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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北方的二月份天气阴晴不定,昨日还阳光明媚,今天倒阴沉起来了,看样子是要下雨。 “明儿怎么选了这时候出去?” 陆生明接过保姆递过来的伞,笑了笑,“刘姨,今儿二月十九了。” “对对对,太太给你安排了相亲。坏了坏了,老刘没在……” 陆生明打断她的话,说:“不用刘叔,客如云离得近,打个车就去了。” “那明儿路上小心啊!” 这局约好的十一点,陆生明迟了一个小时。她将黑色长风衣和伞递给服务生,踏着细高跟走近预订的餐桌。 陆生明瞧见坐着的人,打了个招呼:“韩式微。” 那人慌忙站起来,手指还摸着餐厅的菜单,叫了声陆小姐。 相亲对象是自己的初恋男友,陆生明是惊讶的,但很快压下去了。她母亲介绍得不清楚,只是说不强求,他家里生意不好,想靠联姻寻求合作。气氛倒说不上沉闷,陆生明只觉无趣。 当韩父告诉告诉韩式微好好准备相亲时,他以为陆生明听了他名字是乐意的。她向来准时,迟到想是根本不愿意这场相亲,与他之前所想并不一样。 这顿饭已接近尾声,玻璃窗上多了些雨滴。 韩式微不抱希望地低声问:“陆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陆生明看着韩式微,直到他耳尖变红,她点了点头说:“那就谢谢式微了。” 式微,式微,他很久没有听到陆生明叫他了。陆生明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他是在大二分手时,说她喜欢上了其他人,希望式微和她分手。他说好。 陆生明让韩式微送她到她自己的家里,一套刚装修完的二室一厅,在二十三楼。 “式微上去喝杯茶吧。” 韩式微握方向盘的手渐渐用力,内心权衡一番,陆生明已下车替他开了车门。他站在陆生明背后,望着她的背影。身材高挑,家境殷实,她的男女朋友从来没间断过。他们不过交往两个月,陆生明就厌烦了。她们两个不存在谁追求谁的问题,在图书馆里,陆生明隔着众多学生对着韩式微明艳一笑,韩式微掩饰性低头早已被陆生明的美色冲昏了头脑。 “到了。” 雨越下越大了。 韩式微抓住了眼前人的袖子,孤注一掷道:“陆……陆小姐。”他闭上眼问:“我可以和你上床吗?” 相亲失败没关系,当她的炮友也没关系,只要可以见到她闻到她的她的信息素就好了。 陆生明向后躲了一下,措词道:“式微应该知道,我喜欢干净的人。”他车里的信息素很明显不是他的绿竹清香,还有现在,他身上隐隐发出的甜味,只有亲密接触过才能留下信息素。 韩式微无法,摘下了自己耳后的抑制器。樱桃的甜腻丝丝缕缕地围绕在陆生明周围,陆生明不可思议地摸向他的后颈,引得韩式微腿软。 “我只同陆小姐有过……一次。” 陆生明眨了眨眼睛,那得是七年前了吧,七年也改变不了A的信息素。除非…… 她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手指顺着细瘦的腰肢伸进了他的裤子。韩式微默许了她的动作,闭着眼不敢看她。他家里规矩很大,才能养出谦谦君子的韩式微,如今这个君子却羞红了脸问可不可以和她zuoai。 他身下的性器官不符合A的尺寸,更何况A也没有可以流出润滑粘液的xue口。 陆生明抽出湿润的手指去了卫生间,韩式微跟了过去。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洗手的声音,她关掉了水龙头,对他说:“先洗澡吧。”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浓郁的甜味,赤裸的韩式微迈进了浴缸里,陆生明点燃了一支烟,就站在门口瞧着他。 “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分手的第二年。”韩式微看向她,犹豫说道:“我真的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变性之后,我第一次闻见自己的信息素。” “知道了。”陆生明灭掉烟,转身走向卧室。 她换了睡衣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雨声还未歇过,未开灯的房间有些昏暗。卧室的门敞开着,韩式微轻轻地敲了敲门。陆生明没有给他换的衣服,他赤裸着站在那里。可能因为手术的关系,他发情的情况不像正常的OMGEA来势汹汹,倘若不是见到了陆生明,估计他永远都不会有这一项功能了。 陆生明坐起来看着韩式微。 光线太暗,韩式微看不清她的目光,他只知道她在注视自己。 陆生明朝他走过来,清洗干净的手指再次抚摸上他的私处。 韩式微略略分开双腿,好让她摸得更清楚。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陆生明肩膀上,两人靠得很近,他微微隆起的胸部紧紧贴着陆生明丝滑的上衣,rutou被磨得挺起来。他此时倒很希望她的睡衣是粗糙的,好让他蹭一蹭缓解痒感。 陆生明一手在他最脆弱的后颈摩挲,一手停在他下面的xue口。 “医生有没有告诉你,这些东西都叫什么名字。”她边拨弄,边听着韩式微在她耳边喘息。 “……没有。” 上学时曾经学过,可当时身为A的韩式微怎么会去记住Omgea的性器官呢。 陆生明捏住一处rou瓣,平静地说:“仔细想一想它是什么。” 韩式微那一瞬疼到想要逃离此处,放在陆生明肩上的手都开始细细地颤抖,他红着眼眶看向面无表情的陆生明,他现在连理智都没几分,何况性器官精确的学名。 陆生明松开手指,轻轻地抚慰刚才大力施压过的地方。 “我教你。” 陆生明稍带了些感情,与方才相比温柔至极。她摸一处,便说一个词。韩式微既要忍着她抚摸的快感,又要全神贯注去听她在说什么。未经任何触摸的yinjing渐渐硬起来,顶着陆生明的小腹。她不甚在意。 “现在,式微告诉我它叫什么?” “阴……小yinchun。”韩式微说出口时,内心羞耻到极点,这是原本不属于他的部位。 陆生明换了一处,传说中人体最敏锐的感受器。 快感传到韩式微的四肢百骸,仿佛血液都在沸腾。他有些受不住,不断地张口呼吸。就连yinjing都射出了白色的液体,溅在陆生明的裤子上。 他到了极限,陆生明却不肯停,韩式微噙着眼泪向她求饶。 “陆……陆小姐……” 陆生明并没有锁住他,他可以自己离开。韩式微支撑的双腿都开始哆嗦。Omega很少,他们的发情期就算伴侣做不到呵护备至,也理应躺在床上进行一番温柔的性爱。而不是像韩式微背靠着门接受喜欢的人的玩弄。樱桃的香气依旧弥漫在空气里。陆生明抽出手指,将脏兮兮的液体蹭在韩式微脸上,毫无疑问的侮辱性动作,却使甜腻的味道愈发浓郁。 陆生明捏了捏他的后颈,笑了。 韩式微喉结一动,陆生明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失了血色。 “韩家不惜违法的代价给你做手术,看来所求甚多啊。可我向来不参与陆家的生意,实在帮不上式微。” 她转身就要走,韩式微快速解释说:“他们不知道我做了手术,继父不喜欢我,想让我早点脱离韩家。”他怕陆生明误会他。 看来母亲不了解韩家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陆生明若同意了两人婚事反而轻松许多。家中长辈对她和哥哥一向宽松,前几年陆生明玩得过了,这才对她严格起来。陆母时不时地给她安排相亲希望她早点收心。 陆生明坐回床上,将床头柜里的纸巾扔给韩式微,让他先把地上的脏东西擦了。 韩式微心里百转千回,冷不丁听到脏东西三个字还是面红耳赤起来,跪在地上小声说了句抱歉。他的发情期并没有过去,他的性器官还处在兴奋状态,他不得不并紧了双腿,好让流出来的液体滑到腿上,而不是滴在地板上。 二 陆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也没有权势滔天的背景,不过是开了几家文化公司衣食无忧罢了。 陆生明的母亲陆夏现在基本不管家里生意,交给了陆生明的哥哥陆月初。他很忙,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所以陆生明看到坐在餐桌前悠闲吃午饭的哥哥惊讶问道你竟然没去公司。 陆月初问:“那你也没去约会?” 陆夏闻此放下了筷子。 陆月初继续说:“前几天,也就是二十二日吧,我碰见明明和韩家的大儿子在隆时会所。” 陆夏的手机此时响了,她挂断了。她和儿子沉默地等着陆生明的解释。 陆生明歪了歪头,说:“他和以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陆夏回忆了一下,她见过韩式微,温润,好看,还不错。 “可他是A,你们不介意吧?”言下之意是无法生育。 陆夏说:“你不在意就好。” 陆夏的手机亮了又亮,她不得不站起来去接电话。 “谢谢哥哥啦。”那天她和韩式微哪里去了什么隆时会所,分明是乐安酒吧。 陆月初怀疑地问:“你确定他是A?” 陆生明咳嗽,她只觉得韩式微合适结婚,两人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再想脱身谈何容易。 陆月初眉目间有了笑意,韩家的公子坐在自家meimei怀里,那副模样不太像和他同性别。 那日是陆生明去乐安参加聚会,无意间瞧见U型沙发角落里的韩式微,她挑了挑眉,径直走了过去。 韩式微在那格格不入地捧着一杯热茶出神,被突然到来的陆生明吓了一跳。 “陆小姐。” “你家里知道你来酒吧吗?” “是韩斐和我一起来的。”韩斐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将来继承韩家财产的人。 “人呢?” 她发小林翎曾说韩斐是人间难得几回见的仙人,生了双浅金色的眼睛,勾人极了。她还无缘见过。 韩式微轻声说:“他……” 话还未完,陆生明就听见一少年人清脆地叫了声哥。几乎是同时,韩式微用力地牵住了陆生明的手。 大抵是酒吧灯光问题,所谓的仙人还没她旁边这位好看。 “父亲叫我们回家,”韩斐走过来,晃了晃手机,偏头看见了陆生明,装作了然道:“既然陆小姐在这,哥你再待会吧。” “你路上小心。” 韩斐狡黠地笑了。 “明天见。” 韩式微在韩斐走好明显放松下来,握陆生明的手不再用力,还笑着问她喝什么酒。 陆生明唇角上扬,她冲韩式微拍了拍腿,“樱桃酒。” 韩式微没有思虑就跨坐上去,两条长腿分开放在沙发上,与陆生明面对面才瞧出陆生明眼里的笑意,她是在说笑,他当真了。 韩式微支吾着要起来,就被陆生明双臂强制性环住了腰。 他试探地凑到陆生明嘴边,亲了亲她的唇。没有想象中的拒绝,韩式微手心出了些汗,舌尖轻舔心上人的唇,被陆生明撬开了嘴攻城略地。 陆生明抱着他,总觉得这触感有些熟悉,最后被自己震动的手机晃了心思。 陆月初发给她的消息:来吧台请你们喝酒。 陆生明回:不去。 陆月初: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陆生明还没看到这条,陆月初就已经拿着酒杯走过来了,在他的角度无法辨别男人的身份。 陆生明刚刚喊出哥,韩式微就站起来了。她们两个的姿势不太适合家里人看到。 “陆总好。” 陆月初看到韩式微心里默默松口气,几年前闹得事太大了,有些人不得不防。他拉着韩式微坐下问了些琐碎的小事。陆生明一直在旁边听,也不插话,只是手摸索着韩式微的后腰。韩式微朝她靠过去,让她摸得更舒服些。陆生明拒绝了陆月初让她去公司就职的提议,她更喜欢自己的独立工作室。 陆月初改口道:“不然式微去吧?” 韩式微看向陆生明,她点了点头,总不好两人都否了哥哥的好意。 三 陆生明坐在婚房里还有些恍惚,似乎被人按下了快进键,从毕业之后时间就越来越快了。她看着韩式微从浴室里走向她,脸上带着潮红。 韩式微的长相是毋庸置疑的漂亮,他家利用他获得利益也在意料之内,只不过陆夏不喜欢和韩式微家里再有任何来往,双方已达成协议,协议内容相当于韩式微被韩家“卖”给了陆生明。 韩式微脱掉了身上的浴袍,露出里面从脖颈开始环绕全身的金色链条。 “你喜欢吗?”声音几不可闻。 韩式微没有等到陆生明的回应,抬头去看她。陆生明面无表情,甚至收回了方才的笑意,绝对谈不上喜欢二字。他慌慌张张地脱掉这件“衣服”,一时之间出了错误,非但没有解开,胸前的几条链子还缠在了一起。陆生明伸手将他拽了过来,让韩式微坐在床上,自己站起来给他分开这些杂乱的链条。韩式微努力屏住呼吸,陆生明的手指在他乳尖滑过,甜味逐渐在房间里蔓延,陆生明察觉到信息素的变化,手下动作减慢,惹得韩式微加重了呼吸。 “ 陆小姐.......” 韩式微想讨好她,陆生明很明白,她只是不喜欢他自作主张。带有情趣意味的道具最终被扔在了地上,陆生明拒绝了韩式微的拥抱转身去了浴室。婚礼折腾了一天她需要安静一会儿。陆生明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明明房子里有很多卫生间,她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洗澡。她闻到空气里残留着一丝熟悉的樱桃的香味,似有若无,很像刚才的韩式微。她在浴室待了很久,推门而出时,等候在门口的韩式微突然站起来差点摔倒在她怀里。 韩式微有些难堪地后退一步,解释道:“我不是......” “安静。” 陆生明抱起韩式微走向柔软的床。 韩式微靠在床头双腿屈膝露出了身下的私密部位,陆生明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韩式微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陆生明道:“工作室新接了一个单子,单主是生理老师,她要我们提供给她一段omega发情的教学视频。你来当这个模特怎么样?” 韩式微抿紧因为发情而干燥的嘴唇,看着陆生明点了点头。 陆生明在床旁的柜子里拿出摄像机正对着韩式微的花xue架好,打开了一直放在柜子上的包,掏出一沓表格和其他道具。她坐在一侧,戴上了一双橡胶手套,而后将润滑液倒在手上。她冲韩式微笑了笑,手指伸进他的xue里。 “放松。” 润滑液的效果不太好,手套的触感在里面相当陌生,韩式微猛然缩紧了身体。 陆生明亲了亲他的嘴角表示安慰。 韩式微深呼吸几次,陆生明感觉要被他的甜味溺死在这里,房间里多了冷意,韩式微终于放松下来,陆生明并非完全对他无意,她独特的信息素代表了一切。 令韩式微痛苦的刑罚随着陆生明的的抚摸变得欢愉起来,双腿发颤似再也支撑不起这场情爱。尽管如此,他还记着陆生明不准发出声音的命令。 韩式微身体瑟缩着,xue里的rou也瑟缩着,但又在陆生明手指即将撤离时企图挽留,陆生明指尖轻轻地刮了刮内里的柔弱,这一下韩式微受不住了,呻吟脱口而出。 “啊......” 陆生明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手指退出来,掌心用力地在阴蒂与rou瓣处滑动。 “陆小姐.......嗯......” 韩式微靠不住了,力气消耗殆尽,一下子坐在了陆生明的手上,两处的液体瞬间xiele出来。 刹那间樱桃被冰雪覆盖,桃枝无力地发抖,被动地接受了来自心上人的侵略,浓郁的甜香被清新的凉意一扫而空,韩式微被完全地压制在了床上。陆生明不再是简单地散发信息素,她的确被韩式微引诱到发情了。 “嗯......” 韩式微在陆生明怀里化成了水,大腿被她制住,白皙的皮肤点上了青色的印记,他的指甲在陆生明后背留下划痕。 陆生明轻嗅着他的信息素,牙齿停留在后颈,韩式微咽口水,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要他离危险远一点,可跳跃的心脏又让他不要反抗。 韩式微柔软的xue让陆生明的性器留恋,即使第一次性爱已经结束,她依然没有抽出来,在标记韩式微时,她再次情动了。 新婚之夜是很长的,这仅仅是个开始。至于所谓生理老师的单子自然是子虚乌有。 半个月的婚假一晃而过,头几次的性爱没有做避孕措施,韩式微心里始终惴惴不安,毕竟陆生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要孩子这件事情。而他做过手术的身体并不适合再次怀孕。 陆生明见他心情低沉问清缘由,告诉他自己在医院做了终生避孕的手术。 韩式微僵硬一瞬,心里不仅没有放松反而背上了更加沉重的负担。只是表面上缓和了脸色。 四 陆生明来外地出差却不成想在陌生的商城里见到了熟悉的人。站在十米开外看着韩式微和他手里牵着的小男孩亲密的举动,暗想韩式微难道是匹诺曹转世,不然怎么会撒出弥天大谎。 韩式微忙着哄孩子尚未看见她,他们正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陆生明打算站在原地。 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一米。 韩式微在看到陆生明的瞬间突然在人声鼎沸的商城里耳鸣,陆方安躲在了一动不动的韩式微身后。两人沉闷的气氛吓到了陆方安,拽着韩式微的手越来越紧。 陆生明瞧着韩式微要哭了,对他轻声道:“式微,过来。” 韩式微的耳鸣也就停止了,乖顺地牵着陆方安站到陆生明面前,但仍然不敢说话。他害怕被陆生明抛弃,只好闭嘴不言。 小男孩长得很像小时候的陆月初。陆生明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软的。却不料被小男孩抱住了。 “mama,我好想你。”陆方安很小声地在陆生明耳旁说。 陆生明抬头看向韩式微,她在等着韩式微的解释。韩式微此时却掉了眼泪,陆方安看到爸爸哭了也在旁边跟着哭。一大一小在陆生明面前默默掉眼泪。 陆生明一时无语,带着两人去自己下榻的酒店。陆方安被安排到在外间看动画片,只有韩式微跟着陆生明走进了卧室。 “我来问,你来答。” 韩式微握住陆生明的袖子,点了点头。 “他叫什么?” “方安,陆方安。” “你哪来的钱养他?” “韩斐。他说只要韩家产业归他,会养安安到成年。他......很守信用,手术也是他帮我找的医生。” “四岁?” 韩式微惊讶到睁大了眼睛。 陆生明在他后颈咬了一口,韩式微差点叫出声。几年前她在一次派对上喝醉酒和人上床,酒醒后却记不清对方的长相了,没想到过了几个月,有人拿着检查报告去陆家说怀了她的孩子,她mama陆夏决定给钱了事,从此以后就不准她胡搞了。 陆生明丢下呆愣的韩式微去外边和陆方安聊天了。 陆方安后来被接回了陆家,陆生明没有向陆夏解释,但聪明的陆mama在看到陆方安的长相时就明白了一切。 至于韩式微...... “唔......” 韩式微被迫缩在陆生明办公室的桌子下面,房间里装了信息素屏蔽器,陆生明和其他同事是闻不到任何味道的,只有衣冠楚楚的韩式微自己被情欲支配。 陆生明暖色调的木制系办公室和本人性格截然相反。推门而进首先看到的是靠着墙壁方正的博古架,只放了几支干花和应急灯,显得太空。博古架左侧是干净的落地窗,窗旁的大型组合办公桌按主人的意思摆成九十度拐角,桌下空间很大但对于一个成年人还是略微狭小。办公桌右手侧是一组浅色调的会客沙发与黑色茶几。 陆生明今天很忙,工作室的客户越来越多,她考虑再招几个员工。在她手上还有几个vip的方案没完成。陆生明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早就忘了桌下的韩式微。 韩式微被陆生明脱掉的驼色大衣被她随手搭在办公椅上,整套西装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嘴里被塞了口球,口水滴在了外套上。体贴的陆生明帮他脱了下来。这是上午陆生明唯一主动的亲密接触。 韩式微昨天晚上被陆生明用戒尺打了屁股实在坐不下,只好双膝跪在地上。 今日陆生明穿的绿色长裙很像她们两初见时穿的那件,深陷欲望的韩式微一时不知今夕何夕。白色衬衣连带黑色领带都被口水打湿,陆生明暂时没有时间替他清理。他自己没有获得陆生明的允许也是不会去动的。 不过两人贴得太近,长裙也逐渐潮湿。 陆生明打开抽屉,从皮质套子里抽出戒尺。 韩式微向她摊开手掌,眼里带着的哀求没有被陆生明瞧见。 “啪!” “啪!” “啪!” 打完之后,韩式微被独自留在了办公室,陆生明去隔壁休息室换了衣服正好去见一下今天来面试的人。 等她再次坐到办公椅上,桌下的韩式微早已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的小腿。 韩式微在求cao。 陆生明了解他,才会惩罚更严厉。 韩式微受不了陆生明的冷淡,陆生明的离开。他既不喜欢被打的疼痛,也不喜欢被如此对待。这一切都是陆生明送给他的,所以他才甘之如饴。 陆生明觉得韩式微是个固执的疯子。 她笑着拒绝了韩式微的求欢。这已经是他在她的办公室里的第三天,离她的目标还差两天。韩式微每天早上和她一起上班,晚上和她一起下班,感觉不错,陆月初那里不好交代,那就只好让韩式微辞职了。陆生明总结他其实很适合关在笼子里。 最后一天韩式微出现了一点差错,他在陆生明的办公桌下尿了。 陆生明当时正在会客室见客户。 韩式微有两个选择,一是在陆生明回来之前弄干净,二是什么都不做。 陆生明起身离开会客室,秘书走过来问她午饭吃什么。她才意识到时间已到中午。迈向办公室的脚步加快,她还记得韩式微尚未...... 当她看到垂着头不敢目视她的韩式微,心里突然泛起涟漪。 韩式微忐忑地跪在地板上,他身下太脏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于一向爱干净的陆生明是对还是错。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爱岗敬业的陆生明在工作日的下午翘班了,抱着韩式微从私人电梯下楼回家。 结婚后,韩式微很容易被陆生明的信息素干扰所以在性事上显得很主动,禁欲几天之后,他的热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未进入卧室,在玄关处韩式微就已经腿软地跪在地上去舔陆生明的性器官。西装裤子早就在车上脱下去了,身上只穿着件浅色衬衣,领带在他脖子上晃晃悠悠。 陆生明浅浅地勾了一个笑,蹲下身轻柔地脱掉他的衬衣,而后将他推到在地,坐在他腰上拽着领带道:“驾。” 韩式微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来自身下花xue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