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前三思04(褪/罗杰尔,褪/狄亚罗斯,道具,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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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 低低的声音从曾属于菲雅的房间里传出来,修谷目不斜视地盯着铁砧,一锤一锤地敲打褪色者留下的剑。在逐渐变得更响亮、更密集的金属敲击声里,罗德莉卡从通往圆桌大厅的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她欲言又止,但在铁匠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后,女孩便缩回脑袋,乖乖地按照铁匠的嘱咐,继续在大厅里等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等什么,只知道几分钟前,褪色者把那位重伤未愈,无法走动的罗杰尔先生抱进了菲雅住过的房间。接着,门才关上,修谷就低声要求她去外面等着,不准留在那儿。她不明白,但修谷是她的老师和引路人,而且她从没见过铁匠露出那种紧张的表情,所以她听从了。 也许褪色者和罗杰尔先生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谈吧,绝对不可以被听见的那种。 在单薄的木门后面,罗杰尔用手背掩着嘴,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呜咽。 “……不要做这种事……” 他近乎全裸地躺在菲雅睡过的床上,在熟悉又虚幻的香气里,被褪色者同时贯穿了肛xue和yinjing。 “你不喜欢吗?”褪色者笑着亲了亲他的手指,这双手曾经是何等的灵活有力啊,即便面对恶兆妖鬼也没有瑟缩。但就像曾经灵活矫健的魔法剑士已经成了个废人一样,这双手现在也只是脆弱的装饰品,别说举起刺剑了,就连把施暴者推开都做不到。 “你,呜……为什么……”罗杰尔断断续续地问,他的腰在褪色者碾过某一点时弹起,带动前端的器具一个深插,尖锐的痛楚瞬间穿透了他的yinjing。悲鸣声从他喉咙里冲出来,透过木门,淹没在了绵绵不绝的锤击声里。 褪色者叹了口气:“不要乱动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那枚敏感的腺体上狠狠撞击,“还是说,你只是很喜欢被插jiba?” 他屈指在罗杰尔的yinjing上一弹,果然又听见了那种濒死般的呻吟。这次剑士的眼珠都在快感与痛楚中翻了上去,他浑身发抖,囊袋紧缩,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当然射不出来,因为一只取材自腐败眷属尸体的苍白器具正紧紧箍着他的性器。一圈一圈弧形骨钩勒紧茎身的同时,顶端还伸出细长而险恶的骨刺,深深插入了这根被束缚的yinjing里。不止如此,也许是残存的神经在作祟,这根骨刺在褪色者没有捏着它的时候也无规律地抖动着,一刻不停地在剑士的尿道里抽插,只是片刻功夫,末端就已经深入到了可怕的地步。 褪色者不怀好意地按压罗杰尔的小腹:“应该快插进膀胱口了吧?哦,你在害怕吗?”他轻笑着弯腰凑近罗杰尔,胯下的roubang因此埋得更深,抵在结肠口蓄势待发,“不用怕的,你记得狄亚罗斯吗?他就很喜欢这个,每次插进膀胱他都能爽成个傻子,还尿得满地都是,连弄脏战士壶都顾不上了……哎,干嘛这副表情?我又不会偏心,保证让你和他一样爽。” 那双掐着罗杰尔的脖子把他剥光的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yinjing,褪色者的声音像是毒蛇的信子般舔进罗杰尔的大脑:“你知道狄亚罗斯最喜欢的是什么吗?猜猜看吧。不猜?好吧,好吧,谁让我喜欢你呢。那么听好答案:他喜欢被灌满,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 罗杰尔惊惶地瞪大了眼睛。 “噗哈哈哈哈哈!”他的表情让褪色者大笑出声,“骗你的啦!那个蠢货可没这么讨人喜欢。他只是为了那些战士壶,什么都愿意做而已。cao他的jiba算什么,就算是让他用屁眼接尿,再用被cao大的尿道和膀胱装jingye,他也心甘情愿呢。” 罗杰尔不明白狄亚罗斯是怎么和战士壶扯上了关系,但他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想落入褪色者所描述的那种境地。 于是剑士拼了命地挣扎、尖叫,现在他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了,他只想要逃走。 铁匠锤击铁砧的声音几乎在摇晃整个圆桌厅堂。 褪色者半眯着眼睛,享受那只因为主人过分激动的情绪而疯狂收缩的后xue。等到罗杰尔精疲力尽,他在里面磨了磨,然后毫不留情地cao进了从没被开发过的结肠口。 罗杰尔已经叫不出来了,他满面泪水,却又有难堪的红晕从脸颊下透出来,和他疯狂痉挛的yinnang一起,宣告褪色者的jianyin并不是一场纯粹的凌虐。 “很舒服吧?我记得你这里很敏感,每次只要cao进去,你能叫得比涅斐丽还响。”施暴者说着罗杰尔无法理解的话,毕竟,对他来说哪有什么“每次”?这就是他第一次被同性的生殖器贯穿后xue,也是他第一次在被cao干结肠时高潮。 “……拿……” 微弱的气音才冒出嘴唇就消失了。 “什么?”褪色者问,“你说什么?” 他耐心地听了一会儿,才听清罗杰尔在请求他摘掉那只恶毒的yin具。 褪色者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动作,他改而问道:“你拥抱过菲雅吧?” 罗杰尔的睫毛轻轻抖动,他张开嘴,诚实地回答:“……是……是的。” “那你知道她很喜欢这个吗?” 褪色者又弹了一下罗杰尔的yinjing,指尖正中尿道锁的顶端,骨刺剧颤,细而尖的末端在罗杰尔急促的喘气声里扎进了尿道最深处的括约肌里。那一瞬间,可怕的酸楚感像是一株顽强而急躁的枝蔓,要破开他的小腹从中钻出来了。 膀胱将要被撬开的恐惧令罗杰尔脑中轰响,连褪色者刚刚说的话都从他耳边溜了过去,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反应。 褪色者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陷入了失神,继续说道:“不是你这个啦,我有做专门给女人用的。她那个会扣着大腿插进去,走起来的时候她可爽上天了。哎,可惜你看不到菲雅被这东西插着,走起路来一边潮吹一边漏尿的样子,那才叫前有绝景呢!” 罗杰尔的喘息声越来越微弱,褪色者低下头,戳了戳他的脸:“你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唔。” 在去试罗杰尔的鼻息时,褪色者还没有感觉到呼吸扑在手指上的温热,就先察觉到了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的热意。他看向自己的脚,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那种热意却越来越明显,渐渐压过了罗杰尔的体温。 当它来到褪色者的腹部,他已经感受不到yinjing被rouxue吮吸的快感和火热,只有腹部的温度是清晰的。它缓慢地游移着,在褪色者的肚皮上打转。他惊疑不定地抬起手按下去,在他按住肚子的瞬间,轻飘飘的热意忽然有了形体。熟悉的触感令褪色者的心脏猛地一跳,随即清醒的意识乍然撞回他脑中,把他推进了一片黑暗里。 在错觉般的下坠感中,和圆桌厅堂还有罗杰尔有关的记忆碎片缓缓沉回原处,褪色者回味了一下这段记忆真正的结局,然后遗憾地睁开眼睛,看向那个害他没能做完这个好梦的家伙。 “你回来了啊。” “嗯。” 尚未脱下铠甲的拉达冈以一个绝对称不上舒服的姿势半跪在床沿,弯着腰,用摘去臂甲的手伸进被子里,小心地抚摸褪色者的孕肚。它的弧度比他离开时更饱满了些,现在摸上去,已经能熨帖地填满掌心的凹陷。 褪色者打了个哈欠:“你花的时间比我想的长。” “火山官邸的善后处理费了些功夫。”拉达冈轻声回答,“你的礼物在蒙葛特那里,我让他先照顾着,你要看吗?” “等会儿再说……”褪色者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地眨眼,总算是把残存的困意全都从身体里赶了出去。 “你刚刚……睡得很沉。” 褪色者眨眼的动作一顿,他盯着天花板,不动声色地摸了一下肚子:“……是啊。” 被人碰到要害了都没醒,哪怕是他刚刚来到交界地的时候,也从没睡得这么死过。 也许是他语气里不快的意味太明显,拉达冈放在他肚子上的手都不自觉地用了点力,像是想把那只孕肚里尚未成熟的胎儿拢住,好让它不要直面褪色者的怒火。 “她没有恶意。”拉达冈有些急切地解释道,“这只是不受控制的本能……” “噢,是‘她’啊。”褪色者打断他的解释,懒洋洋地摆手,“行了,有恶意也没关系……反正等她出来有的是时间打她屁股。”他说完,歪头瞥了一眼王夫,发现对方正讶异地看着他,“干嘛?” “……不,没什么。” 浅淡到难以辨认的笑容在红发神祇脸上闪过,哪怕是正盯着他的褪色者,也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这位黄金律法的代行者在大多数时候都自律得近乎自虐,褪色者几乎就没在拉达冈脸上看见过“没有表情”之外的表情。 他啧啧称奇地坐起来,伸手去捏拉达冈的脸,甚至忘了自己的被子里还藏着一些不太能明说的东西。 当然,不是熔炉骑士,也不是蒙葛特。 只不过是这阵子天气冷下来了,加上怀孕,褪色者越发懒得动弹,连血指也不想用了,成天缩在床上睡觉。可懒归懒,性方面的需求却并没减少,所以他把背包里的一些玩具丢在床上,想要了就用它们安慰自己。 ——而要是暂时腻了玩具,他就把每天早晚来看他的蒙葛特拽上床,缠着他用那根怪物似的roubang把自己插到只会敞着xue潮吹为止。反正整个交界地都属于艾尔登之王,征用一根jiba算什么? 褪色者的动作让被褥边缘冒出一截光滑、覆盖着干涸黏液的晶石。拉达冈垂下眼睛,把它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连带着被拽出来的还有一串银质镂空圆球,它半缠在晶石上,带着一串清脆的铃声、体液的痕迹和昭然若揭的腥麝气味滚进了拉达冈的视线。 王夫的目光转向了他的王。 褪色者一脸坦然地掀开被子:“还有更多呢,你要看吗?” 如他所言,被枕头和被褥覆盖的大床上杂七杂八地散落着好几样道具。除此之外,褪色者还把背包里的存货也拿出来摆在了身边。拉达冈认出了其中一部分的用途,而剩下那些…… “这是什么?” “这个啊。”褪色者看了一眼被王夫拿起来的器具,噗嗤笑道,“你猜?” 他虚抱着肚皮,挪进拉达冈怀里,比寻常男人大了一圈的rutou抵在冰凉的盔甲上,被刺激得隐隐发胀。 “行军很辛苦吧?出去这么久,有好好射过一回吗?” 红发的神祇没有回答,他的嘴唇压平成一条直线,面孔也变回了平时最常见的那种冷硬神态。他的这副表情能让很多人知难而退,但这些人当中显然不包括他的王。 “猜猜看嘛。猜中的话……这里所有东西都随你玩。” 褪色者咕哝着,仰起脸,吻上了那枚小幅度滑动的喉结。 “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