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8)
听见景元的这话,应星的身子僵了僵,他有些不自然地推开了身上的青年,说道:“你先歇会儿,我拿点茶来。” 景元乖乖坐到桌边,他瞧着应星走路离开的姿势,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手术刚做完后,应星下地走路也是这样子,怎么几个月过去了还没有恢复正常? 他哥拿了杯子与茶叶过来,给他沏了茶,热水冲入茶叶,香味伴随着热气升腾起来。应星放到景元面前来,面上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怎么没见你师傅?” “她去找白珩泡澡了,说是身上沾了血难受得很,伤筋动骨的也难受,正好一起再去按个摩。”景元回答道,杯子里的茶叶浮在清亮的茶汤里,还有些烫,非得要他性子慢下来才行。 急不得,急不得。景元想,他觉得自己心跳如雷,眼睛看着应星时都有些控制不住眼里的热切,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他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应星点了点头,又问道:“她们有说晚上一起聚聚吗?” “还没说。”景元说,“说不准她俩晚上还有什么额外活动。” 应星伸了个懒腰,看见桌子电子屏幕上的时间,离他下班的时间倒也近了。“那待会儿就咱们三个……你过会儿没什么活动吧?” 景元听了这话,有些欲言又止,接着又摇了摇头,“没有,哥,等你安排呢。” 他看出来景元似乎是有些什么心事,又道:“你才刚回来,估计也有些什么收尾的事没处理完,要是需要忙的话也不一定非得今晚咱们……” “没,琐事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处理完了。”景元连忙打断了他,“哥,咱们今晚去吃些什么?” 应星看着他,总感觉他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他思索了一下,下意识有点儿不太想在丹枫的住所里和景元喝酒聊天。“去金人巷吧。”他说。 他拿出来玉兆,想要联系一下丹枫。屏幕上的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三天之前,丹枫对他说的“别熬太晚”,应星回了个“好”。 昨晚丹枫和他弄到了凌晨,早上他起来时丹枫躺在他身边还没睡醒,应星穿了衣服一句招呼也没打就来工造司了。 应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觉得有些尴尬,好像第一天认识丹枫似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又删,又担心被景元看出来哪里不对劲,最后匆匆忙忙发了句“晚上来金人巷和景元一起吃饭吗?” 那边日理万机的龙尊大人倒是回复得很快,“行。” 把玉兆放回桌子上,应星抬起头,看见景元正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一起探究,叫他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 “丹枫最近对你怎么样?”景元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叫应星猝不及防,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接着有些磕磕巴巴地“啊?”了一声。 景元那泪痣之上透亮的金色眸子凝视着他,“哥,你和丹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应星脑袋里立即冒出来了昨晚的那些事和丹枫说的话,他不知道自己那样算不算叫作答应丹枫,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改变了什么关系,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他们一句话也没说。 虽然这似乎是他在有意地逃避。 应星现在依旧觉得他们俩之间,都需要再慎重地思考思考才对,最好找个时间面对面地说一下。 毕竟床上的承诺,可算不得什么“仪式”。 “没有。”应星说道。 景元低下头去,喝了口茶,没再问他这些了。再抬起头来,青年的脸上依旧是副笑眯眯的神情,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眼看着下班时间要到了,应星起了身,朝着自己工作台边走去。“景元,你过来一下。” 景元放下茶水,走上前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这是给你做的,不过还没调试完成,你先穿上看看大小合不合适。”应星拎着银色的护甲说道。 景元眼睛弯了弯,笑声也甜起来,“谢谢哥,你对我可真好。” 他当着应星的面解了自己的外袍,直接将上身脱了个精光。应星移开视线,“这护甲倒也不需要穿得这么贴身。” 景元接过了护甲,一边给自己扣上了一边说道:“我当然得穿得最贴心口的地方了。这样不管是什么长枪短炮打烂了外衣,我也可以把外衣一脱,对敌首道‘这可是我哥亲手给我打的,怎么样,你有吗?’” 应星的视线落回了他身上,虽然贴合得挺好,但看起来还是小了些儿,不太合景元的身量。“净贫嘴。”说是这么说,应星的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了扬。 看着应星打量得差不多了,景元便要将护甲脱下来还给他,却不料身上几根汗毛卡在了金属接缝里,一扯便“欸疼疼疼疼!”地喊了出来。 应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说让你别穿得这么贴身了。” 他伸出手来,小心地把护甲弯折,释放了景元那几根可怜的白色毫毛,帮景元把护甲脱了下来。 “看来要修改的地方还挺多。”应星低头看着护甲说道。 他将它放回了工作台上,抬起头来,却看见景元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打算一直这么打赤膊吗?”应星挑了挑眉毛问道。 景元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刚好透会儿气凉快凉快。”他说着拿起衣服,一件件地穿上了。 等应星收拾完了东西下了班,与景元一起赶到金人巷时,丹枫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眼看着两人并肩走来,丹枫也没说话,静静地瞧着他们。 应星顿觉有点尴尬起来,他想起来今早聊个招呼都没打的事,又想到昨夜丹枫那愤怒的模样,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丹枫。 景元挤进了两人之间,胳膊搭在了两人肩膀上,“走,喝酒去。” 少了白珩在,往日热闹的酒桌上似乎冷清了不少,应星坐在桌边听着景元聊着战场上的事,却听见玉兆在桌子上“叮”了一声。 发消息的是丹枫。 他划开屏幕,看到对方发来的一行字:“你告诉景元了吗?” 应星余光瞥向丹枫,只见到他还在夹着面前的花生,似乎有点醉了,怎么也没将那圆滚滚的花生粒夹起来。 “应星,你怎么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啊……”景元说话的声音已经有点儿大舌头了,他糊里糊涂地夹起来一筷子菜,放进了应星的碗里。“多吃点,你要养好身体……恢复健康……” 应星瞧着碗里那一筷子的黄花菜,也是看出来景元已经彻底醉了,分不出来rou和蔬菜来。 但他还是夹了起来一点儿,放在了嘴中。 花里浸满了酱汁,早已尝不出来任何植物的味道,只是在咀嚼时泛起来一些清甜。 应星给丹枫回道:“他不知道。” 抬起来头时,他看见景元正在愣神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景元摇了摇头,一只手扶着额头,嘴角漾出来一抹笑。“哎呀,我好像真得醉了,刚刚见到丹枫长了三根龙角,只能看看你有没有哪儿变了。” 丹枫喝了口酒,“你喝这么多也不怕误事。” “无妨,明日我请了假,在家躺上一天也没关系。” 三人之中,倒是应星喝得最少。他今天忙得很,有些劳累过度,反倒是食欲全无,吃了几口便饱了。 “应星……”景元又看向了他,“待会儿你能送我回去吗?我觉得我可能有点看不清路了。” 应星吃了一惊,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悄悄地看了丹枫一眼,见到丹枫没有任何表示,又看回了景元。 景元还在笑着,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脸颊也通红的,似乎是随时能一头栽倒在地的样子。 “好吧。”应星答应了。 “那小子有话会对你说。”他的玉兆上又出现了这句话。 聚会之后,应星搀扶着景元准备打一辆星槎去神策府,却不想刚出金人巷,景元原本歪歪斜斜的步子立即就稳健了,连那双醉醺醺的迷离的眼睛也有神起来。 景元反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拽到了一间屋子后面,“应星,等等,我有话想和你说。” 一切皆如丹枫所说的那样,应星此时倒是并不意外。他看着灯光下的景元,等着景元要说的话。 景元把他拽到了屋子后面就立即松开了手,他记得他不太能接受被别人强迫行动。 “应星……”景元苦涩地笑了一下,“原本我是想等这场战争结束后,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再说的。但是你好像已经先答应了丹枫……” 他的话没能说完,眼看着应星突然皱紧了眉头,手压在自己的小腹上,背倚着墙壁缓缓蹲了下去。 “哥!”景元立即弯下身来,搀住了应星的胳膊,他闻到下午在应星身上闻到的气味更加浓烈了,心里越发担忧起来。 应星的额头上渗出冷汗来,小腹里突如其来袭击他的空虚感像在啃噬着他的腑脏,明明昨日就摆脱了的痛苦又席卷而来。 他感觉到自己下体里的xuerou往外渗着水,甚至不需要他用力就在吐水,腿根颤抖,似乎大量的雾气往着脑袋里涌,遮蔽他的思考能力,却让他分外清楚地感受到胸乳与zigong里的空缺和酸疼。 景元俯下身,一只手探进了应星的膝盖弯里,将人横打抱起,“哥你别担心,我这就带你去丹鼎司。” 应星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起来昨晚丹枫对他所说的,他摇了摇头,“不用…带我去找丹枫就行……” 景元的脚步顿住了,他低头看着应星在发抖的身体,轻轻问道:“哥,你发情了对吗?” 怀中人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随即他抬起来银紫色的眼睛,看着景元,像是困惑于景元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没猜错,丹枫给你的治疗方法就是……”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应星知道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应星没有吭声。 “哥,其实在把你救回来后,我就找到了一些关于兔人的资料,我想更了解你,更好地照顾你,只可惜我还没能来得及多陪陪你。”景元边抱着他边大步流星地走着说道。 他既没有带他去神策府,也没有带他去丹枫那儿,而是找了家客栈,抱着应星就上了楼。 “哥,如果我没有被调走,更早对你说出那些的只会是我。”景元一边推开房门一边说道。 应星费力地去思考景元说的每个字的意思,他的大脑运转起来已经变得很迟钝了,必须努力地全神贯注才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 景元把他放在了床上,接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一盒避孕药,也不看有多少颗,掰出来就直接把一大把倒进嘴里。 他吞了一把避孕药后,单膝跪在应星两腿间嗯床铺上,上身慢慢凑近了应星。 “我没记错的话,那些文献里的意思时,想要缓解哥的发情期,除了抑制药,那就只有被人中出了吧? “对不起,哥,我暂时也搞不到抑制药。不过昨天晚上,哥和丹枫就是用第二种方式解决的吗?” 他抓起来了应星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边,轻轻吻了吻应星的手腕。“哥,我会比丹枫做得更好的。” 应星看着景元,呼吸急促,他在脑子里组织着词语来拒绝景元,下体却在因为景元的靠近而分泌出更多的yin液来。 “我,我已经答应丹枫了。”他有点吃力地说道。 景元低头看着应星两腿间已经濡湿出来的一个圆形水渍,听到这话时,人僵了僵。 “我已经知道了,在下午你和他发消息时我就已经看出来了。”景元抬起头来说道。 他的身躯轻轻地压在了应星的身上,然后问道:“那么你呢?哥,你爱他吗?还是……” 应星有点愣神,景元问他爱不爱丹枫,他……他昨天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 “你不知道吗?如果我说,我爱你呢?哥,你又会如何回答我?如果是我先对你说出来这句话,你会先答应我吗?” 应星的脑子里本来就因为情潮冲刷而思考能力下降,听了这个问题后更是有点宕机了。 景元正一只手解开他的扣子,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那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开心,一双眼睛几乎是有些悲伤地瞧着他。 他见不得这人露出这样一副表情来,也不管自己那还在收缩蠕动着的xue道内壁和疼痛难忍的小腹,抬起一只手来抚在景元的脸上,拇指蹭揉这张脸颊。 “我……” 倘若他身体无事,健康而且正常,也许他不会答应任何人,又也许…… 应星的双乳袒露在了空气中,一对格外敏感的肿胀得如同红色葡萄的rutou在接触到了冷空气后颤了颤。 他的乳晕也变大了些许,胸rou柔软丰满,右边的乳晕上还残留着昨夜丹枫留下来的牙印。 应星睁着一双有点空洞的眼睛,乳腺里传来的酸胀感让他不由自主抬起手来捏住了自己的胸部揉捏,红肿的rutou在指头之下摩擦拨弄。他对于自己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和技巧,只是在笨拙地捏着,想要缓解自己的酸胀感,导致他的乳rou在指间被捏得发红变形。 景元就瞧着他在自己身下如此玩弄着自己的rufang,隔着衣服布料,应星感觉到了什么硬而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双腿间。 “我不……”意识潮水般地涨起来又退下去,他根本没办法维持连续思考的能力,昨夜丹枫对他做的像是饮鸩止渴,又或许是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了?今天的情潮来得更加猛烈,甚至不留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正在用湿透了的下体磨蹭着抵在他两腿间的硬物,甬道里传来的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他过于痛苦,他的下体莫名其妙自己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淌出来尿液来。 应星躺在景元的身体下面,咬着牙忍着哼了几声后,眼泪流了出来。 兔人的发情期实在煎熬,他的思维混乱应对不了现下这么多情况,情绪不受控制,心脏犹如文火烹煎,苦涩的滋味从胸腔里钻出来,爬了满身。 景元看着他,无奈地笑了一下,知道自己今晚注定是要不出来一个结果了。 应星已然混乱不堪,再问也只是逼迫他,叫他更加痛苦。 他不愿看着应星痛苦的模样。 景元俯下身来,轻而又轻地吻在应星眼角上,将苦咸的泪珠啄去。 “没事了,哥,没事了。”青年人的身躯覆盖在了那具半裸着颤抖着的身体上。 来自于他人的身体压在那两团酸胀的软rou上,应星忽觉得似是好受了一点儿,却不知道自己下身仅仅是因为如此轻微的接触就又喷出来一股汁液来。 景元吻到了应星的耳边,呼吸灼热,应星似是连着那一片的脸颊rou也痒了起来。他睁着眼睛,脸侧了侧,想要躲开景元的亲吻。 身上的人直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尽数除去了,又伸手把应星的裤子褪了下来。两腿间那仍有些红肿的湿透的阴户暴露在了景元的面前。 应星的手本能地立刻覆了上去,想要在景元面前遮住些什么,但柔嫩的xuerou在空气之中颤动着,连体内流出来的yin液他都没有办法控制。 应星的yinchun颜色比数个月前景元给他把尿时深了些许,看得出来他的身体越来越趋近于雌性兔人了。 景元拎起了他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常年握枪的手掌上带着粗糙的茧子,摩挲在应星下身的软rou上,刺得他又喷出来一股汁液来。 躺在床上的人侧过脸去,不去看自己身体上的这副模样。昨日是丹枫,今日又是景元,纵使是他自己无意,但此时也开始嫌恶自己起来。 昨日的借口是爱,那今日呢?要他同时去爱两个男人吗?何其荒谬。 景元扶着他支在床上的腿,侧头小心吻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一双眼睛倒是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那块软rou是个敏感之处,景元吻在上面时,应星只觉得自己小腹抽紧了一下。 景元抬手将自己的长发全都扎了起来,成了一个马尾,连着额头也露出来。他这样倒是显得年轻而俊俏,只是眼睛一直瞧着应星的脸,仿佛在央他多看看自己。 应星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朝着他的腿上坐去,青年人粗胀的性器顶在外头,应星几乎连脊骨都软了软,无力地倚靠在了景元的身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等着任由他来处置自己。 刚救下来应星时,几人都是衣不解带地陪着,能帮上医生忙的就尽量帮忙。应星浑身上下对于几人来说早已没了任何秘密,连着他的女xue紧窄难以进行性行为的事,景元自然也早已知道。 应星的甬道有些松软,显然是昨日被丹枫cao开过的缘由。但想必昨日也没弄到多深,不然今日应星必定会骨头疼到坐立难安。 景元便抱着他的腰胯,扶着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性器上浅浅地抽插起来。每次只是进入头部,不知如此是否能满足他哥的需要。 应星伴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哼起来,他的xue口淌出来太多湿黏的yin液,一不小心就会让景元失手捅得深了些,让他疼到锁紧眉头。 此时景元开始有些嫌弃自己的老二起来,倘若他细小些,说不定能完全进入应星的身体里,让他哥的内里也被抚慰到。 即使如此轻的力度,也还是挤得应星胯骨发疼。他伸下来一只手,想要揉一揉自己的rou蒂来缓解疼痛感。 坐在景元大腿上的应星要高上一些,景元可以轻而易举地去吻他的脖子和耳垂。这两处早已被景元留下了几个红痕,不过应星并不知道,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酥麻难耐。 柔软的rou花一次次被他破开,最敏感之处每次顶进他哥的roudong一点儿,都会被那紧致的甬道箍进一下,像是在挽留一般,叫他的快感迭升起来。 景元咬牙忍耐着,每次被应星如此含了一下后,他都有种想把应星反身按在床上,从后面大开大合cao进去的冲动。 忍耐之下,时快时慢的动作也没了章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rou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xuexue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rouxue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窄小的roudong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yin液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roubang润滑。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他如愿以偿。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液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乳rou,手掌从rufang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应星的xue终于也软了。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roudong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cao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应星被cao到了这儿,手指绞在床单上,撑得整个腰胯都在疼的痛苦伴随着终于被慰藉到的快感混合着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只听见景元沉重的喘息声与从自己身下传来的黏糊的水声,他模模糊糊抬起眼睛去看身上的景元,却看到自己被顶到凸起来的小腹,他觉得好像很舒服。 那根roubang将他的zigong顶得快要变形,他却觉得终于被cao到这儿了,舒服得连呼吸都在颤抖。靡乱不堪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只要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或者是cao进他的zigong里射精,中出他,他就终于可以怀上小兔子了。 应星仰着头,脆弱的脖子暴露在灯光之下,他的叫床声yin靡而兴奋,脑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繁殖的本能。 景元俯下身,舔了舔自己guntang的嘴唇,咬在了他脖子的喉结上。 动物一般的交配行为让应星的眼尾发红,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儿蠢。景元按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被啃啮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都缓解了些许。应星用胳膊搂着景元的脖子,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让他一下又一下地伴随着疼痛cao得他的rouxuexue口肿胀起来。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cao了多久,疼痛被他完全忽视,他扭动着腰来迎合景元的cao弄,只为了叫对方满足他的渴求。 最后,他感觉到景元压在他的甬道深处里,一股温暖的热流冲进了他的roudong最深处。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射了出来,他松开了双臂,喟叹着落回了床上。 应星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刚才高潮了几次,他的意识模糊,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快感,只渴求着被景元中出射进身体里,此时躺在床上后,他才感觉到了高潮的余韵,他已经不知道被景元cao着喷了多少次了。 景元还在吻他,他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痉挛的甬道将景元锁在他的身体里,即使连他自己也无法摆脱。 景元似乎格外热衷于与应星亲吻,应星的嘴角还挂着流溢出来的涎液,他低下头来又含住了应星的rutou,舌头在肿胀而敏感的rutou上撩拨舔弄。应星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景元的舔舐之下再一次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暖液来,却被景元的roubang全堵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哥,待会儿还要吗?”景元抬起头来问他。 应星的脸红了红,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和景元把不该做的做光了。 “我……”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打断了他的话,应星朝着客房门口看去。 门把手转动,一个青色人影打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瞧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