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流的水都蹭到我腿上了,关于老婆固执的审美,林云深惨被嫌弃在想老公(h)
小兔子流的水都蹭到我腿上了,关于老婆固执的审美,林云深惨被嫌弃“在想老公……”(h)
视线沿着臀rou上升,深色布料和披散的头发把花月娇的背脊包裹得严严实实。 蝴蝶结绸带从胸前垂落,松垮地搭在林云深的手背、指尖。 缎带软软的,只需要轻轻一扯,就会悉数脱落。 花月娇主动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腰后。 体温隔着薄得不能再薄的衣料熨进林云深的手掌,小兔尾巴毛绒绒抵在手掌中央。 “老、老公,现在…现在小花有尾巴了喔!” 说话间她的脸颊布满红晕,吐息中漫出轻微的酒气。 有些刺激,但更多像是一股让林云深心痒难耐的甜意。 林家没有爱喝酒的人,林云深自然也对酒精敬而远之。 但他垂下眼眸,目光落在被花月娇咬住的、酒液未干、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嘴唇上,林云深又觉得,偶尔尝尝……也不是不行。 指尖将绸带勾起一角,露出被掩在下面饱满的胸脯,正跟随主人的呼吸紧张起伏。 花月娇的目光死死锁在他的脸上,像一只抓来老鼠想要显摆的小猫,似乎正在期待主人的回答。 林云深觑了花月娇一眼,有意逗她。 “明明今天已经说要补偿我了,怎么小花又闯祸了?” “什么闯祸?”花月娇有些慌张地揪住了他的手臂,急匆匆补充,“小花没有闯祸。” “小兔子怎么流水了?都蹭到我腿上了。”林云深的语气毫无起伏,仿佛仅在阐述事实,引着花月娇低头往下看。 大抵是情趣用品的通病,花月娇身上穿的这件衣服也薄得不能再薄。 她跨坐在林云深腿上,腿心贴着紧绷的西裤,从xue口溢出的体液先是浸透了她的衣料,又一点点在说话间沾湿了林云深的裤子。 听完林云深的回答,花月娇放松下来。 她醉醺醺地大力搂住林云深的脖子,朝自己方向带去,嘴唇贴在他的唇角。 鼻息喷洒在林云深脸上,他觉得自己也快喝醉了。 “这就是补偿。” 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林云深任由老婆醉醺醺地对自己上下其手。 她一寸寸拉开拉链,脱离束缚的性器在空中颤动几下,又被花月娇用手指有点嫌弃地抵住。 “颜色…颜色有点灰灰的,要、要粉红色的才漂亮!”露在空气中的泛红yinjing被她伸手握住,她用指尖在同样潮乎乎的guitou轻点几下。 林云深没料到花月娇的审美即便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也如此根深蒂固,要高饱和度,要鲜艳的。 更是没料到,自己居然还有被嫌弃不够漂亮的一天。 “是、是、是,小花最漂亮了。”他并不反驳。 只是握在花月娇大腿的力道又加大了,双腿向两侧掰得更开,耳边是林云深温柔的诱哄。 “那漂亮的小花把老公吃下去好不好?” 书房的寂静被节奏的rou体拍击声打碎,yin靡水声在室内响个不停。 花月娇双臂撑在桌面,被林云深一点点撞击着往前蹭去,手肘被桌上的笔记本硌出红印,连神智也一同出走。 她在林云深令人酥麻难耐的抚弄下,勉强分出心神回想那本小说的剧情。 在这本书里他们俩应该都是配角……可是这本书居然还很详细地描述了她和林云深的性生活。 比如今天—— 在他们回家之后,她和林云深确实有场在书房的性爱。他结束了工作,而花月娇恰好闯入,甚至用上的姿势都和现在一模一样。 但在结束之后,无论花月娇怎么勾引,林云深都无动于衷。 书上是这样写的。 林云深低头将用过的避孕套打结丢进垃圾桶里,迈步走回卧室。 “老公,我还想要。”床上的女人娇躯半掩,竭力向他展示着自己诱人的曲线。 林云深目光冷淡地扫过裸露着身体的花月娇。 女人发嗲的声音让他兴致全无,毫无再来一次的想法。 “已经很晚了。”林云深冷冷地回绝。 读完最后一句,花月娇的心情有点复杂,她想要生气,却又找不到宣泄对象。 至少此刻,她没办法揪着作者的领口给她一个巴掌。 客厅里静悄悄,林云深没关严书房的门,微凉的灯光从门缝里倾斜出来。 花月娇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下定决心。 她就要做两次!她就要缠着林云深! 明明是林云深亲口答应都听她的话,她就要就要就要! 花月娇从沙发上起身,却在下一刻被挎包的带子差点绊倒。 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小塑料瓶从敞开的袋子里滚了出来,停在她的拖鞋旁边。 这是工友特地从老家带来送给他们的酒。 “比那些啤酒好喝多了,而且还不会醉,”工友jiejie吃完午饭特意跑到她身边,不容拒绝地握住花月娇的手,一边说话,一边把瓶子往花月娇的挎包里塞,“千万要尝尝。” “我、我不会喝酒啊?!”花月娇挡住袋子,想要拒绝。 “那你是搬出去,就看不起我了?” “好好好,我一定尝尝。”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花月娇再想拒绝也不能,只好嗯嗯几声,乖乖收下。 花月娇从小就是那种按部就班的、特别特别胆小的人,面对任何事情的第一反应,都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土里,下意识逃跑。 直到她高中毕业,为了躲开那些所谓到了年纪应该结婚的说法,一个人来厂里打工。 住进宿舍的第一天花月娇甚至睡不着觉,耳边是工友偶尔翻身的窸窣声,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在她印满蓝兔子的被子上。 她蜷缩在硬板床上,突然发现世界好大好大。 “没什么大不了。” 花月娇顿在沙发前犹豫了几秒,咬咬牙,俯身拿起塑料瓶拧开,仰头把酒咕咚咕咚地全部灌了下去。 酒液沿着食道滚进胃里,热得连血液都在沸腾,身体仿佛被泡进喷涌赤红的岩浆中。 花月娇脸上迅速浮现一丝酒后的酡红,她没有骗人。 她确实不能喝酒。 书房里。 林云深一手扶在花月娇腰间,指腹在莹白的皮肤上按压出一个个小坑,一手前伸,从老婆的领口处钻进去,断断续续揉弄着丰盈的乳团。 身体被撞击顶弄,时不时抵在冷硬的木桌边缘。 林云深忽然发现了花月娇的不对劲。 老婆今天明明主动得有些异常,但在此刻,除了从口中无法抑制的呻吟,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他抬手,落在颤动的臀rou上,比起拍打,更像是一个亲昵的抚摸。 “小花在想什么?” 手掌贴合的瞬间带起一声脆响,下一秒—— 感受到身后酥麻的疼痛,意识终于回笼,被林云深按在书桌前的花月娇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把性器吞得更深。 她侧头,露出汗涔涔半边面颊,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在想老公,嗯…好喜欢、好喜欢老公cao我哦。”花月娇喃喃地回答。 这样的甜言蜜语对她来说只能算是张口就来的漂亮话,却切实地在林云深胸腔戳开了一道口子。 好喜欢… 好喜欢我吗? 林云深无暇再去思考花月娇嘴里的喜欢到底是何等意义,他只觉得自己应该再爱老婆一点。 顶弄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他双手扶住花月娇侧腰,恨不得连同囊袋一起,全部顶进她的身体里。 花月娇撑在桌上的手肘,不经意间撞上鼠标,屏幕忽然亮起。 挺立的乳尖蹭过键盘,摄像头诚实地将面前的一切转述。 露出花月娇面带潮红,眼眸含水,胸rou随着林云深的顶弄剧烈摇晃着的情动模样。 - 是的,小花狠起来连她的亲妈(也就是豚本人)也想打 摄像头,仅是剧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