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强暴/骨科)
“爸,其实我是你生的吧。”这句荒谬的话从我嘴里吐出的时候我爸转身摸了摸我的头,叫我别乱想。 其实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并不擅长撒谎。他的眼神飘忽着,看着慌张的要哭出来了。 于是我说“mama,你别骗我了。” 他就真的哭出来了。 某天放学,马默又去偷拍他同班的那个女孩。 那个男人就是那时候找上来的,我本以为他是什么没长脑子的人贩子。 准备靠我认识你爸这种借口准备拐卖男高中生。 他一开口却说我爸长了逼,说我爸是我妈,他其实是我的亲生父亲。 妈的,有傻逼。 他似乎听见了我的心声,于是拿出手机给我看了那张照片。 照片我爸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头发乱蓬蓬的,衬衫上面都是灰。他的两条腿被分开,私密处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就像面前这个男人说的一样,他拥有阴户。 男人得意的看着我,挑了挑眉毛。 于是我一拳打到他的脸上,他把我带到了小巷里,最后却方便了我的暴行。 “靠…老子他妈是你爸!”男人的得意神色不见,脸上神色被暴怒替代。 “我爸是马寅波。”留下这句话我就准备离去,转身前我说了最后一句话。 “如果我在学校听见那些不实传闻,我就杀了你。” 自从上次以后我爸就总是躲着我,连在学校也不找我说话了。我今年高三,也没什么时间跑去找他。他不找我,我在学校里就碰不到他。 那天妈又和马墨一起出去了,自从知道那件事以后我就能理解我妈对我那奇怪的态度了。她对我不坏,称得上用心了,但也不到马墨的好。我刚开始还伤心,知道以后就不怪她了。 我甚至觉得她是个十分善良大度的女人,竟然能接受另一半被强暴生下的孩子。 我堵着我爸的时候他依然在想办法躲着我,说了句我去做饭想跑去厨房。 “我今天在食堂吃过了,爸爸。” 我已经比他高出一个头了,我挡在他面前他哪也去不了。 在我之前人生中可靠的温柔父亲,现在看起来却可怜脆弱。他咬着下唇,仍然挤出了个笑容。 “小文,你有话和爸爸说吗?” 我将头放在他肩上,我说“mama,那个人都告诉我了。”他浑身抖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事。 “那个男人给我看了张照片,爸爸,照片里的是真的吗?” 他不回答我。 “爸爸,为了让我知道那是谎言,我要自己确定了。” 我帮他解开衬衫的扣子,他的胸膛一点点呈现在我的眼前。 他做老师做了半辈子了,没晒过两天太阳。他皮肤很白,胸口的皮肤更是白的晃眼。 他的胸部不像普通男性一样,像是我曾看过的av里的少女胸脯。 “爸爸,你为什么有胸呢?难不成是真的吗?”他浑身抖的更厉害了。 我就盯着面前的男人,我在心里念着他的名字。 马,寅,波。我人生的开始,最先学会的三个字。 我想起以前,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坐在他的怀中,他批改着作业,包着他文章的牛皮纸放在桌上,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我就跑下去拿来纸笔,照着上面的文字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 我那时候不会读寅,他就从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指着给我念,告诉我,小文,这就是爸爸的名字。 他颤抖的身形,和那天下午诡异的重叠了。 我托起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马寅波为我人生撒出的善意谎言,在我19岁的某天竟然化作报复通通回到了他的身上。 我并没有在扒开他衬衫后停手,我解开他的皮带,这个好脾气的男人终于出手制止了。 “…马文,那不是谎言,够了吗?” “如果你又骗我怎么办?” 他不停的挣扎,但我还是将他的裤子扒下了。 我将他最后的一丝体面,在他的家中脱下。 我将他的内裤也脱下,那张照片里的一切重现在我眼前。 他终于受不了了,哭了出来。 他不停的哭着,抖着,我只能把他抱进怀中安抚他。 “mama,无论怎样,我都会爱你的。” “马文,放开我…”我摇了摇头继续了我的恶行。 我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yindao,那里又窄又小,我的手指被紧紧包裹着。 我胡乱拨弄着,他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他大喘着粗气,受伤的看着我。 我又塞入了一根指头,他闷哼了一声。 “会痛吗?”他没给我任何反应。 我根据从前看的东西胡乱摸索着,在yindao流出的水打湿我的手时,我想我可以继续了。 我将手指抽出,他似乎觉得结束了,把自己撑起来靠着墙。 马寅波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我就把他拽了回来,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我还穿着校服裤子,轻轻一扯就掉了。 在我的yinjing即将插入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了,他不停的哭着,想要推开我。 “马文,我是你爸…” “马寅波,你到底是我妈还是我爸呢?”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默默流着眼泪。 他已经阳痿了,在我顶入后前头的yinjing也没有任何反应。 在我顶入的一瞬,他哭叫了起来。 “马文…”他抬起手来,似乎是想动手打我,但最后这巴掌还是没落在我的脸上。 他用手盖住自己的脸,似乎这样一切就没发生。 “mama,你这样好像小动物。” 他一直不理我,不停的流着泪。只有在我顶到某些地方或宫口时会哼哼两声。 他整个人坐在我身上,我的yinjing进的格外深。 我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那里是我推测的他的zigong处。 “mama,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对不对?” 马寅波肚子上没有伤疤,我想我是顺产的。 他的zigong,他的yindao,都是我曾栖息,经过的地方。 我畸形,不该存在的爱在今夜被我展示在了马寅波的眼前。 “小文…”他像平常一样叫我,然后和我说“放开mama,好吗?” 我将他抱的更紧了,他满脸都是泪痕,今天他实在是流了太多眼泪了。他改了自称,换回了平常的称呼。似乎是想唤回我残存的人性。 但我更硬了。 我将他抱的更紧了些。 “mama,你觉得我在折辱你,但这是爱,mama,我爱你的。” 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我猜他想起来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