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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当梦呓似的。直到身上的人一挺腰,硬胀的性器彻底破开他身体。乔水皱着眉头摆了下头,呻吟出声。唐岱俯下身抱住他,颠弄着,有时幅度很小,有时像要凿到最里面去。“乔儿,”他一边干一边侧着脸亲乔水,咬咬他,缠绵地说出一句,“叫哥,叫声哥。”35乔水视线稍一向下,就能看见自己肩膀和锁骨上的印子,他躺倒在床上,别开眼睛,嘴里模模糊糊地骂,没意义的话,我cao我cao个没完。唐岱两手抓着他的手腕,固定在他身体两侧,半跪在床垫上,腰晃得特别快,一句话不说。“欸。”乔水觉得有点受不了了,右手挣了一下,指头去抠唐岱的手背,唐岱只是更用力按住他,动作慢下来,却一下下顶得更重。热,哪儿都热。乔水心浮气躁。“你他妈可真行。”唐岱笑,“嗯,行,我行就行。”乔水在床上乱叫起来,不是叫床的叫,他纯是被气的。乔水说:“下去,麻溜儿。”唐岱在这时松开钳制他的手,转而亲昵地捞住他的膝窝,又贴近他。唐岱舔了舔乔水的下巴,腻歪地沿着轮廓舔,舔到他鬓边的发,下身耸得更起劲儿。“你香死了。”他低声叹道。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感受到肠壁紧紧吸着性器,唐岱上下上下缓慢地动,只是动,幅度很小地晃腰,顶端磨着那儿的软rou打圈。唐岱爽得在乔水耳边呻吟,很忘情的那种,乔水慌乱地抬手要捂他的嘴。唐岱感觉那个人咬自己咬得更紧了。“快,宝贝儿。”唐岱稍一歪头就躲过乔水的手,他执拗地在乔水耳边蹭,用气声催着他示弱,用腻死人的话。乔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腰上使不上劲儿。那只手又转去推他的肩膀,只是力度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从客观视角来看,乔水甚至觉得自己在跟唐岱调情——可他妈的,都已经在床上了,都这样了,还调屁呢。故而他以为自己绝无此意。那硬邦邦的玩意儿又在他里面浅浅地磨了,乔水两条腿在唐岱手里本能地颤,他也硬着,在他和唐岱的身体之间,那根贴着他的小腹。唐岱的舌头忽然往他耳廓里钻,很灵巧,换着角度戳,那黏答答的水声在他脑内放大了不知多少倍。乔水感觉自己前面已经分泌前列腺液了,他的兴奋似乎始终只离阈值差一步之遥,很危险,又很刺激。唐岱还在用那根rou凌迟他。乔水闭着眼,被舔爽了,“嗯嗯”了两声,手去摸唐岱后脑的发,揉唐岱的耳垂。唐岱不干他,吊着他。乔水心里还在骂妈的妈的,可他服输了——其实也不算,因为他也不是非常心不甘情不愿。“哥啊。”时隔好多年,说出来时有点哑,乔水亲亲热热地呼唤,呵出的气是薄荷味儿的,“哥,还来不来,不来换人。”唐岱把他后面还想说的话全撞回去了。抬高乔水的腿,唐岱看他俩结合的地方,彻底享受了。他咬了一下下嘴唇,快速摆腰的时候,那个表情很招人厌,可他长得好看。唐岱的流氓劲儿是过分性感的,还有点荒诞。乔水总觉得唐岱干他干到高兴时,有种见鬼的闲适,好像嘴里随时会叼根烟或嚼个口香糖。虽然那个人没这么做过,可乔水确实这么觉得,且一直这么觉得,特别cao蛋。“你真好吃。”唐岱在zuoai时竟然由衷感慨起来,他陈述,有点意乱情迷的意思,还有点像喝多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些么……我想对你做好多事。”“和你做……”唐岱的舌尖划过乔水的腋下,乔水缩着脚趾喟叹,心想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迷死人的变态,对,这是最烦人的事儿,乔水感觉到了,他迷他,迷唐岱,连他这样也迷。“嗯。”乔水也这么混乱地回应他,一下子觉得很多事又无所谓了。那些蒙尘的过往,不可捉摸的未来。他想,醉死在这夜里也好,在这蔚蓝与星辉。歇业在家,乔水的闹钟设在早上十点四十,醒来的时候腰酸。唐岱的头离他的头至多十五公分。乔水晕了一会儿,意识晕。腰和后面诡异的感觉让他产生不了太多暖色的情绪,他伸手推了一把唐岱的脸,头疼地想起家里还有客人。唐岱被他推醒了,眯着眼睛问他干嘛,眉头还是皱着的,还挺不耐烦。乔水真想踹死他。“您发小还屋里呢,您这是准备睡到过年呀。”他损他,还带着鼻音,被谁整的不用明说。乔水损没两句就不想说话了,憋屈。唐岱揉了一把眼睛,醒了好些了,他扯一下嘴角笑,凑过去啵了乔水一口。“妈的。刷牙!”被这么着偷亲,乔水又要喷火了。“什么什么都做了,真是。”这下换别人损他了。唐岱掀开被子找内裤套上,然后是中裤,他手上动作着,猝不及防又亲了下乔水的脸蛋儿,下床站起身,一气呵成,他顶着睡乱的头说,“我真没本事。怎么没把你熏死呢。”乔水顺手抓起自己那条内裤团一团,气吞山河之势,把自个儿内裤往唐岱脸上瞄。半道上就被唐岱伸手截下了,没还他,胡乱塞进自己裤兜里,转身洗漱去了。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大概是乔水二了,需要时间回过味儿。“唐岱!不要脸是不是。”乔水在床上坐着,忽然朝唐岱那边扯着嗓子喊,觉得自己有点神志不清。唐岱把着漱口杯,从卫生间探出半个脑袋,嘴里还叼着牙刷,说话含含糊糊的,“听没听过一词儿叫夫妻相。”36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不远,乔水不和唐岱争执,就卧在床上越挫越勇地玩贪吃蛇。时间像被忘了,可乔水知道它如水流一样,从他身上过去,一去不返,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嫌浪费。唐岱的拖鞋在地上趿拉出响声,从卫生间出来,在衣帽间随手抓了一件上衣套上,他没回床这边,拉开门把手出去了。常楚遥应该在客厅,主卧门一关,乔水就听见唐岱在说什么,他听不清。屏幕里一条大蛇一个甩尾把他拍死了,又一局游戏结束。乔水把手机扔在床头,闷闷地来火,光着屁股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床边的拖鞋也被蹬跑了,乔水转着找了一圈,穿好,往卫生间去。身上还是觉得怪,修长的手指抵在尾椎上给自己轻轻揉按,乔水不免回忆起昨晚的那些疯狂。他俩像野生动物,可似乎还能比野生动物文明一些。笑是个很无意的表情,乔水勾唇角时正巧抬头从卫生间镜子里看到,登时觉得自己确实病得不清。再准确些,在唐岱的热心帮助下,他正在病入膏肓的路上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