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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生儿子,女人生女儿,轮到你了。被触手捅开屁股,血流成河

    两个小的在房间里念叨着jiejie教给她们的新名字,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王若风在厨房帮着洗菜,心情也好得很,她还在想等会儿要把自己的作业本上的名字都改了,把书上的名字也都改了,就连小学的书也全部改掉!

    只是她的计划还没完成,外面的门就被打开了,是爷爷奶奶来了。

    “哦哟,昨天买了鱼!今天又吃!这家里有几个钱都被败光了!败家婆娘,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王若风听着奶奶的叫骂声,垂着头站起来,想遮住锅里的鱼。

    只是她刚迈了一步,就被mama推开了,“伯母,昨天我们都没吃到,今天再吃一顿,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连妈也不叫了!”她的奶奶抓起杯子就要砸过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慢慢把杯子放下来,搁在了桌子上,点了点头,“嗯,吃一顿也没什么。”

    她转头找了一圈,又开始喊,“陈升呢!这死孩子,儿子都没生出来就乱跑!”她指着爷爷喊得着急,“赶紧给陈升打电话!早点回家!儿子总得生吧!这个不争气的,肚皮也没有动静!”

    她对着厨房里继续做菜的王琐欣喊了一声,“你记得晚上好好和陈升睡一觉,早点怀了在家待着,天天让他往外跑,像什么话!”

    王琐欣做好饭菜,没等陈升回来,就招呼着大家吃饭。

    三个女儿看着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爷爷奶奶,觉得今天真是太奇怪了。

    陈升送了趟货回家,见所有人都吃过饭了,没等自己,就连爸妈也是吃得酒足饭饱,桌子上已经只剩了点菜渣。

    “怎么才回来,天天在外面浪什么?”陈升母亲吴菊,一脸不悦的念叨。

    “我出去接活,你说我干什么!”陈升完全不明白自己老母怎么今天犯神经犯到他头上了,本来这两天心情就不好,更是烦躁。

    吴菊一听这就来气,眉毛一竖,就要准备大骂一场,“你看看琐欣,生了三个女孩儿了!再看看你,这肚子就是没个动静,连个男娃都怀不上,出去让别人怎么看你?”她那张年老布满沟壑的脸皱在一起,像是风干了的柚子皮,“你看你爹好歹还生下来你,你怎么就不争气点!”

    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别扭,陈升看几个人都没觉得不对,不由反驳,“什么叫我的肚皮,生孩子又不是我生!”

    “不是你生是谁生!还让琐欣生?都三个女娃了!”吴菊指指几个孩子,急得不行,“怎么说也不能再生女娃!就差你生个男娃!别浪费时间,今天晚上你俩就造孩子去!”

    吴菊把在一边当隐形人的丈夫拉过来,直接推着小夫妻两个进了卧室,直接把门一锁,还用拖把别住了门把手,才算是满意,对几个孙女儿嘱咐,“你们可别给你们爸爸开门,若风,明天早上你就下楼买点早饭,等十点再给他们开门,知道了吗?”

    王若风没想到奶奶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那是不是代表mama给她们改名字这件事奶奶是同意的!而且,奶奶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居然还给钱,换成以前,早就拿点菜啊rou啊回家了。

    “好。”王若风呐呐点头,把爷爷奶奶送走,看一眼爸爸mama的卧室门,赶着两个meimei回屋。

    以前这个时候,mama也会让她们回房间去,所以还是等明天早上再说吧,她总感觉,这次mama好像有什么打算一样。

    她默默期待着,要是mama能和以前不一样就好了。

    卧室内,还没吃口热饭就被自己老娘推进来,陈升立马就要出去,却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脚腕,只能听着外面木棍卡住门把手的声音,错过了唯一的出门的机会。

    “跑什么,今天不是要造孩子吗?你可是盼了很久的儿子。”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陈升感受到脚腕粘腻的触感,两天来未曾消下去的不妙感再次涌上心头,警铃大作。

    低下头,自己的脚腕上,血红色物体沿着裤腿一路向上,那东西像是章鱼触手一样滑溜溜的,虽然没有吸盘,但那诡异的形状还是让所过之处都浮起一片鸡皮疙瘩,汗毛竖起。

    “你……你是什么东西?你不是我老婆!”陈升缓慢的扭过头,明明是和自己结婚十几年的脸,却无比陌生,简直像是被鬼附身了!

    触手已经钻进了陈升裤裆里,裹着那坨软趴趴的性器,缓慢地缠绕,“我们结婚这么多年,还认不出我吗?别闹了,快来生孩子。”说着,王琐欣居然就这么把陈升抱了起来!

    还是拦腰横抱!

    骤然腾空,陈升来不及感叹自己瘦小的老婆是怎么把常年干体力活的自己抱起来的,就被她身后舞动的数根触手吓到失语。

    这……这是什么!

    “唔!”下一秒,陈升被扔在了床上,王琐欣上前一步,那些在空中挥舞的触手就齐齐指向他,像是有神智一样,将他锁定。

    “别……别过来!”往后退了两步,陈升就要翻身逃走,没想到才转身就又被拉住双腿,往后大力一扯。

    嘶啦!

    屁股瞬间凉飕飕的,触手一拥而上,将陈升四肢都裹缠着,只露出一个脑袋。

    “cao!走开!”用尽全力踢踹,陈升那点能搬动家电的力气在触手面前不值一提,轻易就被拉直了大腿,触手目标明确的挤入那个紧闭的xue口,一如既往的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

    “啊!!”陈升双眼充血,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虽然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惨状,但不断流失的血液带走了许多热度,剧痛几乎将他的身体撕裂,生生将他剖开。

    那个紧闭的洞口被胳膊粗的触手捅开,不断有鲜血从撕裂的伤口溢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空气中都是血腥味。

    “额啊!!”越往后触手就越粗,将撕裂的皮rou继续撑开,豁成一个大口子,两瓣屁股都痛到发抖。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人的极限,触手终于不再进入,向外抽出一些,又迅速捅进去,巨大的力道将陈升怼的在床上上下摇晃,屁股都被插出水声,但是那不是他屁股里冒出来的水,而是血rou被摩擦的声音。

    王琐欣冷眼看着眼前的暴行,坐在触手做成的rou凳上,一如昨天驱车离开的陈升。

    一根粗大的触手猛地插进了陈升的嘴里,能从他胸前的起伏看出来触手的动作是多么的激烈。陈升从奋力挣扎到四肢瘫软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妻子,似乎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有身体还在起起伏伏,血液蔓延了半个床单。

    几只空闲的触手看看这个人的身体,分别缠绕上他的小兄弟,还有胸前从前被随意袒露的两点,滑腻的粘液沾在皮肤上,中间被卷起的地方被触手用尖端戳进小孔,不光是用来尿尿射精的地方,就连rutou,也被强行挤了进去。

    比起肚子里的痛,实在是不值一提,陈升只是眼睛扫了两下,就气息微弱的半闭上眼,几乎要陷入昏迷。

    只是触手显然不想结束的这么快,每当他要睡过去的时候,屁股上就会挨上一下,力气大到屁股rou都在颤动,带动着中间的伤口也再次负伤。

    不知道几小时过去,陈升的屁股上几乎没有一处好rou,肚皮剧烈翻涌着,不时顶起巨大的鼓包。

    触手似乎终于尽兴了,在陈升的肚子里安静下来,只是从根部输送着一颗鸵鸟蛋一样的圆形物体,顺着血红色的触手,一路挤进了肚子里。

    所有触手都从陈升的身上撤离,他双目无神地躺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这个沉默寡言,宁愿带上绿帽子也一心想要儿子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转头看了眼周围,王琐欣已经不在房间了,阳光斜射进来,暖洋洋的,昨夜的混乱像是一场噩梦。

    只是他刚撑起一条胳膊,就无力摔在床上,砸出咚的一声。

    “嘶……”身上传来的疼痛简直像是被大货车碾过一遍,痛得陈升发抖,立刻呻吟起来,“cao……呃啊!”侧过身,两条腿移着接触到地面,陈升捂着自己的腰和屁股,缓了十几分钟,才迈着腿往外走。

    他要赶紧离开这个家,王琐欣已经变成怪物了,陈升回想着昨天惊恐的场景,小心脏一抽一抽的,紧张无比。

    门锁已经被解开了,陈升心里规划着等会儿出去就拿钥匙和手机,开上车直接跑得远远的,就算王琐欣想找到他,也不会追的那么快吧。怀着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信念,陈升缓缓打开门,探出一只眼睛偷偷观察着门外。

    “醒了?妈送了只鸡过来,说是给你补补,刚已经走了,下午再过来。”王琐欣正把一道小鸡炖蘑菇搁在桌子上,解了围裙对陈升说,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升眼神在她身上划过,紧盯着她身后,就怕等会儿又窜出什么怪物来,自己的三个女儿坐在桌子旁边,眼巴巴的望着他,和从前没什么不一样。

    “招娣,你们先吃,我出去买包烟。”陈升躲着老婆,就往沙发上自己的外套那里凑过去,假装没看见妻子那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的眼神。

    “大女儿改名了人,叫王若风。”王琐欣淡淡道。

    “改名?谁让她改的!”陈升从没听说过这事儿,而且哪有孩子跟母亲姓的,他又不是入赘的男人!

    只不过一用力说话,屁股和肚子就开始抽痛,陈升捂着腰,抓起自己的外套,摸到了钥匙和手机,就要往外走。

    “去哪儿,怀了就要好好养胎。”王琐欣不知不觉来到了陈升身后,把外套取走,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陈升眼睁睁见着自己的计划泡汤了,不敢违逆自己大变样的妻子,忍住内心的恐惧问,“什么……怀了?”

    “你怀了个男孩啊,总算是有人能继承你的姓了。”王琐欣从后面拢住丈夫的肚子,那里鼓起一个弧度,像是啤酒肚一样挂在身前,无比明显,陈升僵硬着低下头,真的看到自己已经大了不少的肚子,“你!你在我肚子里放了什么?”

    陈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自己老婆这种情况,他都怀疑那个神医的方子是不是出问题了,从去那个村子接回来媳妇儿以后,这个家就不太正常,别是那一晚上中了什么邪,

    “当然是怀了个儿子,怎么了?不就该男人生儿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好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先来吃饭。”王琐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陈升躲开老婆的碰触,走到一边,剧痛下他也不敢坐下,想了想还是进了卧室,跑不了就躲着,说不定在卧室把屁股养好了能找个机会出去。

    没办法,伤口又开始流血了,顺着大腿一路滴在地上,陈升几乎痛到面目狰狞,摇摇欲坠,关了卧室门趴在床上,根本不敢动弹。

    王琐欣盛了些饭菜,准备送进去。

    “mama,爸爸是真的怀了弟弟吗?”这两天的一切都很不寻常,王若风有些好奇的问mama,男人居然也可以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