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纨绔夫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7

分卷阅读237

    ”

徐泗见他神色凝重,敲敲船舱,稍后,付忱从船中出来,他面色不好,俊秀的脸上有点阴郁之色:“江大哥。”

江石将信递给他二人:“这是栖州知州楼淮祀叫我递与你们的信。”

付忱接过,一目十行地看完,大怒:“他好歹也是官,此等行径,连贼都不如。”

江石道:“楼淮祀出身显赫,素来随心所欲,喜恶皆在一念之间。”

徐泗看完信后,皱眉:“怕不是诱诈我们前去。”

江石苦笑:“楼淮祀其人不可量。他信中所言许是真的,许是假的,皆是五五对开。”

“时载好赖也是父母官,他真个会不顾他死活将他挂死在墙头?”付忱咬牙问道。

江石沉默片刻,道:“楼淮祀还真干得出此事。”

付忱狠狠一掌拍在桅杆上:“狗官可恶。”

徐泗道:“三弟不必为此动怒,你我又不是方知当官的嘴脸,哪有半分仁义道德。”

付忱道:“到底是我连累了时载,我与他虽恩怨两消,他因我送了命,到底过意不去。”

徐泗道:“不可,你这一去,哪知去的哪座刀山,哪处火海。”

江石一拱手,道:“我只送信,我乃外人,不便久留,二当家与付兄,好好商议再做决定。”

徐泗巴不得他远离,送他回到渔船上,谢道:“有饶了。”

江石回他一礼,叫船夫划桨,飘然而去。

付忱瞪着信良久,道:“这个知州年纪不大,倒是阴狠之辈。”

徐泗道:“三弟,狗官的话信不得,更不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妻子绑了,换时县令的性命。届时,叫他也不要做什么芝麻官,赚来寨中与你我一道,岂不是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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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卫繁透过纱窗,看看素婆,再看看半挂在树上的始一,凉亭内皇三子与贾先生下着棋。

别说卫繁心烦气躁,连卫絮都有些净不下心写字。

“栖州的贼当真如此猖獗,连知州家眷都敢来劫?”卫絮忍不住问。这两日楼淮祀以防万一将身边的高手都往家中塞,外面还有牛叔领着秘密巡逻。这阵势,未免有些小心太过。

卫繁惭愧不已,她来栖州从起始之时遇上索夷族祭河,亲眼目睹草芥人民之事后,再没见着什么烧伤掳掠等恶事。卫絮问她,她也答不到上来,道:“楼哥哥既这般小心,定有他的道理。”

卫絮抿唇而笑,她一时忘了自家堂妹与妹夫从来是夫唱妇随的,彼此信重。

素婆却是神色凝重,道:“小娘子说的是,小心为上,栖州多亡命之徒,素来又横行无忌,我们多加提防未为有错。”

卫絮明眸微睐:“我在明,敌在暗,有千日做贼的,却不好千日防贼。”

卫繁道:“楼哥哥,撑过这几日便好。”说罢撇开脸,垂头不敢看卫絮。楼淮祀的原话:撑过时载的命还能救的几日便好。付忱等人要么顺从赴洪鸿门宴,要么纠集人手劫狱,再要么挟持人质对换,最后便就是任由时载去死。去其三,前三者都须在时载危殆之前施为。

卫絮沉吟片刻:“妹夫想得不无道理,不过……”纵是贼,也不会贸贸然便跑到知州府上劫人,动手前少不得也要试探踩点。如今宅内外遍布高手,怕是那些贼心生忌惮,不敢动手,若是……

“若是诱之以敌?如何?”卫絮咬下唇,终是出声道。

卫繁两眼一亮,一拍手,道:“大jiejie好计,他们要是来劫我,我就让他们来劫,事先我们布天天罗地网,素婆、始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还怕他们不成。”

素婆瞪如她一眼,正要开口,就见楼淮祀推门进来,老大不愿道:“好什么好?卫meimei怎想得以身犯险?”他怕出事,塞了这么多人在家中,就怕云水寨匪徒狗急跳墙伤及卫繁,她们姊妹倒好,竟异想天开,居然还想当饵诱敌。

“大jiejie,此计不妥,君子尚不立危墙下,何况meimei?”楼淮祀忍了忍,差点口出恶言给卫絮没脸。

卫繁扯他衣袖:“可始一的武功出神入化…”

“都是□□凡胎,出得哪门子的神,入的哪门子的化,也没见他能腾云驾雾。”楼淮祀浑忘了自己先前也大吹特吹过始一的身手,可尽的诋毁,“他也不过出手比你快点,跳得比你高点,挨上几刀,也得去阎罗殿点卯。”

卫繁一想:“那不如在院在安下□□机括。”一咬牙,“瘦道长的毒粉也可布置一二。”

绿萼等人以手掩面,欲哭无泪,听听,这哪是大家闺秀说的话,满口刀呀剑的,毒药都出来了。

楼淮祀道:“那也不行,机括也有失灵之时,毒药再毒吃进嘴里方有效,若是迎风一洒便能取人性命,风一吹,焉知死得是是谁?”

卫絮在旁正自悔出语轻狂,没有分寸,再听楼淮祀一一驳斥,倒懂了楼淮祀待卫繁之心,他这是不愿妻子担一丝一毫的危险,不由暗暗为堂meimei高兴。道:“不如我扮meimei诱敌如何?取个名目,说去普渡寺进香,他们若是想劫女眷,定会趁此动手,若是风平浪静,自是最佳。”

“不可。”楼淮祀看自家大姨子一眼,“万一出了岔子,卫meimei不知如何伤心。”真没想到,卫絮看似弱质纤纤,竟生得贼胆,敢以身诱敌。

卫絮道:“世上无不透风之墙,无万一失之事,既无□□,必然有缝。既如此,不如一试?”

楼淮祀瞥一眼卫絮:“我怕皇三子寻我算账,届时别说我的乌纱帽戴不牢靠,小命都堪忧。”

卫絮一愣,啐了楼淮祀一口,将脸一沉,道:“与他何干?”说罢,掉头就走。

“大jiejie……”卫繁叫了一声,知她这一去肯定不会回转,不依地嗔怪楼淮祀,“一楼哥哥。”

“真话也说不得?”楼淮祀边笑边讨饶。

卫繁道:“只你在乱弹琴,我大jiejie才没这等心思。”

“神女无心,奈何襄王有梦。”楼淮祀道。

卫繁忧心忡忡:“若是皇三子真有心,可我家大jiejie心中无意,那可如何是好?”

楼淮祀奇道:“你怎知大jiejie无意?”

卫繁想了想:“暂不管有意无意,总之,我只听大jiejie的,”

楼淮祀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