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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典娜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败给进攻自己家乡,比魔物还要粗劣不堪的异星人。 当那让她兴奋的场景终于以令人作呕的姿态照射进现实生活中时,这位少女的内心没有任何的兴奋,脑海中只有抗拒,厌恶,憎恨和反感,甚至被玩弄rufang,被摩擦阴蒂时的微弱刺激也只能加重她的反感。 她的汗毛倒竖,肌rou绷紧,纤细的身体不住地想要逃避,只可惜她身处父体飞兽的怀抱之下,双腿被其他飞兽控制着,想要逃开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 被这种怪物紧紧贴着的感觉就已经足够糟糕,更不用说自己身体刚刚还被这只最丑陋的怪物侵犯过。 。 被这种畸形roubang插入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痛,痛到远胜她此生战斗中受过的所有伤害,那疼痛彷佛是要将雅典娜的身体整个被噼成两瓣一样,让雅典娜根本无法压抑住惨叫的欲望,她感觉得到处女丧失的鲜血从身下流出,破瓜之血不是色情小说中描述的几滴凄美血珠,而是一股又一股将整个股间都染红弄脏的血污,只让她觉得黏腻污浊,同时又为纯洁的凋零而心痛如绞。 。 没有小说中常见的「破处的疼痛突然被无法抗拒的快感所取代」,也没有「随着抽插的持续,酥酥麻麻的快乐开始掩盖住疼痛。」 每一次父体飞兽的roubang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她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身体被强行噼开,内里的伤口被不断剐蹭,身体里每一段她此前认为插不进去的空间都被强硬塞满的折磨。 那坚硬的生殖器用疼痛的方式宣扬着自己的存在感,插入与拔出,这样机械单调过程的重复,给予雅典娜的每一次折磨都是崭新的。 。 她看着父体飞兽那张像是人但又与人想去甚远的丑陋面庞,每一次疼痛降临她的身体,都会让她更为仇恨,却也都进一步瓦解着她抵抗的意志。 。 在这件事之前雅典娜一直觉得自己对疼痛的忍耐能力强得有点过分。 精锐组一起在外面野炊的时候,雅典娜曾经不小心被刀子切到了手指,伤口很深,雅典娜呆呆地看着伤口很久,才想起来其他的女孩子在被切到的时候都会难过的呻吟再做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她才装作无法忍耐的样子捏住自己的指关节。 。 而这一次雅典娜不必伪装了,她现在所感受到的疼痛绝对是此生最强烈的,下体被蛮横撑开的感觉带来的痛苦超过了她的所有想象——少女此前有将自己手指插进去自慰的经历,但用手指带来的酸胀感与舒适与此刻被父体飞兽那扭曲狰狞的巨物给塞入完全是两回事,来自身体内部的,敏感之处被划出伤口的痛苦,干涩的紧窄通道被蛮横贯穿的疼痛,刷新了她对于疼痛的认知。 她甚至没有余裕去思考为什么那种私密位置的疼痛会那么难以忍耐,她只觉得脑海中不同的负面情绪在不断交迭,让她无法再做任何思考。 。 屈辱,痛苦,愤怒,仇恨,这样的情绪不断地在身体的内部翻涌,而丧失了所有力气的雅典娜又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手段,她被飞兽控制着只能任凭蹂躏,在冰冷的风中,她的两只脚因为对痛苦的忍耐而不断扭动,脚尖绷得笔直,彷佛这样就能移转来自膣xue的灼痛。 而痛苦和屈辱的感觉也随着交媾的持续而不断累积,在父体飞兽射精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当自己的zigong颈被父体飞兽那过长的roubang捅入,连最神圣的孕袋都被侵犯并射入jingye的一瞬间,雅典娜明白自己的身体确确实实的被凌辱了个遍。 。 「咕呜!!」。 被怪虫内射的现实让雅典娜过于震撼,以至于当父体飞兽第二次将roubang插进少女的身体时,雅典娜只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却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父体飞兽对雅典娜的身体非常满意,它没有什么审美能力,但是却能通过雅典娜yindao壁的紧窄、弹性与炽热感受到属于盖亚雌性的生命活力,它的生殖器抽动得飞快,甚至还发出了一种频率古怪的尖啸声,似乎在嘲笑着强大的盖亚人沦为它生殖的工具。 。 雅典娜目光呆滞地向下看着,即使父体飞兽耀武扬威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几乎要将她的yindao连同zigong一并从胯下拔出,她也没有什么更激烈的反应。 体力被剥夺殆尽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让雅典娜忘记怒斥与抵抗的真正原因是来自下腹的一种怪异感觉。 。 当然,那感觉可不是什么情欲的暖意,毕竟父体飞兽也并非是为了从雅典娜身上获取性交的快乐才将雅典娜抓起来强jian。 因为只需要将自己jingye排出的缘故,再加上对疼痛不够敏感,这只怪虫只需要想办法让雅典娜夹紧就够了,而在被疼痛洗礼的状态下,这女孩儿的yindao壁相当的紧。 。 在狂乱的飞兽潮水中,少女的粉色的长发如此的鲜明。 她身上的盔甲已经所剩无几,被连体黑丝包裹的身体开始更加清晰地展露在所有怪物的视野中,雅典娜的身材真的非常不错,她个子高,体格健美,手臂上、腹部和大腿都有着明显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