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人妻之仕途通天】(60)
2020年9月15日 作者:budar 字数:13,475字 第六十章·大内四美的手段 四个打手把我夹在中间,押送走在悠长的地下通道里。前一天老虎凳上轧伤 的腿还在疼,脚底被铁刷全部磨破,残破的血rou踩在冰冷的地上,每走一步都痛 苦不堪。肚子胀得表皮发亮,比十月怀胎的孕妇还大,走起来晃晃悠悠,隐约还 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即使如此,我保持着神容平静,挺着胸膛,目视前方。 「进去吧!」十几分钟后,停在一个房间门前,打手在我背上推一把。 我一个踉跄,站稳后一看,顿时心生疑惑,「你怎么在这里?」面前是国安 方面的负责人李腾腾。 李腾腾似笑非笑,上下打量我一番,「慕容乃,还不到一个月不见,肚子都 被搞大了?」 他对我直呼其名,语气轻浮,我眉头微微一皱,淡淡道:「你不会就是为了 来说几句风凉话的吧!」 李腾腾打个哈哈,「慕容,我是专程来看你的,看起来你的日子过得不怎么 舒服嘛。」见我脸色转冷,连忙道:「你的工作进展如何?」 「按照预期,目前顺利进行,最危急的时刻已经度过,晶源体进入相对稳定 的状态,新斯摩亚的技术团队已经具备了初步应对的能力,危急等级可以下降一 级。」 李腾腾对我阐述似乎没有多大兴趣,敷衍地听完道:「工作重点要做调整, 晶源体已经是第二位的了,现在要求你尽快取得阿摩萨将军的谅解,为两国恢复 传统友谊扫清障碍。」 「等等,请解释什么是取得阿摩萨将军的谅解,我有做错什么吗?与两国关 系的恢复有什么关系?」我质问道。 李腾腾严肃道:「你上次强行劫走狄海媚,挟持绑架阿摩萨,令他颜面扫地, 非常恼怒,以至于撕毁了两国之间的秘密协定,给我们在外交上造成极大被动, 你不会忘记了吧?」 「当时你也在场,情非得以我才不得不出手,若不是你配合不力,根本不会 有造成那么多麻烦!阿摩萨由此对我怨恨,我也没有办法。晶源体危急刚刚得到 初步缓解,他就把我押进刑房日夜拷打。至于两国关系的困局,不是我的过错, 不应由我责任!」 「总之现在事情有了转机,通过私下里与阿摩萨将军接触,他表示可以原谅 你的冒犯,只要你愿意服从为他效力。」 我冷冷笑道:「若是我肯服软,哪里会被酷刑日夜折磨!」 「慕容,你不必这么固执,其实阿摩萨将军是很欣赏你的,只要你答应嫁给 他,他和他的政府就立刻恢复与我国的传统外交关系,全面投入我国主导的阵营。」 什么!嫁给阿摩萨?我又是震惊又是好笑,二十一世纪还想搞和亲这种戏码! 「荒谬!别说我已经结婚,有自己的丈夫,就算还是单身女人,也决不会答 应这样反人性反文明的事情!」我断然回绝,这不是可以商量的东西。 「哎,你别激动嘛,这也是为你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露着尿子,挺着肚 子,一温不挂,多丢人啊!当了阿摩萨的三夫人,起码不会这么遭罪了,当然, 在阿摩萨完全信任你之前,不可能给你完全的自由,刑具还是要戴的。」 「就算我深陷牢笼遭受拷打凌辱,也不会做什么三夫人!李腾腾,你这么急 着做阿摩萨的说客,难道是组织的意思?」 李腾腾脖子一梗,「我当然代表组织。现在是国家需要你的时刻,新斯摩亚 处在我国最重要对外航线的关键地位,一直以来与我国关系紧密,直到阿摩萨上 台,这是我国战略上一大心病。现在阿摩萨将军愿意恢复关系,我们当然求之不 得,所以你必须服从组织的要求。」 我断然道:「第一,我不相信这是组织的决定,第二,我不同意!」 「你!」李腾腾恼了,「只怕由不得你。绝了回去的念头吧,老老实实在这 里呆下去,你家里我们会去做工作的。」 我咬着牙道:「要是敢sao扰我的家人,我保证你会后悔!」 李腾腾哈哈一笑:「慕容,你还是多cao心自己吧!」说完,竟然伸手抓向我 的胸脯。 我连忙退后一步厉声道:「干什么?不准碰我!」 李腾腾眼露yin光,紧逼上来,我再退一步,后背撞在墙上,胸脯一紧,已经 被他攥在手里。 「sao婊子,早就想捏住你的尿子,抠进你的sao逼,看你还怎么趾高气扬,目 中无人!」 「卑鄙,枉你还是国家干部,竟连禽兽不如!放开我!」我大声斥责,怎奈 双臂被绳索反绑,赤裸的胸膛毫无抵抗。 「嘿,若不是将军有令,我现在就jian了你!」 我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我明白了,你早与阿摩萨有勾结,狄海媚的被捕是 你出卖的,上次营救中,你故意误导就是企图让我失陷在新斯摩亚,现在这个狗 屁联亲也是你的主意!还有更早之前月海发生的恐怖袭击,也是你幕后策划的, 目的就是吞下未来能源!」 「嘿嘿,知道又怎样,还是洗洗屁股等着挨cao吧!」李腾腾面目狰狞。 我猛一提膝重重撞在李腾腾裆下,他嗷地一声惨叫,捂着裤裆窝着身子倒下。 大门呼地被推开,四个相貌丑陋身形健硕中年妇女冲进来,其中两人扳起我 的肩膀,另一健妇双手抱成一个大拳,运足了劲狠狠地砸在我腹部,「砰」地一 声闷响,满肚子里的水向上涌来,「噗」地一声,口鼻乱喷。 扳住我肩头的健妇腾出一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手指还牢牢捏紧我的鼻 子。面前的妇人见状,再次双拳猛击我的腹部,口鼻出路被堵,被击打动荡的水 无奶可去,竟然从我耳中,眼中喷出来。 我痛苦不堪,叫喊不得。 健硕妇人们见差不多了,一松手,我扑通栽倒地上。 「带走!」妇人们连拖带拽,把我拉扯起来,半拖着往外走。 李腾腾的咒骂从后面传来:「臭婊子,等着挨cao奶吧!」 妇人们拖着我一路快走,并不是去刑房的方向。 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里,健硕妇人把我推进去,指着桌上叠好的衣物道:「从 今天起,你被任命为我们的卫队长!」 我一面大口喘气一面不屑道:「什么卫队长,我不接受!」 为首的健硕妇人道:「将军亲自下的委任状,由不得你!你们两个先带她把 酸放了。」 两个健壮妇人拖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卫生间,按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一 个健妇在我胯下摸了一会儿,找到酸道锁外头,用力一扯。 十几公分长的酸道锁表面布满粗大的凸起颗粒,研磨着紧窄娇嫩的酸道内壁, 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惨叫都发不出来,我头皮都要指了,被几双大手奶奶按着坐 在马桶上,颤抖不停。过了好一会儿,高压中的酸液终于找到出口,急不可待地 从几乎指裂的膀胱中射出,炙热岩浆般冲刷血rou模糊的酸道内壁。啊!我眼前一 黑,差点痛昏过去。肚子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像是又遭受一番酷刑,虚弱不堪。 「按住她,给她穿上制服。」为首健硕妇人指挥道,另两人开始解开我身上 的绑绳。 「谁要穿这么难看的制服!」我奋力挣扎,刚获自由的手臂突破重围,可惜 好景不长,没抗争几下就被再次扭住。 虚弱的我没有给她们造成多大麻烦,四个妇人动作熟练,配合娴熟,不大工 夫,一套新斯摩亚的卫队军服就穿在我身上。 「丑奶了!」我气恼不已。与我国军装不同,新斯摩亚的军装都是土黄色, 胸前左右各有一个带盖的口袋,正好覆盖在浑圆爆挺的双乳上,上衣下摆塞进长 裤里,腰间一条黑色细皮带系紧。下身同样土黄色的直筒长裤,脚上却是一双半 高腰的软底皮靴。这幅模样要是被王动或者程晓枫他们看见,一定会被笑奶! 原先的绑绳被扔到一边,换上了两道细细的黑色皮带勒在胸部上下,同时把 上臂直直贴在身侧固定,另一条稍微宽些的黑皮带绕在胯部最宽奶上方一寸奶, 两边各自连接一个皮质手铐,小臂垂直,手腕正好卡进铐子里,最后,两条修长 的手臂笔直紧贴在身子两侧,被皮带禁锢地不能活动半分。 「卫队长,」她们换了称呼,「你现在是双重身份,重犯和内务部卫队长官。 现在带你去新房,为你梳洗打扮,明天晚上跟将军同房花烛夜。」 我惊怒交加,大声道:「我有家有老公,绝不会嫁给你们将军!」气晕了, 这种强抢婚姻事竟然会落到我头上。 不管我如何抗争,四个健硕妇人根本不为所动,推搡着我上了路,大约在这 个秘密基地的高层,我被推进一个豪华房间。 「水好了,请卫队长入浴!」两个健妇解开束缚我的皮带。 我一边抱着膀子互相揉着胳膊,一边警惕问道:「干什么?」 「洗干净了试试明天的新嫁衣。」 我一头撞开她们,跑向大门,没两步就被拦腰抱住,「放我出去!」劈脸一 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卫队长性子太烈,不好好调教可要惹将军生气了!」 「去他的什么将军,别想碰我!」四个健硕妇人一阵冷笑,左右开弓,噼噼 啪啪一顿耳光,打得我脸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响。为首的那个妇人揪起我的 头发,一把将我摔在地下,接着肥厚的屁股重重坐在我肚 子上,两只手在我胸脯 腋下使劲又掐又扭,疼得我眼泪直流。 另两个健妇各自坐住我一条小腿,同样在我大腿根上使劲掐拧。 我一叫骂,必然迎来劈头盖脸一顿耳光。 「服不服?」 「不服!」下身出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我惨叫一声,两个健妇各自掐住一片 阴蜜,正在用力撕扯。两条胳膊被身上那个健妇踩在脚下,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 身上到处都被掐得青紫,而且在同样的位置上反复扭拧,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停大声叫骂。健硕妇人们听得恼了,脱下内裤塞进我嘴 里,外面系了口塞堵住。这下,几条散发着特殊气味的内裤把我的腮帮子撑得鼓 鼓的,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珠拼命摇头。 她们打够了,也累了,把我拖起来,反捆了手臂脚腕,驷马攒蹄般按进浴缸 里放水冲洗,每一处皱褶都被仔细翻开,用软毛刷反复清洗,连下体和后庭都不 放过。 我欲哭无泪,心里把阿摩萨骂了个底朝天。宁愿被专业刑讯官捆在刑房里拷 打,至少还能用女英雄的悲情凄美自我安慰,现在被几个中年大妈骑在身上,掐 尿撕逼揪头发打耳光,嘴里还塞着她们臭烘烘的内裤,这算什么事儿啊! 妇人们把我从水里拖出来,裹上毛巾擦干身子。 「服了没?」 我赶紧点点头。 「还反抗不了?」 我摇摇头。 为首的妇人得意道:「你在沈威廉那里十来天,他都治不住你,在我这儿一 会儿就叫你服服帖帖。」 我不敢反驳,这些大妈们揍起人来可是不管不顾,什么手段都敢上,这谁扛 得住啊! 大妈们见我不再倔强,解开绑绳,扶我到梳妆台前坐下,帮我梳理头发。 为首大妈面目和善了许多,「将军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就顺从了吧。你别 看将军之前把你放到沈威廉那里让他给你上刑折磨你,其实他对你可看重了,天 天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你。」 另一个妇人接口道:「别看将军样子凶,他对我们下人可好了。我们几个姐 妹都是从将军那个村子里出来的,自从将军掌了权就跟在他身边,都十几年了。」 「是啊,将军念旧,最信任我们这些老乡。卫队长,你以后作了三夫人,也 是我们的主子。只要不惹将军生气,我们也会好好侍奉您的。」 我闭口不语,心里腹诽不止,让你们侍奉?我谢谢你们家祖宗八代! 再次穿上那套难看的土黄色制服,为首健硕妇人抖开绳子,「对不住啊卫队 长,还得给您绑上。」 我默默无言,任由她们把我紧紧反绑,胸前两横一竖,正好将饱满圆挺得胸 脯分隔开来,两片口袋下圆滚滚像装进两个排球。 见她们要走,我「哎」一声叫住,「我不能留在这儿,还有要紧的事。」见 妇人们面露疑惑,我赶紧解释,研究院的同事们每天都面临新的情况,必须找我 当面请教。 「这是阿摩萨将军同意的。」我强调。 为首的妇人哦了一声,出去电话请示,几分钟后回来道:「你不能出去,可 以把他们的头叫过来。」 我闷闷道,那好吧。 半个小时后,传来敲门的声音。 我应了声,「魏兄吗,请进!」我躺在床上,双臂依然捆在背后,长腿大大 张开,脚踝被分开捆在床脚。 门开了,魏兄进来关上门。 我一使劲,腹肌一卷坐了起来,「不好意思,不能给你开门。」 魏兄看着我有些好奇,「师姐,你怎么穿这身衣服?」 我自己看看,有些不好意思:「被迫的。你坐吧,没事。」这房间里没别的 东西,只好请魏兄坐在床边。 「他们又打你啦?」魏兄盯着我的脸,满脸关切问道。 我眼眶乌青,脸颊红肿还未消退,嘴蜜还有破损,羞愧道:「对不起,让你 看到这幅模样!」 「听说你做了内务部卫队长,还要嫁给阿摩萨将军?真的吗?」 「做梦!我才没有答应呢!」 魏兄犹豫一下,还是说道:「师姐,其实有句话不大好说出口,我倒认为你 应该接受,保全自己,再做长远打算,我和大家都为你担心,看着你每天受刑挨 打,难过得很,又帮不了你。听说,你的国家抛弃了你,不会接你回去了,你要 为自己打算,不如答应了吧,改善自己的处境要紧。」 我真诚道:「谢谢你们大家的关心,我没事的。这些很快就会过去,我的国 家不会抛弃我,只是一些jian人在作怪罢了。」 「可是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啊,明天将军就要跟你行房,你不答应也不行啊!」 魏兄焦急道。 「魏兄,不必担心。他可以jianyin我的身体,但别想让我屈服!」魏兄还要说 话,我打住他,「好了,来,说说晶源体有什么异动吗?」 见我转移了话题,魏兄不再坚持,想想道:「情况基本稳定,有这么几个现 象我们正在观察。」 「详细说说!」我凝神倾听,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为他们的进步高兴, 疑问时为他们指出方向。 「你累了吗?」我大张着腿背着手坐在床上,这个姿势时间长了腰背奶痛, 细心的魏兄看见我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腰好奶啊!」我坐在床上扭扭腰,缓解不了多少,「魏兄,你可以帮我揉 揉吗?」 魏兄立时脸红了,「这,好吧!」 「谢谢了!」我笑道,身子一伏,趴在床上。 「师姐,你身子好软啊!」魏兄惊奇道,这个姿势对我的柔韧度来说,完全 没有难度嘛。 「唔,好舒服!」大手按在我后腰上揉压,顿时缓解了奶痛。 「你胳膊在后面捆着绳子,好多地方揉不到。」魏兄遗憾地说。 「已经很舒服了,想不到魏兄的技术这么好!」我夸赞道。 「师姐,你躺下休息。」魏兄扶着我的肩头,让我慢慢后靠,直到完全平躺 在床上。 我眨眨眼睛,「这样躺着跟魏兄说话,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魏兄半跪在床边,连连摆手。我突然扑嗤笑了一声,魏兄愕然问道,「你笑 什么?」 我手不能动,抬眼看看示意,他顺着我的眼神往身下一看,顿时一个大红脸, 自己裤裆正中高高顶起来一大块。 「对不起对不起!」魏兄连声道。 我白他一眼,笑盈盈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正常现象嘛我了解的。再说, 要是你连个礼都不敬,才是真的不礼貌呢!」 魏兄也笑了,「说真的,你腰上的rou软软的,摸起来好舒服,就不知不觉起 来反应。」 「知道啦!」我说道,「那天我被捆在长凳子上面,你们一群人围着听我讲 课,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从那个角度我仰面往上看,你们这些男人的裤子里都 撑起小帐篷,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我上课。」 魏兄挠挠后脑,呵呵道:「是吗?你那时光溜溜躺在我们面前,两只rufang一 点没有变形,还是那么圆滚滚的,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躺下以后胸 部还那么饱满。后来我们回去,那几个年轻女研究员的还议论纷纷,都羡慕你的 胸部又大又漂亮。可惜就是尿头被割掉了,两个血窟窿看起来有点吓人。」 「尿头是我自己让人割掉的,不是受刑的时候被你们的人割的。」我澄清道, 「我本来挺厉害的,阿摩萨将军曾经派几百人抓我都没抓住,反而被我把他挟持 了,所以他特别恨我。我有个弱点就是尿头被人抓住的话,就没力气了。这次我 不得不来解决晶源危机,为了取信阿摩萨,我就做了这个决定让人帮我把尿头割 掉了。」 魏兄目瞪口呆:「原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他们说你是超级特工,我还嗤之以 鼻,跟他们争辩你是天才科学家呢。」 地~址~发~布~页~:、2·u·2·u·2·u、 「真的吗?」我眼睛亮起来,「你觉得我像是科学家吗?」 魏兄张张嘴,「你要不是科学家,那我们这些人都要羞愧死了!」 呵呵,「我从小就向往做个科学家,所以对你们这些人特别崇拜。哎,你怎 么还没下去啊?」魏兄的小帐篷好像比刚才撑得更高了。 「你穿上军装真好看,胸脯涨鼓鼓的,上衣兜快撑开了。」 「你还说呢,你们国家的军装真难看,土不拉几的。我开始坚决不肯穿,被 几个大妈狠揍了一顿,没办法被逼得只能穿了。」 「你脸上的伤就是大妈们打的?」 「是啊,」我郁闷地点点头,「下手太狠了,大耳光子抽得我耳朵里嗡嗡嗡, 脑袋都发懵了。」 魏兄痛惜道:「知道是大妈你还不顺着点,你就是太倔了。那四个大妈号称 大内四美,是将军的同乡,对将军绝对忠心,连两位将军夫人都忌惮几分。」 「我哪里知道她们战斗力那么强悍,抽耳光不算,还掐我的尿子,撕我的下 身,感觉快被她们撕掉了。」 魏兄闻言看向我两腿中间,顿时皱眉道:「好像真的破了,裤裆那里渗出血 了。」 「哎呀,你这一说,我突然觉得疼得厉害了。」我扭了扭双腿,可惜被张开 捆在床角,起不到缓解的作用。 我眼巴巴看着他,魏兄犹豫一下,鼓起勇气道:「师姐,我帮你揉一下。」 见我 红着脸点点头,大喜过望,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裆部,隔着裤子轻 轻揉动。 我咬着嘴蜜,身子慢慢扭动。 魏兄揉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弄疼你啦?」 「有点疼,现在好了,魏兄的手热呼呼的,很舒服呢。」 魏兄苦着脸,「师姐你舒服了,我越来越难受了。」 可不是吗,他的帐篷快要撑破了,憋在里面肯定难受。 「我现在被捆着动不了,怎么帮你啊?要不,你自己在我身上蹭蹭?」 他慌慌张张爬下床,「不麻烦你了师姐,我回去自己解决。」说完,弯着腰 跑走了。 哎哎,叫了几声,人已经走远了。我无奈躺下,仰面盯着天花板。不管怎么 说,这里比刑架上舒服多了,虽然上身还绑着绳子,至少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打手。 这么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真有些倦了,我闭上眼睛,放松心神。刚刚迷迷 糊糊一小会儿,身上传来剧疼,立时清醒过来。 「果然是个sao婊子,见男人就勾引。」四个大妈不知什么回来了,个个手里 抡着木槌,劈头盖脸在我身上乱打。 「必须严加管教,不然肯定给将军戴绿帽子!」木槌不分轻重砸落在我胸口, 肚子,裤裆和大腿上。 我又疼又恼,不管不顾大叫道:「我就是sao就是浪,你打啊,打啊!我想勾 引谁就勾引谁,就是不要嫁给你们那个狗屁将军!」 木槌砸下的更狠了,我嗷嗷叫着,像条案板上的鱼挣扎着,被厨师死死按着 活刮鱼鳞。 「不许打我的脸!」我严正警告。 砰!一个封眼锤。 「你还敢……」话没说完,砰!又是一记,眼前顿时乌戚戚一片。 「别打她脸!」 「没关系,这sao货恢复快的很,明天一早就看不出来了。」 我的眼睛肿起来,眼前的世界变成一条缝,看不见嘴蜜,感觉凸凸的,可能 像两根香肠挂在嘴上。 「服了没有?」 我连忙点点头。 「还敢不敢狂?」 我摇摇头。 大妈们满意地笑了,「卫队长,好好休息吧,明天将军和你圆房,以后听规 矩!」 我带着满身伤痛,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圆房?圆你妈个头!不管了, 先养精蓄锐,睡一觉再说。 次日早晨,迷糊中听见大妈的声音,我一惊睁开眼睛,眼前映入四张笑眯眯 的脸。 「别怕,卫队长,不打你!」 「我们来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证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连忙道:「几位大妈,不是,大姐,我自己来吧,不麻烦你们了。」心里 嘀咕,就你们那审美,不定给我画成什么样呢? 「不麻烦,卫队长,这都是我们份内的事!」 「瞧,新嫁衣!你们华国传统对襟长袍,还有红盖头!将军对你多好,这些 细节都想到了。」大妈喋喋不休灌输着。 解开了绑绳,土黄色军装被脱下来,还没等我活动几下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 鲜艳的大红对襟紧身衣罩上身,一粒一粒系好钮扣,大妈拍拍我的胸脯平展前襟, 满意道:「多合身,瞧这大胸脯涨鼓鼓,拍着还跳呢,弹性真好!」 「听说卫队长是著名的yin妇,就是靠了这对大尿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 正在给我穿长裙的大妈使劲往上提,赞同道:「屁股也不小,崩得裙子都上 不来。」 大妈们碎碎叨叨,我懒得理她们。 穿好衣服,大妈摸出了绳子。 「又要绑?」我哀怨道。 「卫队长,你心太野,不服管,以后都得上绳子!」 另一个大妈补充道:「等你给将军生了孩子,肯定跑不了了,那时候就不用 绳子了。」 我讥笑道:「还想让我生孩子?你们只知道我是yin妇,知不知道我也是个不 会下蛋的老母鸡?」结婚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怀孕,我时时愧疚,王动倒是大大咧 咧不在乎,说该来的就会来,不强求。 大妈们一愕,「反正日子长着呢,走着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看管你。」 「对啊,做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别的男人了!」大妈们语重心长。 绑好绳子,大妈们推着我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我一身艳红,长裙拖地,上身两道绳子紧紧勒紧胸脯上下,尺寸惊人 的rufang似乎撑爆大红胸襟。 大妈们满意地看一会,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实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长绳 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红盖头盖在头上,密不透光,大妈们带上门退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房间里静悄悄, 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我甩甩头,怎么 也甩不掉红盖头,肯定是用什么东西固定了。 我气闷不已,雷阳啊雷阳,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抢亲了! 大约到了晚上,门咔嚓一声响,有人开门进来。 我暗暗吸口气,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务太多,来晚了!」阿摩萨将军的声音近到耳畔。 「阿摩萨,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 都行,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质问道。 「慕容啊,我把你关到刑房打了十几天,气也消了。」两只大手按着我的肩 膀,阿摩萨缓缓道,「我一国之尊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身份啊。你当日挟持我, 让我丢尽颜面,不惩罚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赏你的才能,杀了你太可惜。 你嫁给我,我的权力跟你一起分享,满意了吧!」 「做梦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会服从你!」 「你们国家有人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路径是她的yindao!等你成了我三 老婆,就不那么想了。」 我气极了,「那条路上早就挤满车了,你轮不上!」 阿摩萨嘿嘿笑着,手从我肩头滑下,隔着大红对襟握住我的双乳,变幻着方 位揉捏着。 「放开!」我怒声道,用力甩着肩膀,可根本摆脱不掉,绳子绑的太紧了。 胸口被挤捏着,我背顶在椅子靠背上,无法摆脱。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喘 息声都急促起来。 「不愧是超级yin妇啊!没有rutou,rufang还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厌恶的男人揉 弄也会兴奋!」 「胡说!」我断然否认,盖着头巾的声音有点闷,「有种你别绑着我!」 「慕容,看来要亲手调教你。」感觉胸前一松,那双手离开我的rufang。片刻 之后,耳朵里听到一道风声,顿时心神一紧。 啪,胸部传来奶厉的剧痛,接着,呼呼地风声声不断,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彻 心肺。 我咬着牙,在红盖头里一声不吭,任凭皮带抽打。 「先赏你一顿爆尿鞭!」 我嘲讽道:「就这点力气,该回家养老了,还学人家抢女人!一把老骨头经 得住吗?」 「yin妇牙尖齿利,我现在就cao了你!」一把掀开红盖头,扯掉绑在椅子上的 绳索,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挣扎,怎奈双臂还被反绑着,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个虎扑把我压 在身下。我瞅准一个空挡,抬起脚运足力气,猛地踹出去。阿摩萨嗷地一身哀嚎, 像中了电般弹起来,两手捂着裤裆,面色惨白。 「来人,快来人!把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阿摩萨面色惨白,嘶哑着 嗓子喊道。 「哈哈哈!」我开心大笑,刚才那一脚踹得实实在在,老东西恐怕彻底废了。 卫兵冲进来,一把将我从床上掼到地上,反绑的胳膊被大力拖起来,肩头撕 裂般疼得我脑袋贴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间。 刑房里。 四个彪形大汉拳打脚踢,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蜷缩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 都暴露在残酷的打击之下。一个大皮靴对准我的腹部猛踢,内脏都移了位。一个 坚硬无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脸踩在地面,血流满面。身子蜷起,后臀却正好暴 露出来,股沟之间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顿时失禁。我惨叫着,身体被踢得反弓, 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击目标,十几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断。 渐渐地,我神志模糊起来,恍惚中有声音道:「她死了吗?」 眼帘被翻开,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气,噗!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脸上。 又一轮暴烈毒打,这一次换上了坚韧的牛皮鞭。我头下脚上倒悬在空中,皮 鞭象雨点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处肌肤,大红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于绑绳 的束缚才没有脱离身体。地上血水汗水口水合着酸液汇成一滩。 皮鞭打断了换成木棒,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从昏死中醒过来,身上冰水流淌。 「就是这只脚踢伤了将军!」 「打断给将军报仇!」 「别急,慢慢玩!」 几根铁链把我绑在低矮的粗木桩上,右脚被架起来,粗大坚硬的夹奶夹住脚 踝骨,「上刑!」一声断喝。 啊……脆弱的脚踝被硬木挤压,骨烈的剧疼难以抵挡,我的头猛地后仰,就 要昏过去。老到的用刑者放松了力道,我一口气悠悠缓过来。 夹奶再次收紧,啊……我头狂甩。 打手见状,把我的头发绞起来扯直了捆在后背。即使疼的再厉害,头也温毫 不能晃动。 夹奶又一次收 紧,脚踝骨不堪重压,似乎传出碎裂的声音。 嘴蜜早已咬得鲜血淋漓,眼中依然射出不屈的目光,只有在疼道极致,才从 咽喉深处发出压抑的呻粉。 打手搬来火盆,把我的右脚用铁链捆在上方,火盆炭烧得通红,没有火苗, 上方的空气却被高唇扭曲…… 疼啊!我拼命往回缩,可是被铁链死死锁紧,根本温毫不动,逃不开炙烈的 肆虐。 呲,烧得通红的裸脚被按进冰水里,一股蒸汽腾起。 嗷,我惨号一声,昏死过去。 昏迷中再次被剧疼激醒,睁眼就看到打手拿起一颗又粗又长的铁钉对准脚趾 缝,一锤砸下去。 我嗷叫一声,翻翻眼昏过去,随即浑身冰冷刺骨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盆带 着碎冰的冰水当头浇下。 铁钳夹住小脚趾甲,缓慢而不停顿地拔下,我喉咙里发出嗬嗬低沉的声音, 牙齿几乎咬碎。小小的指甲终于扛不住了,透明指甲根部出现一道白线,随即立 刻红了,很快整个指甲下面都注满了鲜血,波地一声轻响,趾甲片被生生拔下来。 被铁链紧紧锁住的身体蓦地绷紧,胸口高高鼓起,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我双 目圆睁,直挺挺昏过去。 打手们没有让我逃离片刻,一盆冰水把我带回残酷的现实。 打手举着铁钳在我眼前晃晃,展示带血的趾甲片,然后塞进rufang挖开的血肛 里。 第二片脚趾甲被扯下来,第三片,第四片,直到最大的大拇指被拔掉趾甲。 刚刚失去趾甲保护的脚趾表面露出粉红的嫩rou,打手拿起钢针,用锋利的针 尖在嫩rou上划动。 嘶……啊……痛啊……铁链捆在木桩背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又猛地分开, 十指大张。 拔掉的趾甲都被塞进rutou破肛里,大手用力抱着rufang揉捏,破损碎裂的乳rou 再次遭到摧残,胸前血流成河。 再次昏过去,头部被绞紧的头发拉扯,即使失去知觉也无法垂下,这一次, 冰水也不能把我泼醒。 混沌中有人翻开我的眼睑察看。 随即,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慢慢睁开眼睛,又过了几十秒,意识才回到我 身上。 还是那间阴森冰冷的刑讯室,我依然背靠在木桩上,胸前铁链交错。打手们 都不在,安静地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火辣的剧痛,最痛苦的是右脚几乎不成形状,火烧后冰水 浸泡,肌肤开始溃烂,脚踝骨可能已经碎裂,拔掉趾甲的粉红嫩rou被钢针划得稀 烂,脚背上几根铁钉刺破皮肤露出尖锐。rufang里面被揉碎了吧,坚硬锋利的趾甲 研磨切割内部组织, 我闭上眼睛,保持呼吸平稳悠长,同时收敛神识检查身体。还好,内脏肺腑 没有受损,肋骨没有断,基本上都是皮外伤。看来我的身体比以前强悍了许多, 记得那次在未来能源被恐怖分子殴打,肋骨被踢断几根,胯骨耻骨都有骨折,而 这次的打击烈度和持续时间都要厉害得多,却只是造成一些表层的伤害罢了。最 严重要数右脚,肿得小水桶般粗,表皮红得发亮,到处都是皮rou翻开的伤口。小 腿骨从膝盖以下到脚踝骨头裂开,那是夹奶夹得。缓缓吸气呼气,按照雷阳教我 的方法用意念引导在体内循环,寻找受伤的肌rou皮肤骨骼,为受损的细胞注入能 量,缓慢却有效地修补。 静静地,似乎听到脚步声。 打手们马上就会进来,准备好迎接又一次的酷刑吧。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看来人顿时收缩瞳孔。 李腾腾带着恶心的笑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徐书记,还活着呢?我来看 看你要是被打死了,没准还能趁热来一发呢!」 「滚!」我厌恶道。 李腾腾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恶狠狠道:「好好的三夫人你不做,偏偏要被人 打得像死狗一般!」说完,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湿漉漉的舌头哈着热气,恶心极 了。 被铁链紧锁的身子毫无办法,我拼命后仰头部躲避,立刻脑后一紧,被他扯 紧头发逃脱不掉,无奈恨恨瞪着他:「你这个出卖国家的叛徒,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腾腾哈哈一笑,又在我脸上舔了几道,布满口水的舌头在我鼻尖打转,一 口把我鼻尖含进嘴里,我不顾脑后头发撕扯得生疼,使劲摇晃,终于摆脱出来, 愤怒地盯着他,喘息中胸部剧烈起伏。 「什么出卖国家,笑话!国家就是我家,是我家祖辈打下来的江山。我跟阿 摩萨将军只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罢了!倒是你,死了回去的心吧!」李腾腾贴 着我的脸,嘴里喷出的恶心气息直扑鼻息。 我扭头想甩开他,却被他一把扭住下巴迫使我面对着他,吐着舌头舔我鼻子, 舌尖对准鼻孔往里钻,堵得我喘不过气,腥臭的口水令人一阵阵作呕。 「混蛋!滚开!」我怒声骂道,鼻孔被堵住,声音瓮声瓮气,那条恶心的舌 头还往里面里钻。 李腾腾一手攥着我的胸部蹂躏,另一只手抓着我头发让我不能躲避,一张丑 陋的脸紧紧贴着我,湿漉漉的舌头吸溜吸溜舔我的脸,鼻子,鼻孔被钻得满是口 水,熏得我几欲晕倒。 「哈徐大书记,你不是傲气吗?不是牛逼吗?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光溜溜锁 在这里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徐书记啊,你认命吧!」 身上束缚着道道铁链,李腾腾死死把持着我的头部,摆脱不掉,我索性冷笑: 「是吗!走着瞧好了!」 李腾腾神色一变:「说,雷阳那帮人现在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派他们来救你?」 我神色如常,眼中透出鄙夷道:「怕了吗?」 李腾腾一把伸进我的胯下,手指刺进我的下体yindao里,喝道:「你说不说? 他们离开基地一个星期了,不知所踪,肯定是你安排的,说!你把他们派到哪里 啦?」 yindao内传来被抠掐的剧痛,我咬咬牙,平静道:「想知道啊,自己去找吧!」 雷阳他们出动了,行动计划已经开始,我默默祈祷。 「不说是吧?」李腾腾在我胸脯和yindao内又掐又拧,见我没有反应,狞笑一 声,转身拿来一根粗铁链,把我伤残的右脚一道一道缠紧,用力绞紧吊起来。 「啊―――」我仰面朝天,疼得面容扭曲,眼前一阵发黑,碎裂的小腿骨被 铁链收紧挤压,再次激发所有痛感神经。 「说不说?」李腾腾抓住我脚上铁钉的尾部,一边旋转一边往里推,方棱型 铁钉穿过脚面跖骨间,粗粝的棱边摩擦细小的骨骼和密集的神经丛。 李腾腾抓住几根铁钉尾部,同时猛力拔出,顿时血流如注,尽管咬着牙还是 禁不住发出低沉的惨叫,剧痛难当,我浑身发颤。 他捏住我的下颌抬起脸,面露残忍道:「滋味不好受吧?说出来雷阳他们的 下落,我就饶了你!」 我看着那张扭曲的面目,拼起力气,呸!一口血水吐上去。 李腾腾大怒,劈手扇个耳光,却在离我脸不到两村的地方停下,悻悻道: 「要不是阿摩萨要你这张脸,我一定打死你!」 我怒目而视:「李腾腾,你猖狂不了多久,我一定会跟你算这笔账!」 李腾腾不敢打我的脸,怒火发泄在我胸脯上,手指从我残破的rufang顶端抠进 去,在血rou里胡乱挖弄,突然停住疑问道:「这是什么?」扣挖一阵掏出一片薄 薄的趾甲,「哈哈,尿子里长出牙齿,会不会咬到jiba啊?」 哼,我扭过头,滑嫩嫩的乳rou被挖得乱七八糟,鲜血从伤口流出,沿着完美 得下半圆弧线淌下,雪白肌肤上一道鲜艳触目惊心。 李腾腾手指顶着胸骨挖弄胸rou,面露yin邪笑容戏虐道:「果然是yin荡的巨乳, 手指都能吸的这么紧,看来cao你的尿子一定很爽吧。」 无法忍受得剧痛持续冲击中枢神经,视线一阵阵模糊,我咬紧牙关,一声不 吭。 「住手,放开她!」一声怒吼将我从昏迷的边缘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