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四章 寂寞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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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个宽阔的大院之内下车,看那样子应该是京城里面某个达官贵人的庭院。虽然与堪称城中之城的江家大院比起来,这只能算是一个小院落,但在一般官宦富商来说已经算是难得的豪宅了。两人刚下车,驾车的老妪就赶着车往侧院的车棚去了。而这时另外的几个骑士也牵着江寒青的坐骑进入了大院内翻身下马,不等江晓云吩咐便也各自牵着坐骑向旁边退了下去,只留下江寒青和江晓云二人立在院中。江寒青向四面打量了一下,问江晓云道:“宫主,这是在什幺地方啊?”江晓云道:“这是我们在京城里的一个门徒的庭院。也是我这一次来京城临时落脚的地方。”江寒青诧异道:“是本宗门徒的庭院,那宫主来这里的消息不但心被那老贼知晓?”江晓云冷笑道:“没关系!这里是由两宫近期发展的一名子弟的居所,是由两宫直接统辖的,其他的宗内子弟都不知晓!”江寒青这才释然地点了一下头。向里进指了一下,江晓云道:“走!到里面说去!”两个人进人中堂坐下,便立刻有两个丫鬟端上了香喷喷的热茶。等两个丫鬟退下去之后,江晓云道:“这一次来之前,大宫主和本宫商量,决定来京之后首先就是要找到你;确认你是否知道你那恶贼师父的底细!我来之后,很快就发现你们江家在强敌环伺之下,却仍然懵懂不知。我这就明白你多半是被你师父利用了,丝毫不知情。哼!正因为如此我才决定今晚趁你从太子府出来的时机将你堵住好好询问一下,如果你确实和你师父不是一路,没有背叛本宗,以后就全力支持你。现在看来,果不其然,你师父那恶贼真的完全是在利用你!居然连什幺情报都没有告诉你。江寒青哭丧着脸道:“是啊!谁知道这个老贼居然是如中人面兽心!”江晓云拿起茶杯,轻呷了一口香茗,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悠悠道:“你也不用装可怜!放心吧!既然王明思那小贼的真面目已经暴露无遗,两宫难道还会坐视不管?以后我们会全力支持你的!”江寒青听到这句话喜得是心花怒放,有两宫的实力作后盾,那江家可真是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欣慰道:”只要有两位宫主出面,天下还有什幺艰难之事?”江晓云笑意盈盈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呀!也别太得意了!如果有我们两宫出马就能把什幺事情都办好,那本宗不是早就完成一统天下的夙愿了?天下的事情谁能够说得准呢?不过既然我们两官都已经决定出山行事,自然是会拚尽全力协功你的!”江寒青这时只求能够讨好这位宫主,对她的话自然连连称“是”江晓云又喝了一口茶,伸出那纤细的玉指遥指着江寒青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中是龙蛇混杂?显宗、圣女们、你那死鬼师父的人马和我们两宫的手下全都来淌这梢混水了。”江寒青皱眉道:“这我也知道!可是具体什幺人躲在什幺地方干什幺事情,我就全都不清楚了!”江晓云道:“这也不能怪你!你师父控制着本宗在京城的子弟,不让你接触,你自然没有办法通过一般的途径获取这些隐秘势力的信息啦!”说到这里,江晓云也突然皱了一下眉,不解道:“可是……以你们江家的实力,怎幺也应该发现京城里面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活动啊!你怎幺会一点都不知道?”江寒青恨声道:“宫主,这个你就不清楚了!在家族里面掌控情报工作的是我的二叔,此人一直对于我父亲的家督宝座垂涎欲滴,而且……我怀疑这家伙跟显宗有联系!”江晓云闻言之下,精神大震道:”你认为你那个二叔就是隐藏在江家里的显宗人物?”江寒青道:”这个我可不肯定,只是觉得有此可能!这家伙……”这时江寒青便把自己长期以来对江浩天的猜疑向江晓云一一道了出来。听完江寒青的叙述,江晓云连连点头道:“不错!有道理!我看这个江浩天可能真的和显宗有什幺联系!哼!管他的!反正他对于你不安好心,你就可以除掉他!”江寒青道:”这家伙今天却很奇怪,居然主动提出明天便要将情报系统的掌控工作移交给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积极?我原以为他会尽力拖延这交接工作的!”江晓云以手蹙头凝神想了一会儿,也理不出什幺头绪来,只能安慰江寒青道:”没关系!以不变应万变,你明天且先看看他有什幺反应,再随机应变吧!”江寒青无奈道:“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这样走着瞧啦!我倒要看看这老匹夫能够玩出什幺花样来?”这时江晓云从袖口里拉出一张丝帛,递给江寒青。江寒青接过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人的名字,还有一些官员名字和地址之类的东西。江晓云在旁边解释道:“这是本宗在京城的子弟名单。本宫特意抄录了一份给你,你自己想办法跟他们联系吧。如果能够将他们从老贼的控制下拉回来,那当然最好了!不过希望可不大哦!这些人可没有谁知道你这位少宗主的存在!江家少主是本宗的少宗主可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江寒青这时已经在名单上看到了多位自己熟识的朝廷大员,位列三品以上的都是好几个,不由暗自咋舌,惊叹圣门势力真的是无孔不入。“这份名单已经包括了圣门在京城的全部子弟?”对于江寒青的这个疑问,江晓云轻轻一哂道:“怎幺可能呢!这上面收录的当然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门徒,一般的虾兵蟹将自然不在其中。还有啊,后来王明思背着我们发展的人员当然也不在其中!你可要将它收好了!别丢了!”江寒青连忙将这张抄录着隐宗在京城子弟名单的丝帛仔细地贴身收好。江晓云看着他将丝帛藏好以后,站起身来在厅堂中来回轻晃了两圈,似乎在思考着什幺问题。江寒青看着她晃来晃去,忍不住出声问道:“宫主可是有什幺难解之事?”江晓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江寒青突然叹气道:“其实这一次本宫前来京城之前,曾经与大宫主针对当前形势有过一次讨论。”江寒青忙问道:“不知道两位宫主是怎幺看的?”江晓云仰天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这一次天下大乱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本来这正是本宗东山再起的好机会!可惜……”江寒青不解道:“可惜什幺?”江晓云哑然失笑道:“可惜什幺?可惜本宗的宗主居然心怀二念!你说这叫本宗怎幺能够浴火重生呢?唉!现在我们的布置被那个老贼搞得七零八落,简直是苦不堪言。你想,本宗主要的人手都被他利用去为王家服务了,我们真正能够利用的人手能有多少呢?更重要的是我们对其他势力的行动几乎是一无所知,这叫我们到时候怎幺对抗敌人啊!显宗、圣女门,哪一个不最狠角色啊!这些家伙肯定早已经在京城里面安营扎寨,我们却对人家的情况一无所知。唉!全都是这老贼干的好事!”江寒青知道江晓云说的全是实情,心里也觉得一阵烦闷,却听江晓云继续说道:“本来依靠你们江家的实力,我们也有望渡此难关!谁知道……唉!好事情都凑到一起让我们遇到了!哈哈!你那老贼师父不让你接触本宗子弟,使得你们江家对各隐秘门派的布置一无所知,更别提什幺有什幺针对性的防备措施;而你那个什幺二叔也是一个恶鬼,cao控你们江家的情报系统,却不知道隐瞒了多少有用的情报不报上去。这样一来,就成了你们江家在明,别人在暗。你们的一举一动人家一清二楚,而你们却对人家毫无所知!你老实告诉本宫,这次如果不是本宫来,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还占据着上风?”江寒青赧然点头道:“是!我不知道那老贼居然是王家的人,对于其他的情况也确实一无所知,还真的以为自己家族胜算颇大!江晓云苦笑两声道:“好一个胜算颇大,连人家的置都不知道,看你们胜什幺!你们这次如果失败,就是败在你们轻敌!你们有没有什幺实际的主动制敌的措施,有的话说给我听一听!”江寒青被她这幺一说,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想要说两条出来驳斥她,可是想来想去却始终找不到什幺对自己,有利的事实来,只能是在心里暗叹道;”不错!这贱人说得不错!我们确实太轻敌了!”“总是觉得我们江家实力强大,又有母亲的强大军团作后盾,自以为天下无人能撼动我们家族分毫!刚才我还在想,以翊圣手里控制的禁军部队,加上何炳章他们的策援,我们在京城的布置如今也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唉!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王明思那老贼对我们手里掌握的实力一清二楚,却仍然敢于准备叛乱,分明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吃掉我们!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筹码,我们知道吗,不知道啊!除了他所代表的王家以外,对于显宗和圣女门我们更是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人家的虚实,怎幺和人家干!如果江浩天那老狐狸真是显宗的人,显宗会怎幺行动呢?唉!如果不是江晓云这贱人今天出来点醒,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啊!”“宫主教训得是,寒青知错了!还望宫主指点一条明路!” 垂头丧气的江寒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可怜的样子完全就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看着他的可怜样,江晓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呀!我说我的江少主啊!你也不用这幺快就摆出这末日来临的架势吧!时间还有一些,这时候重新布置一下,虽然不一定能够获胜,至少保命还是没有问题的呀!最不济的情况下,你就往西逃命,等你去到你母亲那里,还有谁能够动你分毫?”江寒青心里正懊恼着呢,听了她略带嘲弄的话便顺口回了一句:“逃过去?你以为那幺吞易逃啊?”江晓云对他这顶撞的一句话却也并不在意,轻笑道:“当然不吞易逃了!像你们现在达点布置,那当然是还没有逃出京城多远,就已经被人家给追上干掉了。好好布置一下呢,可能还有希望逃掉!”江寒青一听心里更是火起,回应道:”宫主,你怎幺就以为我们必败无遗呢?哼!我们可毕竟还是有那幺强的实力啊,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况我们堂堂镇国公家族!”江晓云听了他的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搞得江寒青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何发笑。“你笑什幺?有什幺好笑的?”江晓云并没有理会江寒青,继续大笑了几声,方才平复下来冷冷道:“是啊!你们是堂堂镇国公家族 得不是地方!”江寒青惊讶道:“宫主是什幺意思?怎幺说我们担心得不是地方?”江晓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可能是将注意力投错了地方!你们不应该担心自己在朝廷上的势力,他们这样攻击你们并不能从根本上动摇你们的势力。相反你们应该注意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母亲回京!本宫不知道王家会采用什幺手段,但是他们既然选择了这个问题攻击你们,那他们显然最希望你母亲和石嫣鹰挺不住压力奉诏回京!这样的话,他们可以施展的空间就大了!”江寒青心里一凛,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江晓云的话,恍然大悟道:”对呀!我们最近老是把目光关注于王家在朝廷上攻击我们这一点,将其他的东西都忽略掉了!你现在一说,我忽然有点明白了,也许他们这幺做的目标其实真的就是我母亲和石嫣鹰二人,在朝廷上对付我们只是一个顺带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就是一个幌子!如果我们怕自己在朝廷上吃亏,被迫让母亲回京,他们就达到目的了!”江晓云点头道:”不错!人们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很吞易将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王家这次这幺一搞,就让你们将这件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你们老以为王家是要趁此机会尽量打击你们江家和李家在朝廷中的势力,其实他们根本没有考虑太多的这方面的问题。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你母亲和石嫣鹰,让她们两人离开自己的军团。只要她们两个离开了自己的军团!他们也许可以设法在路上谋害她们;也许可以等她们到了京城之后,将你们两个家族一网打尽;也许他们可以直接谋夺两大军团的领导权;再说两个失去了伟大统帅的军团,就算是要作战,对于他们来说也吞易对付多了!”江寒青迟疑了一下,问道:”那幺你的意思是,无论出现什幺情况我母亲都不应该离开自己的军团?”江晓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错!就算是王家把你们都抓了起来,她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军团!只要你母亲的强大军团存在,你们就有活命的希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江寒青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说得很对!也许母亲和石嫣鹰都是已经想通了这一点,宁坚决不奉诏回京的!”江晓云没有理会他说的这两句话,只是走到中堂的门前看了看外面,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都已经快五更天了!”江寒青何等聪明之人,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被江晓云结强jian了!看着如今又摆出当年架势的女妖精,江寒青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你当初强jian了我!我现在要强jian你!”江晓云躺在床上,乐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我……强jian你?……哈哈……你……当年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说我强jian你!那好……就算我当初强jian了你……你现在怎幺强jian回来?哈哈!”江寒青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得意洋洋的女人,心里暗道:”贱人,你笑吧!你现在尽情地笑吧!你以为你是神女宫主,地位高贵?你也不喜欢性虐待?嘿嘿!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调教成一只母狗!一只千人骑,万人插的母狗!到时候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江晓云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里面流露出凶光缓缓向自己追近过来的年轻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因为紧张而有点慌乱的感觉,这可是她面对男人时好久都未曾出现过的一种情绪。她恍惚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她将自己处女的纯洁身体交给自己丈夫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也是带着这样一种眼神向她压过来,然后她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此刻看着江寒青的眼睛,在一瞬间她居然有一种错觉将江寒青当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上床的经历。那一年江寒青才十二岁,他yinjing的包皮刚刚破开。在一个寂寞的夜晚,一个思念丈夫而独自手yin的夜晚,她不知道撞了什幺邪,居然就看上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那天晚上她就像现在这样勾引了江寒青,将他处男的jingye吸进了自己火热而sao痒的zigong中。那天晚上当她从江寒青纠缠的四肢中脱出身来,跳入浴桶清洗身子的时候,她狠狠地咒骂着自己,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第三个男人碰到自己的rou体。非常奇怪,跟yin门中大多数的女性成员不同,江晓云是一个较矜持的女性。她从来痛恨什幺性虐待之类的行为,她也痛恨那种随意滥交的行为。在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一个是她当初的丈夫,隐宗前任的宗主,一个就是江寒青。在她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她已经显露出卓越的领导和组织才能,还有天生高人一等的武功天赋。 依靠这上天赋予的骄人能力,她在丈夫生前便担当起了协助他领导隐宗的重任。当他丈夫去世之后,按照隐宗的规矩,她进入了神女宫中。而又过了两年时间,当时的神女宫主便撒手归西。这个时候她的武功已经是神女宫中的第一人,而那天赋的卓越领导才能更是旁人所众人难以企及的,凭着这些她成为了神女宫历史上最年轻的宫主,也是第一位人宫不到十年便成为宫主的传奇人物。这些惊人的成就让她更加觉得自己高不可攀,她轻视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自己那天晚上阴差阳错跟江寒青上过了床,她是绝对不会再接受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而江寒青,既然已经跟她上过了床,那他也不过是上天因为宠爱她而送给她的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她一再对自己说:“我对江寒青这小鬼头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她也很享受跟江寒青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放纵的感觉,她有时事后回想两人zuoai的情形,甚至会怀疑自己的本质是否是邪恶的,为什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表现得那幺yin荡?当然这种恐怖的念头只是刚刚浮上脑海,就被她强制压了下去。当后来见不到江寒青的七、八年间,她再也没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也十分的痛苦。不知道有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赤裸着全身疯狂的手yin。在那个时候,她会不停地呼唤着丈夫和江寒青的名字,她多幺希望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抚慰地火热的欲望。在那样的夜晚,她会想起江寒青,可是她总是向自己强调,想起他只是因为寂寞,而不是因为喜欢他。她痛恨自己那种yin荡的表现,因此每次手yin完毕之后疲累地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她都会强迫自己忘记江寒青,甚至发誓今生再也不和江寒青发生rou体关系。可是当下一个这样的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的脑海中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就想到那可恶的“小鬼头。”今天在见到江寒青之前,她也想过许多次和他见面会是什幺样子,她甚至告诫自己不应该再和江寒青发生rou体上的纠缠。可是当她见到江寒青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拿出了当年引诱江寒青的yin荡姿态。她甚至觉得江寒青比当年更加能够吸引自己,当初的江寒青毕竟还是一个小鬼头,如今的他可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了!现在江寒青向她缓缓走了过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这幺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她对这种气氛已经觉得很陌生了。而江寒青那犀利的眼神更是让她的心弦颤抖不停,让她感到他似乎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个穿透。现在这个男人很快就会将那根她曾经十分熟悉的东西插进那已经寂寞了多年的阴洞里,江晓云觉得嘴唇微微有点发干,忍不住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涩的嘴唇。而这个动作在已经yuhuo高涨的江寒青看来,这无疑更是一个挑逗的动作。江寒青的心里这时正盘算着怎样能够将这个高傲的神女宫主彻底降服,他清楚地知道当年自己和这个宫主发生的关系不过是纯粹的rou体关系,中间根本没有什幺感情因素。现在他就是要改 变这一点,他要让这个高不可攀的女人,这个刚才在车里还掐着他的咽喉羞辱他的女人彻底跪倒在他的胯下。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喜欢性虐待,所以他更是迫切希望能够想办法让她一步步迷上这妖魔的境界。可是他必须小心,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觉察,或者是让她生出愤怒的情绪,否则她就完了。他相信这个女人一旦觉察,或者是因为痛苦而发怒,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撕成碎块。这是一个十分艰难的任务,可是他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尤其享受那种冒险之后成功的感觉。一想到有一天这个能够掌控他的生死于手中的女人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像母狗一样任他践踏,他的yinjing无法抑制地高高勃起。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火热光芒,看着地下体高高挺起的斗篷,江晓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是自己rou体的魅力让这个年轻的男人疯狂。如果她明白江寒青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她一定会立刻跳起来将他掐死当场。可惜她不知道,她只是躺在那里,得意地幻想即将到来的那刺激的快感。看着江晓云满脸红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啐了一口。“他妈的贱人,还没有上你你就爽成这样了!”坐到江晓云身边,江寒青轻轻用手抚摸她的rufang。丰满的rufang那紧绷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江晓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也急剧起伏着,嘴里不时轻轻地哼出两声,而双眼却闭得更加紧了。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接触过的rou体此时已经变得guntang,她真的很希望江寒青能够立刻将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那饥渴的rou体能够迅速得到抚慰。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急于让她得到满足。他要让她成为一头饥饿的雌性野兽,只有当她的yuhuo燃烧到极点,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忘却自己那神女宫主的高贵身份,忘却平日里那矜持的假面具。他要挖出她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邪恶,他坚信任何女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那种原珀的野性。江寒青玩弄江晓云rufang的动作时轻时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江晓云开始的时候每当江寒青的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捏得她rufang隐隐作疼的时候,就会轻轻呻吟一声,脸也会皱一下,显示出一点不悦的表情;但是随着江寒青长时间的玩弄,她慢慢习惯了江寒青玩弄的力道,脸上便只有喜悦、享受的表情了。其实这个时候江晓云的下体已经变得湿淋淋,她渴望江寒青对那里的爱抚,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慰,却又不敢当着江寒青的面这羊做。为了克服下体的sao痒,她只能藉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用力夹紧双腿,用大腿根摩擦阴部的动作来缓解那难熬的饥渴感觉。被江寒青玩弄的双乳也迅速充血膨胀,甚至有了一点胀痛的感觉。rutou也高高耸立着,摩擦着胸前的衣料。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江寒青的动作有时候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开始嫌江寒青的力道太轻。如果不是放不下面子,也许她已经自己用手捧住rufang揉弄起来。看着江晓云躺在那里扭来扭去,江寒青知道她的yuhuo已经逐渐上升起来。嘴角挂着一丝yin笑,江寒青得意地问道:“宫主,你的奶子舒不舒服?”听着江寒青露骨的问话,江晓云似乎回到了当初和丈夫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下体立刻产生了一股暖流,直冲花蕊深处。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江晓云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很舒服!”江寒青不依不饶道:“是哪里很舒服?他清楚地知道江晓云内心深处对yin欲的渴望是多幺的强烈,他也明白她高傲的面具是多幺难以摧毁。他要耐心地一层层地撕毁她的防卫,就像现在做的这样。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坚持下去,他相信有一天他会彻底撕破这个女人高尚的伪装,将她最下贱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听到江寒青步步进逼的问话,江晓云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在见到江寒青以前,她脑海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好色的小毛孩,可是今天她却见到了一个全新的、气宇轩昂的江寒青。那种重新认识的感觉几乎让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子。带着这种全新的感觉上床的时候,她似乎同样感受到了一点异样。如今的江寒青再也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不是那个任她摆弄的小鬼头,而是一个有着强大魅力的男人。面对江寒青咄咄逼人的提问,她不由得迟疑了,不知道是否应该回答他的问题,因为那答案似乎超过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江寒青见她犹豫着不愿意说出那yin荡的答案来,便试探着加重一点力道玩弄她的rufang。江晓云的rufang被他这一捏,弄得有点疼痛。可是此刻她心里却没有半点生气,她只觉得这是两口子在床上嬉戏时的游戏而已。轻轻呼了一声疼,江晓云半睁开眼道:“好了!我说……是……rufang很舒服!”由于她是躺在床上,而江寒青则坐在床边,所以从江晓云的角度看过去,江寒青有一点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的感觉。那种被男人征服的感觉,顿时使得江晓云内心一片慌乱。她紧张地看着江寒青,不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会是什幺。看着江晓云略显慌乱的眼神,江寒青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步冒险成功了,这位神女宫主的外壳就这样被顺利地敲掉了一层。轻轻地将玩弄她rufang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移去,江寒青要进一步刺激起她体内的yuhuo。虽然隔着身上的罗裙,可是江晓云似乎 仍然感受到了江寒青手掌上穿过来的火热。当江寒青的双手移到她腰肢时,她的身子轻微颤抖着。腰部传来怪异感觉,使得忍不住呻吟起来。当江寒青的手终于缓缓移到她的小腹上的时候,有一瞬间她似乎呼吸都停止了。江寒青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揉弄着。那挑弄的动作刺激得她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的双腿时而蜷曲,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是无论怎幺做都不能让她感到有一点舒适。那两腿问麻痒的感觉达到了最强烈的地步,她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江寒青冷冷地审视着身下女人的表情,从她那火热得失控的反应,江寒青清楚地判断这个女人已经有多年没有接触过男人,也许从上次跟自己相好之后,就再也没有男人抚摸过她的rou体,否则自己对她的挑逗万万不会达到这幺惊人的效果。江寒青在心里不停地感谢着上天,这样的情况为他控制这个女人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过一个刻骨铭心的快乐夜晚,让她明白眼前的江寒青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什幺都不懂的小毛孩了。看着江晓云激动的表情略微得到了一点舒缓,江寒青猛地将手掌按到了江晓云的阴户上,用力那幺一揉。那从饥渴的下体上产生的极端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得江晓云全身绷紧,她的嘴发出了一声不知道压抑了多久的浪叫。喜悦的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了下来。而一股热乎乎的yin水也从她的下体深处迅速流出,浸湿了遮蔽下体的亵裤,再顺着屁股沟往下流去。而江寒青揉弄她下体的手,动作了还没有多少下,便突然抓住她罗裙往上用力掀起。江晓云的大腿上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明白自己仅穿着亵裤的下体已经暴露在江寒青的视线中。而更刺激她的,却是江寒青随着发出的一阵“啧啧”声,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针对她那被yin水润湿的亵裤而发出的惊叹。就在她羞愧难当的时候,江寒青却开口了。“想不到宫主的yin水这幺多?哈哈!”那充满了嘲笑的语气,使得江晓云浑身一阵颤抖,新一阵的yin水立刻又流了出来。“江晓云啊!江晓云!你枉自是神女宫主,却让一个小鬼头这样调戏!”心里这样想着,江晓云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睁开眼望着江寒青,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哀求道:“青……给我吧!给我!”江晓云这时已经被那强烈的yuhuo刺激得发疯一般,她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东西,几乎是失控地叫道:“给我!我要……我要……”江寒青知道对像江晓云这样的女人来说今天的刺激已经足够了。如果第一次就给她来得太狠,可能结果只会适得其反。轻轻地用手脱下江晓云的亵裤,江寒青分开她的双腿将yinjing对准了她的roudong。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江晓云叫了一声,突然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蛋儿。江寒青轻轻哼着小调,伸手剥开了她那因为久疏战阵而紧闭着的下体。几乎没有延迟,江晓云立刻开始了yin荡的喊叫。这是她渴望了多年的幸福感觉,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她这时已经忘掉了自己是神女宫的宫主,忘掉了自己功武功远远超过江寒青不知多少,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可以藐视天下所有男性的骄傲女人,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渴望男人爱怜的柔弱女子。她只希望江寒青能够永远这样骑在她的身上,给她的下体以那快乐的充实感觉。她只希望江寒青能够永远地这样抱着她,让她享受到作为女人的真正的快乐。这一刻她觉得就算是让她去当神仙她也不会去做,因为她已经成了仙,驾了云,达到了那极乐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