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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yin窟》(1)仙子下山

    (1)

    2022年3月4日

    【第一章】仙子下山

    烈日当空,煌煌照耀,好似要把这满城的琉璃瓦烤出火来。

    随着一阵嗒嗒足音,皇城大红的宫墙下飘荡出一条长长的白丝。小公主气喘吁吁地跑过高高的朱墙,任那小鬓散乱,雪白的裙子如云影翻滚。

    在她身后几十步远,十三个太监宫女追赶,却偏偏都瞪着眼睛,没有一人胆敢发出一声呼唤喝止,唯有凌乱脚步,在皇宫禁内漫漫回响。

    不只是他们,整座皇城,都没有一丝人声。

    仿佛连风都死去,大齐那往日喧嚣震天的繁华帝都,今日唯有沉寂。

    每一条街道都空无一人,每一块方砖都已用净水淋洗了数遍。全国上下,从贩夫走卒乃至王侯公卿,都已斋戒三日,若是不愿的,便如那城中鸟雀,尽数驱捕。哪怕那位九五至尊,同样如此。

    皇城禁内,十九扇朱红宫门大开。

    七里宫道两旁,三千羽林排成两列,身着朱甲持巨戟肃立。

    宫道尽头,皇帝与皇后一身大朝服候在阶下,三位皇子立在他身后半步,再往后,便是满朝公卿。

    正夏的太阳极其毒辣,繁复厚重的朝服内闷热如蒸炉,但所有人都低着头,任由汗珠湿透衣衫,一动不动。

    一阵啪嗒啪嗒的轻响,小公主呼哧呼哧地跑到皇后身边,精致的小脸缀着汗珠,跑的红彤彤的,刚要开口说话,便被惊恐的皇后猛地捂住小嘴。

    皇上瞥了这往日里最疼爱的小女儿一眼,把她拢到皇后身边。

    他的身后,一个身体肥胖的皇子忍不住趁机擦了擦汗:自清晨沐浴梳洗后,他们已经在此立了小半个时辰了,他那肥胖的身躯早已汗出如浆。却不慎被太子看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寒蝉若噤不敢动弹。

    酷热与寂静中,所有人立在原地,静静等候。

    头顶,硕大旭日缓缓碾过天穹,日晷针影滚至第五个刻度。

    时辰已到。

    早已候在钦天监的女官全力撞响数人高的巨钟,响彻帝城。

    钟声连响五下——代表辰时已至。每敲一下,所有人的心便上提一分。

    最后一声钟声缓缓飘散时,日光忽地一暗,皇城千人心头一滞,却听一阵仙乐淼淼回荡帝都,带着铃铛的叮当摇响,仿佛百鸟来朝,连毒辣的日光都一瞬柔和许多。

    天武门外的汉白玉宫道上,啪嗒两声轻响。

    所有羽林卫猛地一震手中长戟,甲胄铿擦如暴雨淋落,猛地单膝跪下。

    他们是刚从边关退下轮防的皇城禁军,每个人都是铁血的好男儿,此时却没有人敢抬头。只看见玉带飘荡,两对极美地玉足轻轻划过,一对儿穿着粉面绣鞋,另一对儿却是素白,两双脚丫不过这些壮汉兵丁手掌心大小,几可一手而握,柔美的叫人连呼吸都是一滞。

    “瞧这些汉子,可要吓死奴家呢……”

    瑶琴般虚幻的笑声轻细如丝,如大小珠玉悦耳落盘。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风飘到几个军士耳畔,叫他们只连身子都酥了几分,却丝毫不去动弹,身心一阵畅快,胸中涌起无限自豪。

    伴着铃铛的清脆叮当,两双雪白的玉足尖不点地,缓缓地在每一位羽林卫眼底飘荡而过,来到皇帝面前,轻轻停下。

    幽幽花香弥漫,原本叫人热的难以忍受的烈日突然变得和煦暖人,离的近的几位皇室成员更是精神为之一震。

    皇帝一摆手,身后皇子公卿,齐齐跪倒。

    这位凡人至尊低下平日高仰的头颅,深吸一口气,躬身行礼,朗声道:

    “在下谢玉炆,与齐朝万民,恭迎上仙下山!”

    齐朝的每一个国民都知道,二十年一回,便会有两位庇护齐朝的上仙自那国境东南,云海深处的飞仙峰上下山,在凡间接引新的修仙苗子。

    自齐朝开国以来,每一位皇帝上位第一件事,不是立储,不是修帝陵,而是大搜天下,准备迎仙。

    山上之人,绝非俗世王朝可以侵犯。

    此事五百余载,从来不变。

    “什么上仙,说的奴家跟老头子似的。”

    听得谢玉炆的称呼,二位仙子中的一位咯咯轻笑,离得近的几人心里都是一荡:这声音饱蘸媚意,sao地能把人魂勾了去。

    “咦?”那仙子轻声疑惑,“上次来接奴家的可是一个老头子,今日怎么换了你这个俊生?”

    皇帝恭敬回道:“禀仙子,二十年前那一位是先皇,在下是在八年前即位的。”

    “啊,奴家想起来了,你是那日跟在后面的那个孩子……”那声音咯咯地笑道,真是叫人骨头都酥了。

    声音的主人抬起出一根葱指,在这位人间至尊的额头放肆地划过:“嗳,陛下低着头做甚么,抬头……看一看奴家嘛?”

    这一声陛下的语调恰如吴侬软语,竟是如此地魅惑,叫谢玉炆都是心中一空。

    他立刻轻咬舌尖,忍下心头悸动。但他身后,那位嗜色如命的肥胖皇子却忍不住心中诱惑,颤巍巍地抬头,一霎惊呆。

    他早已从父辈那儿知晓,下山来的上仙从来都是两位,一位媚仙子,一位冷仙子。九岁便已尝遍京中名妓的他颇为不屑,以为如此称号,所谓仙子想来

    也不过一般美人相貌,还媚仙子,sao仙子还差不多。更是相当恶趣味地把日日在自己肥躯胯下承欢挨cao的两个女奴唤作二仙名号,属实过了一把瘾。

    而今日这一眼之下,却连那最美的花魁在他心中的模样都立刻烟消云散,方知凡间胭脂俗粉,绝不可与仙子相提并论。

    两位女仙都是绝世的美艳,离地飘荡半尺,不惹尘埃。而那身量比之他见过最好的美rou炮架还要惊人:那极长的丰腴玉腿紧紧并拢,不留一点缝隙,那饱满如瓜的奶乳,诱人肥硕的桃臀,却偏偏有着纤细到不可思议的蜂腰,那两张俏脸更是绝世倾城!

    媚的那位身量高挑些许,面容精致不似人间所有,身着粉袄戴着金钗,玉腿开合间时不时露出腻人的雪白rou光。胸前那两团圆滚滚的美乳正随着步行微微颤动,险些将那衣衫撑裂,硕大如斯,绝为阅女无数的他所仅见!

    顾盼生姿间,她与其说是仙子,倒不如说更像那南疆妖女,狐仙得道——狐仙!在那肥臀之后,便真有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轻轻摇摆,还有那腿心,那腿心……

    肥胖皇子血脉喷张,眼睛焊死在那被玉腿夹紧的粉衫腿心露出的rou鼓鼓蜜缝,至叫他目瞪口呆,却见那粉白色的狐狸尾巴忽地往旁一弯,粉色的尾巴尖尖遮住腿心春光。往上一瞧,仙子捂着小嘴儿,面上一对桃花眼儿正盯着他,似笑非笑。

    便是她,一直在以那妙音勾魂夺魄。

    肥胖皇子心中一慌,眼珠子一转到她身旁如寒霜般的那位仙子身上,却见这位妙人抱着一柄拂尘,青丝束起,俏脸蒙着一副长长面纱,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这素白的面纱垂下,遮住那琼鼻檀口,粉嫩鹅颈,直垂到那高高翘起,宛如水滴般的美乳顶尖儿,只堪堪遮掩住那最美妙的两粒乳珠儿。

    往下一瞧,冷仙子的身段更是起伏爆炸如rou葫芦:一条白腰带系紧的纤腰如春日新柳般美好,那赛过肩的桃心肥腚宛如一只硕大的rou水蜜桃,两瓣肥臀如此饱满,好似充盈无数甜蜜花汁,却丝毫不见下垂,无比地挺翘夺目,其形状连一身青白素衣都遮掩不住。这素色纱衣简直是被硬套在这酥乳肥臀之上,死死地绷紧,几近崩裂。

    这妙人儿不似媚仙子,自下凡世一言不发,只以面纱上一双冰冷冷的美目扫过众人。恰如一朵空谷幽兰,端的是清韵秀质俱在一身,仿佛一块千年寒冰成仙。

    明明两副身材如此yin荡入骨,sao艳地可怕,却偏偏周身仙气渺渺,虚幻如蜃,一身缎带无风自动,直叫人由心底崇敬向往,顶礼膜拜,只愿一生为其裙下卑奴。

    肥硕皇子张着嘴,猪一般张着嘴,口水都啊啊地要滴下来。他身下那根泥鳅似的丑物,几乎立刻一抖一抖地挺起,竟只这一眼,便要射出那恶臭阳精。

    冷仙子蛾眉微皱,撇过脸去。

    太子听得身后骤然粗重的呼吸,一瞬了然这蠢货在干什么,心下急怒,猛地一脚踹过,那肥胖皇子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众人一惊,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在心中恐惧恼恨:这精虫入脑的厌物,怕是惹恼了仙子,所有人的命都不够偿!

    “咯咯……” 一阵银铃摇响,却是那媚仙子捂着嘴在笑。

    她莲步轻移,好似是飘一般来到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矮胖皇子面前,臀后狐尾轻摇,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胯间龙袍上小小的凸起。

    她的身材十分高挑,比之男子也不差,而与那躺在地上的肥胖皇子相比,更是凤凰与米虫一般叫人发笑。

    一直低着头的皇帝咬了咬牙,全力壮起胆气,单膝跪下开口道:“烦请仙子恕罪,这孽子不知礼数,竟如此丑态冲撞上仙,在下定会严厉责罚,在下诚惶诚恐,万望仙子莫要为其……”

    “唔,” 那媚仙子却看也不看他,又是一阵狐狸般的轻笑,伸出一根手指轻点了点跪着的皇帝脑袋止住他的言语,“你这皇帝当的也有趣,奴家何时说过要罚他了?”

    她歪过头,美目瞟回那肥胖皇子的胯下:“瞧这小物件儿,真是惹人生怜……”

    眯着眼,她抬起小小的绣鞋尖儿,在那小小凸起处,虚虚地一晃。

    肥胖皇子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碰到仙子的绣鞋,但仅仅是这阵香风扫过自己rou根,那若有若无的刺激便叫他发出猪一般的嚎叫,抽搐着弓起腰,那正黄色龙袍上泛起一团小小湿痕。

    媚仙子收回一尘不染的莲足,捂嘴轻蔑一笑。

    空气里泛起一阵淡淡的腥味。

    皇帝脸上快速泛红,随后又是一阵恐惧青白。

    冷仙子见到那湿痕,皱了皱眉头,玉指一点,所有气味立刻烟消云散那。

    媚仙子放声娇笑:“奴家难得下山一会儿,便如此有趣……谢玉炆,修仙苗子可备好了?”

    皇帝立刻答道:“回仙子,下人已搜罗举国上下所有适合修行的适龄女子,聚在仙仪宫中,静待仙子过目。”

    “好,不错。”媚仙子笑完便似乎失去了兴致,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现在才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后与她身边的小公主,美目一凝,对着皇后笑道:“这位meimei我可认得……可是上一次下山的meimei?”

    皇后身体一抖,忍不住泣声答道:“是,正是苏某,不敢教上仙还认得……”

    皇后虽已相当美艳

    ,但与二仙相比实在是萤火皓月争辉,更别说她年事略高,哪怕保养再好也已有了些许皱纹,更是自惭形秽。

    “meimei这话怎说的,还哭了呢……” 媚仙子捂了捂嘴慵懒道,“在这太阳底下站这么久算什么事,奴家也乏了,meimei便带我等,去哪儿歇歇可好?”

    皇后一听,看了眼皇帝,又低下头道:“谨尊上命,还请两上仙随苏某来……”

    二仙这才再次飘动,不知何处的铃铛再次轻摇响起,她们仿佛两只玉蝶般,轻轻地随着皇后远去。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已然被汗水浸透,心中余悸不已:这位仙子,可是妖精所化不成?

    皇帝谢玉炆直到此时才直起身子,满堂文武,只有他才敢回头,看着二仙远去的背影,眼神无尽的火热。

    方才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脸,此时却没有了这等顾忌。只见远去的两位仙子蜂腰下,两团赛过肩的丰硕肥臀一扭一扭,将紧致衣衫绷紧,玉腿交错摇曳出一阵阵臀波rou浪。尤其是那媚仙子,摇摆不停的可爱狐尾下,那肥臀处的粉衫竟隐隐透着一条微陷rou缝,和着媚仙子那软软的sao媚腔调,恨不得让人立刻把她扒光了,就地交欢成猪猡rou奴!

    而那冷仙子明明一言不发,这清冷的脸蛋儿却最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那绝不输媚仙子的肥软桃臀,那水滴状的极致美妙雪乳,叫人真恨不得咬住两颗rutou吮肿,吸出乳汁来,再按着她cao弄,让那张冰冰冷冷的小脸变形,眼睛迷媚,发出阵阵yin啼潮喷才好——

    自二十年前立在先皇身后的那一眼,冷仙子的端庄倩影,媚仙子的黏腻妙音,便已永远地烙进这位新皇的心中,日日夜夜,一世不忘。

    但她们是仙子,自己是凡人。哪怕自己是一朝皇帝,她们再sao再媚,也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谢玉炆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燥热:不过是自己妄想罢了。自二仙庇佑我朝,甚至连那些为祸他国的野修都绕着大齐走,不敢乱禁违纲。如此上仙,怕是连普通仙人都不屑一顾,又有谁能将她们收为胯下玩物女宠?

    他厌恶地看了眼兀自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三皇子,今日真是被这孽障搅得心惊胆战!若是被他惹恼了二位上仙,只怕改朝换代也不过那玉掌翻手之间!

    这恶物是绝不能在京师呆着了,送到哪儿任其自生自灭去吧。

    谢玉炆挥手让宦官抬他下去,同时心下奇怪,两位仙子走动之时便会有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到底是从何发出?若非仙法奇妙,难不成是那仙子身上哪儿竟系着小小铃铛?是那长着狐尾的媚仙子?还是那冷仙子?难道是系在脚踝?还是……?

    一想到仙子身上可能戴着的yin物,此等亵渎感便叫他的呼吸愈发地急促炙热。

    感受到已经昂扬挺起的胯下rou根,谢玉炆摇摇头慢慢离去:他还年轻,今日晚上定要找皇后好好泻火才行。

    …… ……

    “你这小丫头,还不快告诉jiejie,你叫什么名字?”

    仙仪宫仙鸾殿中的一张大床上,媚仙子怀里抱着小公主,慵懒的靠在满床玉枕上,满身凹凸如rou丘的曲线毕露,惹人口干舌燥。

    一旁的冷仙子却并不似她那般躺下,优雅地立在一旁,好似一尊白石雕塑。

    “我叫谢羡仙,” 小公主躺在她怀中脆生生地答道,大眼睛却看着那条动来动去的尾巴,“jiejie,你这条狐狸尾巴是真的吗?”

    “咯咯……狐狸尾巴?” 媚仙子咯咯直笑:“这个呀,可不是真的……”

    “那羡仙可以玩jiejie的尾巴吗?” 小姑娘满脸期待。

    “羡仙不得无礼!” 恭候在一旁的皇后急忙呵斥。

    “无事,无事,” 媚仙子摆摆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狐狸尾巴打着旋儿,眯起的眼睛满是朦胧醉意,“你要玩jiejie的尾巴?……那可不行,jiejie的尾巴可只给一个人玩儿……叫别人乱动,jiejie要叫出声来的唷……”

    不知想起了什么滋味,她咬着嘴唇,俏脸泛起片片红晕,那本就狐狸般的明眸眼波流转,柔媚地要滴下水来。

    冷仙子皱了皱眉。皇后战战兢兢,只当做没有听到。

    小姑娘乖巧的哦了一声。媚仙子抱紧她揉了揉,又笑了——她真的非常爱笑。

    “……上仙?” 立在一旁的皇后犹豫许久,颤声开口问道,“苏某可否斗胆问一句,先生……可还好吗?”

    “先生?” 媚仙子愣了一愣,随即想起来是何人,直起身子遮住小公主的耳朵,她连声音都恭敬了许多:“先生自然安好。”

    “先生可有提起过……” 皇后急切开口还想再问,却又想起什么,轻轻低下头,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珠。

    “……是苏某失礼了,当初资质不足修行下山,现下连女儿都有了,竟还妄想先生会,会……”

    “莫要自轻自贱,” 媚仙子一眼便看穿她心中所想,“先生关心你们每一个上山过的孩儿,决不会忘的。”

    皇后只是摇头,只以为上仙好心安慰自己罢了。

    “莫要不信,”媚仙子轻轻摇了摇羡仙的脑袋瓜,让她靠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柔声道:“今日下山前,先生还向奴家提了你呢——你且听着:十九年前那下山的苏小湘,后来是做了皇后的,还

    有一个女儿。你们两个去看看她过得可还好,若是那女儿资质可以,便问她愿不愿携上山来——你听是否?”

    皇后一听,呆在原地,愣愣地问道:“先生……真的问起苏某了?还提起苏某的女儿了?”

    媚仙子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母仪天下十几载的皇后愣愣地低下有些红肿的眼睛,轻轻掩住脸,又哭又笑。

    “母妃怎么了呀?” 小公主抬头,呆呆地问道。

    “因为你要和jiejie去修行了,你的母妃开心,又舍不得你走。” 媚仙子刮刮她的小鼻子。

    皇后一愣,又是一阵担忧与狂喜:“上仙,羡仙她……羡仙可以修行!?”

    “还需再看。” 媚仙子淡淡答道,轻轻站起身了个懒腰,尽情展示自己的火辣娇躯。

    “奴家难得下山一回,呆在这宫里也太无聊,” 媚仙子杏眼滴溜溜一转,娇笑道,“檀meimei,何不带奴家和这位冷仙子,去你这大齐盛世玩耍一番?”

    …… ……

    ……

    大齐皇都,最繁华的太安街上人声鼎沸,禁令刚过小半个时辰,但那些讨生活的商贩走卒们早已抓紧开张,几乎是一瞬间便叫这帝都恢复了往日的喧哗。

    闹闹嚷嚷的人群中,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慢悠悠地驶过。

    马车旁边,十三名身体几位壮硕的家丁紧紧跟着,每个人都把手按在腰间刀柄,鹰隼般的眼睛四处逡巡。

    半刻钟前,媚仙子提起要看一看她们所庇护的这盛世繁华,非要坐马车,还叫他们不要清理街道,更是不要那些臭太监官员跟随,倒是不排斥选几个壮硕的兵丁跟着。

    皇帝百官哪里敢不遵命,别无他法,只得选出最精锐的一队羽林军卫便装守护,吊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人冲撞仙子车驾。

    没有人会担心仙子出什么事,却唯恐有刁民不识好歹,惹怒仙子不喜,到时怕是这帝都都要成为尸山血海。

    “……去,把那糖葫芦也给奴家拿一串儿来。”

    “是!”被当作奴仆使唤的千夫长满心欢喜地应道,快步从那马车边跟着的小贩手里取了一串最大最红的山楂果串儿,以玉盘盛着递到到那窗口,两眼紧紧盯着那车帘——

    只见车帘轻轻掀起,一只皓白的玉手伸出,洁白顺滑叫人惊心动魄,在那千夫长和一众兵丁火热的目光里拈起那串儿竹签,又慢悠悠地伸了回去。

    “唔……不错。”慵懒媚音再次响起,听得众人又是一酥。

    “谢谢姑娘夸奖!谢谢姑娘夸奖!可不是小的夸口,小的这串儿可是京城里卖的最大最好的!……”

    扛着国串跟在马车后的小贩立刻赔笑着开口,在他旁边还有一众商贩走卒:卖烧饼的,果干的,甚至小孩玩具的……好像一支小小的庙会队伍,远远地跟着这辆鎏金车驾——

    无他,只因赚的实在是太多了!那壮汉买一串糖葫芦,便给足足一两银子,一袋果干又是一两,谁能挡住这种诱惑?

    当然,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玉手,恍恍惚惚好似歌谣的妙音儿,谁能不想跟着瞧一眼,马车里是何等的美人儿?

    千夫长虎目猛地瞪过那不识好歹的小贩,叫那贩子一阵哆嗦退下。他心中恨恨:若非担心惹恼仙子,自己早已带着手下早已把这群贩子打跑——一帮低贱商贩,竟也敢聆听仙子韵音!?

    只是千夫长口中训斥,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那马车中的画面,一想到仙子会以小嘴儿轻轻吮着那小鸡蛋大小的果子,檀口微微撑大……他心中猛地一阵急跳,又立刻甩头,摇散这亵渎至极的想法。

    仙子庇佑我朝,是绝不可亵渎的。千夫长羞愧万分。

    “你这千人骑的母狗,竟也敢欠你虎爷爷的钱,老子今天倒看你要钱要命!……”

    突然一阵不和谐的粗话喧闹,千夫长心中一凛,只见那大路一旁,几个打着短衫的地痞流氓正围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乞儿,其中一人正揪起那乞丐破烂的衣领,猛地一拳打在腹上。

    便听那乞儿啊地一声惨哼,听声音倒是个女娃,掉在地上捂着肚子颤抖挣扎。

    几个地痞哈哈大笑,叫唤虎爷再踹这畜生几脚。旁边的行路人都纷纷低头躲避,把原本宽敞的大路拦出一块儿。

    那唤做虎爷的地痞咧着丑脸,听得恭维抬脚还要再踹,突然猛地被一大掌扇在脑后,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跌跌撞撞直被打出几步远,满嘴血腥味中一回头,见到一个壮汉立在身后,满脸横rou瞪着他,不怒自威。

    “还不给老子滚开!” 壮汉一声吼,叫几个杂碎身子都是一晃。

    这地痞剌虎都是有眼力的,端的是欺软怕硬,一看这衣服巾帽,便知道自己不知何的惹到了这尊大爷,当即拖着那被打的半死的虎爷,带着几个人点头哈腰,屁滚尿流地逃远了。

    马车里,媚仙子突地心有所感,眉头一皱,将那车帘子掀起一角,看见那千夫长正轻轻拿脚踢着在地上蜷成一团的乞儿,要她起开。

    她闭上眼睛心中一算,喃喃自语:“莫不是验在此人身上?”

    马车外,那千夫长正打算揪起这倒霉催的衣领放到一边,忽听地身后马车中一声娇唤:“你这兵丁,别难为这苦命的孩子了。”

    听得命令,千夫

    长立刻离开那颤抖的乞丐,恭敬立在一旁。

    媚仙子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冷仙子,沉吟一会儿,道:“奴家有些事务要做,还请把这旁边的闲杂人等,都请开一会儿。”

    羽林卫们一愣,旋即大喜,不爽已久的他们终于得了命令,当下与早就远远候着的五城防卫司一阵拳打脚踢,把贩夫走卒和那些地痞流氓赶的远远的。

    不过一盏茶功夫,整条长街便空空荡荡,只留那小乞儿还趴在原地。

    驾车的女官轻轻掀起前帘,所有羽林卫立刻砰地跪倒,低首作揖。

    随着一阵铃铛的轻响,伴着清淡的花香,两道倩影遮住煌煌日光,立在那乞儿身前。

    昏迷的小乞丐被这阵铃铛轻响惊醒,惊慌四顾,自知有大人物驾临,当下强撑起剧痛不已的身子,瑟缩着便要如虫孑般爬走——

    “莫要慌张。” 媚仙子出声,带着少有的温婉。

    这声音似有魔力,小乞丐一听,身上的痛楚竟也减淡了几分。

    愣愣地低下头,她跪在原地。

    “毋需害怕,抬起头来,叫jiejie看看。”

    跪在地上的乞儿懵懵懂懂,迟疑着抬起脑袋,看见一个好看到了极点的jiejie正弯着身子,脸颊带笑,温柔地看着自己,在她身后,一个同样高挑的白衣jiejie带着面纱,那双秋水剪瞳柔和地看着她。

    带着淡淡的清香,两位jiejie遮住照在她身上的毒辣日光,但在她的眼中,二仙却无比的耀眼。

    在她暗淡的人生里,从未见过如此美貌。

    媚仙子同样打量着这小乞丐。虽然她好像一只小狗儿般又瘦又小,脏污至极,甚至脸上还带着恶心的疮疥,但媚仙子能看出她是有意隐藏自己的相貌——倒也聪明,不然以她乞儿身份,怕是早已被那些地痞jian污糟蹋地不成人形。

    若是洗干净,再养好了,定是极妙的美人坯子。

    “倒真叫你我捡到块璞玉……”

    直起身子,她凑到冷仙子脸旁耳语道:“这孩子与你小时候可像了,主上一定喜欢的紧。”

    冷仙子撇过眼睛,那张清清冷冷的俏脸乍得浮起一片红晕。

    媚仙子咯咯直笑。

    旁边地上,一个年轻的羽林卫再也忍不住心中冲动:他三年前刚刚入伍,战功赫赫入了禁军,正直少年气盛时,第一次见到仙子下凡的盛况,他如何受得了如此颤笑的诱惑撩拨!

    跪在地上,他悄悄抬眼偷瞧,却一眼正看到冷仙子脸红一幕。

    仿若腊月梅开,仙子一瞬的娇羞,非人间可有的媚态看呆了偷瞧的羽林卫。正午的烈日下,迎着光,他模模糊糊地看见冷仙子轻纱下,那曼妙到了极点的绝世玉体的轮廓。

    那蜂腰玉腿,浑圆翘腚,一切都好似苍天最完美的杰作……

    侍卫曾在大乾边境,见过那些游历人间的野修,其中也不乏女修,但她们之中,无一担的起仙子名号。

    终此一朝,仙子之名,唯二人而已。

    烈日刺眼,流泪不止,他浑然不觉。

    媚仙子弯腰,低声与乞儿攀谈——

    在这炎热至极的午后,仿佛上天恩赐,恰巧一阵微风吹过,在侍卫的眼前,轻轻地撩起了冷仙子那长长的面纱——

    那高大的羽林卫震惊发现,冷仙子面纱堪堪遮挡的那水滴状乳峰翘起的弯尖处,赫然有两个高高的凸点,不是仙子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又能是何物?

    这看似清冷的仙子,rutou竟如此肥大高挺!她身上除了一层白衣,竟空无一物!

    仿佛执意显露所有秘密,轻风继续将那面纱高高扬起……

    不过一霎,侍卫一眼,仿佛灵魂都被攫住:冷仙子那张小口中,居然塞着一根极其粗大的事物,瞧其形状恰似那青楼女子玩乐的假rou根,几乎全根没入,只有根部显露一些,将那原本天鹅似的粉颈撑起可怕的形状,竟还在微微蠕动,带着许多晶莹香唾,顺着被撑到极点的缝隙滋滋地溢出。

    难怪冷仙子一路一言不发。难怪这颀长面纱不可离身。若是不用面纱阻挡,这叫人心惊胆战的yin靡小嘴香颈,这高高勃起的仙子乳首,谁都会知道,这看似清冷的女仙,远比那魅惑人间的媚仙子yin荡万分。

    他的胯下几乎立刻撑起巨大的帐篷,连布衣下藏着的宫卫铁甲都遮掩不住——

    仙子一路,便是如此下凡的吗?

    便是如此忍受着口中巨物的折磨,任由那面纱不停拂过翘起的乳首,做着妓女都不做的yin贱事情,却仍是撑着痛苦,忍着麻痒,如此高傲冷漠吗?

    是谁,能叫一位仙子,如此低贱如女奴?如此yin荡,却又如此……圣洁?

    年轻的羽林卫胯下高耸,口干舌燥,颤动的心中却生出一股想将她抱在怀中,恨恨爱怜的冲动。

    微风不过拂起一刹,冷仙子注意到,玉手一挽立刻收起面纱。美目一瞥那瞠目结舌的羽林卫,眼波流转,瞬发无尽杀意。

    羽林卫霎时醒转,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砰地一声,立刻将脑袋狠狠砸在地上,朗声恕罪。

    冰冷杀机流动,煌煌天日却如坠冰窟,其他军士不知发生何事,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媚仙子回过头,一眼便了然何事,只见她咯咯地笑,竟伸出手来,当众摸了

    一把冷仙子的肥臀。

    冷仙子猛地一阵颤抖,羞愤躲开,一闪而入了马车。

    随着一阵铃响,满街杀机瞬间消散。万幸此时所有人都跪着,无人看到。

    媚仙子冷笑一声,也上了车去,对跪在车轴旁的女官开口道,“你把这乞儿带走,好好洗漱一番,送到仙仪宫去。”

    “奴家逛了这么久,也乏了……”她最后玩味地看了眼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头也不回,款款进了马车,只留一阵笑声残余,“回那仙仪宫去吧。”

    马车缓缓驶动,其他羽林卫立刻起身簇拥,独独留着那羽林卫跪在原地,额头一块血印,茫然无措:自己被放过了?

    “蠢货,给老子滚过来跟上!”

    怒极的千夫长一声大喝,侍卫立刻跳起身。他的眼睛酸痛至极,却仍旧眼神火热地看着那马车帘布:冷仙子那惊鸿一瞥,深深烙在他心里,他愿永世不愿相忘,哪怕死了也在所不惜。

    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此刻,在那众人小心护送的车厢中,正发生着什么。

    豪华的马车车厢内,此刻香气四溢,一份柔媚燥人的体香,另一份却清冷淡淡,宛若空谷幽莲,千年一绽弥散。

    只是眼下,这朵幽莲却不停地颤抖,好似情动至极。

    银铃脆响,叮当不停。

    马车内,一片春光旖旎。

    “好呀,我们的大乾剑仙冷月儿,难道就连最后法力用尽了,也要杀那兵丁不成?”

    只见媚仙子紧挨着冷仙子而坐,两只玉手时不时轻轻搔过rutou腿心,叫清冷的她紧闭着眼,双颊粉嫩胜似胭脂酡红,鼻腔里腻死人的一阵闷哼,粉拳握紧又舒开,偏偏不去阻止对她的亵玩。

    在她丰软硕大的胸乳上,将那单薄纱衣绷紧的水滴状乳瓜尖端,俏皮地将纱衣翘起两个高高的凸点,瞧那形状,这可口乳尖儿定是又肥又长,又软又绵。

    但两粒乳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