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续）第83章

都不记得上次打吊针是什么时候了，身体是真不如以前了。」

    mama叹了叹气。

    「也不是这么说。你这就算是二十来岁刚毕业的时候，也经不住你这么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啊。何况在工作之余，还要拉扯我吃喝拉撒，多难的事啊。」

    我手摸上mama没有被打针的右手，苦口婆心地说道，但是语气很平和，就当是和mama聊天，让她心情好一些，我就多说了些话，「我前两天才看到毕业大学生长期加班猝死的新闻呢。所以说啊，不要那么拼命工作，命比工作重要。」

    「有东西比命更重要。」

    mama低下头去，小声说道。

    「啊？什么？什么能比命更重要。」

    我疑惑地问道。

    「呵呵。」

    mama看了看我，淡淡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来，喝水。」

    我见mama气色稍微好转了一点，忙给她递水喝，「人都说了，药什么的都是辅助的，多喝水多休息恢复免疫力才是最重要的。」

    「还好有你在。」

    mama意味深长地浅浅地对我笑着，轻声说道，「要不你先回家去睡觉吧，我这里好了自己可以回去。毕竟都凌晨了，你也困了。」

    「妈你这是什么话说的，好生分啊。」

    我略显不快地应道，「我不困啊，我下午睡了那么久，现在精神得很。再说了，你都没回去，我哪有一个人回去的道理。你觉得我回去了，能安心睡着觉？不见你好好的，我就算是七十二小时没睡都睡不着。」

    「嗯，好，说不过你。」

    mama微微笑道，也不说那些话了。

    mama主动地侧靠在我的肩头，让我心头一颤。

    我侧过头去，看着她正闭着眼睛，顿时觉得很踏实。

    「那我们都闭着眼睛休息会吧。」

    mama闭着眼，柔声道，「这样，你总能安心休息会了吧？」

    「好，妈你休息我就休息。」

    我温柔地回应道，把头贴靠在mama头上，微微用力抓紧她的右手。

    没过多久，mama就睡着了。

    我不敢动弹，生怕有一丝动静把她弄醒了。

    我就这样安静地欣赏mama在我肩头的睡颜，感到很幸福很满足。

    如果以后mama病好了，mama还会每天靠在我肩头的话，我此生一定别无他求。

    几分钟后，输液室门外传来一阵「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

    我循声望去，只见是张静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便走到了我和mama身前。

    她穿着高跟鞋的样子目测看起来比mama要高，但是她的高跟鞋藏在她的棕色长裙下，看不出来是多高的跟，所以不知道脱了鞋子的话和mama比如何。

    为了不打扰打mama睡觉，我只是微微颔首以示礼貌，没有说话。

    张静会意，也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她俯下身子，仔细地看着mama的脸庞，似是在观察着什么。

    「你mama她，是不是月经延后了几天？」

    她观察完以后，俯身在我耳边轻声地问道。

    「啊？我不知道啊。」

    我一呆，然后声音很轻地回应道，「有什么，影响吗？」

    「算了，多看好她就行。」

    张静叮嘱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不要让她动气。」

    我怕mama这样睡会着凉，哪怕穿着风衣，在这空调下感觉也不保险。

    所以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胸以下到小腹这块地方，我自己只穿着件短袖。

    不知道过了多久，稍显安心地我和mama依偎着也睡了过去。

    直到我感觉身上有什么动静的时候，我才睁开眼。

    原来是mama醒了，正把我的外套盖我身上。

    「啊，妈，不好意思我睡过去了。」

    我忙道歉道。

    「没事，睡不是很正常么。」

    mama强撑着微笑道，「把衣服穿上睡吧，这空调开得挺低的。」

    我刚接过衣服，看到mama突然一下皱起眉头，随后摸着自己的小腹，非常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妈？」

    我十分不安地搂着她的胳膊，关切地问询道，「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不用。」

    mama紧皱着眉头，吃力地说道，「我那个，来了。」

    「啊？哦。」

    我只得mama说的是月经，「很痛吗？」

    「没事，刚来是这样的。」

    mama咬着牙说道，「你把包给我。」

    「好。」

    我把mama的包递给她。

    mama打开包，翻找了好一阵，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哎？我没有带在包里吗？」

    「什么东西？」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立刻问道。

    「来那个用的东西。」

    mama又翻找了一阵，还是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道，「这等下多了怎么办……」

    「妈，我去买，你等我。」

    我悟到了，说的是卫生巾。

    「你个男孩子的，去买这个。」

    mama小声啐道，「我自己去吧。」

    「你这生病了去啥，而且还肚子疼的，怎么去。」

    我否决了mama的提议，坚决地说道，「男孩子有啥不能买的，女孩子还能买避孕套呢，男孩子买个卫生巾不很正常。」

    「呸呸呸，你能别那么大声说出来吗。」

    mama没好气地小声道，「行吧，辛苦你了。」

    我叮嘱了mama两句记得喝水以后，便跑了出来。

    不过这大半夜的，我周边五百米都跑遍了，所有的商店超市都关了门，根本没地方买卫生巾。

    我连幽暗的小巷子都找遍了，别说包好的卫生巾了，就是用过的卫生巾也没见着。

    本来想跑再远点去寻一寻的，但是想着再远些地方回来可不知道几点了，而且大概率还是买不到。

    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回医院碰碰运气。

    回到医院后，我心里有了个主意。

    卫生巾嘛，也不是只有商店里才有。

    我来到急诊室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一下。

    确认里面除了张静以外没有人在，我才安静地走了进去。

    「医生，您不忙吧？」

    为了确认她没有在等病人，我决定先礼貌地问一问。

    「不忙，怎么了？」

    张静抬起头望着我，平和地说道。

    「呃，是这样的，有个小事，想麻烦您帮个忙。」

    我向外望了望，确认没有人进来，稍微向前弯下身子，小声说道，「您带了卫生巾么？我想借一片。」

    「你要干嘛？」

    张静有些警惕地回应道，身子向后缩了缩。

    「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我忙摆着手尴尬地笑着解释，我就知道会被看成变态，我继续小声说道，「是这样。我妈她来了姨妈，但是她没带卫生巾。我周围都找了下，商店超市都关门了，实在买不着。就想着，看看您这能不能借一下。」

    「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啊。」

    张静松了口气，放松地说道，并从自己包里取了三片递给我，「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借你。我还从没给男的借过卫生巾，这些给你，应该够用了。」

    「好，谢谢医生，我等下次天亮了买了还你。」

    我接过卫生巾，放在口袋里，忙弯身谢道。

    「拿着去用就行，这东西就不用还了吧？」

    张静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不过你先等一下。」

    本来准备开熘的我，听张静这么一说便又走回到她面前乖乖等着。

    只见她在右边抽屉里，拿出一瓶牛奶递给我，说道：「给你妈去喝点，空腹打点滴人会觉得不舒服。去吧。」

    「谢谢医生。」

    我接过牛奶，由衷地感谢道，刚出急诊室门，我对她说道，「回头我教你怎么打ＰＶＺ。」

    说完，我不等她的反应，脚底抹油一般开熘了。

    「妈，让你等久了。」

    我一回输液室，便忙从口袋里拿出卫生巾递给mama，「商店都关门了，我问医生借的这是。」

    「你也不害臊。」

    mama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把卫生巾接了过去。

    「那没有办法啊。虽然很难为情，但是比起能帮到妈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耸了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虽然卫生巾是到了，但是mama却一直没有起身去厕所。

    我不禁好奇问道：「妈，怎么不去……呃……因为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

    mama低头说道，犹豫了一会后很小声地说道，「弄到裤子上了。」

    「啊？哦……」

    我先是发出比较大的吃惊声，立刻觉得不妥，赶紧收小了音量。

    我一想，是啊，mama又没垫卫生巾，那来了姨妈可不是弄在裤子上了么。

    「没事。」

    我脱下外套，搭在mama双腿上，从她腰后面给她绑好，对她说道，「把我外套围上就看不出来了。可以的话，我带你去吧。」

    「有这个就行了，你怎么跟我去女厕所，想被人当变态啊？」

    mama哭笑不得地说道，「我自己去就好。」

    「反正也被人当了一次变态了。」

    我小声嘀咕道。

    「嗯？你说什么？」

    mama问道。

    「没什么。」

    我忙摇摇头，「可是妈，你这还打着点滴呢，一个人去不了吧？」

    「怎么去不了，厕所有地方挂的，你就别cao心了。」

    mama状态和脸色都好了一些，话也多了起来。

    看到mama现在的状态，我便同意让她一个人去了。

    但是我还是把扶着她一直到女洗手间门外，等着她出来再扶着她又回到位置上。

    「哦对了，妈，喝点东西。」

    我从口袋把刚才张静交给我的牛奶递给mama，「刚医生交代我说你不能空腹打点滴，让我带这个给你喝。」

    「这么好医生啊。」

    mama浅笑道，「文豪，你饿了吧？这个你喝吧？」

    「我不饿，有力气得很。」

    我笑着摇摇头，表现得精力充沛的样子，「你快喝吧。」

    mama这才肯喝了一些。

    喝了估计不到一半，便递给我，说道：「我喝不下了，你喝吧。」

    「那留你等会想喝了再喝。」

    我接过来拿在手上，换了水杯递给她，「喝点水吧。」

    两个小时以后，mama的点滴才打完。

    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五点了。

    mama本来打算自己一个人睡，让我回房休息。

    不过在我再三坚持要照顾她这个理由之下，她才同意我和她一起睡。

    在床上，我一边轻轻拍着mama的背，一边轻握着她的手。

    没一会，mama便睡着了。

    这时候我再安静地起身，下了床。

    我去厨房煮了一锅小米粥，等着mama起床以后吃。

    毕竟第二天她应该还是没有食欲，也不能吃太多，就多煮了一些。

    弄好一切以后，我再次回到mama床上，一只手抚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感觉没有去医院的时候那么烫了，这多少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大约是太累了，我稍微闭了一下眼睛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和mama都睡到了大中午才醒来。

    还是mama先醒的，她一醒，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动，我便跟着醒了。

    「妈，你醒了？」

    我揉着惺忪地睡眼，声音有些朦胧，身体向mama那边挪了挪，靠近了些。

    「嗯，醒了。」

    mama微笑地看着我，气色好了许多，她温柔地摸着我的脸颊，「辛苦你了昨晚上。」

    「没有没有，mama好就不辛苦。」

    我笑着回应道，看到mama的状态让我由衷地感到开心。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

    mama伸过手，一把把我的头搂在她的胸怀里，「你真好。」

    「mama才好。」

    我用脸庞在mama柔软的乳rou之间蹭着，特别地舒服，作为回应，也搂住mama的腰，「mama是世界上最好的mama。」

    「好了好了，越说越觉得rou麻了。」

    mama笑了笑，松开了双手，把我放开了，「要吃什么早餐，妈给你去做。」

    「不用了，妈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什么也不做，都交给我。」

    说完，我忙起身下床，把mama又扶着躺了下去，「医生昨天跟我说了，你这发烧一天好不了的，需要多休息。就算不听我的话，总要听医生的话对吧？」

    「呵，我自己身体我知道。」

    mama摇头笑道，「没事的。」

    说着她又想起来。

    「屁哟，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我按着她双肩不让她起来，半强硬地说道，「就今天，你就休息。明天我不管你，总可以吧妈？不可以也得可以。」

    见我这么坚持，mama也可能自觉理亏，便依了我。

    我给她弄了牙刷茶杯毛巾脸盆来卧室刷了牙洗了脸，然后盛了小米粥给她吃。

    「这是，什么时候做的？」

    mama看到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有些吃惊地说道。

    「晚上回来的时候，你睡着了我就去煮了下。」

    我如实说道。

    「这小米粥真好吃。」

    听我说完，mama尝了一口，有些感动地说道。

    「好吃就行，就怕你没胃口吃不下。」

    我满足地微笑着回应道，「还有好多，想吃我就去盛。」

    整个一下午，我让mama什么活都不要干，只管好好休息。

    她说她要干什么，我都说我包了。

    mama见状，倒又变得说什么活也不用干了。

    我知道她是不愿让我去干这些，于是我自己想着家务有哪些，主动都去做了。

    包括晚饭，我也一并做了。

    做了诸如豆腐、白菜、冬瓜之类清单的菜和rou饼汤。

    虽然mama没有吃多少，不过看得出来已经尽量吃了，我挺欣慰的。

    晚上，mama拿了本书，穿着宽松的睡衣，戴着眼镜，忽然来了客厅里坐着看。

    那时候我正在洗碗，出来的时候才看到这一幕。

    「妈，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该在房间休息么？」

    我把碗筷收拾好放下，忙快步走过去问道，mama正架着脚，认真地翻看着手上的书。

    「嗯？躺了一天了，你倒是让我活动一下啊。」

    mama抬头看着我，露出略带撒娇的表情，商量地说道，「就一会，好吧？」

    「行吧。」

    我忍不住笑了笑，我哪里受得了mama跟我撒娇，那她肯定说什么是什么，「不能太久就是，等会还是要去躺着的。毕竟病还没好清。」

    「我自觉是好清了，你看，我刚量的。」

    mama拿起她面前茶几上的体温计，递给我看，「三十六度九，不烧了。」

    「这离发烧就差零点一度，可要多注意。想要好得快啊，就多喝水，我给你倒水去。」

    说着我去餐桌上倒了杯温热的水，来到茶几上递给mama，趁着mama喝水的时候，我说道，「明天再休息一天吧？」

    「不了吧，你就算让我在家休息，我也闲不住，也会工作的。」

    mama不太情愿地说道，「这样好吧，明天不发烧了我就去上班。发烧，我就不去了，总可以吧？」

    「不发烧也休息一天呗？」

    mama今天好像特别尊重我意见似的，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有显得很强硬，我劝说道，「周二要是没发烧就再去吧？医生也是这么建议的，就一天，好不？」

    「那我们各退一步，我在家办公行吧？」

    mama把书合上，坐直身体，取下眼镜，有些认真地说道，「没有不行。」

    「行吧，您要坚持，我也没得法。」

    我歪歪头，在mama的气势下，我还是选择不要硬刚，让步了，主要是看在她身体的份上，让她保持心情舒畅很重要，「那这样吧，明天只要不发烧就随你。发烧了你就也不要居家办公了，好好休息可行？毕竟又是姨妈期，身体本就出于虚弱时期。」

    「ＯＫ，成交！」

    mama愉快地应道，确实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病了的模样，「我保证明天不再发烧了。」

    「但是我丑话先说前面，妈你不可以再作弊了。」

    我表现得一副严肃的样子。

    「作弊？」

    mama眯了下眼睛，疑惑地问道，「什么作弊？」

    「嚯，你昨天上班前是不是喝了布洛芬？而且还带到公司去喝了对不对？」

    我伸出一根指头，紧锁着眉头，露出看穿一切一般犀利的眼神，「那东西又不能当治病的药。结果好吧，逞能去上班，把病弄严重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洗澡了。」

    mama把脚放下来，闪躲开我的目光，站起身拿着书便往浴室走去，「你自己一个人玩吧。」

    「去吧，洗了澡就去躺着吧。」

    我随口应着，打开电视看了看。

    「文豪～」

    mama刚进浴室便推开门唤我。

    「诶，怎么了妈？」

    我转过头去看着浴室的方向回应道。

    「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呢？」

    mama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你不会给我洗了吧？」

    「呃，是啊，在阳台晾着呢你看。」

    我顿感不妙，想随便敷衍过去，指了指阳台挂着的mama昨天洗澡换下的内衣内裤。

    「你……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碰我内衣么？」

    mama有些不悦地责备道，「今天我衣服你别再洗了，不然你看着办。」

    说完，mama比较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呼……幸好没有爆炸。

    估计是看着我有好好照顾她的份上，mama才网开一面。

    不过即使如此，看得出来她依然挺生气的。

    看来洗她内衣这件事，没那么吞易突破。

    mama洗好澡出来之后，自己把内衣裤洗了挂出去晒，然后看也不看我地喊我去洗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想要去mama卧室照顾她睡觉，结果门

    关上了。

    我敲了敲门，mama不给开。

    「妈，开门呀。」

    我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不开，你去自己房间睡去。」

    mama没好气地回应道，感觉还是在气头上。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忙道歉地隔着门说道，「您开开门，还在生着病，我得照顾您睡觉。」

    「谢谢，不需要。」

    mama赌气地说道，「你别敲了，你再敲，我明天就算生病了也要去上班。」

    「好吧。那mama你，好好休息。」

    我停下了敲门的动作，关心地说道，「有什么事妈你喊我，我不关门。晚安，妈。」

    卧室里没有回应。

    我轻轻叹了声，回到了自己卧室。

    我打开电脑，上了ＱＱ。

    一开ＱＱ，就嘀嘀嘀响个不停。

    谁啊，留这么多言，疯了么，我不满地嘀咕道。

    我看了看右下角，是一个粉红色扎两个辫子梳着齐刘海的小女孩头像，我点开一看，不是别人正是「ｊｉｎｇｊｉｎｇ」——也就是张静。

    「是你吗？」

    「ｓｈｙ是你吧晚上？」

    「我靠，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可不要跟队里的人说我们见过的事我跟你说。」

    「你最好解释下是怎么回事。」

    「人呢！你别装死，你出来啊！」

    「回话啊！人呢！」

    「总之你记住了，别跟队里提起！」

    「你来了回我留言！」

    一口气，她留了一大堆话。

    看得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回什么，我没想到我认出了她，她会有这么大反应。

    不过她一下就猜到了是我也挺厉害的。

    没错，就是我啊。

    哦对了，我昨天不知道是静静你在医院值班，要是知道的话，我就把你前天在社区落下的小本子给你带去了。

    你哪天上班，我把小本子给你带过去吧。

    我这样给她回复道，相当于告诉了她我为什么把她认出来了。

    「居然是落在那里了，我还想了半天丢在哪了。」

    张静很快回复了我，「下个周末吧，到时候来三楼找我。对了，你没跟战队里其他人说起过这个事吧？」

    「没有，不过干嘛这么介意。」

    我回道。

    我心想她长得挺好看的，又不丑，声音也好听，为何对我有没有告诉别人这么在意呢？「这你就别管了。我只想好好地在工作之余放松地玩游戏，不想和现实有什么接触。再加上都是战队里三十多的汉子，我可不打算跟他们见过，或者他们来找我，那样太多麻烦事了。」

    「好的，明白明白。」

    我快速回道，「不过谢谢你静静，托你的福，我妈她现在好不少了。」

    「别担心，你mama她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注意她多注意休息就行了。还有，药要按时吃。」

    他连续回复道，「最重要的是，让她保持心情愉悦。我看她舌苔和面色的时候，她的气色很差，有点类似于忧郁成疾。你让她心情好了，这病根除了去，病自然就好了。」

    「好，我都一一仔细记下了。谢谢静静。」

    我再次感恩地回复道。

    随后和她一起打了几把２Ｖ２，都带她赢了之后，她说要带娃休息了，我们才各自下线。

    我再玩了会，快十二点了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