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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能听见里面的人在叫喊什么,耳边只有嘈杂的音乐和各种各样疯狂的叫喊。怎么会这样?难道谷建峰忘记了这个包厢?汤丽丽看着紧闭的大门,期待着有人破门而入,但是大门却一直紧闭着。这个时候,方玉龙已经完全沉浸在对女人身体的渴望中,他早就忘了女人是谷建峰为了陷害他而抛出的诱饵,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把眼前半裸的女人压在沙发上。方玉龙的两只巨大手掌压在汤丽丽如雪山般的白嫩乳峰上,掌心用力搓揉着花蕊般的rutou,弯曲的手指紧紧扣在嫩滑的乳rou上,重重地捏了几下。顿时,汤丽丽雪白鼓胀的rufang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印。还真有弹性,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方玉龙早忘了上次摸女人rufang是什么感觉,反复揉弄着汤丽丽的两个rufang。汤丽丽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原本以为只是诱惑一下男人,这时候却成了男人的猎物。汤丽丽没有停止叫喊,一边叫着一边用力推着已经半压在她身上的方玉龙。但是,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娇小女人和一个一米八多且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力量对比上是完全不均衡的。就算汤丽丽的两只手还能自由地舞动,她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一分一毫。挣扎中,汤丽丽的手指碰触到了墙上的开关,包厢里的灯变得更加昏暗起来,闪烁的灯光时明时灭,让方玉龙那带着疤的脸看上去有些阴森恐怖。有几秒钟,汤丽丽甚至害怕得忘记了挣扎,直到方玉龙的roubang顶在她的yinchun上,她才又重新叫喊挣扎起来。如果一开始就这样挣扎,也许方玉龙不太容易得逞,可汤丽丽为了演戏,非要等到方玉龙脱了裤子再反抗,这时候方玉龙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来人啊,救命啊!抓流氓啊!」汤丽丽又惊恐地叫喊起来,她可不想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强jian了。也许方玉龙的神智也不完全清楚,他只顾低头吮着汤丽丽胸前那对在他手掌摩擦下已经有些发硬的粉红小草莓,下身只是本能地挺着屁股,让鸡蛋般的guitou在汤丽丽的胯间摩擦,自己去寻找想要进入的诱人蜜xue。汤丽丽一边叫喊一边拍打着方玉龙的身体,但她的双手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来了,抓在方玉龙身上更像是在引诱男人一样。汤丽丽只觉得男人的roubang每次碰触到她的阴户都会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发颤。蜜xue里竟然产生了阵阵收缩,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汤丽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压迫和摩擦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甚至让她有放弃反抗的想法。不!我不能就这样被这个家伙强jian了!汤丽丽脑子里还残留着反抗的意志,双手用力顶着方玉龙的胸膛。「不要碰我,放开我,救命啊!」汤丽丽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方玉龙的guitou在她的蜜xue外胡乱顶着,不断撞击着她的yinchun和阴蒂,即使没有插入也让汤丽丽感到全身酥痒难耐。终于,汤丽丽的意志被rou体横生的欲念的打散,挣扎的双手越来越无力,最后瘫软在沙发上,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也不知道她是在反抗男人还是在勾引男人。方玉龙还是本能地挺着屁股,粗大坚硬的guitou在汤丽丽的阴户上胡乱摩擦着,两人挤在一起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终于有那么一次,方玉龙的guitou顶进了汤丽丽紧闭的yinchun,汤丽丽蜜xue口分泌出的丝丝yin液让男人的guitou变得滑润,为方玉龙顺利地侵入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关口。半醉半醒的方玉龙自然感受到他的guitou进入了一个他从没进入过的地方,那里柔软而温暖,比女医生的小嘴巴更让他感到舒服。原来女人的感觉是这样的!插入汤丽丽的蜜xue,方玉龙立刻就感到了女人yindao的紧致,像个弹性极强的橡皮圈箍在了他的roubang上,真是太紧了。方玉龙用大拇指掐住了汤丽丽的两瓣yinchun用力向外分开,然后向前猛挺了下屁股,硕大的guitou毫不费力地顶开汤丽丽的外yinchun,钻进那早湿润的细小rou缝里。如同强有力的活塞一下子顶到了缸体底部,guitou撑满了汤丽丽yindao的膣内,后面奇特的roubang则摩擦着汤丽丽敏感的唇瓣。「啊……」汤丽丽带着疼痛的叫喊打破了包厢内短暂的寂静,她有些痛苦地闭起了眼睛,只是演个戏罢了,没想到真的被这个陌生男人强jian了,这个家伙还这么粗鲁!虽然在刚才引诱男人的时候汤丽丽就知道男人的jiba很大,但突然的进入还是让她难以承受,娇嫩的蜜xue如同被方玉龙撕开了,就像方玉龙轻易就撕开了她的小内裤一样。有过一些性体验的汤丽丽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yin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同尺寸的roubang,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从未亲身感受过如此粗大的roubang插入蜜xue所带来的冲击。这种充满力量且带着灼烧感的冲击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短短几秒钟时间,汤丽丽承受着的思想和rou体的双重折磨。她不想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样强jian了,但身体却有种被男人的插入的强烈愿望;身体有种被男人插入的渴望,但男人巨大的roubang却一下子把她撕裂了,让她难以承受。在这种双重矛盾的折磨中,方玉龙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冲入了她的蜜xue。在空虚和充实的不断变幻中,汤丽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涌动着某种强烈的欲望和难以承受的sao痒,好像只有男人的roubang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