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预定晚间小狼狗/仿佛在她口里的不是舌头而是jiba
第二日一早,虞娇睁眼就看到了男人赤裸的胸膛,眨眨眼回神,抬头一看是李裎清瘦的睡颜,身上身下也并无黏腻的感觉,知晓是这人给她清洗了,心情甚好的拱在李裎怀里。 “李郎~” 李裎着实累了,半睁开眼嗯了一声,又睡死过去。 啧,虞娇见他这样,心里也是不爽,好不容易起来的性致也下去了,将一旁的衫子披在身上,起身去柜子寻干净衣裳穿。 也是巧,刚梳洗好,腰带都没系紧呢,外边就有人在敲门,虞娇将胸前短衫往上扯了扯,勉强遮住斑驳的吻痕,往外走去。 院里的马儿不耐的踢踏着蹄子,虞娇有些嫌恶的看了眼马粪,心情甚是不好的问着外头的人,“谁啊!” “虞jiejie…是我。” 隔着门,虞娇愣了一下,听出了这是荆岭小哥的声音。这一早的他不去衙门,不对,他又怎么晓得自己回来了? 虞娇拢了拢刚挽的发,低头瞧见自己的胸口,又往上拎了拎,好歹像个良家妇女了。 她甫一开门,清晨的阳光顺着虞娇身后洒下来,荆岭站在台阶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来开门的女人,半晌才生涩的开口,“你还好吗?” 虞娇见他比原先长高了不少,身板子又壮了些,也是惊讶,心思九转之下并没有回答,只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果不其然,一起都在虞娇的掌控中,荆岭两步跨作一步的冲上来,一把将虞娇抱在怀里,抱的又紧又疼,“虞jiejie,甜丫一早来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 “你没有死…没有死。” 这莽撞小子冲上来把虞娇弄的胸前一痛,她闷声回抱过去,搂着男人的劲腰,甜糯的声音中带了好大的委屈,“你怎么来了。” 荆岭也不是傻子,冷静下来后扶着虞娇的双肩,“你可是得罪了赵家权贵,我去寻那赵柘,他竟也不还手,容着我打…” “你打他做甚么?”虞娇皱着眉,见面前褪去稚气的少年脸色一僵,她将荆岭的手牵在手里,“若是他报复你可怎好?” “我因着又立了功,知府举荐我不日去州府任职,赵柘定寻不到我。” 虞娇看他颇有些意气风发,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道:“休要意气用事。” 她这般温柔小意,让荆岭心中充了许多念想,满满的失而复得仿佛有了生命,他低头,见面前的小女人羞似的垂下眼皮,追着就吻了上去。 啧,虞娇被吃着小舌,感受到他的炙热,心说这小孩儿仍然不会接吻,便领着他重新教学。 她带着那条四处作乱的舌头进了自己的口中,用唇抿了抿荆岭的舌尖,贝齿上下打开又轻轻合上,含的男人神魂颠倒,仿佛在虞娇口里的不是自己的舌头,而是身下的孽根。 荆岭喘息的愈发沉重,大掌也反客为主,从握着虞娇的手变成了握着她胸前的奶rou。 “唔嗯,轻一些,轻一些…”虞娇勾着舌把口津推到男人嘴里,随后黏糊糊地说道,“嗯,你下了衙门来吗?” 听她这话,荆岭后脑一麻,松开虞娇被吃的红嫩的唇rou,深深呼了一口气,“好,等我!” 虞娇担心里边儿的李裎会出来,应了两声打发他去衙门,荆岭捏了捏她的小手,往门外走去,从自己骑的马身旁的袋子掏出了油纸包的袋子,“jiejie,我晚间再来。” 等关了门,虞娇叹了口气,拿着油纸包的手总觉得沉甸甸的,压的她胸口都有些难受。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方才被那猛劲儿撞的痛。哎,虞娇看着手里的东西叹了口气,把这包什么糕点换成金子,也许她会更高兴。 院里的马被拴了一夜,踢踏踢踏的扰人,虞娇捻了块点心往马头旁递着,见这畜牲不理不睬还哧了她一下,气的虞娇将东西丢在它脑门上,“怎么跟你那主人一样!” 而马主人正巧穿好衣裳出来,见虞娇这样,有些失笑:“马非杂食,莫为难它。” 虞娇转身瞥了李裎一眼,抿着被吻红的唇进了屋,好歹别让他在这光亮下瞧见甚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