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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右】兔(6)

    

    应星身上最近总是会散发出来一种气味,周边的人似乎都没嗅见,连他自己好似都没有怎么注意过。

    丹枫作为持明,鼻子倒是向来敏锐一些,他忙完了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院子里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比前一天浓郁上了好几倍。

    近来应星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虽然还是有些寡言少语,但这也倒不奇怪。几人的工作本就够忙的,一整天都碰不上面也是正常事。即使最近有嗅到了这股气味,丹枫也不觉得有去特意打扰应星给他检查身体的必要。

    但到底医书上对兔人的记载少了些,给应星的治疗和照顾方式大多是按照着狐人来的,其中若有什么纰漏也很难弄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应星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丹枫站在廊下,那浓郁的气味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些不妙,但走到应星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又感觉到一丝难言的羞怯来。

    这气味倒称不上是臭味,只是他能很清楚地闻到它来自于应星的身体。

    他最终没犹豫多久,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丹枫见到应星正光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腰腹与胸膛上缠满了绷带,看上去他还正在往自己身上缠更多的绷带,每裹一圈,都要用力地扯紧。

    “应星。”丹枫轻轻唤道。

    坐在椅子上的人茫然回过头来,像是才发现丹枫进来了,露出了个柔和的笑,“啊,你回来了。”

    他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胸上的脂肪算不上多,以往是一层肌rou覆在上面,后来才在上面长了一层脂肪,但比之正常女性身体,还是不够柔软。现在他的胸部已经被他用绷带勒到了变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看起来甚至有些发紫。

    丹枫知道他之前便有用绷带裹胸,但也只是为了防止溢乳,绑得不紧,丹枫便也由他去了,但现在,他不光是胸脯,连着小腹也缠得死死的。

    “你在做什么?”丹枫问道。

    应星似是脑子糊涂了,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有些……不舒服,绑紧一点好受多了。”

    丹枫将人从椅子上拖了起来,抢过应星手里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给他松绑。“你要是哪里不舒服,直接来找我就是了。”

    应星垂下头去,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原本是打算去丹鼎司检查一下的,但最近在工造司里忙得停不下来,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耽搁多久了。

    应星并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出了问题,他俯身把地上的工具箱拎起来时,只觉自己下身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但好在仅仅只是濡湿了内裤,没有让他在同事面前出丑。

    一开始他只当是个意外,尽管那分泌出来的液体似乎并不像是尿液。应星换了衣服后又接着工作,但往后,似乎只要他稍微用点儿力,下身就会涌出来一些液体来。

    他以为是自己控制不住下身的肌rou,这是流产的后遗症,想来人类女子产后也会如此,过几天去丹鼎司看一下就可以了,不必去打扰丹枫。

    但在“尿失禁”之后,他的小腹里也开始发酸起来。

    连同着rufang,也在开始酸疼难忍,似乎肚子之下被谁剜空了一块儿,急不可耐想要有什么东西填进去。

    他的心情变得急躁易怒,今日也不知自己究竟和手下的一个工匠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双怔怔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似是有些受伤。

    下班时,别人告诉他那工匠在工具间里偷偷哭了一下午。

    愧疚立即让应星的心揪了起来,他想去向他道歉,短信发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焦躁让他开始仇恨自己,愤怒自己这具不中用不争气的身体,它时不时地试图控制他的大脑,控制他的情绪,控制他变得不像他自己。

    应星回了房间里,拿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狠狠地缠在自己的胸膛与小腹上,想要将里头缠到没有一丝空隙,剩不下一丝一毫的空间来。

    绷带被丹枫解开,应星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缺氧甚至让他有些头晕了,他看着抓着自己肩膀的丹枫,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羞耻来。

    丹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凑近了一步,俯下身用鼻子在他的脖子间嗅了嗅。

    视线又落在了应星微微突起的小腹上,他早该预料到,毕竟兔人是以广泛繁衍而扩大种群的生物。

    他们当然会有发情期了。

    能够不停繁衍,兔人的发情当然不是奖励机制,而且以一种“不交配不怀孕就被不停折磨”的惩罚机制存在。

    这样他们才会在无论多苛刻的条件下都要生育。

    曾经的应星是雄性兔人,即使会在发情期受到折磨,但最多影响的也就是心情变得暴躁易怒。而如今作为雌性兔人,长期处于发情期,他的生理一直处于准备交配准备怀孕的状态,如此下去自然……

    丹枫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应星的小腹上,果不其然,身体在被接触时,应星几乎是触电一般弓起了背,想要逃避他的触碰。

    “你发情了。”丹枫对他说道。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刚才丹枫仅仅是摸了一下他的肚子,他的两腿间就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股水来。

    听到这话后,似乎下身又渗出来了一些。

    丹枫嗅到了那气味变得又浓了些许,如此想来,这气味应该是应星发情时的……信息素?在告知其他兔人,他的身体做好了怀孕的准备。

    不过仙舟上下,只有长生种、狐人与持明。人类对于这种气味也许并不敏感,而狐人的鼻子敏锐天天嗅遍了各种生物的信息素,自然不以为意。

    如果不是看到应星的样子,丹枫也不会知道他这味道是……发情了。

    那能怎么办?

    丹枫看着面前眼睛时而迷茫时而警惕的应星,这个问题出现在了心头。

    能怎么办?总不可能把应星送去绝育吧?他的身体已经受过好几次伤了,如今也不年轻了,再做个手术对他身体的损伤恐怕比发情期干熬还大。

    那研制个兔人发情期的抑制剂?兔人种族已然灭绝,知识、文化早就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是从头研究抑制剂,他也不可能拿应星来做实验吧?

    况且就算能研究出来,那也不知需要花多久的时间,让应星受多久的折磨。

    “我来帮你吧。”丹枫说道。

    应星也没拒绝,他只当是丹枫要如同希望那样给他治病,轻轻点了一下头后,便依言脱了裤子仰面敞开腿躺在床上。

    但丹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拿来一切器械为他检查,而是在他身边侧躺了下来,一双碧色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还想对他说些什么。

    “怎么了?”应星也侧过脸去,面向丹枫问道。

    丹枫抬起右手,轻轻抚在了他的脸颊上。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丹枫对他说道。

    应星的眼睛瞪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丹枫会凑过来,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甚至以为这也是什么治疗的手段,本能的反感让他有些想把丹枫推开,但不知怎的,还是没用上力,只是轻轻抵在了丹枫的胳膊上。

    作为龙裔,丹枫的体温在夜里总是会低一些,微凉的唇舌撬开应星的牙齿时,倒是似乎并不太恶心。

    他的手还没有离开应星的脸,而是轻轻地捧着应星的脸颊,像是在珍重地吻着一个纤细易碎的珍宝。应星瞧见他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轻轻颤抖,似是小心而紧张。

    应星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去想过去的事,但记忆无法控制,一切都在闪回交错,身上的疼痛似乎重现,身前的丹枫与那男人的身影交织,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作呕的欲望。

    一条龙尾自下而上缠住了他的腰肢,尾尖从他的胯骨上滑过,朝着更下处滑去,敏感处骤然的刺激叫应星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抬起手,用力地推开了丹枫,坐了起来。

    “你……”他的身体还在发抖,但两腿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濡湿了,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丹枫的眼神依旧清明,他看着应星,声音柔和道:“我想先帮你解决发情期的问题,但考虑到如果只是进行插入可能会让你想起来不好的记忆,所以我会尽可能地让你感觉到舒适,避免想起过去的事。”

    应星脑子里乱成一片空白,无论怎么说,作为朋友的丹枫与他做这样的事,都有些太超过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和他的手指扣在了一起,丹枫贴近到了他的身前,语气温柔:“应星,这不是性交,这是zuoai,不是以生育为目的做的事,接下来的一切只是为了你感觉到快乐。”

    应星低下头来,瞧见自己赤裸的身体与胯间的水痕,胃上面像是压了什么东西。

    “没有其他办法吗?”他问。

    丹枫的声音顿了顿,“有,但是需要一段时间,至少在你这次发情时不会有。”

    应星躺回床上,脸上没了什么表情,“既然如此,那便……”

    那缠着他腰肢的尾巴紧了紧,丹枫俯身看着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话,“你只需放宽心来,不行便将这当作医治的一部分,别再胡思乱想。”

    说着,那被包裹在黑色手套中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应星的胯骨,丹枫俯下身去,吻在了应星的小腹上。

    那儿的皮肤一向敏感,在被丹枫的唇舌舔舐时,应星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语气里也带上了些着急,“丹枫,不要这样!”

    丹枫用尾巴钻进了他的手心里,让他握着,“没关系的,你只需放松就行。”

    持明的舌尖在应星的小腹上画着圈儿,脸上满是抗拒的人的下身的yin液吐得像是湿了禁,手掌攥紧了丹枫的尾巴毛,他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那吻一路向下,落在了应星的胯骨上又落在了他的大腿腿根处,应星觉得难堪,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他不想要丹枫见到自己下身这幅yin荡模样,却又阻止不了丹枫,也习惯了听从丹枫对他身体的安排。

    这是医治的一部分,丹枫是这么说的,应星却觉得他羞愧得想要死掉。

    他的好友在为了他的身体,正在亲吻他的腿胯间。

    那吻最终落在了应星的两腿间,持明的舌头轻轻地舔开了那两片薄薄的yinchun,将被包裹其中的蒂珠裹进了口中吮吸。

    前所未有的快感朝着身上涌去,太久没有体验到性快感的应星一时间甚至误以为自己真的失禁尿了出来。

    热气喷吐在他的阴部上,“气味正常,没有异味,伤口的疤痕也淡了,你恢复得很不错。”丹枫居然这时候,看着他的女阴如此说道。

    应星脸红到了脖子,他觉得丹枫有些无耻,又找不出来词来形容丹枫。

    接着,一声轻笑在他的两腿间响起,丹枫将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抬头看着他,“我说了,别紧张嘛。”

    “你……”

    应星的话没能说得出来,丹枫低头又舔在了他的下身。

    吸吮与舔舐并进,应星时而yinchun被他弄得发麻,又时而被那温热湿润的唇舌弄得难堪。

    是的,那男人从没有如此对待过他,被强迫的性交中对应星而言只有鲜血与疼痛。

    而现在,丹枫带给他的与以前截然不同,是彻彻底底的两种东西。

    应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灯光下的证据身体都泛着微粉色,快感在叫他的大脑里疯狂分泌着什么东西,连同他的心跳也变快了。

    丹枫见到他终于放松了下来,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地捅进了那温暖柔软的甬道之中,与此同时一边吻着应星的rou蒂。

    躺在床上的应星在身体被外物侵入后怔了怔,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似乎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但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提醒了他,他没有回到那个肮脏的床上,进入他身体里的是丹枫而不是那个恶心的男人。

    丹枫一边注意着他的神色,一边有意的用指节在应星的xue口上摩挲。里面涌出来的yin水实在是有点多,刚一插进去,就又涌出来了一两股。

    “嗯……”躺在床上的人轻哼着,似是因为不安,抓着丹枫尾巴的手又紧了些,甚至还有汗液从掌心冒了出来。

    他的女xue甬道格外窄小,在刚检查应星的身体时丹枫就已经看了出来。这不是因为性经验太少导致的,而是因为应星的身体结构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女xue。

    由此,进入两指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丹枫并不打算真的进入应星,一来避免伤害到他,二来仅止于此也可以避免应星见他后觉得尴尬,还能用“医治”之名粉饰。

    毕竟他并不知道,应星是否对他也怀有一些情愫。

    身下人的喘息更甚,丹枫用手指模拟着性交抽插的动作,手指被那温热多汁的xuerou包裹着,他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或者说他早已起了反应,只是一直在忍耐。

    现在忍得越发难受,衣服下面被顶起来一块,前面甚至也湿了点儿。不过好在应星从这个角度不会看到他胯间的狼狈模样。

    丹枫并不想让应星会有万分之一认为自己是出于其他目的而对他做这种事的。

    他见到那银紫色的瞳仁似乎红了点儿,呻吟与喘息也越来越难以抑制,应星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自觉地想要合上大腿。

    那原本粉嫩的rouxuexue口处有道鲜红色的伤疤,如今应星被他弄得下身充血,rou蒂也红起来,只有那道疤,颜色红得开始发紫。

    丹枫没花上多久,应星的rou蒂本就敏感,一番舔弄伴随着手指在他的rouxue里搅动后,他便已经腿根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躺在床上的人被这快感冲击得有些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喷出了更多的yin液来,竟是将身下床单又染湿了一大片。

    “舒服点了吗?”丹枫看向应星起伏的胸膛,问道。

    他见着那人坐了起来,脸上净是春色与未满的欲求,在他面前敞开双腿,用手指将自己的yinchun扯开,露出来那xue口的内里,看向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进来?”

    丹枫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应星垂下头看着自己的阴部,有些困惑地说:“感觉还缺了些什么,里面好像还是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