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我吗,芝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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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秦知在感受线条交叠出的钝感,女孩的身体像是由数道柔至极致的线条勾勒而出。 正后方是乳白色的墙壁。 颜色却一点没被后面抢了去。 滴滴答答的,yin水渗进手的心的纹路,太多了,上面挂不住,所以粘稠的液体顺着指尖的方向滴落。 比起内裤扯动时勾起嫩rou摩擦带来的刺麻,更让人难以承接的是Ron提出的问题。 生理的本能反应,根本无法细究。 在特定的场合会滋生出情欲,就像顾承淮自身发硬的性器一样,无法根其缘由。 灯下黑。 仗着在秦知的视野之外,他可以把自己摘的干净,伪装成一个公允的审判官。 顾承淮率先发话,字里行间都是“清白”的辩述,仅对他自己,“我什么都没做。” “芝芝的xiaoxue又是因为我湿的吗?” “可我还什么都没做,这让我怎么信?” “我上次信了芝芝的话,现在却不信,告诉我,你上次是不是撒了谎?”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他的存在,她就会湿,又因为自己的想象,才导致yin水泛滥。 秦知的眼皮颤了颤,她有心说话,却无法开口,嘴里叼着裙摆,声音无法穿过布料传递,她的话尽数堵在喉口。 她只能由着Ron说,她的确是想着Ron湿的,哪怕他什么也没干…… 布料已经被口水渗入了一层,秦知咬着裙子已经有了好一会。 是顾承淮令她这么做的,现在也是他,要她张口为自己辩解。 哪能做得到? 一张嘴裙子就会掉,可Ron说,要叼到他满意为止,没有他的命令,不准松口。 他也许是忘了,那她更不能忘。 否则她一旦张了口,便是对他的提醒。 无论她的唇边有没有东西,顾承淮都打定决心不会给她张口的机会,因为他的目的已经变了,不是审判,而是宣判。 “你可以点头……” 声音的延长代表着话未告落。 只是秦知来不急分析Ron故意拖长尾音的具体用意,着急的点了头。 “或者摇头。”,顾承淮不疾不徐的将话说完,再准备料理一头冲进陷进的小羊羔。 “点头是指,你承认自己上次撒了谎。” 女孩立刻用摇头表示他的理解和她的表达相悖,顾承淮忍俊不禁。 他觉得自己的坏是女孩占了主导。 却觉得还不够,所以他用下沉的音调去尝试触碰边界,“芝芝这个撒谎的坏孩子,现在我不会信你了,我只会信你的第一反应。” Ron不再说话后,一瞬间空气里只剩下了yin靡的水声潺潺。 清楚的咬字代表了Ron的心情,“想用这种方式偷懒吗?” 可她并不是。 放缓速度,只是小腹的酸胀愈发尖锐,秦知的咿呀声都被布料吞没,她快受不住了,这种汹涌的感觉,很像是要高潮了。 秦知不想这么快,她怕高潮的瞬间就代表着调教结束,她有意的,想放慢节奏。 秦知摇头的动作顾承淮像是没看到,“内裤还磨得难受吗,芝芝?我看你玩的很开心。” 这是在反问,她之前解释是否属实。 秦知仰着脸,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脸上的难堪清晰可见。 坏孩子…… 她已经被Ron定义了。 听着顾承淮的话,只能眨着眼,泪垂在眼睫,珊珊飘落。 奶子颤得很厉害,两点殷红跳跃欢快,秦知在抖,兴奋已经褪去,仍旧在抖,Ron从声音里透出的果决的强势,让她忍不住害怕。 Ron让她磨到快要高潮的前一刻才准停,小逼现在颤得厉害,俨然一副馋坏了的样子,秦知不仅仅是因为要拖慢节奏,现在也有点,舍不得松手。 况且,她根本无法界定高潮的前一刻,只觉得多动一下,身体就多一分空缺。 底下的毯子很重,跪久了并不会太难受,反而会增长她的奴性,仿佛她天生适应跪姿。 也适应极了,她在Ron面前的身份,奴隶。 这种长久的沉默生出的可怕像是能把人吞没。 顾承淮又许久没有开口,彼时的他,在厨房里给自己端了杯水,耳机被留在房间,属于她那边的声音被切断了,他同时失去了对秦知的观看权力。 但她不清楚,她仍旧一点也不敢放松。 秦知重重勒紧了布条,像是心脏也被绳索五花大绑了起来。 她情不自禁夹住了小逼,紧缩成团的rouxue,和前后拉扯的布条,像是琴弦与琴弓,只有凑在一起,才能完成演奏。 磨得难受是真的。 磨得酸涩是真的。 现在,磨得酥痒,爽和快感其迸,更是真的。 并不代表之前的就是假的。 这不是悖论,是可以存在的共论,可不能开口,要怎么解释? 秦知心里揪着一件事,身体对即将到来的高潮的渴望程度已经超越了她对身体的掌控程度。 也就是说,她玩过了头,现在已经无法抑制着身体停下。 无法预料高潮会在多久以后来到,就像不知道Ron会在什么时候发觉她的小心思,这种感觉,危机伴着快感,每一下都惊心动魄。 她已经坏了,还要继续坏下去,坐实罪名吗? 可她不想要这样,怎么能继续“坏”,上次还被夸了“好”和“乖”,两次相抵,她还有爬出泥潭的机会。 Ron那一直都没声音。 坏就坏吧,她不坏,Ron今天也不会找她。 还是会有所纠结……但既然Ron让她展露心迹,她想做的还有一件事。 听着主人的声音高潮。 喉咙窜着团火,是紧张和期待,她今晚已经切换了她多种状态,多到她可以和各种情绪已经融洽自处。 秦知揉起了自己的胸。 顾承淮从厨房回来,正看到了秦知把内裤挪到一侧,很有节奏的,一边揪着rutou,一边在拨动yinhe。 很熟悉的手法,上次她学得很好。 还会举一反三了。 加着冰块的矿泉水将玻璃杯的四壁都打上了霜,也爬上了顾承淮的脸。 被子掀开的区域和他离开的前如出一辙。 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怎么不插进去,不想高潮吗?” 几乎是他一发话,她就立刻照做了,紧接着点头,一气呵成。 一根中指浅浅抽插在xue里,秦知试探着更多更深,但不太敢。 半路熄火,是她常有的事。 “插进去,第二根,就会高潮了。” 秦知的身子挺得更高,她有很明显的意图,让Ron看得清楚。 第二根手指堵在xue口,太刺激了,没忍住,秦知加重了揉奶的力度。 上下其手,可却没有第一次那种流畅自然的推进。 明明要到了,为什么还没到。 秦知把衣服吐掉,她的鼻腔已经无法再继续吸入空气。 呼吸无法进行,她快死了。 如果现在死,她会很不甘愿。 死亡助长她的欲念,“呜呜…难受…还没到…主人……” “好贪心的芝芝,吃完两根还不够,现在还想要获得主人的允许?” 秦知想也没想,“要…主人…” “点头,不用你回答。” 于是秦知点头回应。 他的话如刻在墙上的箴言,天生就该被秦知遵守。 “知道了。” “好,我在看,你现在可以高潮了,芝芝。” 秦知现在的姿势很奇怪,像是跌倒在地,她偏偏却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双腿没动,其他的地方都动的很剧烈,像是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有氧运动,她喘着气,无力去管湿乎乎的下体。 但她现在还清醒着,比上次的状态好了很多。 小逼还在一翕一合的汲取空气,又有风来,但她现在不冷。 秦知的手压在地上,这是她支撑的来源,而Ron说的在看,是她高潮的来源。 不是想听见,是想被看见。 秦知在那时刻才弄懂自己的内心。 “我一直在看你,芝芝。” “主人……”,秦知虽然还喘着气,但她的回答毫不犹豫,几乎是紧贴着Ron的话发出。 冰块掉到了杯底。 顾承淮应该再去接杯水,因为刚刚被滋润过的喉咙又开始发涩。 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并不是光水就能救火。 顾承淮强调,“点头就行。” 秦知再次乖乖照做。 “胆子很大,刚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点头的动作刻进了记忆,他问一句,秦知都机械重复。 “有想过后果吗,会被我罚得很惨。”,秦知片刻犹豫,接着快速点头。 …… Ron还问了几个问题,秦知皆是点头回复。 直到他最后一句,“想见我吗?芝芝。” 点头的动作停了,不止如此,秦知全身上下,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