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十七岁被叔叔打,湿了(sp)
对面那个男人又过来纠缠你,要请你喝一杯。身边几个狐朋狗友乱叫着起哄,喊得你心烦。 你盯着那男人手里浑浊的酒液,被酒精熏得有些晕头转向的大脑连思考都嫌费力。 要不然直接喝了就走吧。你昏昏沉沉地想,还以为酒吧有多好玩,原来这么无聊。 你刚在起哄声中伸手打算拿起那杯酒,背后忽然伸出来一只手,将那杯酒牢牢按在桌面上。 修长且突出的骨节被麦色的皮肤覆盖,那只手并没有多用力,手背上的青紫色脉络却依旧突出。你想抬头看看身后是谁,那人却抬手按住你的肩膀,半俯下身来,几乎把你整个人圈在怀里,混着淡淡烟草味的古龙水的霸道气息就这样将你笼罩。 “她说她不喝。”背后传来的声音十分冷淡,你从中听不出半点情绪,“你没听见么?” “关你什么事?算了,自讨没趣。”对面的男人还想嘴硬, 却在看清你身后男人露出的半截肌rou虬结的小臂以后打了个哈哈,灰溜溜地走了。 身后的人终于将按在你肩头的手松开,你迫不及待地仰起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男人神色淡淡,垂下眼帘与你对视,他眉目狭长,眉峰略挑,颇有些桀骜。这样离近了看,你才发现他的睫毛意外地长。他大半张脸都被掩映在暗处,酒吧猩红的光线斜斜地打在他侧脸,虽然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情,看起来却依旧格外凶悍。 就算倒着看,你也能认出这张不算陌生的脸——这是阿蝉家里的一位长辈,偶尔会来接阿蝉放学,你去找阿蝉和文远叔蹭饭时也时常见到他。 阿蝉是你从初中开始就关系亲近的好朋友,你家里的血亲所剩无几,阿蝉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父母去世后,阿蝉被父母的战友们收养,是他们几个男人(主要是张文远)把阿蝉养大的。她家里几个男性长辈,你关系最亲近的也是张文远。 文远叔这个人看起来凶,却刀子嘴豆腐心,对你们这群小女孩也颇有些包容心,就算你有时候做错了什么事,他也就顶多赏你一个不痛不痒的暴栗。你跟他吵吵闹闹的,反而更显亲近。 而眼前这个男人——吕奉先,则是你最怕的一个。你一向对吕奉先有种莫名的惧意,按理说,他性子比起张文远懒散得多,有时候你和阿蝉闯了祸被他碰见,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说都不算是什么严厉的家长。你胆子不小,甚至敢顶着张文远的死亡凝视插科打诨,看到吕奉先的时候,却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无端害怕。 你转过身去,怯怯地看着他,尴尬又紧张地喊了句:“奉先叔叔……” 吕奉先垂着眼看了你一会,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还不走?”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乖乖站起来,灰溜溜地跟在他后面走了。 还没走到门口,刚刚去厕所的一个朋友正巧看到你,没眼力见地拽住你的手腕大剌剌道:“怎么回事啊?还没玩够呢,你就要走啦?” 你抬眼先看了吕奉先一眼,吕奉先也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抱臂看着你。 你看看朋友,又看看吕奉先,实在是觉得没脸,壮着胆子开口:“奉先叔叔……我的朋友还在里面呢,我就这么走了,好像也不太好……你看……” 吕奉先凉凉地看了你一眼,忽然嗤地笑了一声。他声线没有起伏,说话听起来却格外讽刺:“哦,那几个算哪门子朋友。” 你虽然也没真把那几个人当朋友,但吕奉先这样当着人的面讲出来,还是让你止不住地恼怒。 但凡今天是张文远、甚至是马超站在这里,你一定乖乖地跟他们走,说不定还要为悄悄来酒吧这件事向他们撒娇卖乖,好好赔个罪。 可他吕奉先作为那个真正收养阿蝉的人,连阿蝉的事都不怎么管,阿蝉能长这么大几乎全靠张文远cao心。他今天站在这里,又是以什么立场来管你的闲事。 你身上一百斤的反骨忽然就位,梗着脖子看着吕奉先,嚷道:“我今天就是要跟他们一起玩!你……你管不着!” 吕奉先看着你那个信誓旦旦说他管不着的样子,几乎要气笑了。平常看你嘴巴倒是甜,一口一个奉先叔叔地叫着,今天他却又管不着了。 他也懒得多说话,两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就这么硬拽着你往酒吧门口走去。 酒吧里火热的气氛都有些停滞了,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你和吕奉先的身上打转,像是在看被家长发现误入歧途的失足少女。 吕奉先对这些目光不甚在意,你却羞耻得不行,边喊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钳制。在你几乎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吕奉先却忽然停了下来,你身子还在拼命地向后仰试图拖缓他的步伐,他那边一停下来,你险些一屁股摔在地上。 吕奉先有些嫌你烦,他一个使劲把你往怀里一带,像扛米袋一样把你往肩上一扛,就这么走了。 你一开始都有些愣了,回过神来以后在他背上拼命挣扎着想要下来。吕奉先的手却如铁钳般牢牢抓住你试图乱蹬的脚踝,任你怎么在他背上拍打也没有反应。 最后是你先受不了,你原本就喝了不少酒,又被吕奉先这样随意地扛在肩上对折成两半,胃被他坚硬的肌rou膈得难受,大头朝下的姿势也让你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再没力气多闹,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被丢在越野车的后座的时候,你的脑袋还有点晕眩,吕奉先并没有去驾驶室开车,反而也跟着进了后座的空间。 你手脚并用地爬到座位的角落缩起来,浑身上下只剩嘴硬,竟然对着他直呼其名:“吕奉先,你要干嘛?” 吕奉先瞟你一眼,声音听不出一点怒意:“怎么?连叔叔都不会喊了?” 你瞪着他冷哼一声:“只怕喊了几声,有人就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吕奉先点点头,嗯了一声,手却忽然拉住你的腕子把你往他身上一拽。你被一股大力拉得趴在他膝头,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屁股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感。皮rou碰撞出的脆响在并不大的车厢内回荡,你脑袋发懵,脑瓜子嗡嗡直响,等到第二下落下来的时候,你才反应过来吕奉先对你做了什么。 ——这个天杀的吕奉先,他居然在打你屁股!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你的屁股!你羞耻又气愤,疯了一样地挣扎尖叫起来,什么礼貌都不记得了,对着吕奉先破口大骂:“吕奉先!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吕奉先单手握住你不断捶打他的手,抬起腿压着你乱踢一气的脚踝,置若罔闻地在你翘起的臀尖接连落下几掌。 他手下从不留情,只打了这么几下,你的后臀就已经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细嫩的皮rou似乎已经有些肿了。 你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狼狈地淌了满脸,过度的羞耻感让你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不再挣扎,反而呜呜咽咽地开始求饶,吕奉先却仍毫不留情地在你臀上落下一掌又一掌。 尖锐的痛感在下身堆积,可痛苦对你来说,并不是最要紧的一桩事。 现在对你来说最要紧的事是——在吕奉先这样的羞辱和凌虐下,你却感到身下的xiaoxue被唤醒了一般饥渴地翕张着,敏感的阴蒂和乳粒缓缓硬挺起来,xue心处涌出的粘稠水液已经打湿了内裤。那薄薄的布料,就这样黏黏哒哒地贴在充血的阴户和阴蒂上。 你的手腕被吕奉先擒住,连捂住脸都做不到,只能把脸埋在吕奉先大腿旁的车座上,呆滞地流着眼泪。 大约打了二十来下,吕奉先才停了手。他像个没事人似地把你从腿上拉起来,连喘都不带喘的,只问:“现在我管得着了吗?” 你脸都被打红了,吕奉先当然以为你是又气又哭才折腾成这个样子,他不甚在意地扫了一眼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从中控台的纸巾盒里拽了几张纸出来,胡乱地在你脸上抹了一把。 你怔怔地望着他,身体因为羞耻、疼痛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快感而微微发抖着。你委屈地咬着下唇,泪眼盈盈地用目光控诉他。 铁石心肠的吕奉先面对女高的谴责并不为所动,他在随意把将你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以后,又开口问了一遍:“现在,我管得着了吗?” 你抽噎了一下,带着点哭腔抓住他刚刚还在你屁股不住抽打的左手,乖乖认错:“对不起……奉先叔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