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旧事丨 自慰/枫恒磨批/剧情
丹恒痉挛着射出来的时候,丹枫的手还埋在他xue里。感受到丹恒身下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丹枫坏心眼地又浅浅戳了两下,拿出手来放到丹恒面前,给他展示yin靡的水渍。 两双有八九分相似的漂亮眼睛雾蒙蒙地望着彼此,瞳色更深的眸子里氤氲着更浓烈的水汽,把两个人的思维也蒸得晕晕乎乎的。 丹恒伸着小舌头青涩地舔吻丹枫,丹枫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吸着。两具肌rou量刚好的白皙身体交叠一处,又漂亮又yin荡。 这一切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一年前,丹枫还没有搬来罗浮,而是和父母一起住在鳞渊的老宅。 今日丹枫如往常一般下了班站在门口,却迟迟没有开锁。 门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正透过门缝传出。 .....一直这样,不是吗?如果不是为了利用老头的关系,他才不愿意回到这个房子里。 这个他勉为其难称为“家”的地方。 丹枫是年轻的大学讲师,以笔名“饮月”出版了不少作品,也是当今年轻的热门作家之一,这些成功有一部分当然要归功于他的家庭。 丹枫家里是文学世家,祖上三代和军团抗战的时候,他们家就站在文化救国的第一线。 然而传承到现在,分散各地不说,古朴变成了古板,悠久变成了迂腐。 如今,越是粉墨登场的所谓文化世家,就越是好面子。 ......惹出事来,也就越是麻烦。 丹枫还是开了门。 一个小孩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小孩低着头,抱着书包,看起来刚上高中。他坐得很靠边,似乎下一秒就会站起来离开。 客厅还有两人打扮得体,坐姿优雅,但明显起了冲突。母亲时不时瞥一眼门口,嘴里说着杂种之类的话,父亲一言不发,眼神里也满是嫌恶。 ....哦,是老头的私生子。 小孩见丹枫回家,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不那么亲密的称呼,“丹枫哥,我是丹恒,我...” 他不敢直接喊丹枫是哥哥。 丹枫点头:“我让阿姨给你收拾一间屋子。” 丹枫带丹恒穿过空旷的大厅,父亲和母亲分别坐在茶桌旁边和沙发中间,仍旧在冷静又锐利地吐出难听的字眼。 不愧是文化人吵架。丹枫在心里冷笑一声,做出如此丑事,还要装着文化人的面子。 丹枫上了楼,给丹恒指了空屋子,自己也回到房间关上门,扫描了明天要打印的文件。手机叮咚一声,是快递来了。 丹枫又穿上外套,敲了丹恒的门。 没等回应,他开门进去。 丹恒在房间里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没有手机或是任何的电子设备。房间之前是杂物间,没有书也没有钟表,他不知道时间,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丹枫:“....我进来了。” 丹恒连忙从被子里爬出来:“啊,丹枫哥....” 丹枫用手指抵着丹恒的额头,轻轻把他按回被子里面。他自己也趴在床边,伸头钻进那床被子里,和丹恒说话。 原本只是想赶快借着给这小孩安排住处的名义逃离客厅压抑的氛围....如今凑近一看,这张脸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 “叫我哥哥吧。”丹枫说。 “....哥哥。”丹恒小声回应道。 这声音被外面愈来愈烈的吵架和辱骂声轻易盖过。 撕下那层儒雅的皮,两个人都有些歇斯底里。父亲也在骂,骂丹恒,骂丹恒的亲妈,骂她不知好歹想用一个杂种来要挟自己。 丹枫捂住丹恒的耳朵,和他一起把脸埋在被子里。 两张一样的脸挤在被褥之间,呼吸都直接打在对方的脸上,丹恒闭上眼睛,感受着丹枫手掌的温度。 “不要听。”丹枫轻声说。 丹恒都知道的,他是不被爱也不被期待的诞生,他都知道的。 亲爹这里自不必说,当年他给了自己亲妈一笔费用让她打掉自己,然而他亲妈反而生下了他,想要要挟老头,结果还没等叫嚣就自己先病死了。 无论是这个不期待他的父亲,还是只想用他来要挟父亲的母亲,都对他没有爱。 他麻木地听着渐渐变小的声音,就像以前一样,骂人的人..总会累的。 声音停下了,丹枫起身拍拍他的脸:“我出去拿快递,来搭把手。” 丹枫很快整整头发和衣服,被子里溜进一丝冷气,仿佛刚刚柔软温暖的泡泡一瞬间都消散殆尽。 丹恒爬起来跟在丹枫后面出了门。 不过还没去快递点,倒是先拐进了家旁边的超市。 丹枫让他挑点吃的,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只拿了一盒小饼干,上面画着几只小熊,旁边有花体字:枫糖浆饼干。 丹枫又带着丹恒添置了不少日用品,毛巾,内裤,睡衣,抽纸,还有一个保温杯。 “哥哥,我有水杯的。”丹恒说。 丹枫推着车往前走:“冬天就别喝凉的了吧。” 丹恒原本的杯子是一个有些磕碰的塑料旧杯子,应该是丹枫刚进门的时候,在他抱着的书包侧面看到的。 不过,丹枫没有给他买家里用的水杯。 洗漱用品区也一样,丹恒是不好意思问丹枫要什么的,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呜呜伯漱口杯。 丹枫注意到了目光,把手伸了过去。 却是拿了旁边的旅行装——虽然也是呜呜伯的。 丹枫:“那个没必要,买这个吧。” 丹恒嗯了一声。 他悬着的心终于重重沉到了湖底,安静地等待溺亡的那一刻。 丹枫带他买了很多东西,以前没人会给他添置这些...但,这些东西都是方便携带的款式。 就连床上用品那里,丹枫也没有给他买被套枕套,只是拿了一个枕巾扔进购物车里。 丹枫...也做好了随时把他赶出去的准备吗。 结了账,丹恒很自觉地把两大包东西都提在手里。 丹枫不跟他客气,不过很古怪地问了一句。 “你能提吧?” 丹恒:“可以的,我有锻炼的!” 丹枫微微皱起眉:“我说的不是这个....算了。 丹枫是双性人,不知道遗传自哪里,如果是来自于老头,那或许小恒也是。 他像丹恒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来过月经了,因为发育不完全,基本一年才有一两次,比如现在就在经期,最好不要提重物。不过丹恒....或许也没人教过他,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知道。 回到家里才想起忘了给丹恒买个钟,丹枫翻个旧手机给他用,除了定闹钟之外,打打电话还是没问题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丹枫继续忙职称,丹恒上学,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门里,很安静,甚至有些安静过头了。 丹枫今晚买了绿茶饼,脑子里想着明天的答辩,忘了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丹恒叼着衣服,在给肋骨上药。 丹枫走过去掀他衣服:“怎么了?” 一块划痕,不深,但不处理也是不行的。 丹枫让他自己抓着衣服,帮他上药。 受伤的过程蛮曲折的,丹恒在学校被人欺负弄脏了衣服,回来之后好面子的老头觉得丹恒身份丢面子也就算了,就连衣服都穿不干净脏兮兮的,抄起花瓶就扔过去,碎片从墙上反弹回来,割伤了。 丹枫:........ 越是文绉绉就越好面子,越是好面子越容易出事。 这些后果,却要唯一无辜的丹恒来背负。 丹枫也并非一开始就接受丹恒的。 在这之前,虽然这个家庭早就开始腐朽,但至少还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而丹恒....打破了这场和平。哪怕,非他所愿。 丹枫在学校就很累,回家还要忍受这种压抑的氛围,他也受不了。 但,每次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就还是心软了。 或许丹恒就是他,运气...没那么好的他。 或许运气也还不错,毕竟,还有丹枫。 丹枫评上副教授的那天,家里邀请了不少宾客,祝贺丹枫这个十分年轻的副教授。 虽然,这里面也少不了他父母的助力。 丹恒被锁在屋子里不能出门,也不允许他发出声音。 不过......丹枫把他锁在了丹枫自己的屋子里。 丹枫说,收拾收拾我的东西,有什么喜欢的,就带着。 丹恒以为丹枫是在下逐客令:“哥哥的东西,我...” 丹枫叹一口气,“这么说吧,你喜欢看我穿什么用什么,就收拾进去,别弄出声音。” “你自己的东西,必要的带着,枕巾毛巾之类的就扔了。” 丹恒:“哥哥,我们...?” 丹枫:“抱歉,之前没跟你说。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好假了,学籍的事情....不用你担心。” 当晚宴会结束后,父母上楼休息,楼下佣人们在收拾残局。 丹枫抓着丹恒的手,带他离开了这栋建筑物,坐上了去往罗浮的飞机。 丹恒小声问,哥哥,家里没关系吗? 丹枫的声音没有情感:“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丹恒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 丹枫:“你也一样,你要好好学习。至少不要差开我太远...如果你没用的话,也会像他俩一样被我抛弃的。” 丹恒:“我知道了,哥哥。” 抓住丹枫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丹枫的工作调动申请得很紧急,没赶上学校迁户口的时间,还买不了房子,就从景元手里挑了一套“买下”暂住。 景元把卡塞回丹枫手里,“权当是替我看房子了。” 丹枫下了车,又把卡往他车里一扔,“等我不住了你再推辞吧。” 新的住处是一梯两户的小高层,对门和自家门口都没贴对联,也没有开锁小广告,有些冷清。 内里却装修的很精致,270平米的大平层,丹枫住在主卧,丹恒在书房邻近的侧卧,两人的卧室外面有一个联通的一百二十度拐角大阳台。 东西不多,丹恒很快收拾安顿好,丹枫嫌弃套间里的卫生间不通风,让丹恒和自己一起用宽敞明亮的大卫生间。 丹恒站在镜子前,暖色的灯光照得他有些恍惚。 他抬头,看见洗漱架上摆了两个新的呜呜伯漱口杯,一个眯着眼睛笑,一个在wink。毛巾架上也有两条柔软的雪原熊印花的新毛巾,一条浅绿色,一条粉橙色。 丹恒把牙刷牙膏放进笑眯眯的呜呜伯杯子里。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他的家了。 和哥哥一起,自己的,唯一的血亲。 刚搬来的这一年,丹枫很忙,经常出去开会出差几天几夜不在家。但丹恒还是高中生, 总不能没人管他。 就这样,景元这个研究生毕业没多久的小董事长几乎当了丹恒半个家长。 除了经常拐到他们家里来送点东西,今天送点好吃的,明天搬一个烤箱,后天又买空气炸锅过来,就像在玩丹恒养成游戏一样。甚至于,丹恒今年的家长会,都是景元去开的。 虽然看起来比丹恒大不了多少,好在景元凭借着高超的语言艺术成功糊弄过了班主任老师,让他相信自己是丹恒的正牌家长。 .....然而数学老师来的时候露馅了,因为她曾经也是景元的数学老师。 景元:“哈哈........” 景元:“我早生贵子......” 老师:“你哪怕说你是哥哥呢。” 景元:“我是哥哥。” 老师:“给台阶就下啊你?!” 老师挥挥手:“没事,丹恒这孩子挺好的,就是有些内向。你回去告诉他家长,可以多陪陪他。” 散了会,景元又和老师寒暄了几句,丹恒在外面等他,穿的有些少,鼻子冻得红红的。景元自然地拉起丹恒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一边上车,一边挥手和老师告别。 司机发动了车子,景元把丹恒凉冰冰的手捧起来塞到自己卫衣前面的口袋里。 “怎么穿这么点,丹枫那个大坏蛋没给你买羽绒服?” 丹恒的手被他拽着,脑袋埋在景元的围巾里,莫名有点依赖这种温暖。丹恒声音闷闷的,“买了,快递还没到。” 他们搬家搬得很急,不但丹恒没厚衣服穿,丹枫也没有,最近又忙,直到前两天突然降温,丹枫才想起来这回事,急匆匆买了两件,等快递的这两天就只好先凑合着。 司机拐了个弯,景元带着丹恒去商场挑了两件羽绒服,丹恒想拒绝,但这些事情上,他向来推不过景元。 景元把丹恒送回家的时候,丹枫也刚到楼下,看见裹得圆圆的丹恒,叫他: “景元,你又给丹恒买东西,别老这么惯着他。” 于是丹枫也被另一件一样的羽绒服裹得圆圆的了。 景元看着一模一样被裹得圆圆的两个人,忍不住乐出声。 于是在这个冬天,丹恒有了第一张与丹枫的合照。 罗浮供暖很早,不过景元这房子太久没人住,暖气堵了。 丹枫十指不沾阳春水肯定不会弄。丹恒倒是有兴趣,摆弄了两下也不得要领,坐在暖气总阀边上,拿丹枫给他那个旧手机找教学视频。 看着看着,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都是老暖气管的弄法了,这栋楼是新装备,你照着那个学不明白。” 丹恒吓一跳,转过头发现是一个个头很高的白发男人,穿着拖鞋,似乎要下楼丢垃圾。 丹恒反应过来这是他从未谋面的邻居。 白发男人把快递箱放在一边,手把手教起来,末了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又抱起那个快递箱。 电梯在这层楼停下,是丹枫回来了。 看到两人,丹枫愣了一下,也马上反应过来男人的身份。 先前听说他是程序技术方面的职业.......那双手果然又大又有力气。 丹枫回过神:“你好,我是他的哥哥,我叫...” 白发男子:“丹枫?” 丹枫:“你认识我?” 白发男子:“我叫应星。你之前录大课那次的设备坏了,是我去修的。” 丹枫想了一下,确实有这回事。当时学校的人弄不懂新设备,特意打电话让供货商那边的人来修,还废了好些力气。 应星和丹枫握了一下手,又看了一眼丹恒没有埋在围巾里的半张脸,果然和丹枫很像。 丹枫道谢,和他换了联系方式。 应星没带手机,记在了一张纸上。 应星捏着那张纸,逃跑似的回了家。他一个箭步冲进卫生间,把写着电话号码的那张纸撕碎,一边撕一边拧开水龙头,打算把它们冲进下水道里。 然而,他的手就好像被人按住似的,又把水龙头拧了回去。 他伏着身子,凝固了一瞬,发梢染上一抹黑色。 紧接着,黑发的男人一把抓起那些碎屑大步走到工作台,将那些零件粗暴地划拉到地上,开始拼凑那些碎掉的纸片。 他要把丹枫的号码拼出来。 应星理智回笼的时候,丹枫的号码已经存在他的通讯录里了。 应星把手机扔到床上,自己也一头栽了上去,盯着电脑后面贴着一张又一张偷拍的丹枫照片发呆。 没错,他早就喜欢丹枫了。 他有时候肾上腺素上来了就会有些失控,忍不住想要见到丹枫。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可以监视丹枫的工作,但不能窥探他的个人隐私。 但,丹枫此次回到罗浮,竟然搬到了他家对门....... 算了....应星把手机锁屏,将电话号码牢牢攥在手里。 就留着吧...........也....不算破戒。 到了周末,丹枫为了感谢应星,邀请他来家里吃饭。 丹枫不会做饭,但毕竟不能用外卖招待人...火锅简直是太好用的解决办法。 不过,为什么选在家里...... 丹枫看着应星坐在对面拿筷子的手,腿在餐桌下面偷偷绞在一起,夹了夹。 丹枫性欲很强,但他搬来之后就几乎没疏解过,又刚好在排卵期,自从上次见到应星之后,他就开始肖想这双手,大,有力气,骨节分明.....想被摸,想被...嗯... 门铃声打断了这段遐想。 丹恒去开门,景元抱着双开门大冰箱站在门外。 丹枫放下筷子起身:“怎么又.....我们用不到这些。” 景元:“哦我去跑男生女生向前冲拿的,我家有三个冰箱,实在用不了了,路过你家就搬上来了。” 丹恒:“?” 丹枫:“....别信。” 景元:“有客人呀...哦,应星?” 应星点点头,他和景元关系其实不错,属于长期供货商。景元大学跟爸妈一起去对接的时候,还乖乖叫他应星哥,只不过现在变成职场老油条,早就对他直呼其名了。 丹恒接了一下那个巨大的冰箱,搭了把手。 手指和景元碰到了....他有点不知所措。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有点期待和景元的这种接触,但又有点.....不太好意思。 既然大家都认识,景元也就自来熟地上了餐桌。只是,桌子下又多了一个偷偷夹腿的人。 丹恒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只是觉得大腿根发酸,不自觉就想要这样做...他不得要领,但意识到自己是在并着腿偷偷舒服,被景元哥哥看着.....脸要红透了。 景元完全没想到什么,反而笑着调侃丹枫学学小恒,坐得端正些,别老翘二郎腿,对腰椎不好。 丹恒看了哥哥一眼,丹枫的脸也很红.....所以,应该可以用火锅的蒸汽来解释吧? 送走了景元和应星,丹枫决定在屋子里解决一下,享受这难得的半天假期,再去开晚上的会。 说到底,丹枫也就是眼馋一下。毕竟未成年弟弟还在边上,再怎么着...也不能当着弟弟的面,去勾引才见过两次的邻居吧。 然而丹恒不行。 这一年来随着他营养慢慢跟上,丹恒原本贫瘠的身体也渐渐发育成熟,一些难以说出口的器官也...出现了新的功能。 这一顿饭下来他仿佛受了刑一般,好像被景元在餐桌上看着,手也被他抓着....那个地方,就要流出水了。 收拾好碗筷,丹恒回了房间,锁上门。他躺在床上,咬着被角把手慢慢往下伸,果然摸到一片湿润。 这个地方他在过去的十七年里鲜少使用,哪怕是洗澡,也只是用手剥开外面洗一洗,从来没碰过什么地方,但如今却仿佛烧起来了一般又热又痒。 丹恒两根细细的手指不得章法地乱摸乱揉,指尖碰到了不知什么地方,爽得抖了一下,屁股下面又流出一滩水。他猛地合拢大腿,夹着自己的手失神了一阵,缓了一会儿,大腿内侧发力,竟是不自觉地又夹起腿来。 丹枫是从阳台门进来的。 丹恒只锁了外门,而他们两个的阳台是连着的。 丹枫以为他睡了,看着他泛红的脖颈和渗出的汗珠轻声自言自语,“供暖这么热,怎么还盖着被子?” 丹枫要帮他去把被子拉下来,丹恒吓得赶忙伸手阻止,然后.....丹枫看到了他指尖挂着的晶莹液体。 丹枫:..... 丹恒:......... 丹枫:........你别跟我学....我以后会收拾好目光的.. 丹恒:我,我没有喜欢景..... 丹枫无论如何也是哥哥,虽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和弟弟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掀开被子坐了进去,被窝里面被丹恒的体温蒸得暖烘烘的,夹杂着丹恒yin液气息的暖气扑面而来,似要将丹枫也拖入欲望的沉溺之中。 丹枫把枕头立在床头垫着腰,让丹恒靠在自己身上,慢慢脱下他的裤子。 果不其然,那里有一道和自己一样的窄缝。 丹枫手掌覆上那块蚌rou,用中指沿着窄缝上下轻轻滑动。 丹恒轻喘出声:“嗯...哥哥....” 丹枫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没事,学会疏解自己的欲望很重要,我以后再慢慢教你....第一次的话,闭着眼睛会更爽一些。” 丹枫握着那根小东西,摸了两把,感受到它慢慢抬头又往下伸,轻轻揉捏着阴蒂和大yinchun,听见丹恒明显乱了的呼吸,他又剥开小yinchun,往那口温暖湿润的xue里伸进一个指节,浅浅戳着,里面很青涩,却不住收缩,yin荡地吮吸丹枫的手指。 丹恒轻哼了一声。 “痛吗?”丹枫低下头,轻轻咬着他的耳廓,用大拇指揉了揉蒂头,“抱歉....我忘了你还是小孩子。” 丹恒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喘出声:“不....哥哥...我很,嗯..很舒服...啊....” 丹恒被捂着眼睛,脑袋在快感中沉浮发晕,无意识拿嘴唇去蹭丹枫。丹枫轻笑一声,从身后吻住了丹恒的唇瓣。这是丹恒第一次接吻,无助地张着两瓣软rou,跟着丹枫的气息上下起伏。丹枫和他乱无章法地舔吻了一阵子,又把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丹恒的口腔,拉出他的舌头,坏心眼地咬了一口。 趁着丹恒失神,丹枫用膝关节把他的大腿撑开,让他娇嫩的器官暴露在冷空气中。手指却停下了,在不远处虚虚拢着娇嫩的处子批,xiaoxue感受到热气,却迟迟得不到抚慰,只能可怜巴巴地流出液体来。 丹恒被那两根熟练的手指玩得脑子晕乎乎的,想要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扭了扭屁股,跟随着本能无意识地跟丹枫装傻撒娇,“哥哥的手指好热.....” 丹恒一边说,一边挺起腰去寻丹枫的手指,自己的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摸上自己的胸口,没轻没重地往外拉扯按揉,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声。 眼前突然出现光亮,捂着他眼睛的那只手放开,向下移按住了他玩弄自己的手。 “光顾着自己舒服可不好,小恒...睁眼。” 丹恒的眼睛刚被放开,就被迫去看自己光裸的下半身。那个他没怎么在意过的地方现在有点泛红,有什么地方探出了头,还在一张一合....他别过脸去,不敢再看那口一翕一张的软xue。 丹枫直起身,两个人位置调转,丹恒被他推在枕头上,而丹枫跪在丹恒的两腿之间,含着丹恒的唇。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丹枫一边黏黏糊糊地亲丹恒,一边自己也脱了裤子。他用脚腕勾着内裤扔到一边,舔湿了手指——或许没必要,他的下面也早就流了很多。丹枫随手揉了两把,太久没碰...他爽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随即丹枫拉起丹恒的一条腿,把自己的蚌rou对准丹恒的,俯身压了上去。 两个口小批贴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yin液,像是在深吻。丹枫双手撑在丹恒肩膀两侧,上下慢慢动着腰。丹恒的脸红红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想捂住脸,又想起丹枫非要让自己看,左摸右摸,去扒丹枫的手指,似乎想要和他十指相扣。 有一种....在强jian弟弟的感觉.....。 丹枫内心深受谴责的同时,有点莫名的快感。他又用力挺挺腰,两口嫩xue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听起来糜烂又色情。 丹恒连自慰都是第一次,这下直接受到来自于血亲的刺激,已经爽得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流,他咬着下嘴唇压抑地哼哼,又因为呼吸急促憋得小脸通红,只能无助地侧过脸,咬着自己的手腕小声呜咽。 他缠着丹枫的手指,又想离丹枫更近一些,便不自觉地挺腰,想去蹭自己舒服的地方。他张着被咬得充血的唇,一边喘息一边拿腿去夹丹枫的腰,不安分地动着,嘴里像小猫一样轻轻叫着,哥哥,哥哥... ......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丹枫毕竟是自己解决多年的老手艺人,比起丹恒当然游刃有余许多,然而丹恒在他身下乱动,不知道摩擦到什么地方,两个人的紧紧吸着的小豆子擦到了丹枫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嗯啊.....!” 丹枫喘息一声,手臂卸力,直接砸在了丹恒身上,然而始作俑者似乎被情欲烧坏了脑子,反而抱着丹枫和他rutou贴着rutou地蹭了起来。 感觉....被弟弟当成rutou和小批的自慰工具了... 事实上,丹枫从来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两个人的上衣也成了无用的东西,丹枫的睡衣本来就是系扣的款式,早在两个人yin乱的交缠中被摩擦着解开了。丹恒是套头睡衣,下摆掀上去,被他自己叼在嘴里。两个人胸口互相磨蹭着,下身也紧紧吸在一起,时不时漏出汁水,两根被忽略已久的东西被丹枫一并拢在手里抚慰,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白汁。 脑子晕成一摊浆糊了。 丹恒叼着衣服,又想拿舌头去吃丹枫的舌头,口水急得流了一脸,又可爱又色情。丹枫凑过去叼住他的舌头吮吸,手上腰上发力快速动了两下,丹恒的尖叫声被堵在嗓子眼里,达到了高潮。 毕竟是第一次的小处男,还上来就这么刺激...丹恒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一声,嘴角泄露出藏不下的喘息,抽搐了两下就翻着白眼卸了力,不知是晕厥,还是困倦得睡过去了。 丹枫从丹恒身上滚下来,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会儿,两个人胸腔起伏的频率逐渐一致,绵长的呼吸慢悠悠地勾在一起。 丹枫撑着胳膊支起身子,给丹恒盖上薄被,又把丹恒塞到怀里抱着,也慢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