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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想不到,才一个晚上而已,事情完全变得不一样了,钱万贤突然拿了一笔钱同林家退婚,一时间气得林老爷几欲吐血,本想找钱万贤理论,可在听了meimei的话后才明白是家里那几个搅家精搞的鬼,直接去找卫氏同两个女儿理论了。 而林初晚同母亲还有大姐却还在商量着该怎么把夏兰茵带回来,毕竟事情是因她们而起的,如今夏兰茵却被钱万贤变相囚禁起来,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报复。说到这儿,虽是不应该,林初晚不免说了母亲几句:“母亲可是有事瞒着我们,怎么偏偏那时候您不见了?” “晚晚,娘也烦心着,咱们别抱怨母亲了。”身心疲惫地坐在长榻上,揉着额头,林初暖脑海里还浮现着钱万贤昨夜那骇人的模样,只觉得胆颤,也不知道那夏家meimei经不经得起揉搓! “我,我不是走迷了么?我还能去哪儿?”被女儿这么一问,卫氏再次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腾地红了脸,但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毕竟昨夜之事实在太过于yin荡,如果被人发现了,自己声名狼藉不说,还会让子女蒙羞!说起来还是受自己拖累才会如此,真真是委屈了夏家的二姑娘,虽说自己并不喜欢夏家内宅的人,可是也未有害人之心,那夏家二姑娘也着实可怜见的。“小晚可还有法子,你公爹昨夜留在那儿了吧?” “我家老爷昨夜怕出大事给留那儿了。”提起周廷珅,林初晚不免担忧起来,那钱万贤是何等人物?加之大姐又不会说话很快便大约猜中是怎么一回事,她公爹自然不好回避便留下来兜底,现在婚事确实黄了,可又搭了个夏家二姑娘进去,也不知道那狗男人肯不肯放人,想到这儿,林初晚又想起了自家公爹似乎有病在身的事,直觉得不安起来,早知如此不该让他帮忙的,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母女三个正在为难之际,林老爷却气冲冲地进来了。“你们三个败家娘们!这都干得什么事?”人还没进里间,骂声便到了,便是自己的爹林初晚也咽不下这口气,直站起来啐了一口。“谁败家娘们呢!你骂谁呢?!” “你!你这个逆女!居然敢跟你爹顶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一窝子败家破业的娘们。”气恼不已地拿着钱万贤一早让人拿来的银票,向来自命清高的林老爷就没被人这么羞辱过,一时把气都撒在老婆跟女儿身上,“你看看你教出来两个什么东西,大的成亲没几年就被赶出来,小的呢,这么些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一个……你们就是成心气死我!” “你什么意思?大姐是和离不是被休弃,连那个软蛋徐濋都说了是他配不上大姐,我下不下蛋,关你什么事?你真当我是母鸡呢,再说了我爹这次来可曾说过我半句不是?偏你要处处数落我摆个老爷款训话,骂我们跟娘,我娘亲在这个家里熬油似的熬着,你呢,你做了什么?” “小晚,别说了,他听不懂的,你说了也是白说。”拉着二女儿的手臂,卫氏连忙劝着她,这个男人已然叫她心灰意冷何必跟他多言语呢? “你爹你爹,反了你了,我才是你正经爹,你可这劲儿骂我这个亲爹哪里还有伦理了?”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林老爷真恨不得打死这个忤逆的女儿。 “我便是要提他是我爹怎么了?我喊你一句爹,被你埋汰了十几年,我们跟着你,稻子没收成,后来好容易熬到进城你又不知道怎么搞的把家里的银钱都弄没了,总是年头满着年底空,家里有两只鸡你倒要给那个姑奶奶三只,到底我们是你生的,还是那个姑奶奶跟你生了那两个姓夏的?!”气愤不已地指着林老爷,林初晚把母亲不想说的话全倒出来了,回想起小时候贫苦的日子,辛酸得她红了眼眶,忽又想起公爹的好处来。“我向着我公爹又怎么了?自进了他家,但凡有我公爹在就没人敢欺负我,我在将军府也没饿肚子,穿的用的也没有短过我的,你呢?放着外人欺负大家,放着姓夏的说什么要娶大姐做平妻,饿一顿,饱一顿的,娘亲只是不愿意说而已,外婆一家早劝她离了你了!” “你这贱丫头!你讨打不是?”哪有儿女劝父母和离的?林老爷越听越气,想上前打她,不想却被人抓着手拦下来,扭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来到的周廷珅。 眼神狠厉地看着林老爷,周廷珅只冷冷地说道:“她是我家的人,谁敢动她!” 五十五章喂她吃自己的津液 林家那边已经乱了套了,钱万贤让人拿了银票去打发林老爷后便又回到了床上,毕竟及时行乐从来都是他所推崇的。颇为满意地看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浑身绵绵软软,湿漉漉的夏家二姑娘,男人又接过墨如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喂到了夏兰茵嘴里。 面无表情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开始对这个男人恐惧起来,可她却仍是不甘示弱,不想这个男人看低了自己,她只艰难地把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后便强撑着坐起来。她现下并不知道男人会如何处置自己心中总是有些忐忑。她还在想着关于男人的事,钱万贤却已经又一次将她搂在怀里,大掌不停地摩挲着她那香软的,却又被自己咬的青紫了的胸脯,夏兰茵如今正是二八年华,恍若将开未开的花骨朵,身上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干净气质,不免让人见之心动。 如果说林初暖是一朵盛放的玉莲的话,那她便是空谷之中悄然长出来的兰花苞,正是懵懂的年纪,又可堪攀折了,既然她不识相钻进来了,哪里还有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