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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不能听的睡前故事

    分别ptsd(为啥看正文,还没写完)

    缩阴球,玉势,铃铛乳夹,阴蒂夹,捆绑,放置,两个唧唧龙龙云,双性长批狐狸亮

    Summary:小年前后,赵云回了趟常山,去取家里给孩子们准备的新年礼物。诸葛亮留在南阳,照看四个孩子。自赵云与他同回南阳后,两人还从未有超过三天的分别。然而思念不是诸葛亮最烦恼的事情……

    入冬之后接连下了几场大雪,南阳木屋被厚厚一层积雪覆盖,赵云走前清理了房门小道的雪,还没来得及给孩子们清理玩闹的院子。诸葛亮家里养了一头麒麟,两条小龙,还有一只小狐狸。四个孩子精力旺盛,没处消耗,又不愿意在屋子里跟诸葛亮读书。架不住孩子们闹腾,诸葛亮清理出整个侧室给孩子们玩闹,没想到由此衍生出了一个新的家庭活动——睡前故事。

    在烧红的火炉旁,孩子们排排坐好,听赵云讲一些“睡前故事”。没错,赵云主动承担起了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义务。他将烛火点起,让侧室在雪夜里散发出温暖的光亮,照亮侧室附近的雪地,以方便孩子们出入或者诸葛亮睡醒后兴起来查看。

    赵云一向能和孩子们玩到一起去,诸葛亮深知这点。说起来,他很少参与睡前故事。这是因为赵云和孩子们总是玩到很晚,对他来说很晚,早年入世的经历给他身体带来的伤痛并没有完全消退,尤其是冬季,狐狸总是昏昏欲睡,晚饭后他便犯困,赵云给孩子们讲故事的时候,他基本已经熟睡了。这必然是身体的问题,因为诸葛瞻总是精力充沛,昏沉的冬日并没给小狐狸带来任何影响。

    这几日赵云不在,小家伙们已经很久没听故事了,但仍围坐在火炉边不愿意去睡。诸葛亮在上床前会依次查看孩子们的状况,确保用以保护小孩子们的小锁扣在发挥作用。没有孩子上床,诸葛亮路过侧室的时候看见窗户上一排四个小脑袋的影子。他推门进去,暖流包裹上来。

    “怎么还不去睡?”诸葛亮温声问道。他只披了件单衣,手里还提着盏灯,开门时前后的气流险些扑灭它。室内的烛火照亮他的脸庞,让孩子们可以看清他们爹爹俊俏的脸庞。

    “伯约哥哥要给我们讲故事。”赵统说,他手里拿着盘糖果,是上次集市买回来的零食。也就是拇指大的糖球。制糖不容易,他手里的一盘糖果价值不菲,不过这不是诸葛亮不赞成他们晚上吃糖的原因。小孩子吃太多糖容易牙疼,这是他和赵云纵容姜维小时候吃糖导致小麒麟牙痛后得出的结论。因此,他皱眉看着那盘糖果,犹豫着怎么开口才能在不扫孩子们的兴致的同时将糖果要到手。

    再烦恼的政事也不足以让他犹豫,而带孩子对他来说显然比一国政事更加令人头疼。

    “晚上不可吃糖,阿统忘记了吗?”诸葛亮放下提灯,坐到孩子们中间。赵统不愿意将糖果给他,顺手递给了坐在最边上的赵广,赵广又远远放到一边,绝不让诸葛亮有拿走的机会。

    “没有糖果,思远睡不着。”诸葛瞻说。他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时不时瞥到糖果盘子。

    “没有糖果的时候思远是怎么睡的?”诸葛亮反问道。显而易见的,四个孩子暗地里结成了联盟,配合着盗取糖果。

    “父亲会给我们讲故事!”姜维回答说。

    “对啊。”赵广说,“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们要听故事!”赵统说。

    诸葛亮无奈,只能说:“我也可以给你们讲故事。”诸葛亮起身,将糖果盘子拿起来,不顾孩子们眼巴巴的注视,将盘子随手放在自己跟前,“你们知道很久之前天地是个蛋……”

    “不要听盘古!”姜维打断他,“这个我知道了!”

    “换一个!换一个!”赵广说。孩子们眼神一交流,都知道吃不到糖果了,那就一定要听到故事。

    “那……”诸葛亮沉吟片刻,又讲道,“很久之前天地一片混沌,没有人在世上……”

    “女娃造人!”赵统说,“阿统知道!”

    “阿广不要听这个!”赵广正撒泼,诸葛瞻又在他身后偷糖吃。诸葛亮有些头疼,想不明白赵云怎么一个人带四个孩子,还能安置明白每一个。

    他把诸葛瞻抱起来。小狐狸手里的糖果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阿瞻要吃糖!”诸葛瞻挣扎着往外跑,叫着要糖果盘子。

    “爹爹讲的故事不好玩!”诸葛瞻说。没跑多远又被诸葛亮掐着腰抱回来。

    “无聊!”赵广和赵统叽叽喳喳附和。姜维倒是不说话,看表情估计,也是不喜欢的。

    诸葛亮叹了口气,“你们想听什么?”到底是诸葛亮博学,才敢问的出这话。

    孩子们歪头想了想,赵统先喊了一句“东汉末年,大贤良师张角!”

    他这话似乎提醒了赵广,只听另一条小龙立马接了一句,“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诸葛亮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听姜维说:“谁要听神仙老道。我要听联军讨董,逐鹿中原。”他举起手比划两下赵云教他的剑术,“还有吕奉先辕门射戟,还有刘皇叔投奔刘表之后……”

    “父亲给你们讲这个?”诸葛亮皱眉问。他倒没想到赵云讲这些,颇为不可思议问道。

    这时,诸葛瞻在他怀里探出半截身子,去够盘子里的糖果,被他重新抱回怀里,“阿瞻要听什么?”

    诸葛瞻被转移了注意力,想了想,说:“思远要听刘皇叔三顾茅庐,俏狐狸匡扶汉室!”

    诸葛亮以为自己听错了,追问道:“俏狐狸?”

    孩子们叽叽喳喳说话,但都肯定表示“俏狐狸!”

    “你们父亲是这么讲的?”诸葛亮咬牙切齿道。

    “对啊。”姜维说,“父亲走的时候讲到曹cao要挥军新野,直取皇叔,还说俏狐狸军师有办法解决。”

    “他还没讲呢!”赵统说,“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诸葛亮不禁气恼,一是孩子们眼巴巴盼赵云,丝毫没把亲爹爹放眼里,二是赵云这条小白龙竟然在孩子面前编排。他头脑一动,便说,“爹爹不会讲俏狐狸军师,但是你们知道俏狐狸军师的先锋将军吗?”

    “将军!”孩子们个个支棱起耳朵,七嘴八舌地问,“他会骑马吗?”“会耍枪吗?”“有父亲厉害吗?”

    诸葛亮不得不挥手,让他们安静,“现在听爹爹讲故事,都坐好。”

    孩子们提起了兴趣,乖巧的围着火炉坐好。诸葛亮便来讲,从火烧新野开始,讲到携民渡江,刘皇叔妻子被冲散。一看孩子们,个个屏住呼吸,诸葛瞻紧张兮兮地问:“阿斗也是小狐狸吗?会不会被抓住扒皮做袄子。”他抱着胳膊搓搓。这还是他偷偷跑出竹林,被赵云抓回来吓唬的话。

    显然是受到了教训,现在能想到最可怕的事就是被捉去做皮草狐狸。

    “思远笨死了。”赵统说,“阿斗是人类,怎么能做袄子!”

    “哥哥乱说!”赵广接话道,“人怎么不能做袄子!”

    眼见话题逐渐不对劲,诸葛亮连忙让他们打住。

    他正要再讲,忽听柴门锁声,马蹄踩踏积雪。如今已是深夜,想来不会有其他人,便说:“你们父亲回来了。”

    孩子们不信,以为他卖关子,耍赖不干。

    “你们怎么还不睡?”赵云推开房门,装作教训道。他身披轻裘,一身风月,与诸葛亮打了个照面,完全没想到爱人此时没睡。

    “孔明?”他有些诧异,不过也不需要解释,先叫姜维帮忙搬果子。

    原是今年轮到在庞夫人处过年,赵云母亲便给孩子准备好新年礼物,死活要赵云去取。若是往年,只有两人想走便走,如今有了孩子,束手束脚。赵云思来想去,也不想诸葛亮留在南阳。最后还是诸葛亮发话,让他去取。尽管出门时,诸葛亮还强调自己没事让他安心,赵云仍是取到东西就日夜兼程回南阳。

    说到底两人上次分别从关羽败走麦城到三分归晋。这么长的时间,让两人都不是很能接受分别,尤其是诸葛亮。或许是文人心思向来细腻,或许是他根本没能从入世中走出来。总之,即使此刻灯火昏暗,赵云仍看出诸葛亮的疲累。

    姜维帮他将蔬果搬进屋,还有一车礼品,如果不是赵云推辞,赵云母亲可能还要塞更多东西。赵云将礼物拿进来,想以此转移孩子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放诸葛亮去休息。没想到没有孩子理他。

    “我们在讲白袍将军出将的故事。”诸葛亮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疲累,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赵云的提前回来,让他报复的兴致大涨。他邀请赵云一起来听,加入所谓的“睡前故事”活动。

    赵云不愿拂他兴致,便将橘子拿出来,分给孩子们。诸葛亮只让分给每人两个。诸葛瞻一到手就剥开吃了,又凉又甜,眼见赵云要收,他还想要两个,被诸葛亮拦下,“不可以,晚上吃凉的要肚子疼。”

    小狐狸一脸委屈,从他怀里跑出去,抱着赵云大腿,“父亲——”

    “思远要听话。”赵云说着,将一筐橘子放到角落里。回来坐到孩子中间。诸葛瞻两次被诸葛亮扫兴,也不愿意从他怀里待了,拿着最后一个橘子舍不得吃,跑到赵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窝住。

    他这一动作,孩子们就都要抱,赵广先抢到赵云另一边,赵统和姜维就只能到诸葛亮怀里听故事。

    “刚才说讲什么?”赵云朗声问。没有什么此时更让人满足的了,他有爱人在身边,孩子在怀里,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夜话。强烈的幸福感驱走了他浑身的寒冷,赵云透过火光看向诸葛亮,只听对方说,“我们继续讲小白龙将军的故事。”

    赵云跟孩子们一起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光是一听阿斗这名字,就知道诸葛亮讲的是什么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诸葛亮正在给孩子们讲自己的故事。他偷瞄诸葛亮,才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眼神相对,赵云恍然大悟,怕是这群孩子不小心告诉了诸葛亮些令人恼火的事情,比如他没忍住脱口而出的俏狐狸。

    “小白龙将军会和俏狐狸在一起吗?”诸葛亮讲故事的时候,赵统忽然插话问。诸葛亮有些诧异,他并未讲到两人交集,这孩子怎么知道的。

    “就像父亲和爹爹一样。”诸葛瞻掰着手指问,“一条龙,和一只狐狸,然后生两条龙龙哥哥,一只思远小狐狸。”

    “还要养小麒麟。”姜维补充道。

    “他们会认识的,但不是现在。”诸葛亮说,“现在小白龙将军要去救阿斗了。”

    “可是阿斗被曹贼的军队围住了。”赵广提醒道。

    “啊?”三个孩子异口同声道。他们的紧张写在脸上,诸葛瞻往赵云怀里缩缩,又听诸葛亮说:“对,被围住了,一个意外就会被曹贼杀掉。”

    诸葛瞻小声叫了一声,一想到这危机,耳朵和尾巴都藏不住了,白毛炸起来,紧紧抓着赵云衣服。赵云拍拍他后背,将藏在轻裘下的橘子塞到他手里,安抚说:“小白龙将军会逃出来的。”

    “会吗?”诸葛瞻问。诸葛亮不答,让孩子们吊着一颗心,继续讲小白龙将军怎么找到糜夫人,将阿斗抱在怀里,从曹军里杀出。姜维激动的站起来,“等等!”随即跑到诸葛亮身后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帅死了,帅死了!我也要做大将军!”发泄完了又跑回诸葛亮怀里,等着听小白龙将军怎么杀出重围。

    “一匹马,一只枪,一身武艺,一腔勇气。”诸葛亮评论说,“没有敌军拦得住小白龙将军。他就抱着阿斗杀出来。”

    听到这里,孩子们都激动的站起来,正要为小白龙将军的胜利呼喊,诸葛亮忽然说,“小白龙将军太英勇了,斩杀了五十多员曹军大将,因此曹cao想活捉,变便让军士拿出兜网,将小白龙将军兜下来。”

    “啊!”诸葛瞻发出一声尖叫,抓着赵云的衣领,竟然被吓哭了,“小白龙将军没法和俏狐狸军师生小狐狐了吗!”

    “父亲——”诸葛瞻抱着赵云脖子,一时哭的狐狸耳朵乱颤。他的哭声太有感染力,三个孩子也跟着呜咽,尽管其中姜维已经大到足以了解故事就是故事。

    “也没有小龙龙了。”赵广钻进赵云的轻裘里蹭着,热气跑了赵云一身,他不得不脱了轻裘,再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诸葛亮也有些慌了,赵统和姜维抱着他抽泣,让他手足无措,“别哭,小白龙将军成功逃生了。”他拍拍两个儿子的脑袋,“他的坐骑聪明有灵性,凭借一身胆识杀出来了。”

    孩子们嘤嘤哭着,听他这么说才勉强止住。赵云帮他哄,“小白龙将军杀出重围,俏狐狸军师正在等他呢。”

    “还记得我说过的,将军抱得美人归吗?”赵云问。

    孩子们这才收声,又听赵云说,“因为小白龙将军的英勇,俏狐狸军师一眼就看中了他,这可是爱情的开始。”他对诸葛亮眨眨眼睛,轻而易举就将哄孩子的重担揽到自己身上。

    “他们会生小龙龙吗?”赵广问。“还有小狐狸。”诸葛瞻补充说。

    “会。”赵云说,“俏狐狸军师可喜欢小白龙将军了。”孩子们听他这么说才满意,再聊了两句便跟着赵云上楼睡觉去了。木屋春季的时候新修的二楼,楼梯设计在外面,到了冬天才发现危险,赵云和诸葛亮商量入春之后在修整,将楼梯放在屋子里面。是以孩子们晚上上楼需要大人带着,倒不是一楼住不下一家六口,只是孩子们都想要自己的房间,大人们也想有自己的空间。赵云领着孩子们上楼,提醒他们小心冰冻的楼梯,挨个安抚好,下楼时,诸葛亮在楼梯口等他,手里拿着盏灯,正照亮楼梯一角。

    “哄孩子累吗?”赵云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他这才发现诸葛亮手里拿着他的轻裘,“别着凉了。”

    赵云接过,并没有披上,他俩的房间就在卧房就在楼梯旁边,不过几步路的事。

    “怎么想起来讲我的事了?”两人同行,赵云忽然问。

    “子龙还没解释俏狐狸是怎么回事呢。”诸葛亮说。赵云自知理亏,摸摸鼻头,不敢出声,忽得感觉有毛绒绒的东西搭在他肩膀上。他微微侧头,才发现诸葛亮的尾巴自他后腰向上,最后尾尖搭在他的肩膀上,在赵云侧头时,轻扫而过。本应该有三条的,赵云不合时宜的想起过去,他轻拍那尾尖,被迅速躲开了。

    “只是给你取暖。”诸葛亮说。他狡黠地眨眨眼睛,拒不承认其中的性暗示。赵云无奈,手伸到身后,轻抚那条“攀爬”在他后背上的尾巴。他忽得将诸葛亮揽到身前,借势一转,将人控制在身体与卧房房门之间。

    “思远上床时还在问,小白龙将军抱得美人归了吗?”赵云说,“孔明准备明日怎么告诉他们?”

    “那要看小白龙将军的后续表现了。”诸葛亮说,“偷吃糖果的不听话的孩子不能听故事,不听话的小将军也不能抱美人,这孩子们都应该知道的事情。”

    “孔明这么严格,小将军怎么抱到美人。”赵云抱怨道,“狐狸军师会疼疼小将军的吧。不然思远知道了可是要哭的。”

    诸葛亮还想说些什么,赵云已经拦腰抱住他,手上用力,便将人扛到腰上,一脚踢开房门,快速穿过前厅,将人甩到床上。随即整个身子罩上去,掐住兴奋乱摇的尾巴,“孔明可有想我?”

    两人在床上打闹,没几下,诸葛亮便被赵云擒住尾巴。

    “别扯。”诸葛亮顺着力道滑到赵云身下,微分开腿,让那只带着点凉意的手掌伸到腿间。在腿根处摩挲了两下,便有指尖试探着触碰火热的花xue。进去了一个指节,诸葛亮轻哼一声,配合着放松,而赵云则有些疑惑。他抽了腰带,将诸葛亮双腿折至胸口,借着昏暗的烛光,看见藏在花xue贝rou里的棉线。

    “什么在里面?”赵云有些意外,瞬间想到方才诸葛亮给孩子们讲故事时这小东西也在里面,裤子里的性器便抬了头,硬邦邦的,顶在诸葛亮腿根上。他轻轻分开花xueyinchun,想从花缝中窥探一二。

    “那个……”诸葛亮刚要说话,忽得听见外厅房门声,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尽管孩子极力压低声音,两人都听到了赵统和赵广的交谈。

    “橘子在这里吗?”赵广问。

    “在吧。我找找。”赵统说。赵云一时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半夜进来偷橘子。诸葛亮动动盘在他腰上的腿,对他使眼色,想让他出去抓住这两个“橘子贼”。赵云思绪一转,起了坏心思,“我去哄这两个小坏蛋,你在这儿等我?”

    诸葛亮点点头,赵云却将他摁压在床上,随手拿了腰带,在诸葛亮惊呼中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我可要收点利息。”赵云说。他找了绑带,将诸葛亮双腿固定住,好让他维持跪趴的姿势,“我的小铃铛呢?”

    诸葛亮不答。他便从后覆上来,含住诸葛亮耳垂舔舐,将人舔得颤抖不停,赵云才含糊道:“再不说,阿统阿广要进来了。”

    他这么说,诸葛亮便将注意力分给外厅两个孩子。偷橘子的孩子还不知道,父亲和爹爹已经知道他们的行动,还在外厅里翻找橘子,脚步声细碎忙碌,听着确实像是朝卧房走来。

    “在床下,床下。”诸葛亮说。身上的人暂时离开,一阵木箱摩擦地板的声音,赵云找到了收纳东西的箱子,从中拿出三只带着铃铛的小夹子。那是一套小夹子。赵云将趴在床上的诸葛亮抱起一些,将两个乳夹夹到挺立的rutou上。诸葛亮呜咽一声,乳尖上的轻微的疼痛让他本就抬头的性器更加坚硬。赵云撸动两下,让他发出两声舒爽的长叹。不过并不长久,赵云跪坐在他身后,看到两腿间藏着的花xue。他的手指在花缝里蹭蹭,粘着黏腻的yin水,揉了揉花缝上头的阴蒂。敏感的阴蒂只一触碰,诸葛亮便要叫出声,还好赵云反应迅速,另一手捂住。

    “孩子还在外面呢。”赵云说,“别叫出声,记住了吗?”腿间的快感稍有缓解,诸葛亮点点头,赵云才放开他。但是折磨并没有结束,对方捏了两下花核,积累的快感让诸葛亮晕湿了眼眶。赵云却将花核从贝rou的包裹里拨弄出来,又将剩余的小铃铛夹上去。

    “唔……”诸葛亮低叫一声,不自在的扭动腰身,这让三个铃铛同时作响。赵云没来得及阻止,声音传到外听。“橘子贼”动作停了,孩子们压低的声音传进卧房。

    “统哥哥,什么声音?”赵广吓了一跳,颤音叫赵统。赵统年纪较大,他有些诧异地说,“好像是铃铛。”

    孩子们的好奇被勾起来,脚步声逐渐靠近卧房。诸葛亮不敢再动,赵云将唯一的烛火熄灭,听见爱人的催促,“快些……”

    赵云低笑一声,从木头箱子里拿出更多东西。一个玉雕阳物,他扭着手腕,将guitou抵在花缝,用力推进花xue里。

    “有东西。”诸葛亮提醒道。

    “我知道。”赵云说。那玉势不大,加上花xue早就湿润,轻而易举就塞了进去。他拍拍诸葛亮屁股便下床,“夹住了。”

    赵云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自言自语道,“忘了这个。”他在木箱里取出一个铁质圆环。赵云将它套在诸葛亮阳物guitou,缓缓向下压去。

    “子龙……”诸葛亮轻声叫道,“不要这个。”

    “嗯……”赵云似是思考,又说,“不可以太兴奋。”他将yinjing环扣到诸葛亮根部。随即,诸葛亮发出一声泄气的叹息。赵云将他揽到怀里,亲亲因为情欲而汗津津的额头鬓角,认真叫道,“孔明。”

    “我不会离开你的。”赵云温声承诺,“任何时候都不会。”说罢,他起身,要去抓外厅的两只橘子贼。诸葛亮轻声叫道:“子龙……”

    赵云略一驻足,又回到床边,半跪,将诸葛亮散落的头发归到耳后,额头相抵,说:“听我说,孔明。我把阿统阿广哄睡了就回来,只一会,也不会有人来抓我,也不会让你等很久,只一会儿。”

    诸葛亮听清了,他尽力点头,似乎用尽了浑身力气。赵云轻叹一声,出门去,将两个小龙龙堵在卧室门口。

    小家伙们没想到赵云会出现,他们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造成的声音特别清楚。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赵云挡住他们的视线。赵广正偷瞄卧室里面,想确认诸葛亮是否睡了。

    “父亲——”赵广抱住赵云小腿,“爹爹睡了吗?”

    “小声点,别打扰爹爹。”赵云把他抱起来,又俯身牵住赵统,领着孩子们往外走,脚跟将门带上,不再让孩子们往屋里看,尽管黑漆漆的屋子看不清什么。

    “父亲,我们想要橘子。”赵统说,“思远有三个橘子。”他的声音有些委屈,“我们也想要。”

    赵云揉揉他的脑袋,“橘子在侧室,我们一起去取,再给你们一人一个,你们给伯约哥哥带回去,好不好?”

    “好——”兄弟俩异口同声地说。

    脚步声逐渐减小,最后随着一声关门声而彻底消失。屋子里只剩下诸葛亮的喘息声,起初只是微喘,随着埋在花xue里的玉势受热震动,逐渐变为呻吟。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铃铛声,诸葛亮也分不清是哪个铃铛在响,铃铛声音给他带来极大的羞耻感,因此他尽力去稳定身体,但是铃铛依旧响个不停,它们在乳尖和阴蒂上晃动,狠狠地拉扯三个极为敏感的地方。最可怕的是,这些刺痛并没有减缓撕扯他的情欲,反而,转化成快感,在阳物处积蓄。根部的铁环恪尽职守,不给他任何可以舒缓的机会。如果他塌腰,将胸口与床相贴,缓解乳尖的垂坠,阳物就无法接触任何事物;如果他抬胸,试图用磨蹭床单的方式缓解阳物的肿胀,那铃铛就会因为身体晃动而摇晃,更用力的拉扯他细嫩的rutou。

    这并不是最难熬的。时间才是。赵云的离开让时间的流逝变得绵长。庞夫人生气时曾说他是情种转世,这种评价的准确性有待商榷,但是可以肯定的,没有赵云陪伴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曾经,他可以埋头公务,公务总是能缓解大多数焦虑,或者让人遗忘于掌心流逝的生机。他不让自己闲散下来,怕梦回救小白龙回来的那天。他们都知道,太过漫长的分离,让诸葛亮对分别心怀恐惧,不止是害怕再救回一条折角褪鳞抽筋的龙,还有永久的失去。他不能总把赵云圈在这里,像四个孩子一样,不能走出南阳的院子。他让赵云回常山,他知道赵云会日夜兼程回来,他依旧自信自己对情绪的掌控,他失控了,说不定是彼此间的羁绊,让他没法接受分别。

    跳动的玉势顶着花xue里的缩阴球,花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一大股黏液分泌出来,他不得不夹紧双腿,才没让玉势掉出来。没有人比诸葛亮更聪明,他曾有大把的时间分析自己,他在自欺欺人,这种对于分别的恐惧来源于长久的分别,生命的流逝以及他对小白龙发自内心的爱。他没法离开赵云的,在他从司马懿手中抢回属于自己的小白龙的时候,看着浑身鲜血,奄奄一息,依旧对他微笑试图让他安心的时候,或者更早,他们武陵,看满山桃花,琢玉郎借花示情的时候。他不能再和赵云分开,他已经忍受太久的分别……

    诸葛亮深吸两口气,试图缓解快感积蓄无可发泄的压力,他压低胸口,不让铃铛拉扯乳尖。因为磨蹭会让他无法释放的性器更糟糕,同时也是因为花xue流水太多,一不小心,玉势就会掉出来。他总是患得患失,习惯答应赵云在床上的一切所求。这让他忍不住回忆起长坂坡的春风少年,谁会告诉孩子们小白龙将军活过了长坂坡,而险些命丧这残忍的气运轮回,险些没能拥抱俏狐狸军师呢。诸葛亮不得不用它残留的唯一的尾巴堵住马上要掉出来的玉势,花xue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流出的yin水浸湿了尾巴。他呜咽出声,像是回到了可悲的只能乞求天意留有一线生机的日子。

    “别哭。”如同那个熟悉的春日,既是刘备请他入世的春日,白龙生机回转的春日,有人从身后抱住他。赵云迅速解开诸葛亮手上的束缚,摘了胸口的铃铛,将人拥进怀里。他伸出舌尖,将眼泪尽数卷进口中,细碎密集的吻落在诸葛亮额头,脸颊和脖颈里,“我在这儿呢。”

    “我说了去去就回。”他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先将玉势取出,带出大姑股的黏液,黏糊糊的拉出银丝,“没有人会抓我。”他轻轻将人巅起,像哄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轻抚后背,“我也没有气运了,就是一条平平无奇,爱你的小龙。”他亲亲诸葛亮嘴角,伸手去取夹在阴蒂上的铃铛。

    “唔……”诸葛亮呜咽出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手刚一向下,又忍住,最后只抱住赵云脖子,他还记得答应过赵云,绝不动手触碰。铃铛被取下来,疼痛却刚来,方才适应了不觉得,取下了刺痛才尖锐。他不住的呜咽,用酸涩酥麻的花缝和充血挺立的阴蒂蹭着赵云胯下,催促道,“进来,快进来。”

    赵云不动,又将人仰着摁住,手指探进去摸索,刺激得诸葛亮尾巴毛炸起,忍不住抽打他腰侧。他的手指勾住了那个棉线,微微用力向外拉扯,结果花xue里吸得紧,他一松力,立马就吸了进去。赵云在诸葛亮腿根蹭了蹭手上的黏液,追问道:“里面是什么?”

    “缩……阴球。”诸葛亮心虚道。他完全没想到这东西进去容易出来麻烦,被方才一下撞得腿根都在颤抖,声音断断续续的。赵云长叹一声,有些恼怒地说:“下次我可不去取了,让我娘随便找谁送来得了。”

    他将诸葛亮抱起来,轻吻哄道:“我不会离开你了,一个时辰都不会,一刻都不会。”他抚摸诸葛亮腿根安抚,“放松,我先把这小东西取出来。”他分开腿,将诸葛亮双腿带开,手指又伸进绵软泥泞的花xue里,手指勾到棉线,用力向外扯。诸葛亮尖叫出声,刺激下根本无法控制身体,那小东西被咬得死。赵云一提气,干脆吻住他,舌头伸进去,把呻吟吞入腹中,手上用了大力气,才将那小东西抽出来。

    “别扔。”诸葛亮提醒说,“忘了上次被阿广捡到了?”他不说,赵云都要忘了,他俩上次玩按摩棒,随手一扔,被赵广捡到,追问了三天。赵云小心翼翼的将那小东西放在床头桌子上,将诸葛亮扑到床上。

    “你等着。”赵云脱了衣服,勃发的性器顶在泥泞的花xue和后xue入口。诸葛亮很快知道了这话的意思。那缩阴球效果拔群,花xue难入,方才手指进去轻松酥软,换了这般粗的阳物,简直堪比处子难进。赵云掐着他的腰,不给人逃跑的机会,又将他双腿折起,推至胸口,以方便他用力。完全被破开了,像是要把他撕开,诸葛亮哭叫出声,但没有阻止这进入。粗大的阳物填满了前后,他才发出一声喟叹,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得到了满足。

    这不止是一场简单的性爱,渴求和相爱才是催情剂,而疼痛可以让人清楚的感觉到活着与相拥,紧密的接触如此真实,诸葛亮勾住赵云脖子,身下爱人猛干,他只能在呻吟和抽噎中断断续续说:“我不想你再离开我。一天都不行。”

    “一刻都没有。”赵云说,“我们可以一起给孩子讲故事,一起哄他们睡觉,什么都可以一起。”

    “好!”诸葛亮说。他任由前后xue里的性器顶弄,勉强靠抱住赵云脖子才没被顶到床头。分别总能带来强烈的欲望,这场性事漫长又激烈,滚了三四轮,结束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赵云将性器抽出,检查了花xue和后xue,只是微红。床单来不及更换,他不得不先去将粥闷上,不然一会小崽子们起来要饿肚子了。

    “我得去做饭。”赵云先用被子将诸葛亮罩上,说,“就在附近,你能听到我做饭的声音。”

    “嗯……”诸葛亮昏昏欲睡,他的嗓子有些哑了。赵云扶他起来,给他喂了些温水,说:“我把米放在锅里就回来,很快。”他翻身下床,俯身亲吻诸葛亮额头,嘱咐道,“别担心,很快。”

    诸葛亮一哼声,赵云才出门。诸葛亮可以听到一阵叮当声,这属实好笑,厨房和卧室隔了有三四间屋子,平时根本听不到声音,明显是赵云怕他担心,故意弄大声响。不出五六个呼吸,赵云便回来了。他窜上床,身上带着雪后清晨的凛冽,一伸手便将诸葛亮抱紧怀里。

    “睡吧。”赵云说,“再不睡小崽子们又要起了。”

    诸葛亮回抱住他,大尾巴盖在两人相贴的腰腹上。不会有分别了,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