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里的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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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大雨阻断了下山的道路,因这雨来的实在急促,导致大量香客滞留寺中,进而原本闲置的各处禅房,此刻显得异常紧俏。 我是贵客,虽不便张扬,住持到底为我单独腾出一间小院暂住。只是无人叨扰虽好,但这小院也太偏了。 雨夜无事,我独自一人来到廊下赏景,说是赏景,其实是被雷声和雨声吵得睡不着觉。隔壁院里似乎仍有灯光,听住持说那里住着本县一家富贵人家的老太爷。 好事者说,这老太爷年轻时原是县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家世好样貌好,性格也和善。只可惜家道中落,不得已续弦了一位大他四十岁的老太婆,那老太婆没有生育能力,便日夜以折磨这位新丈夫为乐。老太婆原有一夫两侍,主夫没有孩子,其中一个侍夫生下唯一的女孩,本以为能稳坐主夫的位置,不想被他后来上位。待到老太婆死后,女孩当家,这家人就把他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美其名曰为妻守灵。 想着白日里听到的故事,我沿着走廊来到隔壁,白日里赏景其实远远地见过一眼,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刻意打听了故事,听完以后,更是没有了任何负罪感。 既然你们不懂的怜惜美人,就让我来替你们好好疼爱他。 “小秦,药拿来了吗?” 推开禅房的门,齐震以为是身边的小厮端药过来,殊不知他的小厮早被我一闷棍敲晕在廊下,捆起来丢进柴房了。 屋内阴沉沉的,除了佛像处点了两盏明灯,再无其他。齐震见无人回应,奇怪的回头,却在转头的一霎被一股迷香晕倒,随即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再次转醒,外头已然是雷雨交加,齐震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中了我的散魂散,没有半天的功夫解不开的。” 头顶传来陌生女子的声音,齐震先是一惊,后又变得释然。 ‘原来,她们已经等不及要除掉我了。’ 齐震以为是庶女容不下他,派人来灭口,其实她不用这么麻烦,就算她不动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也活不了几年。 “听说你年轻的时候被人调教过,不知道这滋味如何~” 伸出手指抵住齐震的下巴,轻轻上台逼迫他仰视自己,这里没有灯,以齐震的状况自然看不清自己,就算看清了,也不知道她是谁。 齐震瞬间睁大了眼睛,似乎想挪开脑袋躲过这种羞辱,但是散魂散的药力太强,他现在别说挪动,就是说话都费劲,只能简单的依靠喉咙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绕到男人的背后去,比起裁缝铺的老鳏夫,齐震身上的布料昂贵许多,也繁琐许多。但我并不担心,因为今夜,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和他玩耍。 轻轻地搭在肩颈处,手顺着脖颈慢慢探入,齐震此刻动弹不得,除了绷直身子咬紧牙关,也只能任我宰割。四十岁的肌肤算不上粗糙,我很快找到那颗点缀在左胸上的rou粒,轻轻地用指尖捏住,耳边果然响起轻哼。 “被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连rutou都比别人大上许多呢~” 我故意在他耳边说出令人脸红的下流话,齐震瞬间羞红了脸,认命的闭上眼睛,将脸扭向另一侧。 “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难不成你家妻主在世时,比我温柔?” 手中的rou粒变得硬挺富有颗粒感,我使坏的两指用力,迫使挺翘的rutou不知羞耻的向前突出,然后用食指指肚轻轻在顶端扫过,又是一声轻哼。 “要杀便杀,莫要折辱我。” 齐震抱着必死的信念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若非为了娘家的几十口人,为了两个meimei的前程,以他的性子,是断不会苟活至今的。如今即将赴死,却要在临死前受此屈辱,这对齐震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他的这些内心活动我是不会知晓的,轻飘飘的在他耳边吹上一口湿热的热气,他的身子随之一颤,趁其不备啄上他的耳垂,不顾其猫挠般的挣扎,一口咬住rou乎乎的垂rou。同时放开捏住他rou粒的手指,转而以手掌整个盖住微微凸起的左胸,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滑到腹部,隔着厚厚的腰带不客气的抚摸按揉。随后一个大力,带着他的上半身整个扣进怀里,柔软无骨的身子顺势倒在我的左胸前,头轻轻后仰,靠在我的肩头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杀了你?多可惜~” 轻呢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让吃斋念佛十多年的男人突然找回了当年在妻主身下的情欲,随着身后女子放肆大胆的撩拨,齐震紧闭的嘴巴慢慢张开一条缝,不易察觉的气息以一种极不规律的频率逐步加快。 ‘既然我命中有此一劫,就请老天爷成全我,让我今夜做个正常的男人吧。’ 成亲五年,竟还是完璧之身,虽被器物口指调教过千百回,在世俗和外人眼中,他齐震到底是个下贱的。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认同了这种认知,连带着每次的调教和侮辱,一次一次变得放荡,变得迎合妻主那极度扭曲的变态性欲。 腹部的禁锢一瞬间消失,我却不急于褪去他的外衫,沿着失去束缚的衣襟滑进内侧,温热的手掌贴上同样带着体温的肌肤上,齐震的小腹因着突如其来的接触小幅度的痉挛,掌心对准肚脐的位置,以此为中心画圆,慢慢让他适应我的触摸。 “啊~” 又是一声带有情欲的喘息,齐震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上道,肩上的脑袋也越发沉重,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观察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修长的线条顺着高挺的鼻梁,走过微张的双唇和圆润的下巴,一路来到脖颈中心醒目的凸起。我将鼻子埋进他温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嗅着他自带的体香,和久在佛堂沾染的一点点檀香。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变得宁静了下来,那些不干净的动作也跟着变得谨慎起来。在他颈侧种下一枚小巧的‘草莓’,两只手来到身前抓住他不堪用力的领口,动作轻柔的向两侧拉开,肩部的曲线在月光的折射下慢慢崭露出来,包裹严实的肌肤乍一和冰冷的空气接触不能适应,瞬间激起一片疙瘩。 衣襟顺着胳膊滑至手肘,绷紧的胸膛在衣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两颗深红色的玛瑙随着玩变得十分显眼,正不知羞耻的向前突出挺翘着。我使坏的握住他的两片胸膛,用手指肚一下一下在rou粒前端轻扫,惹得小小的rou粒富有弹性的上下抖动。而随着这抖动,靠在我肩头的嘴巴呼吸变得愈加急促,不时发出难以启齿的呻吟声。 “不……别这么弄它。” “哦?那么请问‘夫君’,我该如何侍弄它们呢?” 我故意在他耳边装作妻主的样子唤他,男子果然受不了这样的称呼,下意识的在我怀里扭动身子。 “啊……嗯……别……啊……亲……亲亲它……哈……求求你……亲亲它!” 齐震像久旱逢甘霖般努力向上弓起胸膛,似乎想将那两颗rou粒送到谁的嘴巴里,无奈他的面前是一团抓不住摸不着的空气,除了偶尔扫过的冰冷的微风,没有任何事物回应他。 “求求你……疼疼它……啊……再……再用力一点……啊!” 求欢的语气里已经沾染上哭腔,我看着男子违心的说出积压多年的yin词艳语,不得不佩服其妻主高超的调教手段。到底是怎样的折磨,能把一位饱读诗书从小被束缚在闺阁里的大家闺秀,变得如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妓子一般,摇尾乞怜。 一滴泪顺着染上细纹的凤眼滑落下来,正巧落入我不断索取的口中,品尝着口中微咸的泪珠,我的唇顺着他细长的脖子咬住圆润的下巴。 “乖~不哭~” 温柔的扣住后脑,将他整个上半身带进我的怀里,低下头吻上眼角的细纹,又是一颗泪珠落入口中。掌心贴在rou乎乎的脸颊上,其实他长得很符合这个世界对男人的审美,圆润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上挑的凤眼和高挺的鼻梁,连唇都是薄薄的,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将其咬破,滴出血来。 这让我想起了莫泊桑写的《羊脂球》,但我保证,我怀里的这个,比羊脂球诱人的多。 那晚我们经历了一场我生命中最温柔的一次融合,至于为什么不细致描述出来,是我希望将他生命中这份难得的美好完整地保留下来,永远的留在他心底的最深处…… ……………… 昨日的一切仿佛一场春梦般,消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消失。齐震双手合十,手握佛珠跪拜在佛像前,听着院外僧人清扫落叶的脚步声,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齐震起身走进内室,放下帷帐躺在床上,解开腰带,将手伸向下方。那颗点在肚脐下方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他命根上的金环早在新婚之夜被妻主取下,但因二人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这枚守宫砂一直保存,直到昨晚。 齐震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昨夜似真似幻的经历,陌生女子将他极尽温柔的吃干抹净后,并没有如自己预料般结束他的生命,反而替他穿戴整齐,小心的将他拦腰抱起放回床上。按照以往的心性,经历这番羞辱之事,他本该自裁了事。可不知为何,今早醒来的他,除了了却多年夙愿的释然,没有一丝不悦。不仅如此,他反而有些期待夜晚的降临,期待着,那个陌生女人能够再次降临。 昨晚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我是抱着登徒子的心态想要将那独守佛堂的男人吃干抹净的,可到了最后,竟与他有了一丝夫妻的意味。回味着昨晚进入他身体的那种舒爽感,虽然至今只有他和裁缝铺里鳏夫两个男人,可比起上一个,我似乎更中意现在这位。 夜幕再次降临,我如法炮制的敲晕齐震的小厮,顺着昨天的路线小心翼翼的推开禅房的房门。今日我没有备迷药,一则我和他已有过肌肤之亲,二则若第二次还要用药,说出去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禅房的一切如旧,唯独佛像前的两盏明灯被灭掉,取而代之的是床头一盏小小的油灯。那个男人安静的坐在床头,一手撑住太阳xue微眯着,另一手捏着一本佛经,无力的垂在腿间。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齐震的身边,替他接住即将落下的书籍,和好放在桌子上。挨着他的身子坐下,一只手尝试着去揽他的肩膀,稍一使力,他便惊醒了。 “你来了。” 语气里没有怨怼,反而多了些如愿以偿的释然,齐震略显困倦的冲我淡淡一笑,好看的眉眼借着昏黄的灯光照进我的眼里,晃得我出神。 “抱歉,弄醒你了。” 我们像相识许久的老友寒暄着,又像多年相伴的夫妻体贴对方,齐震听罢微微摇头,表示是他上了年纪睡得浅,与我无关。 “在等我?” 今夜无雨,未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比昨日晚了一个时辰过来。听我这般问,齐震的脸颊染上绯红,他不自然的别过头去,盯着豆大的火光愣了愣神,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不来了。” 齐震的话里带着幽怨,像久守空房的怨夫,在向负心的妻主抱怨。 “傻瓜!” 我在他额头轻敲了一下,霸道的将他揽进怀里,又对着rou乎乎的狠亲了一口。 他被我弄得不知所措,接着相拥的姿势,将头埋进我的胸口,伸出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手环住了我的腰。 我将他稍稍推开,捧起那张羞红了的脸,望着嵌在上边的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亲了亲他的鼻尖,顺势狠狠地吻住下面的红唇。 “唔!” 突如其来的强势让他一时无法适应,因为我吻得太过霸道,造成他短暂的缺氧,搭在脖颈的那只手无力的抓挠着,最终只堪堪握住我衣领处一寸布料。 “哈……哈……啊……” 松开他的嘴巴,重获新生般大口喘着粗气,齐震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停呼吸新鲜空气,连我揭开他的腰带都不自知。 褪去上身的衣物,昨晚被我疼爱过的痕迹依稀可见,欢爱后第一次面对面的坦诚相对,齐震不适应的用双手抱住前胸,侧着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个妖精!” 我不客气的说了重话,此话当着,现在的他,真的活像一只勾人魂魄的老妖精。我这个称谓让齐震显得更加羞愧难当,两只手在胸前护的更紧,生怕一不小心被我吃了豆腐。 “怎么?不替我宽衣吗?” 我故意逗他,齐震听罢果然乖乖地伸出一只手,试探性的探到我的领口,又在触及到布料的瞬间瑟缩了回去,犹豫了半天,才大着胆子解开我胸前第一枚扣子。 “啊!” 趁他想过张开双臂的功夫,不客气的将他拉至眼前,两只手交叉贴在他光洁的背部,稍稍用力,逼迫他向我挺起胸膛。 早已在湿冷的空气中瑟瑟挺立的rou粒落入我的口中,他的主人先是抗拒,再到认命,最后将两只手轻轻搭在我的后脑,享受般张开怀抱,享受期盼已久的劫掠。 一边被我亲吻的水光发亮,rou粒随着我的刺激更加硬挺,张开牙齿咬住上下,稍稍用力,针刺般的疼痛感伴着异样的酥麻顺着最敏感的顶端一路冲上颅顶,上方又是一声呻吟。 “真可惜,要是能出奶就好了。” 我留恋的舔了舔乳尖,主人听罢微微低头,一只手仍搭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一点一点解开我的前襟。 “可惜我年纪大了,不然说不定真能给你生个一女半男,也好遂了你的愿。” “胡说什么?谁说你年纪大了!” 听他自暴自弃的言语,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悦,随即狠狠地叼住另一边的rou粒,报复似的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轻点!” 齐震微微蹙眉,不瞒我粗暴的回应。 “疼~” 听他抱怨我也有点后悔,埋怨自己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心疼的伸出舌头围着凸起和乳晕打转,又用双唇盖住,吸吮几下。 “嗯……啊……你个小冤家……嗯……真是……真是怕了你了。” 含着奶头笑出了声,我将他慢慢的放在床上,直起身子,开始脱身上未褪下的衣物。 “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外衣扔了一地,正要解内衣,齐震突然提议,让我很是诧异。只见他袒露着上半身,衣服褪了一半悉数堆在腰间,头微微偏向一侧,抖动的灯光打在脸上,隐藏了另一半的神色。两只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向上弯曲着,嘴里咬着其中一根手指,眼神闪躲的小声说着。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口中的‘刺激’是什么,虽然我对此也蛮期待的,但性趣和人性还是两码事,我可以自我陶醉的享受脑海里幻想的各种不良思想带给我的刺激感,却绝不会将这些带有侮辱性的东西切切实实的用在哪怕只是金钱交易的人身上,尤其在现下这种封建礼教达到极致的时代。 我摇了摇头,开始脱最后一层内衣。 “如果我说……晚了呢?” “?” 我愣住,只见他慢慢的将手伸到下面,一点点拉开遮挡住最私密部位的布料。原本平坦的小腹现下变得十分鼓胀,稀松柔软的毛发下方,一根rou柱直挺挺的向上翘起,中间的小洞若隐若现的反射着亮闪闪的光芒,下面的rou囊圆鼓鼓的,似乎积蓄了不少精华。 “你!” 我被他反常的举动吓到,从未想过他竟会自渎到这等地步,心中燃起一丝愤怒,板着脸要将roubang里的禁锢出去。 “别!” 握住我要施展的手,拉着它一步步贴上肚皮,在腹部下方最鼓胀处用力一按,下面的柱身立马向上弹起做喷射状,奈何甬道被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塞得严严实实,勃发的液体无处可去,只好顺着输精管流入底下的子孙袋,将那里撑的更加饱满。 “如果是你,我愿意。” 齐震微微张嘴发出一声呻吟,合上眼睛,等待我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