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女仆(喝奶贞cao带)
昏暗中,男爵摸上了女仆的床。 说“摸”也不太贴切,因为他身后的房门大敞,胯下的性器袒露,抿一口高脚杯里的醇香,分明是悠然的滋味。 女仆在主人的揉弄下渐渐苏醒了。长久的仆婢生涯让她能很快进入清醒状态。所以当男人细滑的指尖夹起肥硕的乳珠,胸前的刺激很快就传到脑中,令她下意识发出惊叫。 但喉带刚开始颤动,比身体的清醒更高一级的、理智的清醒,就重掌了主权——看到身上人手中酒液的流光,阶级的重量就捂住了她的嘴。 男爵没注意到她从挣扎到放弃的转变,或者说注意到了也并不在意。他“啧”地抿了口酒,然后又“呵”地低笑了声。没拿酒杯的那只手扶起性器,重重往下敲了敲: “当”——“当”—— 这声音来自两种振动,先是铁器的凝实,再是空气的虚颤。 “这道小缝是给马克留的?” 硕大的guitou贴着女人温软湿热的腿缝缓慢滑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贞cao带和女阴的缝隙间挤刺。 以男人的粗度,当然是无法从贞cao带的侧缝里挤进去的,但前端不知是前一位女子留下,还是男人此刻分泌的yin液,却如同千足虫一般,带着热度和微痒,爬进了女人的乱草中。 贞cao带似乎发挥了它的作用,但又好像不够。 女仆虚盯着男爵背后的低矮房顶,张开双腿,想着之后该如何清理留在阴毛中的残液——自从戴上这铁内裤,她就已经快被撒尿时顺腿流下、和撒尿后残留其上的尿液逼疯了。 身上之人话中提到的“马克”,是她丈夫的名字。这几天,他似乎从妻子换洗的频率和异常的沉默中发现了什么,所以在又一次奉命前往农场前,无声、粗暴地将女人推倒在这张床上,像给母马套鞍一般,把这铁链拴在了妻马的裆部。 但马奴不会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去后的第一个夜晚,马厩和马奴的真正主人就来试骑这崭新的马鞍了。 磨一磨,拍一拍,挤一挤……那丑陋的马鞭在铁器的冷硬和女体的温柔间反复抽打,反而体会到平常难遇的一种快感——似乎“贞cao带”这一物体最大限度地弥补了丈夫的缺席,完成了“偷情”的最后一个闭环。 换言之,他一根jiba,凌辱了妻子的贞cao和丈夫的权威——他把夫妻二人一同强暴了。 虽然这种事情他平时也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到,但新奇的体验还是让男爵兴奋上头。再又随意戳刺了几下后,他将酒杯扔到一边,低下头衔起了一只奶杯。 是的,这女仆在哺乳期,这是他注意到她的原因。 双手环住一边松垮的rufang,像挤牛奶那样用力撸弄挤压了一下……还没入喉,男爵就皱紧眉头,拭去嘴边残液,拍了拍仆人的下巴: “不是让厨娘今晚别做芦笋了吗?” 也许她吃了前几天的剩菜……真倒胃口。 朝被子上吐了口唾沫,男爵决定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把不合胃口的下等饮品换种用法。 戏谑地拍拍骑了一会的马鞍,他把女仆的双乳拢在一处: “磨马鞭咯!” 这样喊着,他开始坐在女人的肚子上,前后耸动起来。 虽然女人的奶子已经因生育而不复挺拔,但在双手的构造下,还是形成了一条足够容纳粗长的深沟。 被厨娘强硬塞下的发奶食物此刻尽数丰收。喷、射、流、溢……白色的线条在黑暗中四散,营养的芬芳到处流淌。 女仆听命拢着双乳,让主人能解放双手来拍打她身上、脸上的肥rou。舌头也尽可能长地伸出口腔,来给他外露的guitou在戳到前方时提供一点承接的温暖。 有一些喷溅的奶汁会落到她的舌头上。淡淡的甜味,找不到芦笋的味道。粗糙的下等舌头当然尝不出上等的风味。 “呼……”爽过一阵,男爵慢下攻势,把下体凑到仆人唇边,表示在跟她平等对话。 “你早几年答应的话,还能更舒服点……” “舒服”是说男人会cao得更舒服,还是女人会生活得更舒服?女仆犹带风韵的双眼依稀闪过少女才有的迷茫。没等她回复,腥臊的前端就重敲干燥开裂的嘴——他快射了,需要强大的吸力让他喷完。 “咕叽”的抽打夹杂着“吸噜”的口水声,男爵双手撑墙,开始狠力地向下挺送。 深入喉咙的异物让她快要呕吐。眼白越来越多,她即将窒息。 但男人毫无所谓:“你今天格外紧……” 黑暗和浓白同时到来,她听着夸赞,昏迷过去。 …… “吱呀”,门关了,昏暗重临。 女仆挣扎着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入睡前的样子。地毯上没有掉落的酒杯,被单上没有干涸的唾沫,嘴里也没有jingye的腥臊。 “窸窸窣窣”,是隔壁的年轻女仆在梳洗。她小声祷告着什么,似乎是在乞求主人明夜再次到来。 婴儿哭起来,她该喂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