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贺少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鬼使神差地拉着白总的手,没羞没燥地把人家白嫩细长的手握在手心里□□,心中也是一惊。但他却并不想放开,而是顺势站起来,拉着白总结了账,转身就往外走。

白饶被他牵着,手被对方温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手心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要灼烧他一般,让他不知所措。从来精明的大脑仿佛堵塞住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好沉默地被人拉着一直往前走,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木头人。

两人同样的容貌出色,又牵着手肩并肩走在一起,引得旁人不禁频频偷瞄。

好看的人,在哪里都是焦点,两个好看的人,就是焦点x2,而当这两个人关系暧昧的时候,那就是焦点max。

白饶又一次没出息地红了耳廓,微凉的指尖在脸颊上轻轻划过,感受到微烫的温度。

他可不可以认为,贺屿天现在对他有点意思?他不求对方现在彻底喜欢上他——这根本是在做梦,只要贺屿天有一点点靠近他的倾向,都能让他欢欣鼓舞起来,激励他继续上前,用尽全力去取悦这个自己放在心上尖尖的人。

白饶心里仿佛是煮开了的蜜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甜气,熏得他整个人都甜丝丝的,眼神是甜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是甜的,连呼吸都带着甜味。

都被主动拉小手了,抱抱还会远吗?亲吻还会远吗?既然亲都亲了,那上c……

白饶赶紧让自己住脑,可是想象仿佛插上了翅膀,已经不由他了。他眼前仿佛看见了男人屈起一条长腿,整个人懒洋洋靠在床头。头发还有点湿,微微冒着水汽,他睡衣松松垮垮地半掩着,露出一小片儿淡蜜色的胸膛,褐色的晕染若隐若现。男人的锁骨因为坐姿更加明显,性感而迷人。

他笑着对自己招手:“来呀,宝贝儿。”

白饶忽然感觉自己的鼻尖有点热。

他看着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微微挣了一下,在男人疑惑的注视中,主动回握住男人温热的大掌,将贺屿天单方面牵着他的手变成两人双手交握的姿势。

权当做是对男人的回应。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但是气氛半点没有因为沉默而消减半分,反而越来越灼热,并且愈演愈烈。

进了家具城,两个人一起挑选桌椅壁纸等家具,好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夫俩。

但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通紧急电话打到白饶手上,公司有一件事必须需要白饶这个总裁出面,虽然占用的时间并不长,他也不得不先行离开了。

两个人都意犹未尽,约定好剩下的家具由贺屿天负责采买,一会儿白饶直接回家,两人一起收拾屋子。

白饶去了公司。贺屿天看着对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过身来,继续采购家具。

他看着备忘录里记录的需要买的家具——还剩下床、衣柜和健身用具。贺屿天看着对面热情的导购,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白饶火速回到公司,以最快的效率处理好事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冷静地走出办公室,兴冲冲地踏上回家的路。

他这时候还不知道,贺·大直男·少给他了一个多大的惊喜。

这个惊喜险些让白总汪地一声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22章

白饶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努力压下激动的心情,一手捏着花束,拘谨地掩在背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的家具已经被摆放整齐了,但是地上还是扔着一些拆下来的垃圾,没来得及去清理,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饶走过去推开门一看,贺屿天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额头上都是汗滴,手上也脏兮兮的全是灰尘,一见到白饶,立刻绽开灿烂的笑容,嘹亮的声音中带着一点自豪的邀功意味:“看!我都收拾好啦!”

白饶顺着男人指着的方向看去,整个人的表情僵住了,嘴角噙着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他原本信誓旦旦地以为,既然他们选了最小的房间做卧室,就没有不睡在一起的可能,他回来的时候还在幻想,今天晚上的旖旎。

自己可以装着睡熟的样子,钻进男人的怀里,让他搂着自己,一同进入梦乡。明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那该多么美好啊!

可现在,摆放在眼前的那是什么?!

床铺上面竟然又摞了一个!到底是谁发明了上下铺这种东西?

白饶看着上下两张床,张了张嘴,难过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买两张床呢,就算不能窝在男人怀里睡觉,至少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对方。

贺屿天不知道白总心里的想法,眼眸笑得弯弯的:“怎么样?我都被自己的智慧惊呆了,我居然能想到上下铺!”

白饶低垂着眼眸,紧紧抿着嘴唇,心道,我特么也被惊呆了。

他心里憋着火,但由于面部表情管理太到位,脸上却一点情绪也没有,只是贺屿天莫名觉得,身边的气温平白低了几度。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敞了汗的缘故,便没有在意,继续道:“这样一来,就算房间小,也可以睡下咱们两个啦。你看,除了这张床之外,还有一些空地,咱们放些什么好?”

贺屿天叭啦叭啦地逼逼了一大堆,猛然发觉白总好像有些太沉默了,可能是天生不爱说话的问题,白总的话一般都很少,但是再怎么寡言,也会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嗯”“对”地答话,或者提一些小小的建议,显得礼貌又很乖巧,不让自己产生一个人在尬聊的感觉。

可是今天,他好像是被禁言了一样,一声也不吭。

贺屿天停了下来,小声道:“白总,白总?”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对方,白总手指微微蜷缩着,嘴角向下弯,眼神也没什么光彩,黯淡地让人心疼,他脸上的线条仍然冷淡,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的装扮依旧一丝不苟,整个人的气质较往常更加冰冷,但是贺屿天不知为什么觉得,现在的白总在他眼里不再是什么不可亵玩的天山雪莲,而是蜷缩在墙角毛茸茸的幼崽,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无助难过的阴影。

贺屿天靠近他,和他面对面站着,双手握住他的肩,轻声问:“白总,你怎么了?”

白饶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脸上写满了关心和担忧。

但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连同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欲望和向往,即使表现地那样外露,他也感受不到。

这种慢慢探索,你进我退的日子他过够了,这好像钝刀子割rou一般,慢慢地让他疼痛,在不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