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非礼
成歌慌忙捡起地上的衣衫捂住身体,羽维镇静些,打量着辛出的衣着,一身墨红锦衫,剑眉星目,身量气度,绝不是小南园的人。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披上,笑着说:“不知哥哥是哪位贵客带来的人走错屋了,要是找不着屋子,奴家叫人带你去。” 辛出笑了声,下颔微抬点了点孟今今,“她。” 孟今今瞬间听出这是辛出的声音,抬起来,看到辛出后,情真意切地唤了声:“辛老大!” 她激动的都想哭了,此刻辛出头顶简直自带光圈,浑身笼罩在金光下,那平时让她觉得不怀好意的笑容也顺眼极了! 羽维不认识辛出,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巧,但显然两人认识,是来帮孟今今的。 他看辛出只身一人,阴恻恻的笑了,“孟姑娘是奴家请来的贵客,识趣的赶紧走!” 辛出慢条斯理地关上门,“我凑个热闹,你们乖乖别做什么,但要是太吵…你‘哥哥’我不懂温柔。” 羽维轻蔑地哼了声,没把辛出放在眼里,“成歌,去找人来!” 成歌穿好外衫,经过辛出时,辛出缓缓抬臂,他吓得愣了下,辛出手速飞快的劈在他颈侧,人就软软倒下了。 “你干什么!这可是小南园!我们南园你惹不起的!”羽维这会儿吓得退后几步,被孟今今撞倒的木架绊倒,跌坐在上面,辛出拽着他的衣领,羽维就要尖叫,但刚张口就没了声。 他直起身,理了理衣摆,低头看到落在地上的纸张,扫了眼内容,暗笑这魏致还挺抢手。 他回身去看椅子上被绑着的孟今今,他那一双打量的眼睛,加上这绑姿,孟今今羞耻万分,忍不住虚弱出声:“辛老大……” 辛出走到她身前蹲下,解去了她小腿的绳子,瞥向那双露在外的粉白玉足,看了会儿,“我要是没来,你可怎么办呢,孟今。” “今晚多谢你了,辛老大。”她有气无力,语气诚挚,迷惘的眼睛看着辛出正解着她身上的绳子,“你怎么也在这?” 他那双手必不可免的触碰到她的身子,孟今今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就少了那股恶心的感觉抑制些药力,她头晕目眩,被他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难受得不行了。 “恩…”她下意识低吟一声,辛出抬头看着她,她难堪地抿紧嘴,太丢人了,她解释道:“我…我中了药…” “我又不是瞎子。” 她娇颜酡红,望着他的一双眸含着春情,声音也柔得似水…… 辛出喉结滚动,身体似乎有点异样,他垂下头,想是因为那香气的味道,屏气凝息,“把嘴闭紧。” 要换做是清醒些的时候,孟今今一定会感觉得到辛出的语气没了往日那几分的不着调,还有些僵硬。 辛出扶起她时,长吐了口气,她似无骨地贴了上去,guntang的脸蛋蹭着他的颈侧,喃喃:“你很凉。” 柔软的身子和压上他的饱满胸乳,还有她烫人的呼吸,无一不让辛出的身子越加紧绷了,热气上涌,他微微推开她,“救你不够?还想要我以身相助?” 因为身体的反应,他粗鲁地弄散她的发髻,她安生的随便他弄,牢牢黏着他。 孟今今感觉被分裂成两个,大脑想离开,但丝毫动不了身子,如实说:“不是,不是…只是,我身体动不了。” 辛出半搂半扶地搀着她离开,小南园会有恩客会带小倌出去夜宿,门迎看向孟今今伸入辛出衣襟内乱摸的柔荑,以为他们是其中一对,弯腰恭送他们离去。 等到了马车边上,辛出咬牙切齿地拿出孟今今的手,呼吸急促。 想松开她,随她摔倒在地,但手刚要收回,又抱紧了。 她现在和醉鬼无异,他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但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笔。 拦腰抱她上了马车,如烫手山芋一样,他把她扔在了毛毯上。 毛毯柔软,没什么痛意,但比起这轻微的痛意,她从小腹间弥漫到全身的酥痒空虚,才是真正的痛苦。 她香汗淋漓,腿心湿濡一片,薄薄的亵裤都湿透了,她匍匐在毯上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抓着软毛,艰难出声让辛出送她回去。 想到栾子书,脑海里立马浮现他们欢好时的画面,那一下下被他填满的感觉,越是回想,越是难捱。 从城西回去,要不少时间,孟今今忍到半路就混乱的把辛出错认成了栾子书。 辛出才将自己被勾起的邪火压下去,但孟今今如藤条攀了上来,一双手刚搭在他膝盖,他便黑着脸抓住她的双手。 但这阻止不了她,她睁着双水润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坐在了他腿上,沁凉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腿心来回蹭着他的大腿。 辛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大腿上能清晰感觉到一处柔软的地方正蹭着他,呼吸不禁快了起来。 他从没像上次在铁铺那样被孟今今那样嫌弃过,也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像孟今今这样非礼他。 “书生……”她声音都带了哭腔,很是委屈,“你怎么不动,摸摸我好吗……” 辛出本来还在愣神,听到她口中蹦出的‘书生’,额角青筋毕露,轻薄他还喊着别的男人名字?! 就在他准备打晕孟今今的时候,她主动亲了上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伸出小舌探了进去,勾起他的舌头。 香甜的味道在他口中漫开,他有些失神,舌尖突然被她一吸,他背脊酥麻一片,顿时更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吃痛地蹙眉唔了声,但不妨碍她继续吮吸得津津有味,力道大的像是想吃了他。 孟今今轻轻一动就挣开了他的桎梏,身子挤压,再次伸进了他的衣襟,用力一拉,他的大半胸膛就露在了外面,手贴着他的肌肤抚弄,慢慢往下摸上他的腰腹,握住了半硬的roubang,轻柔的抚摸。 辛出浑身一抖,下意识抬手,一个手刀将她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