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蛞蝓太宰】蛞蝓之灾(人外/强jian/微丸吞/深度肠jian/催情)
“我觉得,不可以再这样了。” 太宰治在集体会议上严肃地宣布。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正式极了,如果没有衣衫散乱,和断断续续的颠簸就更好了。 是很正式的会议,几乎所有的成员都在列,并且没有太宰治的位置。 所以他坐在社长的身上。 福泽谕吉的表情严肃,一如往日,眼睑微垂,动作幅度很小,更多的时候只是静止地嵌入,卡在那具苍白柔软的身体里,将肠rou撑出自己性器的形状。 周遭众人好奇地看着他,每张脸上都写着“愿闻其详”。 “这种事情,啊,很奇怪的啊,做……做好人,有必要这样吗?” “怎么会奇怪呢?” 江户川乱步微笑着靠近,他没有去上手抚摸,而是拿了支水性笔,在太宰治的乳尖勾画玩弄。 “你看,大家不都是很开心的样子吗?” “是啊,乱步君说得没有错啊。” 国木田独步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严肃且认真,他的手指却插在太宰治嘴里,夹着他的舌头,非常暧昧而色情地搅弄。 “可……唔,我还是……哈,觉得,做……做好人,啊……不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最可靠的社长停下了缓慢的cao干,身体前倾,非常体贴地将太宰治在自己的性器上整个转了一圈,让他们能够面对面地谈论这件事。 可这好心的“善举”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福泽谕吉的东西粗的简直离谱,钉在前列腺旁边完整地摩擦过去,带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要了太宰治的命,原本尚且还算平和的喘息陡然尖利,身前半勃起的性器在一阵剧烈抖动后猛地射出jingye,浓稠的白色液体四处飞溅,连带着咬着性器的后xue也一阵收紧。 福泽谕吉顺势在他体内出了精,却没急着拔出来,而是极有耐心地继续等待着太宰治平复喘息,重新问道:“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太宰治的瞳孔涣散,体内灼热的液体似乎也烤烫到了他的神经,叫他平日里清醒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绪叠加在一起,理不出丝毫头绪。 “我,哈,我不知道……” 福泽谕吉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并没有开口,可国木田却是个急性子,直截了当地道:“太宰治,你还记得你最初来找我们做什么吗?” “哈……我想,做个好人。” “对啊,你看,你最初来找我们,不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做个好人吗?” “现在我们教给你了,你怎么反而要改变呢?” “是不想做个好人了吗?” “不……我不是……” 在国木田独步飞快的语速之下,大量信息涌入,太宰治一时间根本无从反驳,只能稍显僵硬和虚弱地强调自己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 江户川乱步扳着太宰治的上半身向后仰,逼迫性地让他的脸同腰臀拉在同一个水平线上,随手扯开裤子,暴露在外的性器的guitou胡乱戳着他的面颊和嘴唇。 “哪里不对劲呢?不懂得如何做好人的,明明是太宰你啊,大家都很开心的。会觉得奇怪的话,果然还应该是太宰你自己的问题吧?” “只是因为做得太少了,等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不会再觉得奇怪了。” 会这样吗? 太宰治想问,可他问不出口,乱步的性器已经堵进了他的口腔里,第一次经历这些的时候他很迷茫,甚至不知所措,只会僵硬地张着嘴,对方稍微一动就会让他不受控制地干呕,被口爆的时候甚至咳得死去活来,让两个人都非常不舒服。 可经历过几个人或耐心或粗暴的教导,加之自身强大的学习能力,他已经掌握了koujiao的技巧,粗大的性器再次探入时,他已经可以近乎熟练地收好牙齿,用嘴唇包裹暴露在外的柱体,用舌尖和舌面去抚慰探入的guitou和柱身上的青筋,哪怕被插得深入到喉咙也可以淡然处之,蠕动着喉头的软rou去让对方露出更加欢愉的神情,以及迎接最终大力射入的jingye——江户川乱步对他说,这就是“好人”应该做的事情。 既然是好人该做的事的话,不舒服一点也是可以忍受的吧。 太宰治被揪着头发,一边感受着性器的进出一边想,他已经尝到了一点jingye腥而微苦的味道。 虽然还不能在这个步骤获得什么快乐,但,好像也确实不像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呢。 可是,做好事的话,那个好人自己也应该会快乐的吧? 这句话藏在太宰治心里,一时没能被问出来,福泽谕吉的性器还停留在他体内,和那些已经稍微温凉下来的jingye一起,把他的后xue撑得很胀。 不过他没有开口要福泽谕吉出去,这场好事似乎不该停滞在这里,后面应该还有更多的部分要做,而他一贯喜欢从一而终。 于是他决定稍微忍耐一下自己的不适。 可国木田独步在此刻不甘寂寞地加入进来,他在太宰治身后,用自己翘起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对方泛粉的臀缝。 江户川乱步眼尖地看到了这一幕,懒洋洋地笑起来。 “诶呀,看来我们的好人太宰先生,今天要吃掉一个双龙啊。” 国木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中充斥着欲求不满的怒意,于是江户川乱步笑得更大声了。他的手本就落在太宰治的胸前,此刻连揉捏那一双rutou的力道都大了不少。 “有点……疼……” 柔嫩的乳尖被人粗暴地搓弄,连带着内里的软rou都被剥出来揉玩,又酸又麻的滋味哪怕不是第一次,太宰治也属实有些难以接受,不得不费力地在koujiao的间隙出声提醒。 “怎么会疼?太宰君明明都硬起来了呀。” 江户川乱步猛地一顶,逼着太宰治整个人都是一抖,半勃起的性器也因此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水液,而在后xue处试探性做扩展的国木田一时不防,没有留意到那边的动静,竟生生将半个guitou顺着缝隙插了进去。 后xue处骤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太宰治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又被一次意料之外的深顶逼迫着展开。 “呃啊!” “你看,明明是很爽的,前面都一直在流水,为什么还要讲这些事奇怪呢?” 乱步佯怒地鼓起侧颊,道:“太宰君,撒谎可不是好人该做的事情。” “不……哈……不,我没有……唔没有撒谎……” 断断续续的辩驳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或许是觉得太宰治不是在同自己讲话,面对面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可怜的太宰先生又趁着乱步拔出jiba的时机,在性器上做了一次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重新面前外侧。而国木田独步又在此时拿了旁边的水笔,抓起来太宰治的jiba,草草扩张几下后插进了尿道。 “射太多对你不好,虽然要做好人,但也是要注意身体的。” 整条尿道被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生生用笔直的水性笔撑成一条rou道的太宰治已经没力气多想了,只能虚弱地瘫在那里,大腿内侧在过多的快感里不自然地痉挛,大部分时间都沉默着的福泽谕吉或许是觉得无趣了,又或许只是为了公平,终于舍得大发慈悲地把自己的性器从太宰治体内拔出来。 失去了坚硬似铁的jiba的支撑,太宰治几乎瞬间就整个人软了下去,直接从沾满自己湿滑yin水和体液的椅子上滑落下来,双膝重重地撞上了地板,发出沉闷的“嘭”的一声。 国木田独步在他的脸着地之前一把接住了他,同时非常体贴地将自己同样硬得彻底的jiba塞进了太宰治的嘴里,帮助他支撑平衡,而江户川乱步则接替福泽谕吉的工作,从后面cao进去,堵住那些外流的jingye的同时,又一次将太宰治填满。 “唔……啊……” 太宰治的喘息被完全堵住,早就被cao开的后xue哪怕在主人已经极其疲惫的情况下也会自发地蠕动着寻找快感,带给另一个人更加强烈的愉悦,江户川乱步明明察觉到了内里的饥渴和充沛的液体,偏偏坏脾气地不肯重重cao干给人一个痛快,而是耐着性子缓缓地磨动,每次guitou都要蹭不蹭地擦过最爽的敏感点,完全不够满足性欲,只会让人更加瘙痒。 而国木田独步却要急躁得多,确认太宰治的koujiao动作已经足够熟练,不会伤到自己后就全然凭着蛮力挺腰cao弄,并不刻意深喉,而是胡乱地上下猛顶,随着性子戳在太宰治的喉咙和口腔,还有几次恰巧戳在舌面上,被舌rou稍显粗糙得表面磨得猛喘一声,同时加以更猛烈的探入。 福泽谕吉没有再加入,而是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相互玩弄,聊作抚慰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在江户川乱步和国木田同时前后出精的时候,慢吞吞地走过去,将自己的jingye射在了太宰治的发顶。 哪怕已经射过一次,他的jingye量依然很多,在打湿了太宰治的头发后又顺着流下来,在那张布满红潮的面颊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另外两人也拔出了jiba,在太宰治的脊背上随手揩拭掉jingye,穿好裤子,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乱步走过去,拨弄了两下太宰治仍然紫胀着勃起的性器,微笑着揪住水性笔尚且暴露在外的部分,猛地扯了出来。 “啊——” 积蓄多时的jingye猛地迸出,然后又被微黄的尿水取代,太宰治躺在乱七八糟的液体里,脸上神情尽是极致高潮后的一片空白。 乱步全然不在乎太宰治被自己的举动搞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他微笑着在瘫着的太宰治面前蹲下,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你看,现在大家都很快乐啊。” “这不就是好人该做的事情吗?” 太宰治的耳侧一片轰鸣,完全听不清江户川乱步说了些什么,只是在片刻之后,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如果做好人就是这个样子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