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7
捂着胸口处,总觉得心底闷闷的疼,他怅然若失的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已经泪流满面。凌悦瞪大眼睛,嫌弃极了“师祖,你怎么哭了?我们又没说什么,你这般小气干嘛,还打算哭来骗我们啊。”剑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下一秒却跪坐在地上,这一举动吓坏了两人,两人正欲将他扶起,却被他一把攥到在地上。“师祖,你怎么了?”剑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连着血“天地共主逝世,六界同悲……”凌悦一头雾水“什么天地共主逝世,师祖,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可凌卿歌却是脸色大变,泪水喷涌而出,她使劲儿的攥着剑祖的衣袖,颤着嗓音道“不一定是小师妹,对不对,也许是帝君呢。”剑祖痛苦的摇头,仰望去天空,大口大口的喘气,也阻止不了胸口处迸发而出的痛苦绝望。“是她,不会错了。”凌悦也终于听明白了,她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拉扯着剑祖的手,怒吼道“不可能,小师姐是帝尊,她可是帝尊,谁能够杀她,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小师姐不会有事的,我还等着她带我游历六界呢!对,小师姐向来说话算话,一定是你们搞错了。”……痛苦的哀嚎布满后山禁地。而此时此刻,躲在地底深处的邪也发出震天怒吼,就算他与重靥的共生契约还在,可他依旧感觉到她不在了,留下的不过是没有神智的躯壳。“帝杌墟,我与你之仇不共戴天!”狰狞恐怖的两头巨龙冲破地面,席卷着无尽的怒火愤恨,直冲神界。而躲在鬼界的古魅也是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靥靥,你怎么可能没了……”而此时的神界,更是地动山摇,风雨飘摇,几近毁灭。神王满脸的泪痕,惊恐之余带着深深的自责,如果他没有跟着帝君欺骗重靥,这女人是不是就不会自杀。他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没看出这女人的情绪不对劲,她分明就是故意想支开他啊……一想到那躺在寒冰之上的尸体,那一朵朵刺眼的血花,神王此时连诡辩求饶的心都没有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凭空出现,高大挺拔的身躯此时有些踉踉跄跄,每一个脚步都那般的艰难,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可是所过之处,烟消云散。无论是宫殿,还是试图求饶的神族,就这样消失在空气中,连尘埃都没有落下。当触及寒冰池中的血色身影,积郁于胸的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他双眼猩红,一步步都向重靥,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可在触碰到她冰冷娇躯时的那一刹那。第二百四十九章帝后重靥他的动作再次轻柔无比,那般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呵护着挚爱的珍宝,他将她搂入怀中,僵硬的手轻轻拭去脸庞上的血痕,一滴滴血泪落下,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留下朵朵红梅。就如她所说,什么都没有带走,就连躯体,她也干干净净的留下,不带一丝污秽。一个冰冷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一如既往的怜惜珍重。“我真是把你宠坏了……”至始至终,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却夹杂着无尽的痛苦悔恨,还有那深深的爱恋。指尖覆上娇躯,薄纱护甲应召出现,无论是六魂六魄,还是这副身躯,都是帝杌墟赐予重靥的,不属于她的,她什么都没拿,可属于她的,她什么也没留下。他将重靥的娇躯圈在身前,细细的给她擦拭着脸庞,直至被他玷污的血液全部消失不见,他才拿出一把梳子,温柔的梳着那一头青丝,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的挽了一个发簪,插上了一支桃花簪,灼灼盛开,那是在仙界时,重靥在小贩处看上的花样。他知道重靥不喜化妆,便只是勾勒一下细眉,又点缀了苍白的唇瓣,只为给女子增添一丝生气。最后,他俯身将鞋子给重靥穿上,方才将女子抱入怀中,一步步走向殿外。灭世神剑在角落处瑟瑟发抖着,它无力承担帝君的怒火,更痛苦自己杀了自己的主人,她想要追随主子的躯壳,可又不敢上前。可帝杌墟直至离开都没有看它一眼,别说是毁灭,连怒斥都没有一句,似乎与他而言,什么都不重要了。“帝杌墟,你为何杀重靥!”刚出门,一道怒吼伴随着杀意扑面而来,巨龙的唾沫星子喷溅而去,却被结界所阻拦,半点没有沾染到女子身上。当看清那苍白无力的娇躯,邪的身体僵硬了,一滴滴泪水滴下,溅起了满地的尘埃,呜呜,痛苦的呜咽声紧接而来。“帝杌墟,你杀了我主子,就算你是帝君,我与你之仇不死不灭,绝不罢休!”说罢,咆哮着直接冲上去,而它身边的小龙也紧追其后,丝毫不落下风,哪怕面前的男人是他难以企及的存在,哪怕它吓得心脏都快裂开了,可他依旧没有放弃。“帝君,重靥是我主子,你杀她,便是我的仇人,就算是死,我也要为她报仇!”兔子也龇牙咧嘴的叫嚷着。可他们拼尽全力,也无法靠近帝杌墟,那坚不可摧的结界连晃动都没有,稳稳当当的接收着两龙的攻击,而这震耳欲聋的攻击声也惊醒了神王。神王吓得肝胆欲裂,重靥没了,他说什么也要保住这两灵宠。“邪,兔子,回来!帝尊不是被帝君所杀,而是自杀的!”此话一出,两龙庞大的身躯瞬间僵住了,邪不敢置信的回头,大吼道“怎么可能,那女人这么怕死,又怕疼的,怎么会自杀!神王,你莫要为帝杌墟辩白!”神王红着眼,颤抖着嘴巴说出实情“帝尊确实是自杀的,帝君也是刚刚赶到,邪,你冷静一下,帝君对帝尊如此疼宠,怎么会杀帝尊?”邪双眼猩红,怒骂道“重靥好好的,怎么会自杀!”神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帝杌墟,终究还是说道“大抵是无法接受帝君的算计欺骗吧,帝尊向来高傲,她……”邪冷笑道“她高傲个毛线,最为自卑的就是她。”帝杌墟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女人看似高傲,可在帝杌墟面前,却卑微到极致,帝君一点异样,她都会归结到自己身上,一点不对劲,就会怕被帝君抛弃。所以,她才变本加厉的闹腾折腾,就是想知道帝君的底线在哪里,想证明她在帝君心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