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璧龙珠:制服play/皮鞭调教/野外裸露/在马背上被玩到喷尿
才一踏进警务司的大门,就看见东璧龙珠穿着自己所赠的那套名为“真理审判”的制服,手中还捏着那柄细长的教鞭把玩,伊衍满意的笑笑,大步跨入正厅。 “果然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东司马穿上这套制服,越发显得丰神俊朗,架势十足了。”笑着走到东璧面前,伊衍斜倚着宽大的办公桌,伸手摸了摸冷峻的面孔,勾唇道:“好看,比穿大唐时的官服更好看,果然小笋的手艺就是好。” 看看满含笑意的墨黑眼眸,东璧微微扬手,教鞭不轻不重打在伊衍手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皱眉提醒道:“这是在警务司,休得放肆。”顿了一下,他别开脸,语气淡淡的问:“送我这套衣服,何意?” “自然是好意。”被教鞭抽中的地方浮起一道红痕,传来些微的痛痒,伊衍毫不在意,只抬起手来舔了舔伤处,突然转头看住正盯着自己的手微蹙眉头,还来不及把目光移开的东璧。捕捉到那一丝担忧,他笑着把手伸到紧抿的薄唇边,“你弄出来的,就由你来负责消肿吧。” 明明知道伊衍天生体质如此,稍微磕碰都会浮起淤青红肿,其实并不碍事,可看着白皙的皮rou伤那道半指宽的痕迹,东璧还是心里不舒服,暗恨自己没能收住力气。抿了抿唇,他缓缓低下头,先轻轻吻过那道微微的凸起,而后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过。久不欢爱的身体无端热了起来,他不自觉喘了口气,扭头低低道:“伤你是我不对,我认罚。” “也对,身为空桑警务司的负责人,你的确应该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乱用刑罚。”撩起一缕柔顺的青丝送到唇畔,伊衍轻吻了一下,抬起眼来笑望微微泛着薄红的俊脸,压低声音,宛若呢喃般的道:“把裤子脱了,双腿分开,坐到椅子上去,我要好好罚你。” 看伊衍拿过教鞭,一下一下拍打在掌心,东璧已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下身隐密处不由自主一紧,咬牙道:“这是警务司正厅。” “嗯?有什么不对吗?”装作听不懂东璧的提醒,伊衍偏着头看了看他,将教鞭缓缓伸入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贴着裆部慢慢磨蹭。待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急促,他用教鞭对着那处拍了两下,凑到东璧颊边轻笑道:“再不脱,可真的要湿出来了。” 那两下正正好好打在那朵隐秘的小花上,虽然不重,可带来的震撼与刺激却还是逼得东璧发出一声无法自制的闷哼。他已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道热流缓缓流出,再耽搁下去必定弄湿了伊衍特地所赠的新衣,他用力咬了下唇,抬手解开腰带。 “不用脱光,这样就很好了。”等东璧脱掉一条裤腿,伊衍打断他接下来的动作,亲自蹲下身帮他把为了要脱裤子而蹬掉的系带短靴穿好。起身看住已泛起些许情欲的金眸,他抬了抬下颌,道:“把腿放到扶手上。” 椅子正对着大门,虽然有书案遮挡,可他一条腿脱得精光,另一条腿上的裤子也褪到了腿弯,倒比全部脱光更显yin乱,让东璧觉得分外羞耻。但认罚的话是他说的,身体也的确渴望再被伊衍碰触,他只能咬牙坐到椅子上,双腿大大张开挂上扶手,别着脸沉声道:“快点!完事了我还要出去巡逻。” 眯眼看着东璧腿间的风景,见他竟然穿着黑色蕾丝的丁字裤,粗大的yinjing已然勃起,圆润的guitou挤开紧窄的布料露出了大半,伊衍略显惊讶的挑了挑眉,拿教鞭勾勒着两粒鼓胀的卵囊,笑道:“想不到外表冷漠禁欲的东司马,私底下竟这般yin荡。” 许久不曾跟伊衍欢爱过了,两粒卵囊蓄满了jingye,教鞭细圆的顶端戳上去传来阵阵不适的酸胀感,东璧吸了口气,面上却露出淡淡的笑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我穿着这身衣服给你cao。既然这样,倒不如我先准备好……唔!”感觉到教鞭已移到了会阴,正不轻不重戳刺着花蒂,他低喘一声,抓着伊衍的手道:“别戳那儿!” 看看东璧眼里泛起的一丝紧张,伊衍收回手,一边拉开他腰间的系带将蕾丝内裤扯落,一边笑道:“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堂堂东司马大人,竟然被人玩玩女蒂就会漏尿……” “闭嘴!”不想听伊衍把只有彼此知道的私密宣之于口,东璧抬手紧紧搂住他的颈脖,昂首吻住含笑的唇。仿佛失控的野兽般在温暖的唇上肆意啃咬,舌尖抵入温热的口腔放肆搅动,他不停揉动胀痛的性器,哑声道:“快点进来,我等不及了!” 任由东璧把嘴唇吻得生疼,却不回应他,直到被暗沉的金眸不解看住,伊衍把他往椅子里压了压,让下体更加彻底的暴露出来,似笑非笑的道:“东司马难道忘了,你是要接受惩罚而非享受的。” 微微一怔,身体却莫名的更加兴奋,东璧紧紧盯着在大腿上轻轻拍打的教鞭,手指握着似乎又胀大了些的阳物飞快taonong,另一只手则用力捏着饱满结实的胸肌,粗喘道:“那就快点!给我个痛快!唔!” 话音未落,伊衍已一鞭子抽在绷得紧紧,已然有了射精趋势的卵囊上,生生将东璧坚挺的yinjing抽得垂软下去。瞥了一眼横过两个卵囊的那道红痕,他微笑看住东璧在剧痛之下有些苍白的脸,道:“你等下还要出去巡逻,被罚得太狠也不方便,就十下吧,这算是第一下。” 最脆弱的卵囊被抽得几欲爆裂,酸胀热痛齐齐涌上来,痛得东璧有些发懵,隔了片刻才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可在疼痛之下,他又觉出一种强烈的刺激,半软的yinjing以rou眼可辨的速度再度膨大,眯着眼对伊衍低喘道:“没力气了吗?继续。” 知道东璧的忍耐力与莲华不分上下,这一点疼痛对他而言只算是开胃小菜,伊衍含笑点点头,教鞭轻轻落在涨紫的guitou上。看金眸中透出一点恐惧,他手腕左右一动,两鞭落到两条大腿内侧;紧接着,趁东璧精神松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鞭子将勃发的性器从上至下抽出了一条小指粗细鞭痕。 “唔!啊——!!!”火辣辣的热痛之下,东璧竟生生到了高潮,积蓄已久的浓稠浊液从张成圆洞的马眼中喷播而出。还记挂着衣物是伊衍所赠,他一手紧紧捂住被抽肿的guitou,咬牙忍耐着随性器抽动一起泛上的剧痛,却又意外的觉得这种痛爽交加的滋味十分美妙。 射完了,东璧有些疲惫,无力靠着椅背,眯着被冷汗模糊的眼看向伊衍,轻喘道:“还有六鞭。” “是啊,还有六鞭,我有点担心东司马撑不住呢。”伸手替东璧擦了擦因疼痛而密密浮起的汗水,伊衍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额角,低笑着说:“接下来,可是该你的xiaoxue受罚了。” 那处早已因之前的悸动和随后的高潮流出了一点yin水,被陷入花唇中的鞭柄摩擦了几下,立刻变得湿滑不堪。感觉鞭柄钝圆的顶端已抵在了xue口,东璧不由自主屏了屏呼吸,主动用双手勾住腿窝,把腿分得更开,好方便伊衍动作。 “啊哈……舒服……捅深一点……”只是被鞭柄浅浅插入,东璧就感觉内壁像饥渴了许久似的紧紧绞缠上来,花xue深处抽搐不已,传来阵阵痒意。精瘦结实的臀前后摇摆,迎着鞭柄拱起腰身,他想要吞吃得更多一些来缓解那难耐的瘙痒,却不想伊衍不肯让他遂意,刚刚得趣就把鞭柄尽数抽了出来。 “真是yin荡,被鞭子cao都出了这么多水。”将裹满透明yin水的鞭柄送到东璧嘴边,看他微蹙着眉将其舔吃干净,伊衍夸赞似的摸了摸他的脸,用手把湿淋淋的花唇分开,露出内里红艳的嫩rou。 明白了伊衍的意图,东璧终于变了脸色,低喘着摇摇头,“别……别抽那里……会坏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掌心落到柔韧的腰上,顺着漂亮流畅的肌理向上,伊衍揉了揉东璧饱满的胸肌,手指捻住一粒在高涨的情欲下涨得yingying的rutou。望着有些涣散的金眸,他狠掐了几下,近乎哄诱般的说道:“东璧乖,听话。” 像哄小孩般的语气听得东璧有些好笑,胸中却涌起一抹柔情。无奈叹了口气,咬着短手套边缘将沾满jingye的手套脱下,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伊衍的唇角,别开脸闭上眼道:“你抽吧,可若我等下站不起来,你就得替我去巡逻了。” “那是自然。”奖励般的吻了吻紧抿的薄唇,伊衍站直身体,握着鞭柄在花唇内划拨一阵,突然一扬手,不轻不重的一鞭抽在微微张合着的xue口,抽得yin水四溅。不给东璧喘息的机会,他接下来几鞭都准确打在娇嫩的花唇和内里的嫩rou上,将整个女阴抽得又红又肿。花唇红肿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胀鼓鼓的挤在一起,连绵不绝的yin水从缝隙中喷出。 最后一鞭,伊衍看了看胸口剧烈起伏,黑发凌乱的东璧,把鞭子细圆的那头挤入肿胀的花唇当中,鞭头对准脂红rou蒂。之前无论怎么抽打,他都刻意避开了这里,就是因为知道必定会引来东璧的反抗;可如今,东璧已被抽得潮吹,自然无暇关注自己在做什么。唇角微扬,手指将鞭头压向自己这边,而后轻轻松开,细窄的鞭子不偏不倚稳稳抽打在那粒脂果上,他看到东璧修长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开始剧烈颤抖。 “唔!不!”敏感的rou蒂挨了这一下狠抽,东璧只觉那地方像要烧起来一般又辣又痛,稍缓之后又是说不出的麻痒酸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尿液便从马眼中汩汩而出。发现伊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漏尿,他面上浮起一抹难掩的羞耻,死死捏住半软的阳物,嘶声道:“别看!” 看东璧把扶手捏得格格作响,颈脖涨得血红,伊衍俯身吻住咬得紧紧的薄唇,一边轻抚汗湿的黑发,一边低声安抚,“为什么不能看?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没关系的,等下我帮你清理,别憋着了。” 低柔的嗓音仿佛有神奇的力量,抚平了东璧心中的羞耻,放松身体任由水液涌出身体。许久过后,他狠狠反咬了一口伊衍的唇,冷冷道:“满意了?还要不要再罚我十鞭。” “不必了,我怕真把你弄伤了,心疼的还是我。”笑着舔了舔唇上的齿痕,伊衍用灵力帮东璧清理干净,问他:“还站得起来吗?我陪你去巡逻吧。” 尝试着站了一下,只觉花xue肿痛难挨,连腿都合不拢,东璧苦笑了一下,摇头道:“不行,就这么走出去,会被看出来的。”说着顿了顿,实在不想放弃难得跟伊衍独处的机会,他又道:“你去内室,柜子里有一盒消肿镇痛的膏药,拿来给我涂。” “还是用我的吧,我这药比你的有效。”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盒膏药,伊衍拍了拍有些打颤的腿,示意东璧分开腿,把肿胀的女xue内外都细细涂抹了一回。 伊衍的动作十分轻柔,让东璧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本就未被满足的欲望再度翻涌上来,xue中涌出一股yin水。 借着yin水和药膏的润滑,伊衍往不停翕张的花xue中插入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翻搅,直到把东璧又送上高潮后方才笑道:“我看你就算下面消肿了也出不去了吧,水流得那么多,怕是裤子一穿上去就湿透了。” 靠着椅背急促喘息一阵,东璧缓缓站起。谁知刚一站直,xue里便哗啦漏出一大股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恼得他薄唇紧抿,一拳重重垂在桌案上。 “好了好了,别恼了。”有些好笑的搂住东璧,伊衍亲了亲他的额角,手指在储物空间里找了半天,找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把这个含进去,就算你下面漏水也渗不出来了。” 那是一根尺寸细长的假yinjing,特别之处就在于圆圆的guitou上还有跟拇指粗细和长度都差不多的一截,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圆点,看得东璧双瞳微微一缩,“不……”他用过这东西,知道它在吸饱了yin水后不仅会把花xue填得满满当当,上面那一截还会进入宫口,把他cao到高潮迭起,腰肢酸软。可理智想要拒绝,深知那美妙滋味的身体却先一步兴奋起来,他没有阻止伊衍,任由对方再次把他推坐在椅子上。 将细长的yinjing塞入花xue,伊衍捏着底部缓缓抽送,直到确认最上面的部分已卡在了宫口,他起身帮东璧穿戴。穿戴完毕,见东璧靠着案桌轻轻喘息,他含笑问:“怎样?” “嗯……太胀了……”长眉微蹙,忍耐着xue道里的假yinjing一点点胀大,把内壁强迫撑开时那种酸酸的痛,东璧努力站直身体,深深吸了几口气,拿起帽子往头上一戴,淡淡说道:“没事了,走吧。” “等等。”将东璧拉回来按在案桌上狠狠亲吻,伊衍极富技巧的揉捏着他结实的臀,手指滑到幽深的臀缝间,隔着制服裤挠刮他的后xue,低笑道:“要不,这里也一并扩张了吧,免得等下回来还要弄,浪费时间,嗯?” 听伊衍这么说,便知等下回来将会有一场疯狂的性爱,东璧忍不住抽了口气,只觉被他挠刮着的肛口又热又痒,已迫不及待想要被插入了。“你怎么能确定我出去一趟,连后面都会兴奋得流水?”斜睨着含笑的黑眸,他主动解开皮带,把制服裤脱下大半,顺带把那条黑蕾丝丁字裤也解了,看着伊衍道:“下面还肿着,磨得我难受。” 笑而不语,伊衍在东璧臀上轻拍了两下,让他趴在桌案上高高翘起臀瓣。指腹在肛口那圈熟红色的环状肌上揉捻一阵,待那处微微渗出湿意,他把一根同样材质的细长按摩棒缓缓抵进去,顺手抓过教鞭对着绷紧的臀rou抽了几鞭子,摸着交错的红痕笑道:“你最好祈祷自己快点湿,否则你不穿内裤,小心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许是本就对有些疼痛的性爱格外喜欢,东璧感觉自己被伊衍鞭打时,两xue顿时就湿了,尤其是抵在宫口那一小截东西已吸饱了水,将他宫口撑得酸胀难当,微微动一下都会有种被直接cao进zigong的错觉。勉强忍了忍,他整理好衣物,正待迈步时,发现伊衍用手指抵着他的花蒂,轻轻一抹,不由得警觉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把这小东西放出来透透气,不然你下面又热又湿的,会憋坏的。”对着紧紧蹙起的眉眼勾唇笑笑,伊衍搂着东璧往外走,边走边道:“放心,我只是在你裤子上开了个小洞,用灵力护着,别人看不出来的。只是……”顿了一下,他似笑非笑的有些紧张的金眸,缓缓道:“你可要忍着,别在外面高潮啊,东司马。” 心想就这点小动作能把自己怎样,东璧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昂首向外走去。可走了没两步,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裤子上虽然只有小手指头那么大小的洞,就算不用灵力护住也看不出来,可他没有任何保护的花蒂就这么暴露在外,不时磨蹭着布料,竟渐渐变得硬挺,稍微被碰一下都会带来极为刺激的快感。尚未完全消肿的女xue一刻不停被裤子摩擦着,泛起热辣辣的麻痒;还有被刚挨过几鞭子的臀部也是刺痒交加,几处快感叠加在一起,逼得他两口xue不停分泌出yin水,把xue里的按摩棒胀得满满的,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快感的巅峰起舞,双腿根本合不拢。 “受不住了?”看东璧死死咬着唇,强装冷凝的面孔上泛起难掩的潮红,伊衍挽了他一把,含笑道:“实在受不住就回去吧,一天不巡逻,空桑也出不了事。” 怎么听都觉得伊衍这话里有戏谑的成分,东璧甩开他的手,大步朝前走了几步。可随着他的动作,埋在宫口那截按摩棒对着敏感的软rou狠狠往里cao送了几下,阵阵酸软酥麻让他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后xue也是一样,按摩棒上密布的凸起深深嵌入甬道内壁,有几粒恰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激爽的快感持久而强烈,逼得yinjing高高勃起,马眼里清液横流。 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僻静的转角,东璧无力靠着廊柱,微微分开双腿想要湿热不堪的下体好受些。可他忘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花蒂早已敏感至极,哪怕一阵冷风扑在上面,都会引来花xue阵阵高潮的前奏。更甚者,他已感觉到了尿意。 “伊衍……”微微睁眼看住站在不远处,含笑不语的空桑少主,东璧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用灵力,把我前面堵住……我,不想射。” “确定吗?”走上去搂住东璧,手指隔着衣物在他rutou上捻动了几下,听着他急促沉重的喘息,伊衍唤来一丝灵力堵住怒张的马眼,在他耳畔轻笑道:“不走了吧,我们去骑马如何?” 怎会不知伊衍说得体贴,实际上要让自己更加深陷在情欲当中,东璧倒莫名有点期待。毕竟,他久不经性事,已经快忍到极限了。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他不想,也无暇去理会,只想酣畅淋漓的达到高潮。微微点了下头,又犹豫了一下,他道:“不要牵飒夜出来,它,已有些灵性了。” 飒夜是东璧的爱马,在他还是大唐东司马时就一直跟随着他,他实在不想被爱马看到自己深陷情欲的狂乱模样,那样比被其他食魂撞见更让他羞耻不安。可当看到伊衍马厩里牵出的马就是飒夜时,他无奈扯了扯唇角,别开脸喃喃道:“你为何……非要逼我……” “不是逼你,是想让你更坦然的面对自己。”搂住东璧亲吻,舌尖抵入灼烫的口腔,与他的舌放肆共舞,伊衍含糊低笑道:“想一想,骑在飒夜身上被我狠cao,虽然羞耻却也很刺激,对不对?东璧,你明明就很想跟我zuoai,可我不来找你,你是绝对不会先来找我。坦白一点,承认你想我,爱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由自主愣了一下,东璧睁眼看住温柔含笑的黑眸,眼底浮起一抹复杂。对视良久后,他别开眼,轻轻点了下头,“扶我上马吧。” 将东璧扶上马,自己也翻身坐到他身后,伊衍一手环住紧绷的腰肢,一手探到他腿间,往裤子上那个小孔中探入一根手指,指腹轻轻贴住肿大的花蒂,柔声道:“别把身体绷得那么紧,靠着我,好好享受吧。” 这个姿势下,两xue的按摩棒都被抵到了意想不到的深处,东璧简直不敢想一旦马儿跑起来,他会被cao成什么样子,不由得紧紧抓住马缰,却久久不敢去夹马的肚子。可伊衍温柔的嗓音让他安心,不自觉放松了身体靠入温暖的胸膛,轻轻一震马缰,让马慢慢走动起来。 飒夜的速度虽然慢,但每一次踏下马蹄,东璧都能清晰感觉到两根按摩棒的顶端都会狠狠在身体深处撞击,带来痛爽的快感。尤其是宫颈里那段,好几次都撞进了zigong,刺激得里面yin水疯狂分泌,将他的小腹撑得发痛。然而最折磨他的,却是伊衍一直温柔揉弄着的花蒂——那种火辣辣的快感让他尿意翻腾,在马眼被堵住的情况下,花蒂之下那个几乎被他忽视的女xue尿孔,已传来酸胀之感,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里涌出。 “伊衍……”已被按摩棒顶得腰肢酸软难当,东璧软软依靠着伊衍,闭着眼低喘不休,哑声道:“你再揉那里,我会忍不住的……” “嗯?那就别忍了,泄出来吧。”将扣得严谨的衣扣一粒粒解开,让饱满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大开的衣襟之下,伊衍捻住一粒胀得yingying的乳果拉扯掐拧,唇贴着渗出汗意的后颈,柔声哄道:“什么都别想,顺从本心就好。” “不……停下来,让我去小解……”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在马背上尿出来,东璧死死绷着小腹,额上冷汗滚滚落下。可他贪恋rutou上传来的火辣快感,忍不住挺起胸膛,仰头靠在伊衍肩膀上,发出沙哑的低吟:“好舒服……再捏重一点……两边都要……唔,伊衍,我要憋不住了……” 一手捻着肿胀的花蒂,一手捏着硬挺的rutou,伊衍同时一拧,趁东璧浑身僵直,他把指尖探到花蒂之下的小孔处不轻不重抠挖了两下,而后捏住另一粒乳果,低低笑道:“尿吧,这样被我揉着rutou尿出来,会很舒服的。” 望着蔚蓝的天空沉默一阵,东璧轻轻吐了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一点一点放松紧绷着的下体,很快便感觉一股热流从尿孔中缓慢流了出来,把那细小的孔洞冲刷得又酸又烫,泛起隐秘的快感。他能感觉尿液被裤子所阻,浸得下体湿热一片,而后顺着他的腿往下流淌。飒夜还在继续往前走,按摩棒在两口xue里不停耸动,他感觉很羞耻,却又觉得浑身懒洋洋的,仿佛躺在云端,两xue在抽搐中似乎到了高潮,很温和的高潮。 “舒服么?”看着东璧从浑身微微颤抖逐渐平静,伊衍用灵力为他清理干净,搂着软绵绵的身体笑道:“你刚才叫得真是yin荡又好听。” “我叫过吗?”侧脸看住温柔含笑的面孔,东璧愣了一下,恍惚记起自己好像是发出过几声舒爽至极的呻吟。面上微热,他垂下眼沉默一阵,轻轻勾起唇角,“的确很舒服,但我更喜欢你用力cao我。” “好啊,那就在这里吧。”翻身下马,待东璧也下来后,伊衍拍了拍飒夜的臀,放它离开,同时用灵力在周围筑起一圈结界。让东璧靠着马场栅栏,他想了想,笑道:“好歹是新衣服,别弄脏了,脱了吧。” 已被反扑的情欲弄得有些焦躁,东璧不悦皱了下眉,沉声说:“怎么样都好,你快点。” “别急啊。”笑着狠狠拧了拧东璧的rutou,伊衍微微抬手,他身上笔挺的制服离开消失于无形,只留肩上、大腿的黑色皮带紧紧勒着蜜色的皮肤,看起来既禁欲,又yin荡。往修长的颈脖上戴了个黑皮带项圈,又将塞在两xue中的按摩棒全部取出来,他把那根黑色教鞭的鞭柄塞进东璧后xue,望着欲色浓重的金眸笑道:“好好夹着,要是掉出来了,我还是要罚你的。” 两xue已习惯了被撑得满满的感觉,此时的空虚让东璧极度难受,半靠半躺倚靠着栅栏,他收紧后xue夹住鞭柄,分开双腿,揉着胀得紫红的yinjing粗喘道:“快点!” 释放出早就胀得不行的硕大阳物,就着不断涌出的yin水顶进花xue深处,伊衍一边cao弄宫颈那团肥滑的软rou,一边掐拧着肿胀的rutou,望着东璧眯眼笑道:“我最喜欢你的,便是忠实自己的欲望,这一点,永远不要改变。” 宫颈被cao得酸软酥麻,强烈的快感让东璧满足的吐了口气,抬起一只手臂把伊衍拉近,昂首吻住含笑的嘴唇。另一只手握着教鞭在后xue中翻搅,他含糊哼笑了一声,懒懒道:“痛一点,更爽……用力,cao快点,唔,我要到了!” 也许是憋得狠了,东璧高潮来得很快,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水喷涌出来,浇灌在伊衍的guitou上,爽得他倒抽了几口气,狠狠cao弄着在高潮中痉挛绞紧的宫颈。俯身含住一粒肿胀的乳果用力啜吸,听着沙哑愉悦的呻吟,他含糊笑道:“叫大声些,反正这里就只有你我,不必担心你东司马的面子。” “呵,你是想我也像莲花血鸭那样,叫得半个空桑都听得见吗?”拿伊衍曾经的糗事来笑话他,突然感觉那坚硬硕大的guitou狠狠cao进了zigong,把脆弱的zigong壁顶得酸软不堪,东璧手上一抖,被险险含在后xue里的教鞭就此滑落出来。听着伊衍轻轻笑了一声,他不悦皱了皱眉,索性迎着yinjing的撞击摆动腰肢,让那guntang的roubang更深的cao入zigong,很快便到达了高潮。 “伊衍……”高潮中还在被不停cao弄,东璧痛爽难当,抓住环在腰间的手扯到花蒂处,他颤抖着喘息道:“你再揉揉这里……我刚才,被你揉得好爽……唔!又要到了!我,我要尿出来了!” 仿佛要惩罚东璧刚才的嘲弄,伊衍一指狠狠揉弄着肿大的脂果,一指却将女xue尿孔堵住,笑望着被折磨得几近涣散的金眸,放他尿一点,又再次堵上,将高潮延长,再延长。直到向来冷漠的金眸浮起狂乱的水雾,他在痉挛的zigong中射出,这才放东璧痛痛快快的尿了出来。 “你这个……”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剧烈颤抖,东璧半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恶狠狠瞪住伊衍,狠命咬牙忍下怒骂。不得不承认,他被这种带着点虐待的性爱弄得很爽,稍作歇息之后立刻把伊衍推开,转身抓住两片还残留着鞭痕的臀rou,回头粗喘道:“cao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