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刃右】银河系漫游尸体在线阅读 - 【刃右】兔(10)

【刃右】兔(10)

    

    应星骑在身下的两根roubang上,手按着身下人的小腹,一上一下的骑乘着。

    前后两根roubang将他的两xue塞得满满当当,被充斥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错,他的小腹发酸有点儿微涨,刚刚不知是哪一个把他的宫颈顶开了,在他的zigong里灌入了浓稠的jingye。

    他的头脑倒是很少见地在发情期时无比清醒,连插在他的身体里的前后那两根性器的形状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上面的褶皱刮蹭着他的rou壁,在他的性敏感带上一刻也不停歇地揉弄着。

    应星忍不住又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小腹上,身后人的喘息声粗重,热气全都吐在他的脊背上。来自于人类胸腔里呼出的温度让他很喜欢,他像是浸泡在一个温暖的温泉之中,或者是飘浮在云端。

    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需要的,一切都是他喜欢的。

    应该过不了多久,他的zigong里的小小胚胎就要发芽了,接着以雨后春笋一般的速度在他的肚子里抽条生长,膨胀、形成手脚、皮上覆盖满毛茸茸的白毛,又在最后一个月时,褪去身上的毛发,呱呱落地,变成一个个张着嘴大哭的孩子。

    它们会趴在他的胸口上吮吸着他的乳汁,口齿不清地喊着他“mama”,在他的身体上用小手小脚爬来爬去,幼小的手掌扯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耳朵边大声啼哭。

    它们会咧开嘴流出口水和鼻涕来,等着他拿着手帕来给它们擦干净,他需要调配出各种蔬菜与蛋白质之间的平衡,打成糊糊塞进它们的嘴里。

    那时他应该已经怀上了新的一胎兔子,rufang始终鼓胀充满乳汁。所以他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他的孩子们会觉得饥饿,他的肚子里总会怀上一胎接着一胎的孩子,rufang里挤出源源不绝的乳汁。

    啊,他们在罗浮上,所以他应该把这些兔崽子们送到罗浮的学校里去,也许他应该给它们挑一些同样款式但是不同颜色的衣服用于区分他们。或许还需要不同的围嘴,不同的书包。

    如果他们有人喜欢同一个颜色该怎么办?也许他应该给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绣上不同的名字?

    那样也许会太忙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一直怀着孩子,做点儿这些东西打发时间也不错。

    这么一说好像倒真是不错呢。

    应星仰着脖子喘息,抬头凝望着那肮脏的天花板。在那之后是一片深蓝的星空,月亮东升西落,碎星散播银河。

    那是一片与工造司截然不同的天空,他曾透过这个房间的窗子往外仰望过天空。工造司的天能看见附近旋转着的巨大的行星,而这一个小小的方形的天空,只有碎钻似的星星。

    天花板似乎常年无人清理,满是黑色油乎乎的油渍,蛛网结满梁柱,或许还有老鼠在里面安家做窝。

    应星沉重地喘息着,他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顶入了他的宫颈里,将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他的zigong中。

    这温热的感觉和丹枫的倒是不一样,丹枫的体温总是比他低一些。

    是景元的吗?

    他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给景元打造的那个护甲还没有完成呢,正放在他在工造司的工作台上。

    他什么时候会去完成它呢?好像接下来一直都没有时间的样子。他要忙着zuoai,忙着怀上小兔子,忙着给那些兔子喂食、购买衣服、擦掉鼻涕、送去学校。

    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帮景元完成那个护甲。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完成那个护甲。

    应星的眼睛慢慢睁大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逼到了死角,他找不到任何出路。

    他的手从小腹移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像有什么很不对劲。

    关于他自己的呢?

    那他自己呢?

    他的那些图纸他的天赋他的技术他的才华他的梦想他的喜好他的仇恨他的过去他的未来呢?

    应星发现自己动不了。

    他只能仰着头看着头顶这片肮脏油腻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顶弄,却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己的头低下来。

    下面的是谁?

    是谁在和他zuoai?

    不,不不不,这个天花板,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

    丹枫给他腾出来的房间不是到处都是白色的吗?

    为什么这块天花板之后只有碎星,没有庞大的缓缓旋转的行星?

    应星扭动着脖子,猛地低下了头去。

    他看到了一张熟悉得触目惊心的脸。

    那男人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从眉心到下巴上有一道鲜红的血印,当他咧开嘴笑时,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往外冒出来黑红色的血泡。

    “你果然成了一个表子。”那男人笑着说道,一边抬起腰朝上顶着他的身体。

    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应星感觉到自己的半张脸因为恐惧几乎麻木。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脱离这个男人,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胯已经酸软无力到像被人把盆骨拆下来了一样。

    那些血泡在男人的嘴里翻涌着又噼里啪啦地炸开,溅出来的血滴飞溅到了应星的眼睛里。

    “哈哈哈,我就说,你天生就是一个jingye厕所,你就是一个育儿袋,你活着就是用来干这个的!”男人笑得狰狞,咧开的嘴里吐出来更多的红色泡沫,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到床铺上去。

    应星头低得更低了,他看见不光是下巴,那男人似乎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又拼合在一起。不知道从哪儿流出来的血液已经将这整张肮脏的床浸透了。

    他拼了命地后退着爬开,却猛地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上。

    应星猛地回过头去,看见那男人正在他的身后,血线从额头开始将他分成两半,他坐在应星的身后,摇摇欲坠,血液不停地从他的笑脸中汩汩往下流淌。

    “虽说和长生种、持明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算是纯种的兔人,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嘛。你可以让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再慢慢培育出来像我们一样纯正的兔人。”那张被从中间分开的脸对他说道。

    血液在那男人说话时灌进了他的喉咙里,于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隔着水在说些什么。

    “不……”应星恶寒到了极点,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呕吐,想要立即逃出去,但当他挪动腿脚时,他听见了铁链的叮当声。

    “滚开,滚出去,我不是……滚出去!”应星冲着这张拼凑在一起的脸愤怒地吼了出来。

    那男人依旧在笑,血也已经淌满了他的下巴,应星感觉到塞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上下动弹着,“呵呵呵呵呵呵,我滚?我当然已经滚了,不过你不是邀请了两个和我差不多的人进来吗?

    “不不不,不能说他们俩和我差不多,是你和我差不多。他们俩是无辜的,居然爱上了你这种yin贱的表子,被你当作借种的工具。他们还以为自己在救你呢,呵呵呵,结果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你堕落发sao成这样,恨不得天天被老二插着中出怀孕。不,不对,你本来就是这样子,这只是你本来的面目罢了。”

    应星沉重地喘息着,身下还在源源不断传上来的快感让他恶心又厌烦,他觉得身心俱疲,那男人的字字句句钻入他的耳朵里,他想到了自己躺在丹枫或者景元身下时那副完全由欲望支配的野兽一般的模样。

    酸味涌到了他的喉头,应星差点儿吐了出来。

    他低着头,酸软无力的腿根与对于自己的恶心感让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站起来逃出去。

    他抬起了头,溅进了他眼睛里的血滴将他银紫色的眼睛染得有些红。他愣愣地凝视着那男人拼凑起来的脸,问道:“你说我和你差不多,那我是表子,你也是吗?”

    那张吐着血沫狞笑着的脸凝滞了。

    “因为你是兔人我也是兔人?我们兔人都是这样yin荡的物种?我们都是天生的表子?天生用来挨cao的便器?那你也是吗?你也欠cao?哈哈哈哈哈哈,cao,原来……”应星喃喃地说着,说着说着突然在那男人的身上乐不可支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捂住自己的肚子。“原来我们兔人是马桶种族?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发扬光大,你要重振的是一个马桶,一个粪堆,一个婴儿加工厂?”

    他低下头来,笑得眼角的细纹已经扭曲得狰狞,为了止住笑容,他不得不有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成为什么呢?表子国王吗?”

    那张拼凑在一起的脸突然从嘴里涌出来大股鲜血,它空瘪下去几乎是一瞬间的时,在应星只是眨个眼的功夫,它已然变成了一张瘫软在肮脏床榻上的人皮。

    应星的笑依旧没能止住,他再次抬起头,看着那油乎乎的天花板放声大笑着,笑到他肺部的空气一点点地抽离出去。

    “哥!”

    他听见了谁这么喊他。

    趴在床边的人终于掀开了眼皮,景元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用沾了水的帕子替他擦干嘴角。

    应星的瞳孔逐渐缩小,他看见床边的那一滩呕吐物,用迟钝的大脑思考着今天究竟是何年何月。

    好像,距离他第一次发情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么说来,他的发情期已经到了尾声了,而这半个月,他连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过来的都不知道。

    “景元,你买的药没问题吧。”站在另一边的丹枫突然开口问道。

    景元似是吃了一惊,伸出胳膊把放在床头的药盒拿了过来。

    这已经是景元这半个月来吃的第三盒药了,如果再这么吃下去,应星担心他会真的永久性不孕不育。

    景元在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不可能有问题。”他说。

    一股恶心感再次涌了上来,应星朝着床外探出上身,又吐了出来。

    也许是那个恶心的梦的原因。

    丹枫回到了床上,从后面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对景元说道:“兔人孕期短,半个月就出现妊娠反应并不奇怪。不过我们俩中唯一具有生育能力的只有你……”

    “你先给哥搭个脉吧。”景元说,拿着帕子又要来给应星擦嘴。

    应星有点儿头晕目眩,他不太想得起来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也许是在和他们zuoai,但现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刚才那个恶心至极的梦。

    丹枫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默不吭声地把着。

    “没有怀上,肠胃功能也一切正常。。”丹枫皱着眉说道。

    景元听后,掀了还裹着自己的被子,下了床开始穿起衣服来。“咱们先送应星去医院吧,哥已经吐了三次了。”

    冰凉的仪器贴着应星的小腹滑过,他平躺在床上,看到了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

    那看诊的医士无奈地抬头看了丹枫一眼,欲言又止。

    “说吧。”丹枫说道。

    “兔人嘛……习惯自然类似于动物。长久性交但无法怀孕的话,他们就容易产生一种假孕现象。”医士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面前是持明龙尊与罗浮的百冶,怎么说让她和这两人讨论他俩的性行为,都有种类似于讨论领导私生活般的尴尬。“而且因为时不时的刺激,他的zigong里还有点蓄脓。”

    说到是假孕后,后面与治疗方式的丹枫自然也已经明了了。他扶着应星下了床,朝着门外走去,不出意外的话,应星估计得最少明天才能回去了。

    一出门,坐在外面长椅上的景元猛地站了起来,“怎么样?能看得出来是谁的吗?男孩女孩?成形了吗?哥想流还是留?”

    “是假孕。”丹枫没好气地说道,“就算是真怀上了,应星也不能生下来。”

    不论时间精力那些,仅从身体角度而言,应星真的怀上了也没办法生出来。

    要么就是生出来死胎。

    应星又躺在了医院的床上,护士拿了一些药水来给他喝。丹枫后半夜时因为族里的事暂时先回去了,只剩下景元坐在他旁边陪着。

    天亮了后,丹枫依旧没有回来,应星睁开眼睛,昨夜他一夜无梦,醒来时看见景元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

    他感觉到了小腹下有些地方有点发酸,有点儿想每次被顶到最深处时的感觉。

    护士敲了门进来,把他的被子下面拉开冲着他的腿间看了看,点了点头道:“好了,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景元见了他们拿来的塑料床单便知道应星应该不用去手术室里,他麻溜地站了起来,帮着护士把床铺整理好。

    护士低下头用细长钳子在应星的两腿间捅了又捅,最后抬起头看向景元,“小伙子,我看你力气大,待会儿的事你帮帮我呗。”

    “什么事?”景元倒是对妇产科的事一无所有。

    “你待会儿来帮我按他肚子吧,我看你是云骑军,力气大,应该能帮他排得干净点儿。我从前面按住他不让他乱动。”护士说道。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