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书迷正在阅读:七零之我不当极品、我要温柔、想把月亮藏起来、如果不是兄弟 测试、夫人她天天都想离婚、老板向我求婚,怎么办?、穿成被退婚的娇弱omega、请说“我不爱你”[系统]、离婚后Alpha又真香了、美食拯救娱乐圈
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白色的门铃。这个?也是新装的吗?是怕听不到她的敲门声才装的吗?周知意慢慢眨了眨眼睛,心里那个不安分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在冒头——是为了她而装的吗?为了她。只是为了她。虽然知道这个行为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但在那一刻,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独一无二这个词。好像陈宴为她配了一把钥匙,装了一个门铃,他们之间就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契约。明明知道这个想法非常蠢。可周知意还是抬手捂住了脸。笑意悄悄从指缝里流泻出来。陈宴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站了好一会,始终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当他微微蹙眉,想要出去查看一眼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门铃声。陈宴打开门,看到周知意明艳生动的笑脸。她仰头看着他,眼尾微翘,泪痣浅浅,眼底好似落着一整个银河。“陈工,晚上好呀!”第22章22那样粲然的笑脸,是夜色难掩的明丽。陈宴开门的手微微一顿,神情有片刻的凝滞。女孩子真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生气和开心都来的莫名其妙。女孩子也是单纯可爱的生物,失落和高兴都写在脸上。陈宴没发觉自己的唇角扯出了轻笑的弧度,“晚上好。”他微侧身,让她进来。周知意背着手,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还在仰头对他笑着,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她站在他和大门之间,阻挡了他关门的动作,陈宴不得不垂眼看她。她眼角轻勾,眼尾微翘,眼形拉出流畅的上扬的弧度,右眼下的泪痣被光线染上一层柔光,衬得那双眼睛明亮又狡黠,像是会说话。大概是从没见过她如此恣意飞扬的笑容,陈宴心血来潮地打量起她的外貌。他第一次发现,其实她的骨相极为漂亮,尤其是鼻子,是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恰到好处的挺翘。几分野性,几分明艳,几分恣意飞扬。还有一分藏在深处的天真骄纵。周知意轻轻眨了眨眼睛,长睫毛像蝶翼轻扇,把陈宴片刻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抬脚绕到她的身后,将大门锁上,回过头,看见周知意还站在身后没动。陈宴自顾自地往院子方向走,她慢慢跟了上来。他直接走到院门口,把院门敞开,朝她抬了抬下巴,赶人:“晚安。”周知意“哦”了声,一只脚踏出院门,忽而又回过头来。“先别晚安!”陈宴关门的动作稍停。周知意用手撑着门,“你最近很忙吗?”“我每次敲门你都不在,你……”她轻咳了声,把话说完:“你怎么天天晚上出去,又去见朋友了?”陈宴半耷着眼皮看着她,稍稍扬眉。周知意理直气壮地补充:“作为房东,我有必要了解一下房客的基本情况。”“嗯。”陈宴缓缓颔首,“作为房客,我也有被尊重隐私的权利。”“小朋友,”他抬手胡撸.了下她的发顶,姿态随意,并无温柔,“好好学习,少管大人的事。”“你不就比我大了三四岁吗?”周知意大声反驳了句,转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陈宴扶着门框,气笑了。这小孩,放在古代绝对是个暴君,一句好好学习就能让她晴转多云,这一点就炸的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周知意窝在椅子里,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三岁?三岁半?四岁?陈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她挫败地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对他真的一无所知。******过了三天,周知意才终于明白陈宴为什么特意给她配了把钥匙,一连三天,她到家时他都不在。她自己拿了钥匙开门,抬手拍了把门铃——毫无用武之地的家伙。在他房间窗台外默默站了会,周知意越发好奇他的行踪。她慢吞吞地往前院走,恰巧遇到刚从大门外进来的陈宴。周知意拽了拽书包背带,假装不在意的语气:“好巧。”陈宴看了她一眼,无声回应。“去哪了?”她慢悠悠地,挡在他面前。陈宴:“散步。”散步?这中老年人的生活爱好是认真的?周知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刚要开口,徐碧君就抱着半个西瓜从厨房里出来了。“阿宴散步回来了?过来吃西瓜。”周知意:“……”—次次走后门都扑空,周知意决定放弃这条新路线,重新走回前院正门外的那条路线,这样也可以多陪蔚思走一段路。周五晚上,如往常一般在分岔口和蔚思分开,周知意大步往家走,一抬头,倏然间看见前面拐角处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陈宴?脑内的小雷达滴滴乱叫,她飞奔着追了过去。大步追到路口,拐弯进去,周知意一眼看见走在前方不远处的陈宴。他脊背挺拔,姿态懒散,一手抄着兜,低头看着手机,信步闲庭地在前面晃悠着。周知意踮着脚尖,悄悄靠近,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肩。“欸!”陈宴回头看见她,神情平静:“放学了?”“嗯。”周知意点点头:“你在这里做什么?”“散步。”陈宴眉眼微敛,觑她:“这么不明显吗?”“哦。”周知意摸了摸鼻子,拽下耳机,把MP3往口袋深处藏了藏,“你的作息还挺健康。”“像个老男人。”陈宴:“……”这晚之后,周知意走在路上便格外留意四周,又偶然遇到了陈宴几次。他散步的时间非常规律,每次都是在她晚自习放学的那个时间段。有一次她才刚走到大路口就遇见他,还被丁以南拽着蹭了他一顿宵夜。这样的次数多了几次后,周知意渐渐产生了别的想法。周二,再又一次毫无意外地偶遇了陈宴后,她假装随意地和他闲聊,话题七转八转,就扯到了蔚思身上。“说来也巧,蔚思她爸和我打完架没多久就搬到工厂宿舍里去了,最近都没回过家。听说是他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盯上了,人家半夜跑到他家门外丢石头认门,吓得他连家门都不敢进了,你说这是不是恶有恶报?”她仰着头,悄悄观察着陈宴的反应。陈宴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手机上,像是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好半晌,才轻慢地“嗯”了声,“大概吧。”他的神情太过稀松平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