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这个老yin贼,实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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谯东方看向已出牢笼的三人,其中另一位陌生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女子站在一位俊朗男人身侧,由于地牢那边烛光较暗,她的五官看得不太真切。不过,以他常年流连花丛的阅历来看:这女子身形姿态优美,看起来甚是赏心悦目,定是一位大美人儿。 阴柔男子跟在谯东方身侧,回禀道:“主子,那对男女知晓了咱们的秘密。且,他们二人的武功路数有些奇特,若是只属下一人恐难以制服。” 谯东方不远不近地打量着那三人,思索几瞬,低声对一旁的阴柔男子吩咐道:“木情,去将所有的石门都关上。” 木情点头,转身离去。 千勍寒早就察觉到了对面谯东方的赤裸裸目光,自己也同样警惕地盯着他,以防他对身侧的妻子出手。 谯东方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千勍寒——背后的风潇潇。 他的左手食指上,那枚镂空飞鸟样式戒指中藏有上百根毒针,每一根细小银针都淬了剧毒,若是被此针刺中,见血即封喉毙命;除了这一枚戒指外,他的左手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精致的银白色手镯,这只银白色手镯中所容纳的上千根催情针才是他的最大杀器,若是千根催情针齐射,中针的人就会当即丹田火热,真气乱走,yuhuo焚身而死。 谯东方平日里几乎不会去动这镯子,除非他真的遇到了极大的危险,需要与敌人斗个你死我活。 或是,遇到了棘手难办不顺从的女子…… 还记得,最近一次射出催情针的时间,是前段时日遇到无暇谷飞燕夫人的大弟子方蓉柔时,用了那么一次。他本就长得俊俏,仪表堂堂,有的是女人送上前来,自然不需要像宗内那些容貌普通的弟子一般用催情针去催情。 然而此时此刻,谯东方却动了发射催情针的念头,不为别的,只为了对面那一位神秘佳人。 “护好你的夫人。”兰末春提醒千勍寒一句。 千勍寒将妻子藏在自己的身后,点点头:“前辈也要小心。”看向对面的谯东方,朗声道,“我们夫妇二人原是闲散游侠,误入了此地,实非本意。若是阁下能高抬贵手,我们夫妇二人定咬紧嘴巴,不会透露半分消息出去。” “夫妇?”谯东方嘴角含笑,兴奋道:“如此,那小爷我便更不能放你们走了!”他向来最喜欢干这种棒打鸳鸯之事。 语毕,谯东方猛地飞身上前。 千勍寒、兰末春、风潇潇三人只来得及匆匆对看一眼,便被对方所射出的细小银针分散开来。 兰末春脚尖点地,一个翻身跳跃到另一边躲开暗器,大声道:“千万不要被他的暗器射中!” “潇潇!”千勍寒看妻子一眼,见她安全落地后立马想要飞身到她身旁。 兰末春被抓时自己的武器也被对方缴了去,此时无兵器在手,只能空掌与谯东方对战。谯东方此人又是一个狡猾jian诈之徒,知晓近战不是自己的对手。每每快要擒住他时他又射出毒针,想要靠近他并击倒他实属万分困难。 “小子!还愣在那处作甚,快些过来与我一道,将这贼人擒住!”兰末春一边避开谯东方的攻势一边喊道。 若是等到方才那离去的阴柔男子带回来增援,他们三人定是没有半分胜算了。 她被抓的这段时日,外头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不能再被这么囚禁着,这回就算拼了性命也要逃出这鬼地方。 千勍寒抿着唇不发一语,单手搂紧风潇潇的腰还站在那处。 “……”兰末春没瞧见千勍寒出手,此刻面容上的冰冷之色更甚了。 眼看着谯东方要再一次发射毒针。 这时,千勍寒从一旁斜斜飞出,一手抱着妻子一手探出,那袭向谯东方的大掌掌风凌厉。 “嗯!”谯东方轻哼一声,被突然袭来的大掌拍退了几步。 而此时因为千勍寒的打断,谯东方所射出的毒针也偏离目标,整整齐齐一排射在对面的石墙之上。 “好小子!”兰末春从上方缓缓飘落在地,“小心,此人还未动真格。” 千勍寒,在看谯东方。 谯东方,也在看千勍寒。 “有意思。”谯东方抚了抚手腕上的银白手镯,然后横平着甩向正靠在千勍寒怀中的女子。 千勍寒对他有所防备,细小银针射来时大袖一挥,几十根齐发的催情针尽数被卷进袖子里。 不过,谯东方既能当上合欢宗的宗主,就不会只有这一点本事。他以阴阳双修大法练了多少年的功力,那银针带着他的内力所到之处,犹如寒风凛冽,夹杂着凄风苦雨之势,直直逼得千勍寒一退再退。 就在方才他们二人对峙间,一旁的机关被断裂的乱石击打到而自动开启。墙面几处暗格大开,兰末春一眼便看见了自己被收走的兵器,就放在那其中一个暗格里头。 说时迟那时快,兰末春翻掌为花,一掌拍出击向谯东方,将他逼退数步,而自己再轻点石墙往上而去,一手捞起暗格中的武器。 一对锋利无比的弯刀被兰末春紧握在手中,刀柄的紫色刀穗无风自动,她那双冰冷杏眼盯着底下站立的谯东方,大喝一声:“老yin贼,出剑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兰末春与谯东方二人对打起来,千勍寒见状连忙抱着风潇潇就往外跑。 谯东方注意到那对夫妇要逃,立即追了上去,而兰末春,也追在他们几人身后。 不多时,兰末春就追到了千勍寒前头,她脚尖时不时轻点地面,走势奇快,一手抓住千勍寒的衣角,带着他们夫妇二人,在地宫岔路里奔走起来,不多时就甩开了谯东方。 千勍寒与风潇潇均是气喘吁吁,风潇潇惊诧道:“姐、jiejie,这轻功当真厉害!” “这是自然,这逃走的轻功是少庄主……”兰末春及时止住话头,又道:“算了,先不提这些。你们只要知晓这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轻功就行了。” “可我们如今还是被困在里头,再厉害的轻功恐怕也飞不出去。”风潇潇看一眼面前的大石门,又抬头望一望头顶,无奈叹息一声。 “确实,我虽功力高深,但是也拍不断这厚实坚硬的石门。”兰末春露出惭愧的神色。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弱了些,不然也不会被困在此处了。 千勍寒上前查看石门,然后又在这条死胡同里走了几步,道:“不要气馁,必定还有其他出路,虽然后路已断,但咱们还没有去别的石室查看,说不定其他石室内有出去的暗道。此处空气湿润,石门上又长有新鲜的青苔,想必不远处就有水源,如果找到水声在哪,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风潇潇也点头赞同:“夫君说得没错,水无形,四处游走,必有暗道湍流。” 于是三人认真查看起了四周的其他石室,正当他们走到其中一处石室时,谯东方就追了上来。 他这回是真的动怒了,一上来就是接连拍上几掌,好在兰末春武功高深,接下那几掌倒也并不吃力。 两人缠斗起来,一紫衣一月白,风潇潇只觉得眼前有两道不同的颜色在飞快舞动,看都看不清两人的招式。 然而千勍寒却能看出来,虽然谯东方功力不如兰末春,但是兰末春到底是被关了许久,又是女儿身,当下身子较为虚弱。此刻瞧她对付谯东方还绰绰有余,但百招过后便不好说了。 只怕兰末春气力不足,定会落败。 他心里焦急,让风潇潇在石室里尽快找到暗道,自己则是打上前去助战兰末春。 谯东方见另一人也上来参战,更为兴奋了。抽出腰上的软剑,软剑一被他拿在手中立即变换成波浪形的剑身。 当兰末春的一对弯刀袭来时软剑以波浪形形态抵御,当他持着软剑进攻时,又变成平时平直锋利的长剑,如此来回变换着对打。 几番下来,兰末春非但没有占到谯东方半分便宜,反而被对方占尽了便宜。每每谯东方进攻时她还未来得及避开,身上的淡紫色衣裙就被对方的软剑挑破一处,再如此下去,她的衣裙便要让对方全数毁坏了。 这个老yin贼,实在可恨! 兰末春咬紧后槽牙,气得两眼冒火,真气凝聚在掌间,再导于弯刀之上,然后猛地冲向谯东方刺去。 谯东方微偏身子巧妙地避开,软剑轻轻一挑,刚好将兰末春的腰带挑断一半,这下子兰末春若是再与他打下去,恐怕就真的要衣不蔽体了。 “兰前辈,退至我身后!”千勍寒提掌上前,谯东方眼睛微微一眯,倒是往后退了一小步。 外头三人还在缠斗,风潇潇在里头挨个摸查石墙上的每一处可疑之处,却没想真让她摸到了其中一块凸起的圆形小石块,她刚将石块按进去,不知何处发出‘咔——哒’一声。 里头、外头一共四人,均觉得脚下一空,全部都掉到了底下的水潭之中。 那水潭异常冰冷刺骨,水位倒不高,只到风潇潇的胸前。 四人被掉下来,只恍惚了几瞬,便立即清醒回神。 谯东方率先顶着一头湿漉杂乱的长发从水中站起,目光巡视一圈飞快锁定那三人,抚摸手腕上的银镯趁着他们还未防备想先下手为强。 这时,兰末春也反应过来,大声道:“不好,快潜入水中!” 话音一落,兰末春、风潇潇、千勍寒三人如同凭空消失一般,消失在了荡起几圈波澜的潭水水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