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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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n-xing2022年5月23日字数:16,979字【第九十六章:终究躲不过的面对】向晓东经历了一场女王的调教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点体力,爬了起来。向晓东有点高兴,因为玉诗提前结束了对他的调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了主人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多玩一会儿,可是低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垂在胯下的roubang,他只觉得欲哭无泪。他趁着玉诗去洗澡的工夫,对刘宇大倒苦水:「小宇啊,你妈玩起人来可太狠了,你看,我的jiba都硬不起来了,以后该不会成了太监了吧」。说着,他用手拨弄了roubang几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拉在那里,一点复苏的迹象都没有。刘宇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安慰道:「不至于,你这又没真受什么伤,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行了,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了,赶紧去洗洗,别浪费了大好时光,哈哈哈哈」。向晓东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时间先存着不用了,可是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已经没法回家了,而刘宇又表明了态度,他必须消耗掉这下半夜的时间,不允许他睡在客房蒙混过关,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玉诗进了她的卧室。刘宇紧紧盯着向晓东,直到看到这呆子洗完澡后一头栽在床上动也不动,才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于这剩下的半个夜晚彻底放心了,就看向晓东那死狗一样的表现,也不会再有体力折腾mama了,mama可以睡个好觉了。放下心来以后,刘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他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紧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一身轻松的来到玉诗的房门口,扭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房门一开,刘宇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就是玉诗的大床,然而此时床上只有玉诗一个人,向晓东竟然不在,怎么回事。刘宇仔细一看,发现mama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昨晚那件充满朋克风格的皮衣,可是看起来,她却也并没有得到休息。赤裸的女体被麻绳捆成了一团,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盘在一起,两只白嫩的足踝被一根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脸颊上方,整个身体的姿态看起来像一个人rou簸箕。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完全向着天花板的方向暴露出来,两个roudong里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断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不时从roudong和按摩棒之间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水花来。而玉诗本人,则像一条被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岸边很久的鱼儿一样,双眼大睁,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体时不时无力的挣扎抽搐一下。cao!刘宇暗骂一声,向晓东这个憨货,他自己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还这么执着的一点不愿意放过mama吗。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都已经很微弱了,明显是快没电了,也不知道已经在mama的两个roudong里肆虐了多久。刘宇紧走几步来到床边,这才发现,mama不但身体被麻绳捆成一团,嘴里还被塞了一个钳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刘宇心疼极了,想要把插在玉诗yindao和肛门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却发现那两根按摩棒被一根穿过胯下的双股麻绳牢牢压住,刘宇试着把麻绳往旁边扯,然而这根绳子是被其它麻绳横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动。刘宇气急败坏的停下手来,仔细端详着玉诗身上的绳子,发现这绳子不但捆的很紧,而且简直像一团乱麻一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取下玉诗嘴里满是孔洞的小球,再回头研究绳子的捆法。「妈,怎么回事,东子呢,他连jiba都硬不起来了,还这么折腾你」,刘宇的目光在玉诗的身上巡视着,打算先找出绳头在哪里。玉诗对刘宇的话毫无反应,始终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处的口水已经接近干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刘宇看着mama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滞的面容,简直掐死向晓东的心都有了。咬牙暗骂,这么复杂的捆法,这呆子是从哪学来的,真难为他那贫瘠的大脑了。找不到绳头,刘宇打算先关掉按摩棒,可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从这两根按摩棒上找到开关,也没有看到连接遥控器的电线。这按摩棒还是无线遥控的?一个情趣玩具有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科技含量来啊?刘宇心底再次涌上了对科技进步的怨念,虽然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的技术。他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寻找遥控器,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眼看着mama的身体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抽搐,那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刘宇急切之间用两根手指勾住压在玉诗胯间的绳子,用力往上拉。他想的是,就算解不开绳子也关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让这两根按摩棒不要插得那么深,缓解一下这东西对mamarou体的刺激吧。随着绳子被拉起,两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随之微微抬升了一些,刘宇眼看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点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这时候,只听身后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刘宇被吓得手指一松,刚刚费力拉起的绳子「啪」的一下从指间滑脱,又弹了回去。「啊……」床上的玉诗这下有反应了,眉头微蹙檀口大张,发出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只是双眼依旧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原来是弹回的绳子把两根按摩棒狠狠的往roudong深处顶了一下,刺激得她身体有了反应,神智却依然没有恢复。刘宇应激回头,只见向晓东赤裸着健壮的身子从卧室里的卫生间走了出来,而卫生间的那扇门刚刚被拍在墙壁上。向晓东一脸舒畅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也没有围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roubang还垂在那里晃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状态。「小宇,你,你在干什么?」向晓东刚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刘宇趴在玉诗身边,两根手指弯曲着对准玉诗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该怎么下手。向晓东大了双眼,随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对刘宇挤了挤眼。刘宇正恼火于向晓东把mama蹂躏成这个样子,这时候见向晓东出现,哪有心思注意他的表情,心中的火药桶瞬间点燃。向晓东发现了刘宇偷偷玩弄玉诗的行为,正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搞清楚刘宇的表情代表什么,还腆着脸凑上来打算鼓励一下呢。他走近几步小声对刘宇说:「没关系,你继续,随便玩,我不介意的。本来我这赌局就是可以请兄弟们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当然可以玩,来来来,别客气」,说着就来拉刘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诗的胯下去。刘宇拍开向晓东的手,「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气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妈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他妈自己的jiba硬不起来还不老实睡觉,还把我妈捆起来用假jiba玩,是不是活够了!」说着,刘宇一把掐住向晓东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这才发现不妙,连忙挣脱逃到一边,看了看床上死鱼一般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的玉诗,发现玉诗那鲜嫩的唇角还有口水在缓缓溢出,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这才明白刘宇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眼看着刘宇再次冲了过来,向晓东四处逃窜,心虚的嚷嚷着:「小宇你听我说,听我说啊,我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吗」。「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妈弄成这样」,刘宇肺都要气炸了,他大清早一进门就看到mama被捆成一团,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能把mama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来,正在恼羞成怒的时候,这呆子还跑来说是自己给他出的主意,这分明是在嘲讽自己。向晓东急促的辩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呀!真的,你别动手啊!是你妈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说还想要的,我昨天答应你不再吊她的胃口了,可是我的jiba还没好啊,所以为了满足她,我就只好给她洗了屁眼,拿假jiba给她」。刘宇呆住了,自己昨天的确是对向晓东提过这样的事,而这呆子当时也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mama为什么要主动挑逗这呆子?是mama自己打算逗逗他,还是骆棍又在搞鬼?想到向晓东说的不无可能,刘宇顿时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嘴上不服输道:「就算这样,也用不着把我妈捆成那个样子吧,还连嘴都塞住,让她连想求饶都不行」。 「这我有什么办法」,向晓东嘀咕了一句,眼见刘宇还是面色不善,赶紧补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着我的jiba不放啊。我当时又困又累,jiba又硬不起来,只好把她捆起来了。就算捆上了,她好像也还打算把嘴往我身上凑,我怕她趁我睡着再拱过来叼我的jiba,只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觉的」。刘宇昨晚还以为一夜无事了,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看到这样完全超出想象的事情。这呆子把责任全推到mama身上了,自己该不该信呢,又骆棍在背后搅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向晓东见刘宇停止了追打,放下心来,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玉诗,这一看就挪不开眼球了。只见玉诗的身体在绳子的捆绑之下,一片片肌肤如鱼鳞般凸起,双乳凸出,臀rou高耸,就连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也在周围绳子的紧勒之下凸起了不少,胯下的两个roudong,洞口周围的肌rou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颤抖。再配上那无神的双眼,流着口水的唇角……玉诗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向晓东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开了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把女人蹂躏成如此惨状,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成就感,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比其他几个死民低一头,不用被他们嘲笑只会插插插了。刘宇正怒视着向晓东,却发现这呆子刚才还垂在胯下晃荡的roubang竟然「呼」的一下翘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呆子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盯着mama的方向,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大怒。刘宇大吼一声:「cao!你又想干什么,我妈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赶紧把绳子解开」。向晓东被刘宇惊醒,顾不得为roubang恢复了正常而惊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刘宇,赶紧连声答应着爬上床去,趴在玉诗身上,两手伸向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处。刘宇盯着向晓东,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绳头系在哪里,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向晓东竟然能学会如此高级的捆绑手法。刚才寻找头绪的时候,刘宇曾经怀疑向晓东是像上回在温泉一样,把绳头藏在mama的rouxue里。可是玉诗的yindao和直肠都被按摩棒占满了,根本没有绳子钻进去。久寻不到之下,他已经产生了一种被呆子嘲讽了智商的羞恼感。如今随着向晓东的动作,刘宇终于看到了,原来绳子最后竟然是在玉诗交迭的脚踝处打的结,只有把头伸到玉诗的双脚和脖子中间才能看到,而刘宇刚才四处寻找的时候,视线被玉诗的双脚遮挡着,没有看到。刘宇在一旁心里暗骂着,向晓东则开始解绳子,他的动作有些生疏,而且绳头似乎系得很勉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解开。绳结一解开,挂在玉诗脖子上的绳子立刻松脱,玉诗的双脚本来是被绳子拉向脸颊的,这时候一下得到了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弹起,直奔向晓东的脸上飞来。向晓东低头一让,玉诗的双脚直接环着他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这个姿势顿时让向晓东想入非非,roubang跃跃欲试的跳了跳。不过在刘宇的监视下,向晓东也没敢再搞什么出格的举动,老老实实的继续解绳子,只是他显然对这种绑法也很陌生,过程中经常挠头,把玉诗的身体翻来翻去寻找着绳子的走向。好一会儿,细细的麻绳终于彻底离开了玉诗的身体,只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粉红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体上呈现出一种妖异残酷的美感。刘宇等到向晓东把按摩棒从玉诗的下体拔出来以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向晓东,扶着玉诗肩膀摇晃了两下,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妈你醒醒」。「我……」玉诗恢复了一些神智,艰难的思考了好几秒,才明白了自己如今的状况,勉强回答了一句,「还好」。玉诗恢复了一点生气,身体也不再抽搐,只是下身的roudong有些红肿,双腿不敢合拢,只能叉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洞口大开的两个娇嫩roudong暴露着粉红的rou壁接受两个少年灼热的视线,显得狼狈而又可笑。向晓东见玉诗恢复了不少,刘宇的怒气似乎也已经消退了,终于放下心来,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张牙舞爪的roubang,忍不住傻笑道:「小宇,果然被你说中了,我睡了一觉jiba就好了,嘿嘿嘿」。刘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斥一声:「赶紧下楼做饭,吃完饭马上滚蛋,还想再迟到一回吗」。说完,刘宇又安抚了玉诗几句,最后说道:「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急着起床」。向晓东见刘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风的兴奋,不甘的对玉诗说:「阿姨你看,我的jiba又硬起来了」。玉诗望了望向晓东昂然挺立的roubang,点了点头应付了一句:「嗯,恢复了就好,我也有点担心呢,昨晚那软趴趴的样子真的有点危险,万一受到什么永久性损伤,留下点阳萎早泄之类的后遗症就糟了」。「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向晓东听到玉诗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犯了嘀咕,阳萎早泄对于男人来说太可怕了,尤其是自己还年轻,都没有成年呢,要是落下这样的毛病,以后可怎么抬头见人啊。如今roubang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应该不至于阳萎,可是,有没有早泄可说不准啊。想到这里,向晓东急了,慌忙嚷道:「啊,阿姨,阳萎倒是没有,但是有没有早泄我也看不出来啊,要不咱们现在来cao一次试一下吧,万一变成早泄,可就要了我的命了」。刘宇大怒,照着向晓东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想试自己撸去,没看到我妈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吗,赶紧滚蛋!」说着,按着向晓东的后背就往外面推去。向晓东忧心忡忡哪里放得下心来,一边被刘宇推着走,一边还嚷嚷着:「自己试不出来啊,我自己撸有时候快有时候慢,阿姨!阿姨啊,还是试试吧,试试吧」!床上的玉诗哪有精神理会呆子的叫闹,正打算假装没听到,可是一个念头忽然浮现:「不对,我,我不能拒绝他,会,会被大棍说违约的,我,我真是被他欺负死了……」骆棍的话如恶魔的诅咒一样回荡在玉诗的脑海里,她只好强打精神叫住了门口的两个少年:「等,等一下,那个,就让我,我跟东、东子主人试一试好了」。「妈」,刘宇一脸不可思议的扭过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mama在这样的身体状态之下,还要如此纵容向晓东的胡闹,转念一想,一定又是骆棍,骆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太好了,太好了,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只要jiba没有问题,我一定彻底满足你,嗷嗷,阿姨万岁!」刘宇还在疑惑,向晓东已经兴高采 烈的甩开了他,大呼小叫的奔向了玉诗。刘宇还想阻止一下,叫道:「妈,你的身体……」玉诗正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打发了向晓东,好早点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随意的挥了挥手道:「没事的,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赶紧去做饭,不要cao心这个了」。「妈你……好,我不cao心,不管你了,你随便吧」,刘宇没想到mama竟然对自己不耐烦起来了,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气愤之下,他转身就出了门,「砰」的一声狠狠摔上了门,带着一肚子闷气下楼去了。刘宇在楼下卫生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又冲进厨房忙活起来。这时候他有点后悔了,mama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么就连这点气都受不了,一冲动就把她自己留在楼上被向晓东欺凌了呢。按照呆子那没深没浅的性子,一旦确定了roubang已经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肯定不会轻易放过mama的。而自己刚才一时气愤,把门关得死死的,如今在厨房里又有噪音干扰,楼上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也不知道mama在向晓东的摧残之下,到底能不能应付。刘宇心怀惴惴的胡乱弄了点早餐,匆匆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一熘烟的跑到了楼上。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刘宇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刚才冲动之下赌气说不管了,现在他想进去看看mama的情况,可是有向晓东在场,他却有点拉不下脸来。站在门外,刘宇已经能模煳的听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向晓东的大呼小叫夹杂着玉诗有些破音的尖锐呻吟,让他犹豫着是不是先放弃面子,进去看一看,尽量努力阻止向晓东兴奋起来玩的太激烈,mama的叫声实在有点凄惨,让他担心。这时候房间里响起向晓东带着兴奋的怒骂:「sao逼,夹紧一点啊,忘了怎么伺候男人了吗,这松松垮垮的,我的jiba都要掉出来了,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训教训你这个sao货啊」。随后,玉诗的低声下气的认错声伴随着一阵「啪啪啪」的皮rou碰撞声传了出来。这下,刘宇再也忍不住了,他怀疑向晓东又在打mama的屁股,mama的身体已经那么虚弱了,他还这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的弄伤了mama怎么办?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宇不再犹豫,握住门把手「咣当」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一步冲了进去,房间里的景象立刻出现在他眼前。只见床上两条赤裸rou虫正一上一下的迭在一起,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的足踝,把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压在玉诗的头两侧,而他自己的身体则整个趴在玉诗身上,下腹紧紧的顶在玉诗的臀部。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刘宇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动作停滞下来,同时扭过头来,惊讶的望着刘宇。这一瞬间,刘宇感觉两个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责怪自己打扰了他们的兴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刘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经明白自己刚才想多了。那皮rou碰撞的「啪啪」声分明是向晓东的小腹和玉诗的臀部拍击在一起发出来的。既然向晓东没有蛋打玉诗,刘宇自然也不能责怪他「正常」的抽插动作,可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呀,总得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吧。对于刘宇的出现,玉诗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向晓东却着实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又突然这么猛烈的开门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想来想去,怀疑是自己刚喊的那句话激怒了刘宇。他赶紧讪讪解释道:「小宇,我,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你妈,你妈的逼没松,没松,真的,不信你看」,说着,还挺动了几下roubang给刘宇演示,想让刘宇看看自己的roubang被玉诗的rouxue紧紧包裹着的样子。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庆幸呆子的打岔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板起面孔冷冷的说道:「这都多久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做,饭都做好了,快点结束,下来吃饭」。从刘宇下楼洗漱到做好饭上来,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看向晓东那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显然是roubang确实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刘宇也不再担心他的问题了,再次关注起mama的身体状态,希望呆子早点完事儿。「哦,就来,就来」,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着,眼看着刘宇又转身下楼了,才定了定神,又一次挺动腰腹抽插起玉诗温暖潮湿的rouxue来。自从昨晚发现roubang疲软,向晓东心里也一直在担忧,否则也不会被玉诗随口的一句话吓得反应这么激烈。刚才把roubang插进玉诗湿滑的xiaoxue摩擦了一会儿之后,发现确实已经恢复了,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压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里逃生般的庆幸与后怕从向晓东的心底涌了出来,让他一下变得亢奋无比,坚硬如铁的roubang强劲的幼动着,催促着他立刻在身下这个女人柔软驯服的身体上,大逞雄风肆蛋一番。整整一个晚上积累的yuhuo瞬间爆发,让他如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热血沸腾之下,不顾玉诗的哀鸣求饶,把roubang深深插进玉诗的yindao,捣蒜般一刻不停的狠狠冲捣研磨着柔软的rou腔,通过roubang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体会着重生般的喜悦。到刘宇开门冲进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被他抽插得连续高潮了两次,而他还丝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发觉刘宇不是来发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诗zuoai的时间太长了,向晓东的畏惧立刻烟消云散,转而洋洋得意起来。向晓东觉得zuoai时间太长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称赞,于是在刘宇下楼以后,向晓东更加亢奋,抖擞精神拿出了积攒一夜的体力,用更加凶猛强力的冲刺,对玉诗早已溃不成军的rou体发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攻势。这一次刘宇下楼的时候没有关门,结果就听到楼上的两个狗男女zuoai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不但向晓东的吼声回荡不绝,就连虚弱的玉诗也不知道怎么恢复了精力,尖锐高亢又带着沙哑的女高音呻吟声连绵不断,夹杂着对男人雄风夸赞崇拜的溢美之词,简直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了。刘宇听的心惊rou跳,他很清楚mama此时的身体状态,她根本没有得到休息和恢复,如今怎么会叫得如此亢奋激昂。刘宇怀着忧虑的水自吃着饭,食物在嘴里味同嚼蜡,耳边回荡着yin靡之声,心里胡思乱想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直到刘宇都快吃完了,楼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喊,杂乱的声音渐渐停止。又过了一分钟左右,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刘宇抬头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只见楼梯口处,出现的是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玉诗正被向晓东从背后抱在怀里,双腿被向晓东的手分开成10端在两边,双臂向后抱住向晓东的脖颈,脖子努力后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cao,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妈累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刘宇骂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表,自己下楼到现在已经又过去十几分钟了,向晓东竟然还在jianyin着mama,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损失一次全补回来吗。向晓东面对刘宇的怒视,竟然丝毫没有畏惧,嘿嘿一笑,从容的托着玉诗的腿弯上下颠动了两下,让雪白的臀rou剧烈的上下颠簸起来,然后挺着小腹一步一插的往楼下走来,脸上还做出无奈的样子道:「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不放过我啊,不信让你妈自己说」,说着,再次用力托了托玉诗的身体,roubang狠狠的在玉诗的臀瓣上冲撞了几下。玉诗此时心里满是无奈,刚才在楼上,她强打精神极力迎合着向晓东的jianyin,好不容易坚持到这个蛮牛一样的少年达到高潮,本以为半个夜晚的苦难终于结束了。谁知道他的亢奋丝毫没有消退,趴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sao逼,想不到你刚才还四肢无力病怏怏的,被我的jiba一插,立刻就精神起来了,看来我的jiba恢复了,你也很兴奋啊,要不咱们就这样下楼边cao边吃吧」。玉诗只想赶快休息一会儿,根本不想再理会向晓东,可是骆棍的命令如同恶魔的咒语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只能强颜欢笑着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然而刚才被刘宇吓了几次的向晓东还担心他再次发怒,要求玉诗对刘宇说是她主动要求的,气得玉诗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凶器折断在自己身体里。被向晓东的话勾起的这一小段记忆一闪而过,玉诗见儿子和向晓东都在看着自己,咬了咬牙,还是只能顺着向晓东的意思。玉诗抬手撩了撩耳边湿漉漉的秀发,粉红的小舌在红唇上诱惑的舔舐了一圈,用一种满足惬意神态看了看刘宇,慵懒的说道:「没错,是mama求主人就这样抱着我下来的,我们要边cao边吃。昨晚主人的jiba一夜都没有插进mama的小sao逼,可把mama憋坏了,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的jiba」。向晓东见玉诗果然乖巧的承认了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大喜问道:「sao逼,你说边cao边吃,cao的是逼,那吃的是什么啊,吃饭还是吃jiba呢」。玉诗羞涩的扭过头去,仰起美丽的面孔望着向晓东的眼睛,双目含情的说道:「那要看主人喜欢人家吃什么了,主人让人家吃什么,人家就吃什么,如果让人家自己选,当然是想吃jiba了,主人你不知道吗,又粗又长的大jiba才是上天对女人最大的恩赐啊」。向晓东大喜过望,他刚才在楼下给玉诗提出的要求可没有这么具体,玉诗的表现比他想象的可诱人得多了。得意忘形之下他又忘了刘宇的威胁,顺口说道:「那要不你吃小宇的jiba,我的jiba要cao你,没空给你吃了」。刘宇立刻炸毛,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把我扯进来吗,你又找揍了是吧」。说归说,刘宇并没有真的抡起拳头打过来,玉诗还在向晓东的怀里呢,闹起来万一伤到她可怎么办。向晓东先是一惊,见刘宇没有冲上来,才放下心来,赶紧道:「对对对,我忘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个」,说完,重新挺动roubang,抱着玉诗往餐桌走去。 坐下来以后,向晓东随便吃喝了几口,又对玉诗调笑道:「sao逼,你是喜欢主人从前面抱着你cao,还是从后面抱着你cao啊」。玉诗刚刚高潮过 的身体十分脆弱,就这一路下楼的过程中,她就感觉又要达到极限了,眼下背对向晓东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本来就体力不足的她感到手臂非常累,听到向晓东发问,不假思索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嗯……前面,啊……喜欢主人从,从前面抱着,抱着人家cao」。「咦?」向晓东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前面,你不喜欢被我从背后cao吗,哦,让我来猜一猜吧」。玉诗本想解释,可是听了向晓东的话,就知道他是有别的打算,只好闭口不言,等待向晓东的下文。「一定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你的奶子被捏的变来变去,小逼被大jibacao的saorou翻飞的贱样,全都被小宇看的清清楚楚,在儿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害羞了,是不是啊?」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巨乳细细揉捏着,慢条斯理的说道。说完,向晓东放开玉诗的rufang,双手托起她的腿弯,用力把玉诗的臀部抬起,让roubang整根退出玉诗的yindao,只留guitou顶在xue口,又突然双手一松,同时猛的挺起小腹,让铁一样坚硬的roubang从头到尾给玉诗来了个全线贯通。「啊……」玉诗一声惊呼,这个彻底贯穿的激烈冲刺一下就插得她浑身瘫软,感觉手脚快要痉挛了,回过神来以后连忙说道,「对,主人说的对,是,是被儿子看得害羞,求主人从前面抱吧」。玉诗表现的十分卑微,然而向晓东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羞辱玉诗的机会,他故作吃惊的道:「咦,不对呀,你已经在小宇眼前被我cao了好多次了,你被我cao逼的样子,cao屁眼的样子,cao嘴cao奶子的样子,小宇都已经看过了呀,连你的逼里是什么样子的小宇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啊……对,对,主人说的对」,玉诗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她也没有心思去想向晓东到底要干什么了,就随他怎么说吧。玉诗不想争辩什么了,可是向晓东却不放过她,还试图继续羞辱他,催促着说:「对什么呀,你倒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呀,快说说,你到底为什么希望我从前面抱着你cao,说出来才好继续嘛」。「我,我是觉得,被主人从前面抱着cao,奶子在主人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让我更有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玉诗无奈,刚才她只是随口说说,现在只能临时寻找借口了。玉诗没有在意向晓东的羞辱,说到羞辱,玉诗觉得被这个傻子控制着没法反抗就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因为这是在赤裸裸的告诉她,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智慧并没有什么用处,尽管这不是这个呆子的功劳。她已经可以想象,当骆棍听说自己被向晓东逼迫着说这样的话却无力反抗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嘲讽的表情了。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满意,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满足的抱着玉诗站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掉转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腰间,用rouxue重新把硕大坚挺的roubang吞纳进去,这才再次坐了下来。向晓东一边吃喝,一边挺动着腰腹jianyin着早已不堪挞伐的玉诗,吃着吃着皱了皱眉,说道:「这样的姿势,我吃饭倒是么什么问题,但是你背对着桌子怎么吃啊」。说完,他也不等玉诗回应,自言自语道:「这样吧,让主人来喂我可爱的小性奴吧,可别给饿坏了」。刘宇的做饭水平很一般,刚才做饭的时候心里又焦躁不安图省事,煮了一锅稀稀的薄粥,打算就着面包和昨晚的剩菜凑合一下就算了。现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用他做的粥做起了文章,只见向晓东端起饭碗,喝了一大口粥,然后嘴对嘴的给玉诗喂了进去。这样来路的粥水让玉诗顿觉恶心,屈辱感甚至还超过了刚才那一刻,就算是小孩子被父母喂饭也顶多是把干燥的食物嚼一嚼,哪有稀粥还要这样喂的,这简直是在说她生活不能自理。这一刻,她真想把这二手稀粥一口全都喷到向晓东脸上去,可是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毫无疑问会造成向晓东的羞恼和惭愧,而被骆棍抓住小辫子。玉诗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摩擦上,默默吞咽着向晓东一口一口喂给她的饭菜,吃了一顿异常恶心的饭。刘宇早已经基本吃完,因此他几乎是全程观看着向晓东嚣张的行为,攥着拳头考虑着要不要真的再揍这呆子一顿。只是,刘宇必须顾虑mama的想法,不能随意行动,结果,直到向晓东也吃饱喝足了,抹了抹嘴放开玉诗的身体,刘宇也没有动手,强行平静了心情。可是,吃饱了饭的向晓东仍然不起身,笑嘻嘻的对怀里的玉诗说道:「sao逼,你看,主人还没射呢,可是吃了一肚子饭,现在行动有点困难,你自己动吧,快点让我射出来好出门上学呀」。刘宇强忍怒火说道:「没射就没射吧,上学要迟到了,赶紧放开我妈,洗漱穿衣服去」。刘宇话音刚落,向晓东还没什么反应呢,玉诗就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双手按住向晓东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向晓东的大腿两边,仰起头来娇呼着努力的耸动腰臀,上下纵跃着taonong起yindao里那根滑腻的roubang,微弱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向晓东见玉诗已经开始行动了,也就没有 再去理会刘宇的话,闭起眼睛抓着玉诗胸前晃动的双乳,揉捏着享受起玉诗的taonong来。刘宇看到向晓东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恨,这呆子跟昨晚比简直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昨晚的惨烈遭遇一点都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难道这就是傻子的优势?刘宇看着向晓东旁若无人的揉捏着滑软的乳rou,而自己的mama却满脸潮红双目呆滞,无力的骑在向晓东的身上,坚定的按照向晓东的命令,机械式的勉力纵跃着taonong着那水淋淋的roubang,心里头一次清晰的产生了戴绿帽子的感觉。这感觉让他十分不爽,mama和自己的这几个同学乱交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心里始终觉得那是mama喜欢玩,自己也不介意,只是个游戏而已。可是如今这一幕,mama分明是早已无力承受,却出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努力榨取着rou体的潜力,取悦着向晓东,而自己竟然只能在旁边看着,发发牢sao,装模作样的吓唬吓唬,却没有理由阻止这混蛋。这种无力控制局面的无奈感,最终给刘宇造成了一种羞恼,彷佛真的是老婆被人强jian了,而不再单纯是自己和mama的情趣游戏了。向晓东在刘宇的恼火中享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抱住玉诗的臀部,绷直了头颈,狠狠的挺了几下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向晓东终于达到了畅快的巅峰,把一大泡jingye深深的灌入了玉诗的zigong里。玉诗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浑身瘫软的趴在向晓东怀里,停止了纵跃。「爽啊,呼……」向晓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扫开桌子上的碗碟,抱着玉诗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欣赏了一下娇弱无力的赤裸美人,才恋恋不舍的拔出roubang站了起来,不甘的说道,「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还能再来一炮」。刘宇看着mama全身赤裸满身汗水的躺在桌子上的凄惨模样,咬着牙黑着脸说道:「赶紧洗漱穿衣服,想再被老师骂吗」。「好好好」,向晓东乐颠颠的答应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他昨晚一直沉浸在roubang萎靡不振的阴影中,连做梦都梦到医生说自己阳萎了,没救了,谁知道一夜之间,不但重振雄风,而且没吃药就把玉诗jianyin的如此凄惨。他已经忘了玉诗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几个小时,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持久,成为真正的猛男了,忍不住遐想起来。向晓东美滋滋的想着:难道昨晚的遭遇让自己的roubang得到了特殊的锻炼,更胜往昔了?如果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持久度,哪个女人不得被我cao得服服帖帖。精神抖擞之下,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新的主意,嚷道:「等一下,我好像还有点饿,让我再吃点」。说完,他就兴奋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番茄酱,在刘宇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把番茄酱全部涂抹在了玉诗那还在微微颤抖开合,不时溢出一丝白浊液体的rou缝上,原本粉红充血的两片大yinchun瞬间涂满了橘红。「哈哈,小宇你看,我给你妈的逼也涂上口红了,漂亮吧」,向晓东得意的炫耀起来,转身找到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有全身也有特写,然后才把脸趴在玉诗的胯下,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舔了一口,叹道,「人间美味啊」。刘宇再也绷不住脸了,「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浑身打颤指着向晓东,骂道:「你完事了还不赶紧放过我妈,没看到她都什么样子了吗,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真不舒服了」,说着,就绕过桌子朝向晓东扑了过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忍了。「啊,等等,等等,你妈怎么了,赶紧看看」,向晓东连忙躲开,一步蹿到玉诗的侧面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起来,用玉诗做挡箭牌逃避刘宇的毒打。刘宇被向晓东急切的语气和动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手来,也向玉诗的脸上望去,只见她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满面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口角缓缓的流着口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却软绵绵的垂在桌子边上,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难道出事了?刘宇一惊,随即发觉不对,mama既然在喘息,那至少没有昏厥休克之类的严重问题,看起来应该是被jianyin过度造成的失神。有这一打岔,刘宇也忘记了要教训向晓东,赶紧伸出手来在mama的眼前晃了晃,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向晓东也用手拍打着玉诗的脸颊,关切的问道:「阿姨你怎么样,还好吧」。好一会儿,玉诗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扭过头看了看两个焦急的少年,虚弱的点了点头,疲惫的说道:「还好,没,没什么」。说完,玉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刘宇说道,「mama没事,你别管东、东子主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mama喜欢」。刘宇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mama都被玩成这个样子了,还坚持要让呆子继续随意玩弄,他很怀疑,以mama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已经根本感觉不到快感了吧。然而玉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抽搐的身体,让他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事实已经几次证明过了,玉诗的身体承受能力每一次都出乎刘宇的意料,难道这一次又是自己多虑了?向晓东听了玉诗的话,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又一次 理直气壮起来,不过他也不敢再搞什么新的节目了,只是把食物放在玉诗的身体各处,连吃带舔的又吃了几口,随后抹了抹嘴,就老老实实的洗漱一番,穿上衣服,跟着刘宇出门了。刚走出几步,向晓东就急不可耐的嚷嚷道:「小宇,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的jiba是不是比以前还厉害了,哈哈,以后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敢不服」。「闭嘴」,刘宇看到向晓东那喜气洋洋的大脸,攥着拳头认真思忖着到底要不要现在揍这呆子一顿,好好的解解气。刚才吃完饭以后,刘宇把mama抱回楼上的时候,发觉mama浑身都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四肢简直像面条一样一碰就倒,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应声,双眼呆呆的出神。可是就算这样,当自己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还是立刻就习惯性的大大张开了双腿,整个人像一只上了解乱台的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双腿之间的花芯处,那充血发红的鲜嫩rou缝里没有舔干净的番茄酱是如此的刺眼,mama简直被这个呆子玩坏了。而且,用嘴给mama喂饭,这事连自己都没做过几回,从mama身上直接吃更是从来没试过,又让这个呆子抢了头筹,这简直是对自己和赵勇骆棍的集体侮辱。上学的路上,刘宇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一路上都没有搭理向晓东。他一会儿想着mama的身体状态有没有好转,一会儿想到mama可能正在家里给骆棍打电话,详细汇报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一会儿又想到骆棍是不是正在策划什么新的阴谋。上午的课刘宇也没有心思听,耐着性子挨到中午,赶紧扒完了午饭,跑到cao场上无人的角落给玉诗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刚刚睡醒。关心了一下mama的身体状态,得知已无大碍之后,赶紧详细询问了她昨天后半夜的遭遇。玉诗的说法和向晓东差不多,是她自己夜里醒来以后,看着睡成死猪一样的向晓东和他那软趴趴的roubang,忍不住想戏弄他一下,于是用身体把向晓东蹭醒了,还撒娇要求zuoai。可是得意忘形之下,几句话没留神,激怒了本就为了roubang疲软而忧心忡忡的向晓东,结果被他捆起来用按摩棒折磨,这一捆就是两个多小时。还多亏她半夜醒来挑逗向晓东的时候已经是3点多了,刘宇起的又早,及时解救了她,如果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就这么作死,到今天早上可能已经出事了。得知这个结果,刘宇一边埋怨mama,另一边却暗自怀疑mama对自己有所隐瞒,会不会又是骆棍搞的鬼,让mama半夜故意激怒向晓东,结果遭到这样的折磨。向晓东捆绑玉诗的手法刘宇从来没见到过,也不认为他曾经学过,甚至怀疑他的智商是否足以学会那么复杂的捆法。电话另一边的玉诗也在后悔,埋怨自己大仇得报之后失去了警惕,结果落得个这么悲惨的下场,想到自己还没给骆棍汇报,脸颊就一阵阵的发烫,真不知道骆棍会怎么调侃揶揄自己。晚上放学,向晓东没有来找刘宇,怀着极度的遗憾自己回家去了,他可不敢再跑去刘宇家了,不然他的mama说不定就要杀到刘宇家抓他了。刘宇难得的得到了单水约赵勇研究对策的机会,可是两个人讨论了半天,却仍然弄不明白骆棍对玉诗的控制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又将会持续多久,唯一的结论是,玉诗决不会真的臣服于骆棍,却暂时也没法摆脱。对于这个结论,赵勇十分笃定,反而是刘宇有点迟疑,昨天mama在视频自慰的时候对骆棍说的那些话,让他拿不准到底是在迎合表演还是有感而发,这主要是他也知道自己这几个人之中,骆棍对于调教女人的手法研究最多,也最用心。回到家以后,刘宇看着疲态一消的玉诗,先是仔细询问和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确定了她的确已经恢复,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放心的吃了晚饭。晚饭结束,母子俩依偎在一起谈论着怎么应对向晓东剩余的12小时的问题,刘宇的电话忽然响了。刘宇拿起电话一看,是赵勇打来的,稍稍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赵勇告诉他,向晓东已经邀请了他周六一起到刘宇家里玩弄玉诗。这是怎么回事,这呆子舍得替他们俩支付时间了?刘宇疑惑的想到。既然向晓东邀请了赵勇,那估计也会邀请骆棍,可是12个小时3个人分,不就只剩下4个小时了,这点时间向晓东会满足?「他有没有请大棍?」刘宇赶紧追问。「请了,他还说,你给他定的规矩是,我们俩的时间都要从他赢来的时间里另外扣除,但是大棍说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赵勇显然也第一时间关注了骆棍的问题。「他说怎么解决了吗?」刘宇急了,骆棍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又给mama下了命令,他一个不在赌局之内的人,当然只能是通过影响赌局内的人来影响规则,可是mama刚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看手机啊。「没有,大棍让东子不用管这个,他可以搞定,另外东子还说,大棍让他千万别把泄露消息到你这里,不然后果自负」,这个问题赵勇也追问过了,以向晓东的保密能力,随便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可是赵勇没有得到答案。「妈,大棍今 天给你打过电话吗?」放下电话,刘宇马上严肃的问玉诗。「没有啊」,玉诗一愣,摇了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刘宇看mama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仍然不敢全信,谁知道会不会又有骆棍的命令限制她。他放下这方面的担忧,把刚才赵勇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大棍说来搞定时间的事,这总是要经过咱们认可的,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如果他们找你,你及时告诉我」。「好」,玉诗一口答应下来,她也不知道骆棍会搞什么鬼,按照她和骆棍的约定,向晓东的主动邀请与协议无关,骆棍当然也就没有资格给玉诗下什么指令,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至于赵勇,无论是玉诗还是刘宇都是把他当做盟军的,随时沟通就是了。刘宇和玉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各自盘算着可能遇到的情况。刘宇很快想到,向晓东打算周末才带着赵勇和骆棍来玩弄mama,却这么早就通知了骆棍,这样一来,骆棍将有充分的准备时间,到时候说不定能拿出多少可怕的手段来。想到这里,刘宇立刻又给赵勇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跟向晓东确定一个细节。很快,赵勇的反馈就来了,果然,向晓东本来是打算明天就带着他们来刘宇家的,是骆棍提议改成周末的。这更加重了刘宇的忧虑,他立刻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玉诗,玉诗皱着眉点了点头,她对此也一筹莫展,因为她完全无法猜测骆棍会弄出些什么,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因为这本质上还是向晓东在行使赌局胜利者的权力。这一晚刘宇为了让mama的身体得到休息,同时也因为心里的担忧影响了情绪,母子俩没有zuoai,而是用彼此温暖的怀抱互相安慰,在同样的不安之中相拥入眠。第二天,刘宇做好了面对骆棍纠缠或试探的心理准备,可是骆棍却没有丝毫单水交流的意思,甚至在四个人一起活动的时候,连向晓东和赵勇也都绝口不提玉诗的事情,只有私下里碰头的时候,赵勇才跟着刘宇一起猜测骆棍的盘算,研究对策。这让刘宇更加担心家里的mama,一天之中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玉诗,然而玉诗说,骆棍同样没有联系她。随后几天事情的发展大出刘宇的预料,竟然一直是风平浪静,彷佛四个人突然变回了曾经的纯洁少年一样。因为长假调休的关系,这一周的课要上到周六,所以周末的休息就只有星期日这一天,而这种平静也一直持续到周六下午放学。不但骆棍没什么行动,就连向晓东也没有跟刘宇提起要来他家的事情,任凭刘宇怎么旁敲侧击,这个家伙都是一直摇头敷衍的说,还没有想好下次要什么时候去刘宇家。这让刘宇连从他这打听消息的机会都没有,显然,向晓东被骆棍那句「后果自负」吓住了,否则以他那个管不住的嘴巴,早就什么都cao出来了。而赵勇原本还能从向晓东嘴里掏出东西来,后来的几天,竟然连他也问不出什么了,似乎向晓东也没有从骆棍那里得到什么新的计划。原本刘宇虽然有所担忧,但也不至于真的有什么害怕的,毕竟,再怎么说,这也不过是一次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爱游戏罢了。可是这种反常的平静却给了刘宇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心理压力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很大了。以至于当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刘宇甚至产生了一种立刻逃走,然后带着mama去外地避避风头的冲动。刘宇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心理压力并不是骆棍有意给他制造的,他把时间定在周末只是因为这样时间更充裕,也不用对各自的家长解释出门的原因。可是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的感觉还是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刘宇明白,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自从赌局惨败给向晓东以后,这一关就是早晚要过的,对于向晓东来说,请赵勇和骆棍一起来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玩弄mama,这是一个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他就算再舍不得那些时间,也早晚会做。放学后,刘宇刚走出教室,向晓东就已经一马当先带着骆棍和赵勇找到了刘宇。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竟然也没有说话,四个人心照不宣的在cao场上走了一段以后,向晓东才开口说道:「小宇,明天我带大勇和大棍一起去cao你妈,不,调教你妈,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呗」。就这一句话,场面立刻陷入尴尬之中,虽然玉诗和这几个少年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半公开了,可是这样直接的通知还是让刘宇很不适应,他忙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下,见附近没什么人,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刘宇心里涌出一种憋屈的感觉,铁青着脸看了看微笑不语的骆棍和尴尬强笑着的赵勇,咬着牙道:「准备什么,你又打算现在就给我妈提什么要求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不不不,那能呢」,向晓东连连摆手,「我可不再犯那样的错了,那个,你就告诉她我明天带大勇和大棍一起去调教她就行了,免得她出门办什么别的事」。刘宇没有答话,心想,呆子这是想让自己难堪还是真的仅仅是来告诉自己一下。他没有继续猜测,这没有意义,直接当着 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简单通知了玉诗一声:「东子说明天带着大勇和大棍过来一起cao你」。向晓东连忙在一边补充:「调教,是调教,这回她可以彻底的过一回性奴的瘾了,嘿嘿」。刘宇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向晓东和故作淡定等着看笑话的骆棍与赵勇,觉得自己不能露怯,心一横,很干脆的把向晓东的原话给玉诗重复了一遍,随后用挑衅眼神扫了三个人一眼。这时候骆棍突然状似不经意的惊叹道:「小宇,你真的同意我们调教你妈啊?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这个问题立刻引起了刘宇的关注,因为他和赵勇之前的讨论已经有所猜测了。虽然没有其它佐证来支持他的判断,但是现在机不可失,就用事先和赵勇商量好的办法来试一下吧。因此刘宇哼了一声,说道:「当然同意,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妈也是铁了心要找男人做性奴的,这便宜落在你们头上总比落在别人头上强点,你们不是都已经跟我妈搞过那个什么主人测试了吗,还装什么纯洁」。主人测试是一个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的借口,可是由于每个人掌握的信息情况十分混乱,谁也不能揭穿,这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得把它当成真事来表演,这下骆棍和赵勇也尴尬起来,只有向晓东眼睛一亮,觉得又看到了新的希望。时间已经定好,四个人也就此分道扬镳,平静的大半个星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