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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晗捂住丹丹的耳朵,突然站起来:“你说谁是傻子?请你现在就对她道歉!”丹丹吃东西时确实会有些邋遢,她的口唇有些问题,平时在学校时都是上口唇训练课的,现在每天也要做口舌cao。她吃冰淇淋时会蹭得满脸都是,也可能会流口水。可是那又怎么样?无论丹丹吃东西是什么样子,都不该是她被说成傻子的理由!秦晗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她紧紧拽着那个女生的手:“向她道歉!”女生吓了一跳,挣扎起来:“你他妈有病吧!神经病带着傻子出门?”张郁青正在签收快递,刚签好自己的名字,听见旁边的嘈杂。他转头,看见秦晗正死死拽着一个女生的手,无论女生怎么挣扎她都不放开。小姑娘眼眶红红的,紧紧把丹丹护在身后:“你道歉!”那个被抓住的女生说什么“傻子”的字眼,张郁青听清了,他大步走过去,手按在秦晗发顶上,安抚地拍了两下:“小姑娘,先把人放开。”秦晗气得狠了,唇都是发抖的:“她说,她说丹丹......”张郁青把丹丹抱起来,温柔地用手把抹掉丹丹唇上的冰淇淋渍。他把秦晗挡在身后,站在那个女生面前,垂着眸子看向女生。看到丹丹手里的空甜筒和地上的冰淇淋,张郁青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张郁青对陌生人不算凶,但前提是,那些陌生人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冰激淋的事,抱歉。”他的语气是温和的,连嘴角都带着礼貌的弧度。但就是莫名地让人觉得脊背发凉。女生慌张地向前一步,想要走开。张郁青稍稍挪动身形,挡住她的路:“给我meimei道个歉吧,无知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对不起。”女生道了歉,马上想走。却又被张郁青挡住了。他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秦晗,笑了笑:“你好像,忘了一个。”“对不起!”女生走后,张郁青转身去看秦晗。小姑娘应该是哭过,睫毛湿哒哒地拧在一起,脸上的眼泪已经被她自己擦干净了,她哽咽着:“张郁青。”“小姑娘,在外面别那么冲动,你这么瘦,容易吃亏。”张郁青拍了拍她的头,看向冰淇凌店里,“麻烦你,三个草莓甜筒。”秦晗心里真的很难受。丹丹这么可爱,她只是生了病,为什么要被人说成是傻子。等甜筒的时候,丹丹瞪着圆圆的眼睛,天真地问:“丹丹是傻子吗?”张郁青蹲在丹丹面前,眼里都是温柔的光。他说:“不是,你是哥哥的小玫瑰。”他的声音那么柔和,能抹平生活里所有不愉快的小褶子。秦晗忽然鼻子一酸,又掉了两滴眼泪。张郁青抱起丹丹,笑着调侃她:“又哭,刚才还像个小豹子,拉都拉不开。”本来最后一天的假期,秦晗以为,如果有伤感,也是因为她总舍不得遥南斜街。但这一天像是故意让大家共苦,每个人都不太开心。罗什锦家里有亲戚去世,去了一趟火葬场,回来的之后沉闷了许多。李楠在这一天被爸妈告知,不改掉女装的癖好,就只给学费,生活费自己赚。还是开着新空调,凉爽的空调风吹散了火锅里咕嘟出的热气。关着的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最后一顿晚饭的气氛,明显不如昨天。北北趴在秦晗腿上睡着了。丹丹也靠着张郁青睡着了。火锅里翻滚着鲜香的羊rou片,小青菜绿油油地在里面飘着。张郁青坐在秦晗对面,他在一片低沉里举起装满乌梅汁的玻璃杯,手指修长漂亮。他说:“敬明天。”秦晗看向张郁青,隔着涓涓蒸汽,模糊不了他眉眼中的笑意。大家举起杯子,重新振作起来。玻璃杯相碰,叮叮当当。不开心的就留在过去和过去里。他们要对明天,举杯相邀。冰镇乌梅汁喝光,桌上只剩下残羹。李楠跟着罗什锦出去挑西瓜,准备搞个饭后水果,秦晗坐在桌边,一动不动。张郁青把丹丹抱回楼上,看见秦晗还坐在那儿发呆,走过去问:“怎么了?”秦晗压低声音:“北北睡着啦。”张郁青觉得好笑。窗边这张桌子,秦晗总坐在这儿发呆,不是因为小虫子,就是因为狗狗。她永远不紧不慢,天真烂漫。却又会因为丹丹被说凶得像小豹子。张郁青把桌上吃空的盘子一个一个摞在一起,准备收走,忽然听见秦晗叫了他一声:“张郁青。”秦晗只是叫了他一声,然后就坐在桌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张郁青忽然明白了秦晗在想什么。可能在这儿混了一个假期,小姑娘不舍得了。张郁青笑着逗她:“师范大学环境挺美的,你替我多感受感受吧,小学妹。”小姑娘果然打起精神,重重点头:“我可以给你拍照片呀!”36.室友你就撩,使劲撩8月31日,秦晗一个人去师范大学报道。之前她已经在网上查过了攻略,准备好了必须物品,还给新室友准备了自己烤的小饼干。秦晗家离师范大学不算远,地铁换乘公交,大概是一个多小时的行程,有什么忘记带的,周末回来也还是能拿到,也就只带了一个行李箱。临出发前,李楠打电话来,叮嘱她一定要记得带电蚊香液。用李楠的话说,饿了整整一个暑假的蚊子,正嗷嗷待哺,等着用新生们补气养血呢。师范大学里到处都是人,校园里的草坪插着彩色小旗子,还有红色的迎新条幅,很多学长学姐都在学校的组织下热情地引路。秦晗踏进大学校门时,不能说对大学生活没有兴奋和期待,但她的兴奋和期待里,总是掺杂了些猜疑。她总在想,当初张郁青迈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