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阴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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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调油的好日子过不了几天,何兰啪啪啪啪又从微信上发了好多个文件过来,都是剧本,让宋亚轩挑。尽管是流量不错的歌手,但是纯搞原创还是入不敷出,宋亚轩现在要陪张真源,又腾不出时间排演唱会,赚钱路子又少一条,何兰给他找的这些剧都是几个月之后才会开机的,那时候张真源胎稳一些,宋亚轩可以出外勤赚点奶粉钱。 何兰刚知道张真源怀孕的时候人都傻了,以为宋亚轩疯了,要带他去精神科挂号。她一直有听说张真源身体情况特殊,以为是过敏体质或者是某种较为隐秘的遗传病,断然没想到是双性人这个方向。 至于双性人影帝怀了宋亚轩的孩子,这个事实摆出来的时候着实让见惯大风大浪的何兰CPU都烧了1s。 但是大经纪人确实素质过硬,惊讶只是一瞬间,马上就着手开始把握局势。 “现在这事几个人知道?”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准备公布吗?” …… 尽管宋亚轩的意思是把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捂一辈子,大不了退隐之后到国外生活,远离国内的视线,届时就算有人推出真相,闲人的评头论足也传不到他们的耳朵里来。 但是何兰觉得纸包不住火,还是拟了一份稿件存在自己的电脑里,如果真出现了紧急情况,也能在可以向外透露的有限信息中尽力争取一些支持。 “前三个月你就在家里写写歌练练琴陪陪真源,三个月之后产检要是没问题,你就进组,我尽量跟导演协商把你的戏份排得集中一点,让你能尽早杀青,或者中间腾两天可以让你回家。” 宋亚轩在电话这边连连点头,顺便给何兰吹了一堆彩虹屁,说她是地球唯一top经纪人。 何兰难以自抑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感叹麻烦事都会流向能干的人。 他还在打电话的时候张真源就在捣乱了,手在他大腿上滑来滑去,总是扎扎实实地摸到他腿根,还往他两腿之间探,饥渴得很。换在平常宋亚轩早就把这个烧货就地正法了,但偏偏现在这个人的肚子里还揣着一个虚弱的崽,稍微一点情绪波动都可能让小孩直接滑走,宋亚轩顺着张真源的各种作弄之余还要求神拜佛,希望老天给他指条明路,到底要做什么才能保证这个孩子平安降世。 宋亚轩挂了电话,把张真源捞到自己腿上抱着。又过去四周,张真源的肚子终于显现出一点弧度了,但还是不甚明显,只是腹肌的线条淡化了一些,下腹微微有些隆起,和有些人大吃一顿之后的样子挺像。 宋亚轩又不死心地去听他肚子,“还是没有声音。” 张真源已经懒得应付他了,“没错里面没有小孩都是我吃的饭。” 宋亚轩大惊失色,“啊?” 张真源被他逗笑了,“那我不会生小孩你能从我家出去了吗?” 宋亚轩头搁在他肩膀上,“那也不出去。” “留在这里干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张真源也没法对此说什么俏皮话,,两个人就静静地搂着靠在沙发上。 但是宋亚轩这个角度还是能看见张真源的耳廓微微泛红。 心里难免得意,知道张真源最吃这一套。 他几把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被张真源玩得半勃了,稍微抬一下张真源的腿,那根东西就滑到了张真源的腿间,被长了些rou的大腿紧紧地夹着,顶着张真源的裤裆,引得里面的yin洞又向外冒水。 宋亚轩也就那么顶着,yingying的东西戳在那里,孕期不能插入,这道防线只能他自己守,张真源不仅不会配合他,还会来考验他——孕反千差万别,有人患上异食癖,有人爱闻怪味,张真源一切如常,唯独本就旺盛的性欲又高涨几倍,让宋亚轩放无数空炮,全记在了备忘录上,等孩子出生了都要从张真源身上讨回来。 张真源搭着宋亚轩的肩膀,抬着屁股慢慢地在硬热的几把上隔着裤子磨逼,磨得舒服了还自己张嘴大口呼吸呻吟,完全把宋亚轩当按摩棒使。脖子上渗出的汗把发尾浸湿,微长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挂在白皙的脖子上,难言的阴柔和性感,宋亚轩也慢慢领会到张真源的本质——一种贪心的神明,对性欲贪婪,对爱情渴望,如果有人能填上他的欲壑,那就能去分享他的爱。 宋亚轩不仅想得到他的爱,还想独占他的爱,那就要向他献身,接受他在情欲上的诸多索取与考验。 不过这测验对宋亚轩来说也是一种奖励,他觉得自己已胜利在望。 宋亚轩从领口那里把张真源这件快洗透明了的短袖撕开,舔弄他的乳珠,吸吮他的乳rou,还和他说初乳归他喝,不然以后和宝宝抢奶。 张真源没空回复他的流氓要求,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磨喷了,薄薄的棉内裤全被浸湿,吸在刚刚泄过一轮的疲软嫩rou上,格外冰凉滑腻。张真源有些不舒服地推了推贴着他的宋亚轩,说要去擦一下换条裤子。 宋亚轩没松开他,手伸进去把张真源的内裤脱了扔在地上,让张真源躺在沙发上,扳着自己大腿把批露出来。他就看着张真源的批打飞机。 尽管只是被看着都很有感觉,张真源知道宋亚轩一定能看到自己的yinchun在一张一翕,可能又有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宋亚轩很快就把自己弄射了,浊白的液体洒在张真源的小腿上,顺着胫骨的线条向下淌,足趾缝里都黏黏的。 不过张真源无暇顾及这种细微的感受——宋亚轩的嘴贴上他的批,沿着外面的轮廓轻轻舔舐,却让他前所未有地敏感动情,喷出来的时候都在哭,倒把宋亚轩弄得有点慌张,抱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宽慰他,甚至道起歉来,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太过恶劣。 可能是激素作祟,张真源觉得自己确实情绪太过敏感了,孕期的身体变化总让他觉得十分不安。还有一点他没有告诉宋亚轩,就是宋亚轩舔过他胸之后他的胸半天都会发热发胀,面上看不出来,但是衣服稍微擦过一点乳尖就窜起微小的电流,击得他骨头发软。 宋亚轩知道了又不晓得要发什么兽性。 12周的产检结果一切正常,何兰久久没有跟组,对宋亚轩的复出可谓是蓄势待发,今天知道的结果,明天早上的机票,行李都让宋亚轩不用收拾,要什么直接落地买就行。 第一天主要是开机仪式和联谊,没拍什么特别复杂的段落,就是几个主演在古色古香的厅堂里对话,台词比较长,但是宋亚轩的角色不是这一幕里最重要的,只用把词念清楚就行,特写是对着其他人的。 宋亚轩很早就拍好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就收了工,何兰告诉他助理带了几件品牌方以前寄的衣服,都给他洗干净了放酒店房间了,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很早就要开始上戏了。 宋亚轩点头,衣服的事他不挂心,穿什么都行。房门一关,宋亚轩就拨通了张真源的视频通话,看见穿了一件燕麦色开衫的张真源在屏幕那头对着他笑,宋亚轩一天的劳累一扫而空,正准备和张真源说些sao话的时候,张真源旁边有人递来了一盘水果,问他要不要吃。 “家里还有谁?” “浩翔和耀文过来陪我了。” “来得这么快?” 旁边人也在听电话,一听到宋亚轩这么说,严浩翔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们不来你难道要让真源大着肚子一个人在家吗?” 宋亚轩被他呛到,“阿姨每天都会来……” “阿姨来就是做饭和打扫一下卫生,其他时候你都要让他一个人吗?” 刘耀文好像在拍严浩翔的背,通过模糊的视频依稀可辨刘耀文露在外面的一条胳膊——他在家又穿背心了,sao给谁看呢,sao也没用,张真源有他孩子了。 张真源把镜头转向了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呀?” 宋亚轩心道还是老婆会疼人,“今天不太辛苦,开机仪式,然后拍了两场。” 他很懂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但是明天就要早起了,兰姐说五点就要到片场。” 张真源逗他,“那我挂了,你早点休息吧。” 宋亚轩急了,“不行不行!你到我们卧室去,不要他俩在边上。” 严浩翔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张真源好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拿起手机走到了床边坐下。 “我都一天没看你了,我想多看一会儿。” 张真源拿着手机围着自己的脸绕了一圈,“哦。” “你不想我吗?” “想你,么么。” “好敷衍啊张哥。” “今天一直觉得肩膀酸,不知道是睡姿不好还是其他时候拉到了。” “要看医生吗?” “哪能什么小事都去医院。” 宋亚轩隔着屏幕也只能抓耳挠腮,“那明天去康复师那里让他们看看?” 张真源摇摇头,“不想出门,我明天就想在家。” 宋亚轩点点头,“也好,医生也说你要多休息。” 张真源好像是低头理了一下衣服,问他的时候声音小了一点,“你一共有多少场戏?” 宋亚轩看了一下剧本,“两百场不到,有长有短。” 张真源沉吟了一会儿,“那就是两个多月?” 宋亚轩点点头,“看安排,差不多,兰姐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宋亚轩凑近屏幕,“老婆希望我早点拍完还是中间多回来看你?” 张真源吸了一下鼻子,“你看也没啥用,把戏拍好吧。” 宋亚轩有点泄气,“那我跟宝宝打个招呼,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张真源把镜头朝着自己的肚子转了转,挥挥手跟宋亚轩道别。 宋亚轩草草洗完澡之后发现张真源给他发了个视频,插上耳机点开之后,发现耳机没白戴,张真源录的视频确实不一般——火热的呻吟和黏腻的水声,春情荡漾的叫床声中甚至还夹着几声低低哀哀的“宋亚轩”,实在是听得他下身充血,几把yingying地撑着裤裆。视频最后张真源往地上扔了个什么东西,宋亚轩暂停放大之后发现是湿透了的一条内裤。 张真源以前还穿款式很花哨性感的内裤,蕾丝边的,透明的,前后开洞的,怀了孕之后为了防止外阴感染和摩擦,换上了款式普通的棉内裤,反而让他像重回中学时代一样,裤子一脱便有一股清新的学生气,配上肚子的弧度,禁忌非常,宋亚轩拍了两张照片在手机里,打飞机的时候看催情效果一流。 宋亚轩咬牙切齿地给他回了条语音,“喷了没?” 张真源手指夹弄自己的蒂珠,确实把床铺浇出了一片深色,拍照给宋亚轩看的时候照片角落还有露出的一截嫩白的膝盖,岔开跪在水渍边,指认现场一般,毫无认错态度可言。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宋亚轩知道自己要是就这么睡觉去肯定又要被张真源挑衅,把手机架在床头柜上,几把顶着前置摄像头拍了个打飞机的视频,比张真源发来的那个更加直白,发出去不久之后就显示违规,但是宋亚轩知道张真源一定看了,看的时候可能又冲了一发。 射完了就进入了贤者时间,宋亚轩当然喜欢和张真源互相挑逗,哪怕没法真刀实枪地干一炮,只是这样单纯点燃rou身yuhuo的撩拨,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珍惜的体验。他现在仍然不觉得自己摸透了张真源的想法——张真源现在有他的孩子,愿意保胎,愿意生下来,然后呢? 张真源并不是没有独自抚养孩子的能力,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带着孩子远走,他现在是用自己的温情脉脉换到了张真源的默许,又用秘密病历暂时稳住了张真源。 但他知道张真源如果执意要离开,仍然有无数种办法。如果他真决定为孩子挡住外界的声音,并非完全做不到。 他努力地回忆着当年张真源如何对他,在回忆中努力翻找能论证张真源爱他的言语和细节,发现什么都可以论证,却什么都不足以论证。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助理过来叫他,发现他早就醒了,但是眼下泛青,看起来没睡好。 何兰不太满意,说他已经是成熟艺人了,怎么还不能适应剧组作息调整好状态。宋亚轩给何兰道了歉,坐到化妆间的椅子上,化妆师拉开围布罩在他身上,宋亚轩刚想抬头跟化妆师说自己可能要消肿的时候,认出了大变了样的化妆师。 “Lee?” “是的,宋老师,是我。” “你现在到剧组来工作了啊?” “嗯,前两年生了病。” “难怪,好像好久没看到你的朋友圈了。” 俩人稍微寒暄了两句,Lee就开始给他消肿上妆。 宋亚轩盯着镜子,总觉得Lee给人的感觉不太像大病初愈。 大病初愈是虚弱,但Lee的眼神有点畏缩,每当快要和镜子里的他对视时,Lee就会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