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但到底还是担心他会受伤,伸手拍了拍正环抱在胸前,若有似无磨蹭着两粒红肿乳果的手臂,温言道:“来,我替你瞧瞧。” 好不抵抗的任由伊衍抱到沙发另一头,杜广乖顺趴伏在他腿上,一边将热胀不堪的rutou贴在他衣袍上磨蹭,一边翘高麻木钝痛的臀,嬉笑道:“我方才经历的,就是那影片里说的死亡高潮吧?哈……真的太刺激了,我差点撅过去哦!” 低笑着不答话,两指分开肿得yingying的臀瓣,见那口原本小巧精致的xue在最后那一下强力电击下已肿成了一圈艳红的rou环,嘟嘟的翻卷着,上覆一层透明滑腻的粘液,伊衍将指腹贴了上去,缓缓摩挲。听着欢快的笑声随即掺进了一丝喘息,他唇角微扬,转而用指尖往rou环中心轻刺,柔声问:“那小八喜欢吗?” “嗯……喜欢……你的手,再插深一点……”哪怕轻微的碰触也会引发火辣的痛感,可杜广就是喜欢身体被强迫打开时那种钝痛不适的感觉,忍不住晃动起精瘦结实的腰肢,拿手去捏硬邦邦的rutou,兴奋得连连喘气,“啊……屁眼又被插了!里面都被摸到了!小衍,你再揉揉我的屁股,好痒啊!还有我这奶子,怎么这么硬,这么痒!呃……逼里也痒起来了,sao水好像要流出来了……” 见杜广难以自控的伸手去用力掰扯臀瓣,连紧闭的rou鲍都被拉开了一天细缝,露出内里汁水欲滴的艳红嫩rou,伊衍往不住翕张的肛口捅了捅。摸到火热内壁上微微凸起的前列腺,他不轻不重的揉弄,低头笑问:“想不想再玩点更刺激的呀,飞刀客?” 甬道内壁也被电肿了,受到压迫立刻泛起阵阵胀痛,与前列腺传来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痛爽交加的滋味让杜广沉迷不已,浑身抖得有如筛糠一般。听得伊衍如此问,他愣了愣,喘得更加大声了,忙不迭应道:“想!想死了!快给我!” 他明白了,之前的刺激是给予白日开封府办案的杜仵作的;而接下来,晚间在笑面匠舞台上活动的飞刀客,也会得到同样的刺激。不,不对,应该是比之前更刺激才对,毕竟比起有着官家身份的杜仵作,飞刀客可是恣意随性多了! 极度的兴奋让杜广感到微微的眩晕,急不可耐的从伊衍腿上爬起来,主动凑上去生涩舔吻着微扬的薄唇,急切催促道:“快,快点,小衍……我等不及了!” 笑着拍了拍不自觉摇摆着的guntang臀瓣,伊衍将浑身赤裸的食魂抱起来,随手拿外袍一裹,出了房门往万象阵走去。 正想着还有什么能比死亡高潮更加刺激,眼前一阵光芒闪过,杜广环视周围,发现已身处笑面匠的舞台,前方不远处就是自己平日表演要用到的大轮盘。知道虽然是深夜,这里不会有人在,但团里艺人的住处也离此不远,加上他们个个身怀异能,难保声响大了不会将人引过来,他心下一阵紧张,却又在想到不为人知的一面被识破时莫名兴奋起来—— 哈哈……要被发现了……堂堂飞刀客,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感觉臂弯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伊衍低头看去,看到杜广满面潮红,又露出那种兴奋病态的笑容,便已猜到了他的想法。微微勾了勾唇角,搂着人往立在舞台正中的轮盘走去,他边走边道:“小八可还记得,前阵子我来开封帮你查案时,还被你当成靶子丢过飞刀。今日,也该你给我当一回靶子了吧。” 与希望的一致,杜广兴奋得喉间一阵咕噜作响,连喘了好几口气,才死死揪着伊衍的衣襟,颤声道:“那……你可要正中靶心才行……啊……” 臂上传来濡湿之感,不用看也知道杜广在极度兴奋之下又射了一回,伊衍微微皱了下眉,控制着力道将他扔在冰冷的地板上,上前去摆弄轮盘,口里淡淡道:“管好你的sao鸡吧,别像个漏水的龙头一样。再不肯听话,我不介意把你那根东西堵起来。” 低头看看自己沾满白浊的yinjing,想象着马眼被堵住,想射射不出来,卵蛋被涨到爆裂的痛苦,杜广胸口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撑着发颤的四肢爬到伊衍脚边,拿作烧的脸去蹭他的腿,仰头饥渴吞咽着唾沫,“小衍,快,快给我堵上!” 不由得失笑,用一点灵力遂了他的心愿,伊衍弯腰将人抱起,让他面朝轮盘,用皮带扣住仍在打颤的四肢与颈脖。以杜广的身量,被固定在轮盘上后,臀部正好位于靶心的位置,红艳艳的翘着,曲线格外圆润曼妙,看得伊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抓着两瓣guntang的臀rou又掐又揉,肆意把玩。直到将人被玩得呻吟不止,他才收了手,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出口球,鞭子以及一个会持续放电的软垫。 软垫被塞入杜广的小腹与轮盘之间,将挺翘的圆臀托得更加突出,再给他佩戴好口球,释放出灵力将处子女xue牢牢护住以免误伤,伊衍手执yin兽皮毛编织成的长鞭走到两步开外的地方,低低笑道:“要开始了。” 双眼被蒙着无法事物,只能听到鞭子破空而来的声音,杜广死死咬住口球,紧张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降临。而伊衍果然没让他失望,一鞭子狠狠抽在了一侧臀上,立刻传来的尖锐疼痛逼得他浑身一僵,剧烈颤抖起来。与此同时,软垫也开始放电,电得他小腹麻痛交加,痉挛不止。 几鞭子下去,不光两片蜜桃般的臀上浮起了交错的鞭痕,就连木质轮盘上洇出了清晰的水迹,伊衍知道杜广已被刺激得连从未使用过的女xue尿孔都失禁了,暂时住了手,用灵力将肿得相互挤压的臀瓣强迫分开,暴露出湿淋淋的肛口。 “唔!!!”带着毛刺的鞭子自上而下扫过臀缝,正中本就热痛难捱的肛口,简直痛不欲生,逼出了杜广的眼泪。 第一次生出了一点悔意,他挣扎呜咽着想求伊衍停手,可当疼痛逐渐减轻之后,先前被金属板抽打臀部的异样火辣快感又来了,从肛口一直向身体深处蔓延。不仅如此,随着小腹被持续点击,他感觉皮rou之下那个被忽视的宫腔,也似有阵阵热流产生,传来轻微却绵密的痒意。 紧接着又挨了几鞭子,感受到的快感越发汹涌,连那火烧火燎的疼痛亦成了别样的刺激,杜广含糊的泣音逐渐变了调,迷迷糊糊的想臀是否已被抽得皮开rou绽,屁眼是否血rou模糊,连肠rou都掉出来了,就像以往办案时看到的那些被凌虐至死的尸体一样。 好美……被性虐的滋味真是太美了……可惜这种滋味,不是人人都享受得到的……只有飞刀客才可以……哈……再痛一点也没关系……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尿出来了……不对,尿出来也没事……sao逼的尿口又热又痛……酸酸的……好爽啊…… 就在杜广觉得自己又要射了的时候,伊衍已缓步来到他身边。听着越来越媚浪的呻吟,他没有选择像对待其他食魂那样用灵力为肿胀的臀与肛口消肿,反倒用指尖去拨弄那团红肿透亮的嫩rou,摘下口球,低声问道:“疼么?小八。” 舔了舔有些麻木的嘴角,杜广将guntang的脸贴在轮盘上汲取一点凉意,唇间溢出yin荡味十足的轻笑,哑着嗓子应道:“美死了……化灵至今,从没这么美过……哈哈……”顿了一下,他蹭掉眼上的布条,扭头眉眼弯弯看住伊衍,懒洋洋笑道:“少主,伊公子,难道你就不想试试飞刀,看看能不能正中飞刀客的屁眼……不,靶心么?” “你还真是……浪得没边了……”看着被泪水冲刷过后,越发清澈的浅金瞳眸,见其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伊衍笑了一下,一团颤巍巍抖动着的凝胶状透明物体出现在掌心。两指夹着那物直接刺入肿得看不见一点缝隙的肛xue,直到手指全部没入其中,他在高热紧窄的甬道里搅动一翻,用灵力将其推向最深处。 “嘶……好凉……是什么?”被甬道深处陡然而至的冰冷激得肛口一阵紧缩,杜广清晰感觉到那东西正快速覆满整个内壁,且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身体从内向外撑开,心头生出对未知的恐惧。不过短短几息时间,那凉意已渗出体外,紧紧包覆了臀部,往身体各处蔓延,肛口更是被撑到极限无法闭合,泛起阵阵钝痛,他有些慌了,紧蹙着眉看住伊衍,嗓音微微颤抖:“小衍……到底是什么?” “别怕,是可以让你的靶心被正中的好东西,就看小八能不能受得住了。”微笑着在紧拧的眉心落下一吻以示安抚,待修长劲瘦的身躯都被覆上了一层湿润的薄膜,伊衍伸手摸了摸被撑成幽深圆洞的肛xue,转身缓步走向飞刀客日常表演时站立的地方。 “呜……”周身传来阵阵压迫感,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挤压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粉身碎骨,莫名的恐惧让杜广心头突突乱跳。可是,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那软软的东西已经将他的嘴填满,正包裹着他的舌缓慢蠕动。 不光是嘴,他身上每一个可以进入的孔洞都已被填满,让他看不见,听不见,甚至无法呼吸,就像被装进了一个恰好适合他身形的水套子里,隔绝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身体无法动弹。 就像……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一样…… 不对!分明就像那些被他开膛破肚,验尸检骨的尸体…… 也不对!他已与轮盘合二为一,就等着靶心被命中了…… 越想,紧张恐惧便逐渐减退,被慢慢升起的兴奋感取代,杜广在心中长长呻吟了一声,僵直着舌狠命吸进一点空气,细细体味着那层黏腻的膜衣在肌肤上蠕动的滋味。 好爽!yinjing的尿道里全是那东西,不仅无法射精,还把尿道撑得酸痛不堪,似有一根棍子在不停的往里面捅,连卵蛋都快被涨爆了!sao逼就像浸在热油里,好热好湿,尿口也被填满了,那粒sao豆子被吸得好美啊……奶子也被吸得好舒服,呃,那东西在往里面钻…… 完全无法掌控身体,只能被迫承受异物的肆意侵袭,杜广觉得自己从来没遭遇过这样绝顶的刺激,兴奋得欲仙欲死,亦越发期待屁眼被飞刀击中的那一刻。 站在远处,看着在胶状yin兽控制之下,不时微微弹动一下的食魂,伊衍用灵力凝成几把飞刀,扬手朝正对自己的艳丽肛xue射去。 不得不说,被杜广缠着学了些时日,他飞刀的准头实在精准,不仅稳稳射中了靶心,还能在正中靶心之际分神改变灵力飞刀的形状,让它们变得有如梭镖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穿过被迫大张的肛口,疾射入甬道。 浑浑噩噩中,一根又一根粗壮的异物突然撞进屁xue,像要把身体剖成两半似的直抵深处,强大的冲击力让杜广刹那间生出xue心被狠捣了几拳的错觉,锐痛、钝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自被击中处涌起,搅得肚腹之内翻江倒海,令他几欲作呕。而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那狭小的腔体也受到了冲击,酸痛中传来热流激荡之感。 唔啊啊啊啊啊——!!! 无法出声,他只能在神识中发出惨烈的嘶吼,恍惚间听得脑中响起熟悉温和的嗓音:“怎样?飞刀客?靶心被正中的滋味可好?” 靶心……这就是靶心被正中的感觉? 勉强集中精力去细细感受,只觉屁眼深处余波未平,仍有止不住的颤栗痉挛传出,一下下拍打着酸痛的内壁,又麻又痒,非比寻常的热意简直要把整个臀都融化了似的,杜广几乎立刻便沉醉在那痛爽交织的滋味里。意犹未尽,他借助神识,对伊衍兴奋粗喘道:“啊哈……美极了!再,再射几刀!” 十分满意杜广的反应,伊衍如法炮制,又甩出几柄灵力飞刀,刀刀正中他隐藏于甬道深处的阳心,同时召唤那贴着修长身躯缓慢蠕动的yin兽激烈动作起来。 “喔!美死了!奶子和jiba都要被cao烂了!sao逼好热!屁xue要化了!好烫!呃——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叫喊声回荡在脑中,引得伊衍微微眯了眯眼,只见那被yin兽撑开的肛口之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粘稠的汁液,如雨一般,淅淅沥沥落到光洁的地板上。呼吸不自觉一紧,他快步上前,伸手掐紧两片高热滑腻的臀rou,逼出内里的yin兽,将自己胀痛多时的性器送入其中。 “唔!啊哈!好满!好烫啊!”第一次被真正填满,从未体验过的饱足与酸胀引得杜广浑身激烈颤抖,在神识中发出愉悦的欢呼:“哇哦!靶心被大jiba射中了!喔!插得好深!会不会被捅成一团烂rou啊!” “不会,只会让你爽到哭出来。”凑上去亲了亲汗湿的橙粉短发,伊衍扣紧乱颤的腰肢用力拉下,配合一记狠顶,重重cao入甬道尽头。被调教得极好的肛xue火热紧致,湿滑无比,层层叠叠疯狂蠕动的rou壁包裹着yinjing献媚夹吸,不是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让他觉得就像浸泡在一汪热泉当中,无比舒爽,越发快速挺动起腰,狠狠cao弄。 “喔!大jiba!被大jiba插得好爽!再深,再快!把里面的saorou通通磨烂吧!”太喜欢这种被人压着cao干的感觉了,更甚于被狠狠抽打的刺激,胸膛在呼吸不畅中剧烈起伏,连被yin兽蒙着的眼也控制不住的滴下泪来,杜广时而急喘,时而浪叫,yin洞之中喷涌出大量yin汁。 因为神识相连,伊衍也受了他强烈至极的兴奋的感染,呼吸逐渐沉重,激烈的cao弄间,沉甸甸的卵囊在紧实的大腿上拍得啪啪作响。偶尔的,他也会放慢cao干的速度,死死顶着甬道尽头那团热油般的软rou用力研磨,将身下的食魂磨得尖叫不止,yin词浪语不断。 研磨时,他会伸手探到杜广身前,一手揉压被yin水撑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手捻住硬挺鼓胀的rutou肆意拉扯,甚至引导yin兽撑开细小的乳孔,一下一下cao干内里的嫩rou。 “啊哈!不,不行了……又要喷了……奶子被cao坏了……”口中填进了更多的胶体,鼻孔也被堵得严严实实,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在伊衍几次狠顶下被压榨殆尽,杜广感觉自己又到了濒死的边缘。可饶是这般,他仍拼命收紧被cao得酥软难当的肛xue,在脑中迷迷糊糊呻吟道:“小,小衍……你再插得狠些……唔啊,就让我这样被你……插着sao屁眼……高潮着死去吧!!啊啊啊!要来了!高潮要来了!美死了啊啊!!” 伴随激烈抽搐的甬道绞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大量热汁喷涌而出,结结实实喷在伊衍的guitou上,烫得他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急速cao干了数下,射在了屁xue深处。 “呃……美得……上天了……”从未被男人的jingye浇灌过,还是作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灌满,杜广的身心都攀上了新的兴奋高度,肛xue中狂喷着yin汁晕了过去。 …… 幽幽醒转时,已不知过了多久,杜广发现自己仍被绑缚在轮盘上,只是调了个方向,面对笑意温和的空桑少主;而他的臀,仿佛是被卡在了一个洞里动弹不得,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肛xue里还夹着不输方才尝过那一根的硕大柱体。 “唔……”禁锢身体的yin兽已不见了踪影,他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眼,冲伊衍勉强扯动了一下唇角,叹着气道:“果然,食魂是死不了的,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尝到死亡高潮的滋味了。嗯……你不是说……不碰那里的吗?” 指尖正捻着早已从花唇中勃出的殷红rou蒂细细把玩,伊衍笑了笑,倾身吻了吻杜广发红的眼尾,低低笑道:“我原本的确是不打算碰的。可是你这满肚子的yin水,我只要收回灵力,就会冲出来破了你的小处xue;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并给我吧。” “嗯,啊……舒服……”感觉rou蒂被伊衍不轻不重的掐揉着,一种不同与痛爽交加的甘美席卷了下体,杜广打着颤,努力伸直颈脖向下看去。看到自己的yinjing直挺挺的翘着,马眼里还塞着一根份量不轻的金针,样子很像他为尸体测毒所用的那种,只不过尺寸大里许多,他顿时再次兴奋起来,弯起唇角粗喘道:“啊哈……小衍,你可真会玩……连我这个洞都不放过……呃,屁眼里是什么东西……动一动……” 喜爱杜广面上yin荡又病态的笑容,伊衍手指微微用力,陷入胀鼓鼓的湿润rou鲍,缓缓摩挲着内里火热的嫩rou,一径来到那个细小的洞口。探入一截指尖在其中有节奏的抽插,他将唇贴上高高扬起的唇瓣,舔吻间轻笑道:“你屁眼夹着的是一根假jiba,连接着名叫炮机的器械。只要炮机一动,那假jiba就会狠狠捶进你的sao屁眼,捶烂你的sao心,捶得你sao水狂喷,最后屁眼肿得合都合不拢。怎么样?想试试吗?杜仵作?飞刀客?” 捶烂sao心……sao水狂喷……屁眼都合不拢…… 听着那无比轻柔,却又分外粗俗的话语,杜广已忍不住去想象自己屁眼肿得穿不上裤子,只能光着屁股去办案、表演,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人看到红肿翻卷的xuerou的模样,兴奋得浑身直抖,呼吸急促。“哈,哈哈……”淡色的瞳在眼眶中不住的上翻,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喘了好一阵才喃喃应道:“那,那还等什么……快,快给我用上!我的屁眼,已经等不及要被捶烂了!啊……!!” 不等杜广将sao话说完,伊衍已透过灵力将炮机启动,漆黑硕大的假yinjing在齿轮的转动声中狠狠cao进了激烈张合,不时挤出一缕yin液的肛xue。 “喔!好胀,好酸,好美啊!”被那过分的尺寸撑得喘不上气,却又迷恋屁xue被顶得钝痛难当,快感不绝的美妙滋味,杜广吐着舌头喘息连连,舌尖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好一阵,他才迟缓的转动着紧缩的眼瞳看向伊衍,断断续续道:“给你……都给你……快快干我的sao逼吧……我想,哈哈,想尝尝双龙入洞的滋味……” 一缕温热的yin水顺着指尖滑落掌心,伊衍在轻微的痒意中扬起唇角,捻住颤抖的rou蒂狠狠掐拧的同时,倾身含住一粒湿淋淋的rutou。用力吮吻一阵,他忽然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看向迷乱的眼眸,淡淡笑道:“小八,你出奶了。” “什么……”正沉浸在屁xue被激烈cao干,每一下都重击xue心的爽极快感之中,闻得此言,杜广眼中闪过一抹恍惚,随即瞳仁缩成了细小的一点。死死盯着伊衍好一阵,他慢慢垂下头去,当看到深红肿胀的rutou上,一滴乳白的汁水正从大张的乳孔中沁出,他喉间一阵咕噜作响,唇一点点张开——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喷了!喷了啊!!!” 涨得浑圆的卵囊激烈颤动,jingye刚射出一点便为金针所阻,倒灌回卵囊之中,杜广在jingye回流的酸楚痛苦中几近癫狂,只能靠小腹拼命用力,挤压guntang的尿液来缓解经由视觉的刺激而达到的高潮。而在他的肛xue之中,yin浆滚滚,被炮机cao得四下飞溅,流淌了一地。 “啊哈……啊哈……”好容易从高潮的巅峰滑落些许,杜广眯着被汗水模糊的眼,满是饥渴的盯着伊衍,打着哆嗦颤声道:“再,再吸……把奶子吸空……呃!小衍,快插进来!sao逼等不及了!痒死了啊!” 回以夹杂着欲意的温和浅笑,伊衍伸手摸了摸潮红满布的脸庞,在撤去护住女体的灵力之际,柔声道:“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