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宇宙重启(第二部)(87)
2022年9月10日 毫无疑问我是一个宅男,只要一放假回家就不想出门。 但一般宅男玩游戏,我的玩乐主要是在女人身上。 半个下午的时间我的腻在若若的香闺,这妮子的玉女心经又精进不少,居然扛住了我两个多小时的炮火,让她骑在我身上当小骑士,让她高潮了最后一次后,我鸣金收兵。 躺在床上,小仙女全身赤裸趴在我大腿上,光滑的玉背和后方的翘臀组成了完美迷人的性感曲线,纤细的小腿交叉着,小脚丫俏皮地翘着。 「噗啾——」 房间很安静,若若柔柔地亲吻着我的阳物,小脸蛋蹭着棒身,眼神迷离,像是在嬉耍的小猫咪。 很显然,我身上那股子「英雄气概」 还没有散尽,我还让这个钟爱英雄的小美人在温驯一段时间。 「小君说姨妈和我mama她们在寿仙居的天台喝酒,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若若贴着我的腰滑了上来,她的肌肤嫩滑摩挲到我怀里就像抱上了一块美玉。 若若现在变得合群了,有时候会像小君一样喜欢凑热闹,我很感谢美娇娘们的耐心包容,若若的大小姐脾气比辛妮还要大,而且还有严重的公主病。 「好,咱们走。」 我知道若若实际是想去贪两杯低酒精鸡尾酒,这个小妮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憧憬着大人们的玩乐,她性子叛逆,初次尝试禁果也没心理负担。 是啊,她才十五岁就把贞cao给了我,像个成年女人一样痴迷性爱,那老气横秋的模样很可爱。 「等等,我给你穿。」 若若拿起床边的内裤,细心地套进我的脚,提着内裤到我大腿上,温柔地把疲软的大jiba塞了进去。 这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 小仙女挽着我的臂弯,小脑袋靠在我的身上,腻歪着朝寿仙居走去,踩着草坪上的汀步,我们在拐弯的绿篱矮墙边遇到了言言,她穿得一身清凉,一件牛仔热裤和吊带,小脚丫踩着拖鞋。 「若若,老公,你们也去寿仙居吗?」 言言大大咧咧地抱住了我的右手臂。 真是奇妙,上半个下午我才跟言言在永福居的泳池里颠鸾倒凤,下午四点就和若若腻在了一起,这感觉就像时间被拉长了似的,一个下午享受了两位美人。 我瞧瞧打量若若,她的眸子没有泛绿,只是微微有些不悦,要往日,她冷艳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当然进步的不止若若,言言的玉女心经也有些进步了,居然能被我内射七次还能下床。 来到天台,我远远听到了悠扬的爵士乐中有一阵嬉闹声,靠近后我听到了岚mama在笑着说,「干喝酒有什么意思——咱们也来玩玩年轻人的酒桌游戏。」 「玩什么?划拳?」 姨妈淡淡地问。 「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就先以前那样,用酒瓶子当转盘。」 「那不都是老掉牙的吗?我们都玩腻了啊。」 岚mama笑了笑,然后叹气,「以前啊……」 「少多愁善感的,有什么好忧郁?」 姨妈说。 我拉着若若和言言的小手让她们停了下来,如果在上前几步就会达到三位母上大人的感知的范围,无数次切磋让我早就掌握了她们听觉的范围,如果此时上去她们就不会玩真心话大冒险了。 「姨妈她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想不想听听八卦?」 我坏笑。 言言抓着我的手晃着,「真心话大冒险啊,姨妈她们肯定会说一些平常我们不知道的。」 若若看着言言掩嘴一笑,像个小老鼠一样缩起小脑袋,「我想听她们以前执行任务的事。」 「我想听她们的情史,嘻嘻。」 言言悄悄地瞥了我一眼,她肯定以为我会吃醋。 「这浴室就离天台挺近的,还有小窗户能听到外面。」 我指了指一旁的浴室,那是专门给天台泳池配套的浴室,「你们等一下,让我用用这个。」 我拿出裤兜里还剩半瓶的天心流幻术的麻痹粉,顺着楼梯间的风口撒像天台,这粉末无色无味,我把半瓶全部撒光,这剂量足以麻痹毫无防备的姨妈她们了。 钻进浴室,我拿出了随身携带声波屏蔽器,这玩意之所以成为我的EDC装备,是为了应付随时而来的「野战」。 若若随手拿出洗手台下的小板凳坐下,但她不知道是那是潜望镜板凳,是岚mama买来讨我欢心的情趣家具,这里是大荡妇屠梦岚的地盘随处都有让若若意义不明的性玩具。 言言坏笑地看着若若,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椅子有问题吗?」 没等言言开口揶揄,浴室外的天台就响起了大笑声。 「哈哈——该你呐,梦岚,叫得最凶,第一个遭殃。」 薇拉姐拍手。 「我屠梦岚光明磊落,怕你们?问吧,商量好要问什么。」 我听到姨妈和薇拉姐交头接耳一阵,薇拉姐坏笑,「85年,那次你和靖涛外派到美国,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分裂,你们休眠小组还有个男的,你和那个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噗——」 岚mama被呛到了喷了一口酒,「叫刘师全。」 「对,你和刘师全的掩护身份是组织安排的假夫妻关系,你们……那个时候靖涛和你没确立关系,他还气得跟安排人事的伍课长摔桌子扔板凳的。」 薇拉姐坏笑。 「哼,你们当时在布达佩斯,不知道,后来靖涛从澳洲偷跑到美国来找我了。」 岚mama冷哼,「啊!那可是违反军令,要上军事法庭啊!天啦,太疯狂了,那个年代稍不注意就是一张大字报,被有心之人扣上通敌帽子,是要被枪毙的。」 薇拉姐尖叫。 岚mama的语气得意,「可不是嘛,他一到美国就用刘师全的弟弟身份跟我们住下了。」 「有没发生什么?」 姨妈微微笑着。 「白天我在外就和刘师全演戏,亲密一点,连嘴都没碰过,晚上关上房门各睡各的,那个时候又没什么声波屏蔽器,我这个嫂子啊,嘿嘿,跟小叔子弄的家里天翻地复。」 岚mama顿了顿,「你们也知道那个时候,我跟靖涛在热恋嘛。」 「我晓得那个男人现在还喜欢你,他现在在总参后勤总处,上次开会还跟我问起你。」 姨妈咯咯直笑。 「哼,我也算是艳冠一方,有人喜欢不正常?」 岚mama说。 我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心里五味杂陈,甜得是岚mama和父亲的情比金坚,酸得也是他们情比金坚。 言言捧着双手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好浪漫啊,不过老公也别吃醋嘛,那是你和楚慧姐的爸爸呢。」 我微微点头,「不吃醋是假的。」 听着外面的动静,那酒瓶轮盘转到了姨妈,我屏息凝神,等待着岚mama和薇拉姐发问。 「要玩就玩把大的。」 岚mama豪放地大笑,「我们的问题是——方月梅,你第一次koujiao是什么时候?不要告诉我是跟中翰啊。」 「去的你的!」 姨妈笑骂,外面嬉笑打闹。 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虽然我也知道姨妈九层都会给李靖涛同志那个,但我还是不甘心。 「还真是给中翰。」 姨妈一本正经。 「我不信。」 薇拉姐莞尔。 「你不信?那个年代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靖涛虽然花心,但这方面也很保守的,更别说我,他要把那撒尿的玩意怼进老娘的嘴,老娘张嘴就咬掉。」 姨妈咯咯直笑。 「这么说,我也没有……第一次也是让中翰……」 薇拉软软地说。 「说得谁不是的似的。」 岚mama插嘴。 「你就不是,我们都不信。」 姨妈和薇拉姐异口同声,语毕两人娇笑连连。 我松下了一口气,像踢足球进球一样比划着胜利的手势,逗得言言和若若掩嘴偷笑。 「不信拉倒——月梅,你这么反感用嘴,那你第一次怎么给中翰的?」 「他生日!」 「哈哈,birthdaybolwjob!」 薇拉姐大笑。 「我觉得他的那帮女人也给他那个,也是稀松平常,我也不想中翰觉得房事上我需要他引导,又不是搞科研,让男人舒服多难的事?而且毕竟是他妈,我还要面子,以后还要让他听话,所以给他那么一次,后来也就习惯了。」 姨妈大方承认。 「我是主动的,中翰那玩意干干净净的,就想吃一口,嘻嘻。」 薇拉姐插嘴。 回想起初次把阳具放入三位母上大人的小嘴,我胯下竖起了帐篷,这一切都被言言看在眼里,她贴在我胸前,微微婴儿肥的小脸蛋笑得意味深长。 「想不想回味一下初次被薇拉姐口爱的时光啊?」 「三上悠亚」 咬着嘴唇痴笑,小手慢慢探到了我的裤腿,「岚mama说我的koujiao技巧像薇拉姐喔——老公,你身上的古龙水好香喔,带催情功能吗?」 「你们……」 若若鼓起小脸颊,像个小河豚似的。 「若若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小板凳是干什么用的吗?」 「三上悠亚」 轻轻握着若若的小手,把她拉了起来,然后又把我推坐在潜望镜板凳上。 床上交际花言言丝毫不放过让若若卷入的机会,她把这种活动当成联络感情的社交活动,巴不得和若若一起上床。 我被言言脱下裤子,怒冲天花板的大jiba露出,yinnang刚好就搭在潜望镜板凳下方的小槽子里,这小若若看明白了,她微微张开嘴巴倒吸凉气。 「三上悠亚」 只要有我的rou吃就会忘我痴迷,她要是喜欢口爱第一人,楚惠就只能排第二。 享受着她香舌缠绕的湿滑,我竖起耳朵,天台上又开启了一局游戏,这回遭殃的还是姨妈。 「问!方月梅你最喜欢的zuoai体位是?」 薇拉姐笑着问。 「都还好,没有特别喜欢的。」 姨妈的回答清汤寡水,让我很失望。 「我也是,大概是中翰的大rou又长又粗,怎么干都舒服。」 岚mama顿了顿,「不过在一次烈一点的高潮的时候,我更喜欢他用那个,东瀛人叫的配种位,就是打桩,那身体被他身体包裹贴近很舒服,而且那么弄劲大,又快,顶得摧枯拉朽的。」 「同意!」 薇拉姐俏皮地说。 「英雄所见略同。」 姨妈莞尔。 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三位母上大人嘴里说出来就很刺激,抱着言言的小脑袋,我示意她来个深喉。 若若背对着我们,小脸贴着墙壁偷听,但看不到不意味着听不到,大jiba在「三上悠亚」 小嘴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口水搅拌声很销魂,不一会我就瞥见她微微摩擦大腿,黑丝长筒袜摩擦的声音吱吱啦啦。 「言言喜不喜欢配种位?」 我扶着言言的小脑袋拔出大jiba。 「三上悠亚」 咳了两声,咧开被我霍霍的小嘴,笑得甜极了,「超喜欢。」 天台上的真心话大冒险继续,这次终于轮到了薇拉姐,她也选择真心话。 「提问,知道若若、凯瑟琳和中翰发生关系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岚mama问。 小仙女若若打了个冷颤,这个问题和她相关,一直以来她都有些自责自己是我和她母亲之间插足的第三者。 薇拉姐接到问题后思索了一阵,半晌才开腔,「其实刚开始,心里有点乱,我都打算永远隐藏跟中翰的关系,只给中翰当情妇的。」 「居然不是把男人让给女儿,好啊,你个浪蹄子。」 岚mama坏笑。 「好意思说我,我好歹是先来,你们后到都能插足。」 薇拉姐愤愤不平。 「我也算是先来好不好?」 姨妈的话戛然而止,我能想象此时薇拉姐和姨妈都看向岚mama的尴尬。 「我……我……」 岚mama支支吾吾,「我那也是迫于无奈嘛,不跟中翰好,我还有命活?」 「再说,我离不开中翰,你们都不知道中翰追求我时候的攻势有多么浪漫。」 我全神贯注地偷听,胯下「三上悠亚」 的螓首成了我泄欲的飞机杯,被我挺腰抽送。 「有多浪漫?」 姨妈戏谑地笑。 「我为靖涛守寡这么多年,你说不想男人那是假的。」 薇拉叹气,「突然就巧遇到一个和自己男人长得那么像,而且还幽默,性格又好的,不动凡心是假的,再加上中翰死缠烂打,谁受得了嘛。」 「我们问你怎么个浪漫法呢。」 岚mama敲着杯子。 「哼哼,我就告诉你们我和中翰一次约会的经过,嫉妒死你们。」 薇拉得意洋洋。 「他很坏,从我维也纳爱乐乐团会员信息里知道我喜欢什么曲子,然后专门地请了上宁最知名的弦乐团专长演奏。」 「中翰这孩子心细。」 姨妈语气酸酸的。 「而且……」 薇拉卖着关子,「他在包厢就一直勾引我,故意把那根勃起在裤腿的大rou有意无意地展示给我。」 「一定是你穿的太sao了。」 岚mama插嘴。 「有一点吧,嘻嘻,晚礼服都是要真空上阵的嘛。」 薇拉姐顿了顿,「月梅你说的没错,九龙柱就是和咱们白虎天生一对,有那个信息素嘛,人家也不是yin荡。」 「就是yin荡。」 岚mama和姨妈异口同声的笑骂。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就和中翰做了,第一次做,他好会zuoai,也好浪漫,预谋好的,在演奏的博莱罗舞曲插进去的,你们知道那曲子是渐进的加强节奏,加入密集的鼓点,中翰也跟着舞曲越来越快,后面大镲进场他就很用力,本来刚开始我就只想露水情缘地一夜情,但他弄了足足三十分钟,我连续高潮了三次。」 若若咬着嘴唇满脸微笑。 「高潮三次就死心塌地了?」 岚mama坏笑。 「靖涛能让你高潮三次?现在看是家常便饭,那个时候脑髓都被他轰炸了。」 薇拉莞尔一笑,「当然当时我的想法想把他发展成固定情人,还没到死心塌地那步。」 「那请问,冯霍亨索伦女公爵,您到死心塌地那步怎么走的?」 姨妈阴阳怪气地问。 说来惭愧,我得到姨妈的过程并不怎么浪漫,更多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天雷勾地火,这一定是我常年压抑情感爆发的原因。 「没多久。」 薇拉故意卖弄着浪漫地感情经历,「下一曲木星欢乐使者,我就彻底沦陷了。中翰好厉害的,当时九龙甲才摸到皮毛也那么厉害。」 「他又把你干了一炮?」 岚mama兴奋地问。 「什么把我,那叫zuoai,你个sao货。」 薇拉娇嗔,「就在乐手们准备的空档,我还躺在沙发上回味,当然包厢是有屏风和窗帘的……」 「说重点。」 岚mama催促。 「他在我面前扒下避孕套,动作好潇洒,很帅,连取下安全套都那么帅,像给枪换子弹一样干练。」 薇拉微微发笑。 「那可不是换子弹嘛。」 岚mama像说相声捧哏式的,逗得薇拉和姨妈都发笑。 「我还在试探他的胆量和心意,告诉他只有这一次,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姨妈也被吊起了胃口。 「他就说了三个字——不可能。很果断,很Man,我当时躺在沙发上仰视他呢,那根大东西和腹肌威风的很,我在想他都没休息,就又可以做了?这个男孩性功能太强悍了,所以我又软了。」 「然后……让我猜猜,被中翰后入弄了吧?」 岚mama谄笑,「中翰第二炮很喜欢后入。」 「sao蹄子。」 薇拉姐嗔骂,随后又软软嗲嗲地述说起当时的情景,「的确是被后面来的,我就扶在栏杆上,下面演奏着欢乐使者,用交响乐当zuoai的背景乐,好刺激,那曲子高潮就像要出征打仗似的,当时我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男孩胯下的白天马,那个男孩高大帅气,zuoai的姿势又阳刚,所以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如果这个男孩品行好,是个好人,我嫁给他也未尝不可,那个瞬间我都忘了李靖涛,连自己都忘了。」 「就记得自己是匹马被骑了?」 岚mama粗野地调笑。 「屠梦岚,你懂不懂浪漫?死一边去。」 薇拉尖叫。 姨妈和岚mama不再挖苦,她们羡慕地附和,像是给薇拉开脱似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明明都下定决心这辈子不碰男人,但遇到中翰就方寸大乱,我也不是水性杨花,只是,中翰就是那个对的人。」 薇拉哀怨地说。 「如果李靖涛从坟里爬出来,我是说他没有死的话……」 岚mama语气慵懒,她有些醉了。 「我们不是认准了吗?即便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我也只能给靖涛说对不起。」 姨妈深吸一口气,「当年我的确爱靖涛,但我爱他的时候并不幸福,我是拿我的整个世界去爱他,当然这不怪他,那个时代不允许太多儿女情长,只能说时势造人。」 「哎,如果从孩子的角度考虑也是这样的,我和靖涛的结合也是不幸福。」 薇拉说,「当初我 和总参分道扬镳,凯瑟琳还没见靖涛几面就没了爸爸,若若也被乔羽耍花招扣留在华夏,就是为了让我还保持着上一次行动的假夫妻的身份,刚开始我还感激他能收留若若,哪知道……」 「的确,慧慧五岁前还一直以为那个姓楚的就是她老爹。」 「谁又不是呢。」 姨妈也长吁短叹,「要不是我伪造中翰身份,他就是个卖国贼的孩子!他这辈子就毁了,我可是他亲妈,可他五岁前一直叫我姨妈,后来可能是为了自己骗自己,我才拿冻卵和靖涛的,生了小君,我这才又当母亲的满足感,只是苦了中翰。」 「虽然我时常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会不会和靖涛一样处理,我知道当时山穷水尽,我也知道齐苏愚大有可能没藏私心,但我还是不能原谅齐苏愚,就是因为她,我儿子叫了五年姨妈。」 「都怪李靖涛这个渣男。」 薇拉有气无力地笑骂。 「渣归渣,还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当然也不是这个意思。」 姨妈补充。 岚mama莞尔一笑,一句俏皮话转换了气氛,「哪像中翰,一周不去收公粮,他自己都要爬上床做几次,咱们啊,每个人都饱饱的。」 薇拉姐和姨妈笑骂岚mama是sao货。 躲在浴室里的我心情愉悦,三位母上大人早就走出了阴影开始享受生活,李靖涛三个字也不再是折磨我的「拉伊俄斯」,因为「伊俄卡斯忒」 选择了我。 言言听得大为感动,依偎在我的怀里,若若则欣慰地笑着,就像看偶像剧傻笑的小女生一样可爱。 又是一局游戏,轮到了岚mama,天台外也是酒过三巡,没有运功抵御酒精的三位母上大人说话的舌头微微打结,微醺着继续嬉闹。 「提问,你有没被中翰……」 姨妈坏笑,「有没被中翰SM过?」 「就是带个项圈。」 岚mama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是有过咯?」 薇拉姐揶揄。 「就一次。」 岚mama支支吾吾,「就是情趣游戏而已,让小男人嘴上沾点便宜,他会更卖力。」 「的确……」 姨妈刚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收声。 「哇!林香君,我看不出来啊!你个浓眉大眼的也会背叛革命?」 薇拉姐惊呼。 我太了解我的亲身母亲了,被她养育了几十年,还在床上次次让她高潮不断,让她真情倾诉,我的jingye都快成吐真剂了,所以我知道姨妈不是说漏嘴,而是故意这样,想要拉薇拉下水,岚mama已经承认,她就没有顾虑,而薇拉还没被牵连,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改天我也要玩。」 薇拉姐娇嗔,「我拉着凯瑟琳和若若一起。」 我瞥了瞥若若,她羞红了小脸蛋,蹙着柳眉瞪了我一眼。 「不能惯着中翰,男人致死都是小孩,要等待立功,或者把事干漂亮了,你再奖励他。」 姨妈说,「他现在不好管教,必须用些激励吊着,你们也算她的长辈,一定要引导他。」 「这点我赞成月梅的,中翰是她一手养育的,她懂中翰性子,而且真拿他没办法,我们怎么办?这个家还是要有阅历的人掌舵。」 「中翰乖着呢。」 薇拉姐嗔着,「那奖罚分明,怎么该怎么罚?」 我满以为薇拉姐会帮我说句话,但话锋一转让我恨得牙痒痒,逗笑了若若和言言。 「那还不简单?他最给他禁欲就是。」 姨妈淡淡说。 「那你想做怎么办?」 薇拉撒娇似的抗议。 「那更简单了,一个短信就能让李中翰同志乖乖跑来交公粮,你宝儿什么时候还怕勾引不到男人?」 岚mama揶揄,「不过让中翰禁欲也要当心,那就像刚出笼的饿狼一样……」 「的确要调整一下身体状态迎战呢。」 薇拉姐笑得意味深长。 忽然泳池边的室外喇叭播放起了一首喧闹的音乐,听前奏是黑人说唱,这里是岚mama、楚慧、葛大美人的根据地,很难想象她们的歌单里会有这么街头的音乐。 「这什么歌,闹腾死了……」 姨妈抱怨。 「啊啊,我也不知道,慧慧和玲玲爱听的东西。」 岚mama的话语间有些闪躲。 「whoresinthishouse,thereissomewhoresinthehouse……」 我渐渐听明白歌词,原来是首夹rou带屄的匪帮说唱。 言言突然在我怀里兴奋地拍我的手,「慧慧姐和玲玲姐还听,呢?」 「什么是?」 若若问。 「就是这首歌的名字啊。」 言言朝若若挤眉弄眼,然后又捧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歌名意思就是,ussy,嘻嘻。」 「太露骨了吧。」 我摇头。 天台上尴尬在继续,岚mama慌慌张张地说,「遥控器呢?」 「什么遥控器,蓝牙接的你的手机,好你个屠梦岚,看不出来,表里如一啊,sao货。」 薇拉姐咯咯直笑。 「就听听,不忙切歌,反正孩子们也不在。」 姨妈也带着笑意。 我刚刚软下去的大jiba又被那首露骨,应该叫yin言荡语的歌刺激地勃起。 这首歌很符合岚mama在床上放荡不羁的风格,开头就点睛「你cao到了个顶级sao货」,什么暗示大jiba窒息喉咙,把大货车停进小车库,什么「舔过我的屄之后就会得糖尿病」 立马就让若若堵住了耳朵。 三位母上大人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歌,我和言言则坏笑地面面相觑想要听姨妈和薇拉姐笑话岚mama。 但安静一阵,薇拉姐一本正经地开腔了,「这歌写得挺好的。」 「对。」 姨妈也说,「凭什么光男人能自由表达性欲,我们女人也不是石头做的。」 三位母上大人默契地一起放声娇笑。 「看来咱们还是梧桐五季,永远不服输的霹雳娇娃。」 薇拉姐喝多了。 「只输给李中翰。」 岚mama补充。 「那只是在床上。」 姨妈也难得地话中带了荤腥。 「敬我们幸福的新生活!」 薇拉姐兴奋。 「敬我们的男人李中翰。」 岚mama娇笑。 屋外玻璃杯清脆碰撞,我胯下的大jiba已经勃起到了极致,心中泛起糖水般甜蜜,三位母上大人把自己的幸福系于了我。 言言察觉到了我急促欺负胸口,她似笑非笑地伸出小手丈量起大jiba的长度,「老公,硬成这样,九条血管都凸起了。」 「九条血管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若若瘪嘴一副大惊小怪地模样娇嗔。 「你这就不懂了吧,九条血管凸起的时候,中翰哥最持久了,而且不弄出来就不消停,嘻嘻。」 「三上悠亚」 眯起眼睛用纤纤手指戳弄大guitou,「是不是啊老公?」 「还是言言观察地仔细。」 我呼出浊气点头,然后猛地按下言言的小脑袋。 可爱的「三上悠亚」 抬起小脸蛋,嘟起小粉唇在我的大jiba上滑动。 我可不指望若若会加入,毕竟她从不叫言言jiejie。 小窗外的泳池边,三位母上大人开始聊天。 「咱们啊,就是投错了胎,都是男孩子命格。」 薇拉姐微醺,话语间醉意朦胧。 「光命格是?宝儿,咱们三个放在总参,有哪个男人能撼动地位?就 单凭武功,排前三谁敢排第四?」 岚mama豪迈。 「那倒是,业务能力第一,就说功力,我林香君也感拍胸口在整个华夏都是独步天下。」 姨妈也喝醉了,她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地夸自己,「要咱们三个是男人,他妈的!总参谋长什么的,还不是我们的?」 「哈哈,的确。」 岚mama说,「当年进总参的大比武,老娘就醒悟了,那些绣花枕头,还想泡老娘,哼哼,我时长就在想……」 「你说。」 姨妈说。 「我时长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靖涛,我肯定是哪个男人都不服的,跟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绣花枕头结婚生子,我也不愿意委身,所以,性欲这种生理问题又必须解决。」 岚mama痴痴地笑,「以我的姿色钓一百号帅哥还不吞易?我呀,肯定是个红颜祸水。」 姨妈和薇拉姐噗嗤一笑,异口同声地笑骂,「真sao。」 「男人到处约炮就叫风流不羁,女人凭什么就要挨骂?你们太封建了。」 岚mama不好意思地辩驳。 「你说的也是,以你我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如果没有真爱,肯定也是要享受性爱。」 薇拉姐说。 「这叫杯水主义。」 薇拉姐说,「满足性欲的需要就像喝一杯水那样简单和平常,咱们都忙着革命事业,没有闲工夫经营感情,性欲又要满足,只是老天赏给了我们两个男人。」 「对,跟性道德没关系。」 岚mama找到了台阶。 「反正我是不想让我看不上的男人骑在我身上。」 姨妈像泛恶心似的继续说,「你看那帮跟我们同期的男人,肥头大耳,又老又丑,当年还算过得去的也都秃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