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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右】兔(2)

    【刃右】兔2

    应星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兔人的妊娠时间比人类要短的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怀了几个,肚子很快便凸起来了一块儿。

    他的身上没什么脂肪,那个男性兔人只喜欢喂给他各种蔬菜水果吃,这么长时间,他瘦了很多,四肢也总提不上力气。因而肚子上那快膨胀起来的痕迹显得有些怪异。

    即使是在怀孕时,那男人依旧每天都会过来cao他,说兔人有两个zigong,要让他两个zigong不停地轮流地怀上孩子。

    时间过去这么久,应星也是发现了自己可能早已不在罗浮了,他自始至终没能离开过这个房间,窗外日月轮转,屋内陈设与罗浮无异,他才以为这人将他带到了罗浮的某个地方藏了起来。

    直到他在那男人身上闻见了股新鲜的草料味,这植物在罗浮上没有,而那男人每天出去不会花太久时间,不足以让他从一个星球跨越去另一个星球。

    那男人也不顾应星的死活,给他吃着各种素食,见着人瘦了两圈也不在乎,除了在见到应星被他用激素针扎着却半个月都没有奶水后给应星喂了些豆子。

    应星长久下身是不着寸缕的,无论是男人用什么方法,都没能使他的yindao再扩展一些,每次男人的动作粗暴些,总会cao出血来。

    他总是忍着痛行走去厕所清理自己,用清水冲洗自己下身已经快要干涸的jingye和血水,久而久之,他也已经忘记了正常行走是什么个姿势,总是别扭怪异地走着。

    日复一日,日日如此,换做是谁谁都已经绝望了,他数着日升月落,在床头的墙上划着痕迹记录着日子。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他以为自己也许终生都要被困在这儿了。

    应星并不甘心,他什么方式也都试过了,怀柔些,主动装作迎合那个男人的动作,作出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来。在那男人身边吹上一些枕边风,央求他带自己去看产科医生。

    但那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药王秘传的人,搭着他的脉诊断,说他怀了四只兔子,可喜可贺。

    于是隔了几天后,应星又在那男人面前哭诉,说这儿又穷又破,四个孩子生下来该如何养活呢?他的身上还有些可以在罗浮取出信用点的卡,男人不如去把他的钱取出来,用作抚育孩子。

    但那男人不以为然且油盐不进,只说是生孩子罢了,小兔子用乳汁、果蔬和草料养大不就够了,要什么信用点。

    说着他伸出手去拧住了应星的rutou,问他怎么还不来奶,叫他们的孩子饿到了该怎么办。

    应星无话可说,咬着牙忍痛,rutou却在男人手里滴出了一滴乳汁。

    那男人乐开了花,把应星压在了床上,用双手把他的奶子握住,朝着中间攒去。变得绵软的奶子硬生生被他挤成了球状,乳汁和血水从乳孔里钻出来,奶子被挤得紫红,应星疼得掉下了眼泪。

    等到他终于松开手时,那一对奶子挂在应星的胸膛上,活似漏了气的气球,血水和奶水混合成粉色,挂在应星的奶头上。

    男人瞅着这一幕,又是硬了,扯开一个枕头垫在应星的腰下,解开裤子就插进了应星那紧得会咬人一样的批里。

    那口粉色的roudong早已在每日的cao干中养成了自我庇护的本能,当男人大力捅进来时就会分泌出yin液来润滑。

    应星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因为刚才的疼痛而渗出来的泪水,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知道有人正在强jian自己一般。他早已经麻木了,下体的疼成了他的日常,他也快忘记了正常人该怎么走路。

    那男人又去拧着他的rou蒂,像是把这儿当成了cao他时的把手,男人自以为cao屄的技术高超,随着耸身一挺一出的动作或松或紧地扯着它,充血而通红的rou蒂被扯长了,像是要将它从他的身上拔下来似的。

    他jian了应星一会儿,应星的yindao很短,每次他都能捅在那个rou而圆的宫颈口上,他自以为cao到了应星的G点,得意不已,施施然抵着宫颈口射了进去,又在应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满足地抽了出来。

    应星出了口气,次次如此,疼得似乎即将死了,但次次他又这般破破烂烂地活了下来。男人拍着他的屁股yin笑,他早已经习惯了应星总是没有表情的脸,所以他把应星那颤抖的腿根当作是高潮的象征。

    他把自己那根肮脏的jiba在应星的屁股上擦干净,眼睛盯着那个往外吐着精水的rouxue,骂了句“婊子”,然后拎起裤子,哼着歌走了出去。

    分娩的那天比那男人预料的早了一个月,是在快第四个月的时候。

    应星感觉到下体涌出温热的水来,肚子里头像是器官都被人揉成了一小团一般疼痛。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面色苍白如纸,双手隔着那个又薄又脏的被子捂着小腹在床上颤抖,没一会儿身下就已经汗湿了一片。

    那男人在床边走来走去,把下面的被子掀开,掰开应星的屄拿着灯往里头瞅,眼见着宫颈口似乎开了点儿,嘴里头骂骂咧咧,“怎么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药王秘传的人去罗浮了的时候生……妈的,怎么比说好的预产期还早了一个月。”

    他在床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愤怒地将人从被子里扯了出来,用手捏住了应星的下巴,睁着一双狰狞又惶恐的眼睛,“你他妈是不是之前就被别的男的内射过了?”

    说出这句话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应星本来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被他用药变成了女人,除了他以外,再没有第二个姘头对着应星的zigong里射过一泡精。

    但这丝毫没有消减他的愤怒,他无能,此时又失去了对于应星妊娠的掌控力,只觉得自己被应星冒犯到了。

    他不需要事实,只需要个借口让他用拳头证明自己的统治地位就行了。

    “妈的,等你生完了老子把你腿打断!”他把人抛回了床上,应星摔在床上,他这才注意到从羊水破了起应星也没哼过疼。

    不,事实上从被他强jian开始应星就没有喊过疼。

    他只是用着那双逐渐失去生机、变灰的紫色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对自己做的一切。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挑衅被侮辱了,连同着那双毫无生机的银紫色眸子似乎都在嘲笑他,嘲笑他这样软弱无能、贫穷愤怒的男人,带着作为仙舟百冶、工匠魁首、云上五骁的那种成功者的傲慢,仿佛在说“即使你我同是兔人,但你依旧只配仰视我,一辈子只有抬着头才能看得到我”。

    男人的眼睛变得猩红,狞笑起来,“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老子cao烂了的一条贱狗,只能给老子生孩子的便器?!!”

    他冷笑了一声,抓着应星的脚踝,给他换上了个更短的链子,让他没办法离开这张床。

    “cao你妈在这里给老子把孩子生下来再找你算账!以往那些兔人都能自己生孩子,我就不信你也不能。别搁这儿抖抖抖个不停的,装你妈逼装,就算药王秘传的回来了我也不会让他们来给你接生!”男人朝着床头的地上啐了一口,觉得自己好像赢了什么,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房间,从外头把门锁了上。

    他心情舒爽了不少,百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锁在这儿,让他cao给他生孩子?

    腹部的痉挛还在持续,应星仰面躺在床上,脑袋刚才在砸在床上红了一块儿,但他好像都感觉不到了,只是仰面看着那个脱了皮的天花板,紫色的眼睛慢慢地,彻底地灰了下去。

    他有过一些不甘心,觉得至少自己下半生不应该如此,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他有那么多的天赋,好像一切都白费了。

    现在他觉得很累,还很冷,身体的温度似乎在流逝,于是他产生了一些困意,觉得死了似乎也不错,生前的锁链再也不会将他拴在这儿了。

    说不定世上有魂灵,他可以先回罗浮看看,再去朱明看看师傅,最后去那个沦陷了的母星。

    男人哆哆嗦嗦地蹲在门口咬着手指头,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子孙后代啊!那可都是他的孩子们,怎么就这样了……都怪那个该死的半男不女的东西,长得什么破烂一样的zigong,给他生下了这样的孩子。

    药王秘传的人早上来过了,说是因为营养太差导致的,男人只觉得是在放屁。

    当然是放屁了!他母亲都可以在逃难与饥荒中生下来,瞧瞧他,不还强壮健康的一点事都没有吗?

    那么多女人都可以生下来完好无缺的孩子,一定是里头那个东西的缘故,半男不女的身体,就算打了药也挤不出来多少奶水,是这个贱货害得他的孩子们。

    都怪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女人,那他肯定已经有一窝接着一窝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了。

    “如果那个药王余孽没说错的话,应该就算前面那个了。”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男人听见了真正的女人的声音,猛然兴奋地抬起头来,却只见到一对白色的三角兽耳,是个狐人,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又生不出来他们兔人纯正血统的子嗣来。

    接着,他见到了那狐人女子身后一众的云骑军和两个男人,一个是个白色头发毛茸茸的大个子,一个是头上生着一对碧翠色龙角的持明。

    男人心头一紧,只觉得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心里慌得发晕,但想着怎么着也不至于……毕竟都已经这么久了,也许只是来做什么检查?

    那一行人走到了他面前来,中间的白发男子摆了摆手,后头的云骑军立即小跑着将整个房子都围了起来。

    “我先进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狐人女子沉着脸说道。

    生着龙角的持明点了点头,“若是哪里不对劲就叫我进去。”

    “好,你且小心,我和丹枫在外边问完就过来。”

    男人仰着脸看着这三人,心里尚存的希望一点点破碎,他将手指头咬破出了血,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一般。站在他面前的那三人到现在都没有用正眼看他一眼,他却忘了自己被蔑视的滋味,只觉得五雷轰顶。

    眼见着狐人走进了屋子里,身后跟着两个云骑保护,剩下来二人方才低下头看向这男子。

    “说吧,你对他做了什么,一点一滴,事无巨细地全部说出来。”持明朝他用手指头挑了挑,男人只觉自己被什么捆住了,举到半空之中,他低头一看,却是成型的水柱。

    白发男子抱着胳膊靠在了门框上,眼中却满是寒意,“那孽物已经一五一十地交代干净了,我劝你不必花言巧语想着能瞒天过海。”

    男人被水柱捆得呼吸困难,脸涨红成了猪肝色,事已至此,他反倒是生出了一股愤怒来,瞪着面前那两个“金尊玉贵”的大人物,瞪着眼睛口不择言吼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想延续兔人族子嗣罢了!他作为兔人遗民,不想着如何复兴父族,却整天给仙舟献媚,他就没有一点错了?!!他就清白无辜了?我只是要他跟我一起延续血脉罢了!换做是你们,如果是什么狗屁仙舟、狗屁持明死完了只剩下两个人,你们不会像我这样做?!”

    吼完这么一通后,他安静了下来,眼睛看着面前那两个丝毫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有任何波动的人,更加强烈的慌乱从心底涌了起来。

    “你们,不会吗?”他又问了一遍,几乎要从眼眶里沁出血来。

    白发男人终于有了表情,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看着眼前这男人,语气没了以往的风度,反而真正地带上了男人厌恶的那种“轻蔑”与“傲慢”,“你问我?一个仙舟人?在这个连恒星都会有衰落死亡的那一天,上一个满脑子里只有繁育的已经死得四分五裂了的世界,你是要问我吗?”

    “死性难改,没必要和他废话了。”持明看着男人,明明是抬着头却似乎是在俯视着他。

    他惊觉自己的脚趾疼了起来,男人慌张低下头来,见到自己的脚尖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开始向前扭曲圈起,像是触碰到明火而迅速蜷缩的毛发。

    白发男人扭过头去,看着那个脏乱的仿着罗浮风格搭建的院落。这里不是罗浮,也不属于任何势力,他们自然也不需要按照罗浮的流程来。丹枫的做法他没有任何意见,只是现在他懒得再看这男人痛苦的丑态一眼,他想着屋子里的白珩究竟见到了他的应星哥没有。

    男人的惨叫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周围的云骑置若罔闻,最终一个被团成rou轮的东西落在了地上,丹枫瞧着那玩意儿,却仍不觉得心口的郁气出了。

    他们找了接近四个月,身为长生种,他从未觉着时间如此漫长过,一分一秒,似乎都在将人的心塞进火炉里煎熬。

    直到他们昨日抓了个药王秘传的人,那人见拿人的是镜流,为了保命,将自己知道的有关无关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而这与药王秘传无关的信息中就包括了仙舟失踪了四个月的百冶,他们找了四个月的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