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你吃东西补充体力的时候,把为夫丢在床里不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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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赤裸,大腿张开的新郎,正被激动异常的新娘按在贴着喜字的墙上,顶开膝盖肆意进出。 磨磨蹭蹭中,两人的外衣几乎全解,梅逊雪的身上只剩下一根半松的发带。 相比他不剩两件的衣裳,京照夜的衣裙穿得整齐很多,从后面看过来,甚至是衣冠整齐。 她头戴的珍珠发冠在烛光里熠熠生辉,摇摇晃晃的如明珠一般。 那上面的每一颗珍珠,都是梅逊雪亲自精心挑选出来,可谓百里挑一。 可惜他满腔的情谊和付出的爱慕,也丝毫打动不了此刻深陷情欲,神志癫狂的京照夜。 只因刚才被进入的太深,他小小挣扎过两下,就被不满的京照夜一把拽过发带,交叉绑在他的手腕上,然后拉高钉在墙上不允许他躲开自己的侵犯。 衣料单薄的纱裙被新郎的后xue夹住小半,布料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臀瓣中间,衣褶也陷入臀眼里,被双腿夹着往里收缩几下,竟就含了些进去。 京照夜低头看的时候,发现臀缝里的衣料已是湿润的半透明,勉强能看到瑟缩rouxue的外形轮廓,艰难吞着粗壮的性器和褶皱的衣纱。 弄到这时,新郎的头发都湿了许多,发丝乱糟糟搭在他的肩头,他竭力想要蜷起腿,胯部虚抬几分,尽量让私处跟她的身体完全贴合,方便她能进去的更方便更舒适。 被挤压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与滚热柔软的身体之中,可怜的新郎在前后夹击,一上一下的大力顶弄中,身体不受控制的软绵绵往下掉。 赤身裸体的新郎岔开双腿,身体颤抖,大腿不由绷紧,一边整个人无力靠在京照夜的怀里,一边清楚感受到他被进入的更深更狠。 湿润酸软的rouxue再次被膝盖粗暴的顶上来,熟悉的粗大yinjing撞进去的瞬间,新郎便被撞软了身子,在她怀里难受的哽咽起来。 “嗯哼……轻点……娘子轻点……好深,太深了……娘子轻些……娘子怜惜怜惜为夫吧……” 受苦受难的新郎在她怀里一直不停颤抖,覆盖眼眶的红绸都有些松动,隐隐漏出幽黑的边框。 颗颗血珠顺着他的眼角坠落,滴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凉的。 京照夜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他下巴的血滴,砸吧砸嘴回味了下,略有些腥味,略有些涩,竟是不算难吃。 舔了几口新郎颤嗦嗦的汗湿脖间,她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他被掐红的手腕,转而扶住颤栗发软的腰身,掐高软绵绵的一只柔韧长腿。 再一次俯身贴近他时,京照夜把yinjing抽了出来,不再急着进去,而是隔着衣裙,在他湿哒哒黏糊糊的股间克制的蹭着。 耳边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在耳边袅袅散开如一曲仙乐,京照夜听的如同醉意朦胧,颇为沉迷。 她神志不清的抬头一看,就见新郎虚软无力的靠在怀里,双手交叠,满面湿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绑着红色发带的手腕无力靠在她的身前,他鼓起的胸膛向上微微挺着,湿透的黑发里露出一截被舔得湿漉漉的脖颈。 只是掐高他的腿,蹭着还未进去,一股从水光里浸出的yin色就扑面而来。 即便没有和她对视,梅逊雪也能察觉到一股明目张胆的热烈视线紧盯着他不放。 他抿唇稍稍偏头,眼眶上湿润的红绸稍稍松动,露出眼尾氲开了一抹薄薄的残红,羞耻而难堪。 “娘子……解开吧。”他用嘶哑干涩的嗓子哀求道,“你绑着为夫的手,行事会不方便……你cao的就算再狠,为夫也不会再躲开你的……” 毫无经验的京照夜哪里见过这等绝色,顿时听得血气涌动,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她颤颤缩缩的伸出手去,果然解开了梅逊雪手腕上绑着的红色发带,之后急不可耐去摸他湿淋淋的下身。 即便隔着单薄的衣料,她还是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腿根的xiaoxue,指头就忍不住的多蹭两下,想看他能不能把这片裙子濡湿,可蹭着蹭着她又想进去了。 这下她不得不用上全身仅剩的控制力,很勉强很勉强的,才克制住想狠厉cao进去的欲望。 揽抱着怀里软成烂泥的人,抬起膝盖碾了碾那片湿淋淋的xue口,京照夜只觉下面的guitou被湿润绵软的软rou紧紧吸着,情液黏糊,稍稍退开一些就能感觉到凉意冲进来。 婚服的衣裙轻薄,竟真被他xue口流下的情液全沾湿了。 新郎从她的怀里颤颤微微的抬起头,唯一落在地面的腿压根站不直,身体大半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膝盖。 还未合拢的战栗xuerou抵着她的大腿肌肤,臀部左右的轻轻晃着,xue口就不住的轻微收缩。 京照夜被这两下磨得骨子里都在发酥泛痒,只觉这人好会摆腰,尽管没有经验,单纯因不舒服而动了动,就让她激动不已的把性器送了进去。 rou壁紧紧的裹着抽动的柱身,敏感娇嫩的软rou被guitou一路捅开,层层xuerou不住的推挤着,含着性器不住的泛起痉挛,深处也自觉的分泌出粘液。 狂怒冲刺的性器每次狠狠的插进去,在里头肆意捣弄的间隙里,痉挛的xuerou就在急促的吮弄吸搅,两个人都是头皮发麻。 她插进去最深的几次,怀里的梅逊雪不禁发出阵阵嘶鸣,眼眶满溢着血泪,手掌死死抓紧了她的红色衣裳,指尖都泛出了白。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他稍稍抬起一张湿透潮红的脸,唇瓣紧紧咬住,脸上有藏不住的难受与痛苦。 “你难受吗?”京照夜眼尖的发现他的忍耐与苦色,就贴着他红透的耳尖磨蹭,模模糊糊的与他耳语,“是那里很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只是为夫实在有些撑不住需要缓一缓,委屈娘子稍微等等……”他的嗓子彻底哑了,嘶哑细喘,格外的诱人媚色。 他喘的又急又轻,被cao弄的太久,脑子也迷迷蒙蒙的,开口说话时连眼眶后的视线都对不准她的脸。 看他这幅随时要在怀里昏厥过去的样子,京照夜就是再不算个人,也得生出一两分的心疼与忍耐。 她的性器还插在梅逊雪的体内,却不再奋力的抽送,待在他的体内克制的搏动。 可怜的新郎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一夜春宵快过了半晚,梅逊雪被cao得脑子里都是一团搅不开的浆糊,竟然时刻还记得心上人的好坏。 “娘子……娘子你累了么?” 他无力靠在京照夜的肩头,浑身潮热的如泉水,嗓子也是沙哑的厉害,很缓慢的说着话。 “娘子若是累了,饿了,可以去吃些东西的……为夫给你备好了茶水吃食,都放在床边的,你吃了能补充体力。” 京照夜听得小脸红扑扑的,便转头往后看了看。 床边的小茶几果然摆着许多的精致点心,甜的辣的应有尽有,还有茶水淡酒,看得出准备她们的主人考虑的很周到。 看来他早就把一切算好,就算足不出户,屋里堆积的这些食物,也足够她一人吃上十天半个月。 看罢,京照夜的脸就更红了,又慌又急的反驳:“我,我暂时不饿的!” 停顿一下,又小声问他:“那你呢?” 本意是问他饿了怎么办,因为看起来他并没为自己的生存做打算,难道鬼怪都不用吃东西补充精力的吗? 梅逊雪显然理解错了她的意思,红绸盖着的眼眶对着她,微微一笑,轻淡淡的说:“你吃东西的时候,把为夫丢在床里不管便成,吃完了你就可以拉起为夫继续……” 京照夜的脸一下烧红了,不等说完就慌忙捂住了他的嘴。 这话说的,好像她只是一只没有人情,丧失理智的野兽,只知道交合和饱腹。 难道他真打算在屋里被她做到精尽人亡吗?! 被她捂住嘴巴的梅逊雪楞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歉疚的向她低了低头。 “……抱歉,是为夫说话粗俗,让娘子不高兴了。”他在她的掌心里软声致歉,气息滚热,铺满她的掌心。 京照夜像是被他吞吐的热气灼烫了手,连忙红着脸的放开手,脸也仓皇避开他转过来的眼眶。 这晚夜色实在很长,连窗边燃烧的红色喜烛都被拉长了影子。 屋檐下,雨声还在嘀嗒作响,大片的白雾模模糊糊的萦绕在窗外,营造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 梅逊雪从红绸下看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喜爱的姑娘穿着艳丽喜服,就站在拉长的暖色烛光里。 她清丽的面孔背对着光线,两人隔得太近的距离下,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纤毫毕现。 瓷白的眼皮投下一片交错的阴影,细密的睫毛轻颤着,那双黑色眼睛被烛光照过,变成一颗剔透的琉璃珠子。 他甚至能看到心爱姑娘的黑色瞳仁里眼波流转,如一汪清水映着满碧霞光,瞬间照亮了他整颗支离破碎的心脏。 外面的雨声逐渐减小,几乎烧过大半的龙凤烛发出一声噼啪作响,提醒着屋里的人已是临近天明。 靠在他身前的京照夜抿紧唇瓣,双手紧按着他的腰,指腹无意识的蹭着他腰间的软rou,感知到她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 足足过了好半刻,心爱的姑娘在他面前赫然的低着眉头,声若蚊子。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担心现在的我很不理智,怕你会被我活活的cao死。” 虽然他并非活人,可谁能说得清鬼会不会再死第二次呢? 闻声,背靠墙壁的梅逊雪怔了一怔,随即缓缓笑了。 窗外刚刚变小的雨声在忽然消声的沉寂里,瞬间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