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H)
番外(H)
伽罗安和回到北元的时候,迎接他的并不是北元人民的拥戴,而是可汗朝他面上甩过来的奏折,坚硬的奏折外壳砸在伽罗安和的脸上,疼的伽罗安和嘶了一声,可汗坐在高位上,威视着伽罗安和:“混账东西,朕要你去渭朝的目的是什么?” 伽罗安和耸耸肩,笑了:“父汗,何必动怒,北元的壮大何需联姻,孩儿不喜欢便不会娶,更何况孩儿想过我心悦于她她心悦于我的结发妻,而不是因为利益的结合。”可汗为了巩固朝权,可是纳了不少女人,见伽罗安和往可汗面上捅刀子,伽罗裕和出言:“父汗,巡防卫队这几日要检阅,父汗可还有什么要交代儿臣的。” 可汗看见伽罗安和就心烦,挥了挥手让伽罗安和退下,让他没事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伽罗裕和看见伽罗安和安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底的担忧也放下了,处理完朝事以后,伽罗裕和来到的了伽罗安和的府邸,人还没到拳头先到。 伽罗安和和伽罗裕和赤手空拳的rou搏,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丝毫没有分出胜负,两人微微喘着粗气。呼延流惠瞪着卓玛,卓玛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疑问自己没得罪过她,怎么看她好像想生吞了他似。 最后伽罗安和和伽罗裕和不出意外的打了个平手,伽罗裕和在伽罗安和的府邸蹭了一顿饭才回去,呼延流惠看着自己主子的背影,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对二殿下那么好,都说天家无情,可怎么看自家的主子也不算无情的样子,不行,她得守着殿下但凡二殿下对主子不利,她第一个就要取伽罗安和的首级。 伽罗安和送走伽罗裕和,屏退所有的侍从,拿出了一副画像细细的观摩着,卓玛看着自家主子,想到了那一句情深不寿。 伽罗裕和回到府邸,到头就睡,谁能想到武艺双全,最有希望继承可汗位置的大殿下,居然是喝一杯就醉的人,要不是多年来伽罗裕和每次宴会都会提前吃一颗醒酒药,怕不是也活不到现在,这个秘密也只有呼延流惠知道,也只有这个时候,呼延流惠才能抚摸伽罗裕和的容颜,才能趴在伽罗裕和的身上,静静的听着伽罗裕和的心跳声。 边关严寒,秦榆晚刚来边关的时候,赶上中秋,没什么感觉,现在已然入了冬,整个人都犯了懒,只想窝着被窝里,哪里都不想去,而晏山无论春夏秋冬,每天都会早起去cao练,除非是休沐日,才会和秦榆晚赖在被窝里,而经过一段时间的边关风吹日晒,昔日的白嫩少年早已变成了粗糙的少年,以前脸上柔和线条变成了胡茬。 秦榆晚和晏山窝在被窝里,两人未着寸缕,晏山牵起秦榆晚的手把玩,亲了几口秦榆晚的手背,:“跟着我你受苦了,不然这些粗活你还是别做了,明天找招个女工给你打下手。” 秦榆晚掐了一下晏山的腰,:“不用了,现在事情还不算多,我还干的过来,再忙些就真的要招个女工过来了。”晏山嘶了一声:“你掐我腰作甚,要是为夫伤了还怎么喂饱你。”说完晏山伸手去捏了捏秦榆晚身前的红豆, 秦榆晚翻身背对着晏山,:“大早上的,天冷别闹了。”晏山不依不饶,:“那不行,你摸摸看,我涨的难受,不是我要是它要,好娘子好殿下你就依了我吧。” 秦榆晚被缠的没了办法,只能是让晏山在她身上驰骋了,晏山翻身压在秦榆晚的身上,晏山找准了xue口冲了进去,两人发出喟叹,晏山缓慢的抽插着,时不时的把玩身前的红豆,秦榆晚一直嗯啊的叫着,双手抓着被子的一角,双腿夹着晏山,“殿下,你看着我,我在干嘛。” 秦榆晚瞪了一眼晏山不答话,晏山重重的插了一下 秦榆晚的xue口,“殿下不答话,为臣就要不敬了。”说完用力的在秦榆晚的xue口用力抽插着, 秦榆晚只能是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秦榆晚感觉全身痉挛着,身体飘飘然,浑身没有力气,连抓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一股温热的浓精灌进她的体内,才感觉活了过来。 晏山射完后,没有急着抽出,炽热的roubang还在秦榆晚的体内,寒冷的冬天,还有比这更适合温暖roubang的地方吗?屋外的寒风呜呜的响着,屋内的炭火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屋内的人反复的要着,只到精疲力尽,秦榆晚后悔了,就不该答应晏山,他简直是荒yin无度的代表,什么少年将军全是骗人的,看叫少年黄还差不多。 秦榆晚在心中腹诽,晏山还是事后习惯打热水过来给秦榆晚擦身体,衣服一件一件帮秦榆晚穿,毕竟要的太狠了,好歹是娇娇儿,可得宝贝照顾着些, 秦榆晚梳洗完毕后,晏山又端来的早膳,让秦榆晚吃完他才去习武场。 晏山骑马射箭在边关算是一流,每日向他讨教的人,络绎不绝, 晏山也乐得和别人切磋,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只有自己不断练不断更上一层楼,才会赢得一丝希望,边关的习武场并不如渭城,都是些临时搭建的靶子空地,他把一部分精力用在了建设上一部分用在了cao练新兵,有朝一日出兵,重振他晏家军的荣光,上对的起天子,下对的起百姓。 晏山正在习武场练兵,士兵来报:“ 晏将军,葛逻禄部率领5000万大军向营地而来,晏山抓起剑,葛逻禄部可有回话? ”“派去的探子,被葛逻禄部说成是jian细,当场斩杀。” 晏山一声令下;“欺人太甚,即刻召集所有卫队,听我号令,随时待命,葛逻禄部来者不善,知我是未经沙场的毛头小子,想从我这儿拿下兖州,进而拿下幽州,既然如此我就让他有命来没命回,我不在营地,一切指挥听从林副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