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磊歌(我那死去的cp)在线阅读 - 占有

占有

    太阳西沉的时候,阿诗勒隼回到了营地,正要绕过帐篷前面准备点燃的篝火堆时,有士兵和 他打招呼,这使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应自己下属。阿诗勒隼本不想和这名下属有过多的交谈,他手里还拎着描了金纹的木箱,看起来正急于回到自己帐篷。

    然而下属并未看出他的焦急,兴高采烈和阿诗勒隼说话,“特勤,大梁给的牛羊都送到了。”

    士兵的高兴是发自内心的,许是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牛羊或是粮食,士兵的喜悦溢于言表,崇拜的看着阿诗勒隼。回到营地的这一路上,阿诗勒隼没少碰到这样的眼神,这得益于阿诗勒隼及时作出的决断—— 和誉王交。为了促成这笔交易,阿诗勒隼甚至向大可汗下了军令状,好在此行收获颇丰,阿诗勒隼甚是满意。士兵并不清楚这些,显然他更得意在大梁得到的装备食物。

    阿诗勒隼应付了士兵几句,婉拒了士兵敬酒,绕过士兵走向自己的帐篷。

    阿诗勒隼颇为关注周边国家状况,这些年大梁朝中动荡,誉王和太子争斗不休,奇妙的是太子逐渐落败,连誉王也走上下坡路。他并不喜欢誉王,最看不上誉王得到王位的方式,也看不上誉王的窝囊,不过这些并不影响他和誉王做交易。说来好像上天偏爱他,誉王甫一登基,大渝就向其宣战。历经多年朝堂动荡的大梁根本无力抵挡,阿诗勒隼瞅准的机会暗中和大梁玄镜司达成交易,出兵夹击大渝,大渝大败割地赔款,大梁誉王保住了王位,送地送物,以及送人。

    谈到送人,士兵听了必然点头不断,誉王为了保住自己的王位,不仅送了大批的城池财物,还有美女到营地,美其名曰犒劳将士,营地特地腾了十来个帐篷用来关军妓。如果阿诗勒隼不快走两步,士兵可能在讲完牛羊城地之外就要和他提议去军妓帐篷“享受”了。

    阿诗勒隼并不在意财物,相较于普通士兵,他从小就不缺这些,至于那些军妓,阿诗勒隼更没有什么兴趣。他长相俊美,精通骑射,在草原上追求者众多,加上身份不凡,美女丽人没少见,那些送来的军妓根本不入眼。

    鹰师众人深知他性格,在分配财物时见他出门也并不觉得奇怪,自觉将东西分好放到阿诗勒隼私库。殊不知阿诗勒隼已经收到了此行最大的报酬。

    周边各国一直很关注大梁太子和誉王的争斗,阿诗勒隼也不意外,他一向有不符合年龄的远见和投机。说来可能奇怪,早些年两人斗的难舍难分,各有输赢,一度僵持不下,这一年里风云骤变,太子被贬,誉王被降,阿诗勒隼隐约听说了是因为一位名唤苏哲的书生。遥想一年前,阿诗勒隼刚听说的时候,把情报纸条搓到破损,江左梅郎让他很有兴趣。

    现在,阿诗勒隼见到了,是个妙人。阿诗勒隼曾经构想过很多种见面方式,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他不觉勾起嘴角,微微摇头,提着钩花鎏金的箱子快步走回自己帐篷。

    怎么说来着,美人在骨在气质,阿诗勒隼见过很多美人,他们也许比这位面貌好看,但是都不如这位气质勾人。

    阿诗勒隼拥有营地里最大最舒适的帐篷,除了柔软的羊绒地毯,还有宽大的床榻,彼时刚刚入秋,天气转凉,帐篷里却已经点起了炉火,烧红的木炭偶尔迸溅,溅出些许火星,阿诗勒隼路过时将纸罩扣好,将想放在床脚。听到动作声,床榻金丝被子有了些许抖动,阿诗勒隼将手从被沿伸进去,摸到温暖光滑的皮肤,将床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还冷吗?”

    一双桃花眼愠怒的看着他,阿诗勒隼失笑,不由想到金陵传的神乎其神的梅长苏,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可惜,不过再想到这人要是知道誉王造反,自己说不定就得不到了他了,这算不算是上天做美?

    “你理理我嘛,说说话嘛。”阿诗勒隼说。

    梅长苏在转醒之后一语不发,他在生气,阿诗勒隼知道,虽然他并不清楚梅长苏是气萧景琰没有及时回去,还是生气誉王卖国求荣的政策。或许更多的是誉王把他送给自己,想到这,阿诗勒隼就觉得高兴。誉王不是好人,明明对梅长苏心怀不轨,对此两人都是心知肚明,得了势还要装君子,现在便宜了自己。

    梅长苏不理他,阿诗勒隼无奈的继续动作,将被子折好放到一边,这样就看到梅长苏白皙的身体,和用来交叉捆绑的红绳。梅长苏身体一向不好,脸色苍白,身上不见光的地方更是白皙。此外,誉王为了讨好阿诗勒隼不仅将美人拱手让人,还自作主张做装饰,一条红绳绕过修长的脖颈,穿过腋下,缠过饱满的胸部,再将双手捆绑在身后,从两腿间穿过,在性器根部绕了两圈,系好。

    阿诗勒隼跨上床,意味明显,梅长苏本能的想抬腿把人踢下去,他身上无力,甫一动作就被阿诗勒隼抓住脚腕,反而将腿分得更开,太羞耻了,梅长苏从未受过这般侮辱,意yin和实际还是有区别的,他可以努力无视誉王和阿诗勒隼的意yin,但是没有办法防抗阿诗勒隼现在举动,这让梅长苏很是挫败,他愤怒的呵斥道,“起开!”

    梅长苏此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暂且不提现在处境,这几日的辗转耗尽他所剩不多的精力,经常喘不上气,今日难得得到喘息,还未补足精力,便被阿诗勒隼轻薄。阿诗勒隼并不把这警告放在心上,少年甚至没怎么用力气,就分开了他的双腿。

    阿诗勒隼拉着胸前红绸,将人拉扯起来,梅长苏简直轻得不想样子,手上的重量让阿诗勒隼略有迟疑,小心的将梅长苏放回榻上。他知道梅长苏经常生病,倒也没想到这般轻,这具身体像个空壳子。

    梅长苏此时并不舒服,除了久不消散的病痛,没有被子的护佑让他感觉到寒冷,本能的寻找被子。轻微的动作提醒了阿诗勒隼,他抓住试图滚进被子的人,手掌色情的抚摸白瓷般的身体,常年纵马使他手掌带有一层薄茧,和梅长苏不经风吹日晒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阿诗勒隼年纪不大,也没有怎么经历过人事,像模像样的学着着下流画本,揉捻着小巧的小红果子。乳尖不经揉搓,稍一触碰就充血变硬,小小的一颗在白皙的胸口挺立着。这番动作让梅长苏本能的夹紧双腿,一口气哽在喉头,愤恨的看着阿诗勒隼,看起来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阿诗勒隼很是奇怪,梅长苏病体单薄,身形偏瘦,弱不禁风,腰身细,腿长,胸口却十分饱满,他用手指戳戳乳晕,和刚出锅的馒头一样柔软,趁的小小的rutou像是糕点上修饰的红豆。本着求学的精神,阿诗勒隼效仿画本,捏住丰满的rufang,低头叼住那挺立的红豆,意外听到梅长苏鼻腔里难忍的哼声。

    “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阿诗勒隼暂且离开柔软的身体,打开放在床头的木箱。

    梅长苏胸膛起伏,暗自咬牙,他已经许久未曾做这般事,筹谋占据他死后余生的大多数时间,再剩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与病事博弈,满以为沉寂的身体似乎更容易被唤醒,阿诗勒隼的一番动作已经唤醒了他的身体,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交叠起双腿,不让自己更加出丑,懊恼对未来无济于事,及时想出应对之策才是未来之道,即使他自己也觉得这是徒劳的挣扎。

    阿诗勒隼压制住他的身体,他不能起身查看阿诗勒隼的动作,只能凭借身体的感觉,他不得不调动全部的精力感受阿诗勒隼的动作,好抵御对方对自己的侵犯。红绸并没有起到舒服作用,除了为了突显胸部饱满而紧缚外,其他位置并没有多紧,主要作用满足誉王本人的yin欲,还有就是在精神层面的报复。如今到了阿诗勒隼这边,反而像是装包的礼物,等着拆开。

    由于捆绑的并不紧,除了手和胸的拘束感,长久的静置几乎让梅长苏忽视其他位置的红绸。是而阿诗勒隼轻易就将手插进他夹紧的腿间,沿着红绸,勾住从股缝间穿过的红绸向外拉扯,指尖若有若无触碰到极度隐私的位置的时候,梅长苏起了一身激灵,继而绷紧身体,因为过度用力,还导致牙齿咬进嘴唇,流出的血反而让苍白的嘴唇有了些许血色。

    阿诗勒隼将红绸拉扯到一边,并没有解开束缚的意思,露出粉嫩的,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xue口。他在木箱里翻找些什么,随即冰凉的指尖试探着在xue口轻戳。

    “别碰我。”梅长苏呵斥道。

    想生气的猫咪,不过爪子已经被绑住了,再凶也没有威慑力。阿诗勒隼充耳不闻,第一次试探并没有进去,他感受到xue口的阻力,继而沾了更多的脂膏,用了更多的力气顶进去。他没收力气,一下子进去两个指节,听到梅长苏低沉难耐的闷声才停下来。修长漂亮的脖颈完全仰起,如同濒临死亡的天鹅,梅长苏抖的厉害,看起来疼急了。他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了,阿诗勒隼俯下身,舌尖舔过梅长苏的嘴唇,将血珠卷进嘴里,拇指稍稍用力,将饱受折磨的嘴唇解救出来。

    “别咬。”

    梅长苏并不理会他,他不想示弱,纵使在这般情景下。易碎的壳子里装着坚毅的心,阿诗勒隼感到兴奋,性器撑起的帐篷抵着梅长苏腿根,欢呼着等待解放。

    好在阿诗勒隼很有耐心,他是草原上最好的猎手,乐于熬鹰和捕猎,忍耐是最不缺少的品质。他耐心的梅长苏适应手指的存在,才抽出手指,将更多的脂膏涂抹在xue口,抚平褶皱,尝试放入更多的手指开拓。

    手指的进出让梅长苏难以适应,金陵有段时间盛行男风,他也曾和狐朋狗友混进螺市街杨柳心,看到过形形色色的绘本,当时杨柳心老妈说些什么风流快活,现在想来都是骗人的,这些酸胀难忍,都要亲身体验过才知道。手指的进出让他抖个不停,身体已出了薄汗,黏糊糊的,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腿间更黏腻,还是身上更黏。长久的小心开拓酸胀之后,他浆糊一般的脑子才终于捕捉到一丝欢愉,一个剧烈的颤抖之后,听到阿诗勒隼的惊呼,“在这里!”

    他并不清楚阿诗勒隼的是什么,只感觉到燥热和瘙痒。

    “什……么?”梅长苏声音很小,夹在他低沉的喘息中,若不是阿诗勒隼正忙着在他白皙的胸脯上吮出红印,怕是要错过。

    阿诗勒隼对自己的所有物一想有极强的占有欲,恨不得都打上印记,他咬住梅长苏的胸口奋力吮吸,满意的吸出一块块红痕,离开被咬的亮晶晶的rutou,复又咬住梅长苏侧劲,手指还忙着扣弄柔软的肠壁,对着刚找到的软rou不停摁弄,腾出一只手胡乱在箱子里摸些什么,塞到梅长苏手里。

    乍一听到梅长苏问话,阿诗勒隼楞了一下,“你问哪?”

    梅长苏又不出声了,阿诗勒隼也摸不清他是问自己递过去的东西,还是问做了手脚的脂膏。想了想不如都告诉他,“脂膏加了点情丝绕,我怕弄伤你。”阿诗勒隼逮住梅长苏嘴唇吮了两口,“嬷嬷说要先用玉势适应一下,不然容易受伤,你要不要自己选个大小?”

    阿诗勒隼在木箱里翻翻,又拿出一个稍大一点的玉势在梅长苏眼前晃晃。只见这枚玉势通体碧绿,guitou筋络雕的栩栩如生,梅长苏一度想不通怎么会有师傅有手艺却做这般yin乱之物。他心里憋气索性装死,绝不回答阿诗勒隼的提问。

    阿诗勒隼撇撇嘴,还不理我。他看看手里的玉势,最后自己替梅长苏决定就按青楼嬷嬷推荐的大小好了。他把自己手里的玉势扔回去,去取梅长苏手里的。梅长苏手背青筋暴起,紧紧握着那枚玉势,阿诗勒隼商量道,“你放放手。”

    梅长苏不理他。

    “我直接进去很疼的。”阿诗勒隼恐吓道。

    梅长苏还不理他。

    阿诗勒隼硬的发疼,着急进行嬷嬷说的流程,梅长苏不配合他,他只能拿回刚才扔回箱子里的玉势。xue口经过手指的开拓还没有完全闭合,一张一合的吐着化了的脂膏。阿诗勒隼将玉势抵在开合的xue口,微微用力将其缓缓推入。

    “哼……”梅长苏甩了甩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哼声,腿根轻颤,“啊……”

    感觉到xuerou的阻力,阿诗勒隼将玉势抽出一些,再推入,如此反复数次,才将玉势完全推进去。

    梅长苏已经xiele力气,后xue传来饱胀感,冰凉的玉势让他发颤,肠rou却在春药的作用下不断发热,刺激带来欢愉,让他止不住喘息,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他清楚感觉到性器抬了头,因为姿势完全暴露在阿诗勒隼眼前。因为生病,他的性器都很白,现在情热上身,倒显得粉红,可爱的挺立着,前端小孔吐出清液,沾在阿诗勒隼的衣服上拉出一条银丝。

    阿诗勒隼将火炉挪的近些,梅长苏出了一身汗,他不想梅长苏因此生病,房事是快乐的不是吗?

    梅长苏并没有因为火炉的靠近而减轻颤抖,反而更加抖的更厉害了。原是阿诗勒隼握住了玉势,寻着探索到的软rou,用玉势轻戳。这引得梅长苏惊呼,他再也无法紧咬牙关,而呻吟一旦吐露就无法停止。

    他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声简直就是喂了阿诗勒隼情丝绕。眼看薄唇微开,吐露呻吟,阿诗勒隼目光深邃,他根本无法一直对梅长苏的占有欲。他握住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连对方的性器都因为他的动作吐出更多的清液,是兴奋,对方也很喜欢自己这样的举动。

    阿诗勒隼再一次抽出玉势的时候,看到xue里的媚rou附在上面,这让他再也无法忍耐,抽了玉势随手一扔,将火热的自己顶在入口。

    梅长苏紧闭双眼,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感觉到guntang粗大的性器顶开xuerou,玉势的开拓起了作用,只有轻微的疼痛,随着很快动起来的roubang带来巨大的刺激消失。他能感觉到性器上的筋络,一寸寸撑开肠道,顶到软rou上,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梅长苏无法承受,性器在阿诗勒隼颇有技法的撸动下射出洋洋洒洒的jingye,乳白色的液体被阿诗勒隼抹在红绸上,是不可说的yin事。

    阿诗勒隼被骤然收紧的xue道绞到,爽的头皮发麻,他微微耸动腰身,寻着软rou的位置顶撞。他正值壮年,腰腹有力,在xuerou湿润温暖里纵横。可是这般姿势似乎并不起劲,听着梅长苏的低喘,阿诗勒隼抽身出来,靠着自己年轻的力气肆意的摆弄梅长苏孱弱的身体。

    他让梅长苏跪趴在床榻上,其实梅长苏根本无力支撑自己,只能将重量依附在与床相接的肩头,再多只能靠阿诗勒隼把握自己腰身,完全就是扔人摆弄。

    阿诗勒隼掐着梅长苏的软绵绵的腰,再次将自己顶入,一定到底。

    “哈……”快感难耐,但梅长苏已经无力发出高亢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阿诗勒隼把控着他,奋力在软rou中抽弄,次次都要顶到头,碾磨着软rou冲刺,勾着绑手的红绸将梅长苏整个人笼在身下,叼住眼前的后颈,是我的先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