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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伏贺便正大光明的朝胥怀舟那里钻。胥怀舟的视线在他脚踝上停了一瞬,挑眉道:“你不冷吗?”伏贺冷的牙齿发颤,但仍强撑着,“时尚没有温度。”胥怀舟看了他一眼,给身边的小助理说了些什么,让他把手中抱着的羽绒服拿过来,然后盖在了伏贺腿上。“暂时能抵一会。”伏贺盖好羽绒服后,注意到胥怀舟穿的也同样单薄,于是也问道:“你不冷吗?”胥怀舟不紧不慢的用方才他的话回他:“时尚没有温度。”伏贺一噎。胥怀舟看他表情:眼底笑意一闪而逝,这才缓声道:“没有太感觉,兴许是因为灵力在逐渐恢复。”这句话幸好没有被李严听见,不然真的会以为伏贺给胥怀舟下了什么降头。聊了一会,胥怀舟注意到伏贺的眼神一直往一个地方飘,于是不动声色的微微蹙眉,“你在看什么?”“叶梓啊,她真人比照片上还好看。”胥怀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伏贺显然误会了胥怀舟眼神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才凑近他故意压低声音道:“你也觉得她好看吗,不要害羞,好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嘛,不瞒你说,我房里还挂有她的海报。”胥怀舟的眼神更凉了。叶梓在剧中饰演的角色是皇上独女德音公主,性格天真烂漫,心系南决侯宁宴初,因为这部戏的重心在一起朝斗权谋上,所以关于儿女情长的戏份不多。更何况这部戏的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确感情线,南决侯从没有表面过自己的心上人是谁,当然也可以说他没有,毕竟他更在乎的是权力。伏贺在剧中的角色名叫伏陵,因为历史上对他的记载极少,连名字也只用伏氏带过,所以这个名字也是编剧杜撰出来的。今天要拍的戏是伏贺第一次见到宁宴初,这个时候的两人还没有入仕。王导特意问了伏贺等会需不需要替身,因为有危险动作,伏贺说不需要,那些动作他可以完成。快开拍时,看着换好衣服出来的胥怀舟,他不由微微一怔,神情有些迷惘。眼睛不知透过他在看什么人。只见胥怀舟一袭玄色暗纹袍服,腰系双鱼白玉佩,衣袂翩翩,面如冠玉,气质沉稳冷冽。导演看了一眼监视器里的两道身影,对着扩音器喊了一声,“准备好了没。”“3!2!1!a!”大雪簌簌的落了一地,院里的枝桠被残雪压的嘎吱作响,将军府各院檐下都挂上了红灯笼,因为将军府一向宽待下人,因此气氛其乐融融,下人奴仆们笑嘻嘻的嗑着瓜子。而与将军府一墙之隔的侯府却一片死寂。“小少爷!快下来!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她会扒了奴才的皮!”树下站了站了一个青衣小厮,神情焦急的呼喊着。“我的藤球掉到隔壁了。”伏贺一边小心翼翼的爬树一边回答道。老槐树的树干足足有两人抱臂之粗,再加上伏贺从小练武,不废吹灰之力便爬到了可以看到隔壁院子的高度,伏贺小心的调了个位置,坐在枝干上。这个角度可以将隔壁的场景尽收眼底。只见院子里铺满了一地茫茫白雪,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幽静雅致,就在离伏贺不远处站了一抹玄色身影。看模样约莫着和伏贺差不多大,长身而立,清冷矜贵,一手持着镂空鎏金暖炉,另一手用着枯枝在雪地上恣意挥洒,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字字遒劲,笔锋苍劲。“你在干什么?”伏贺见状连忙大声问道,惊起了树枝簌簌落雪。那人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先是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后被扰的烦了,才抬眸冷冷的看了树上的他一眼,“写字。”伏贺当然知道他是在写字,可他奇怪的是大冷天的在院子里写字做什么。他看了一眼雪地上写的字,依稀只能认出几个字,由对仗工整来看,似乎是在作诗,不过对他来说这些文人的作风他实在不懂。毕竟自己一般都是不写字的,如果提笔开始写字了,那一定是因为被罚抄经书。“喂,你快帮我把那个藤球给我。”只见他最后一划利落收笔,随手丢掉枯枝,负手而立望着他。“你是伏将军的儿子?”伏贺狐疑道:“你怎么知道?”“世人都道伏将军因老来得子的缘故,宠溺有加,所以养成了独子嚣张跋扈的性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伏贺心中只道世人对自己的偏见颇深,宠溺有加这四个字,万万没想到能和他爹联系上,他从小到大挨的揍数都数不清。伏贺乐了,晃悠着悬在空中的双腿“知道你还不动作麻利一点,惹恼了我你没好果子吃。”那人闻言不冷不热的瞥了他一眼,拂袖转身就要走。伏贺连忙认怂:“我错了!别别别。”他这才定住了动作,看了伏贺一眼,这才缓步走到掉落的藤球之前,弯腰拾起,单手随意上下抛动了几下,然后蓦地朝伏贺的方向扔去,藤球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伏贺一把稳稳的接住了藤球,然后微微抬起下巴,笑着朝他示意:“谢了。”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住在这里吗?还是侯府的客卿门生?”那人漫不经心的拂掉衣袍上的落雪,闻言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宁宴初。”略带冷淡的低沉嗓音随着风声送入伏贺的耳畔,听到这个久违的熟悉嗓音,伏贺神情恍惚了一瞬,不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快到镜头前的人都无法察觉。当然也有人察觉。“卡!“拍板声响起,伏贺松了口大气,好在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第一场拍摄,而且还是一镜到底。对于胥怀舟来说,一条过本就轻而易举,而伏贺的话,因着本色出演,也轻松了不少,再加上第一场戏本就没什么难度,所以一镜到底也不稀奇。“辛苦了。“结束后不少工作人员都笑着和伏贺打招呼,伏贺都一一应了,他溜到胥怀舟身边,因为天气极冷,胥怀舟的小助理给他泡了一杯姜枣茶,不过现在到了伏贺手里。伏贺吧唧了一下嘴巴,小脸皱成了一团,颤声道:“好喝。”胥怀舟视线从台词本中移开,“不好喝可以不用勉强说好喝。”伏贺听了喜笑颜开,立马就要放下茶杯。胥怀舟面不改色的翻了一页:“但是要勉强自己喝完。”伏贺笑容一僵:“......”“你刚才演的不错,表现还算及格。““那当然了,本色出演,要是我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