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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剑(1)

    作者:飞毛腿捣蛋

    2022年1月24日

    字数:13256

    【楔子】

    西晋灭亡后,东晋在南方建立,而北方在多年混乱后,苻坚带领前秦一统北方。武林也分为南北武林对立。

    【第一章】

    尚是清晨,华山已经人声鼎沸,一片喜气洋洋,今日正是华山掌门谢牧的五十诞辰大典,正气堂内坐满了各大门派到贺来使,堂外还有人陆陆续续前来。

    一个青年男子正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众人就座,此人正是华山派大弟子李之泰。

    堂外传来师弟们惊呼:「少林方丈来了,快告诉大师哥。」

    李之泰闻言不敢怠慢,赶紧出堂外迎接。

    堂外,一位胡须花白,面容慈祥的高僧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前来。

    李之泰赶紧带着周围华山弟子一起上前行礼,道:「晚辈李之泰,见过慈悲大师。」

    慈悲大师双手合十,怜悯道:「阿弥陀佛,李施主,真是苦煞你了。」

    李之泰赶紧道:「不敢,不敢。」

    随即吩咐周围师弟道:「你们好生招呼方丈,不可怠慢,我马上去请师傅。」

    然后离开正气堂,前往后院。

    李之泰离开喧哗的地方,独自一人穿梭在院落中,脸色逐渐冷下来,眉头紧锁。

    后院一间小屋,窗户微微透出红光,正是华山掌门谢牧正在修炼镇派内功——朝霞神功,此内力初时若隐若无,往后内力澎湃竟是一波接一波,毫无衰竭之意,内力所到之处散发出宛如朝霞般的红色,故有此名。

    门嘎吱一声推开,进来一名绝色少妇,正是谢牧之妻——崔婉君。

    谢牧早年丧偶,亡妻只留下一名独子谢子衿,谢牧为人眼光甚高,遂多年未娶,却不曾想在金铃派偶遇一少女,一见钟情,便是此妇。

    夫妻两人虽非原配,倒也相敬如宾,尤其崔婉君年岁虽然比谢牧小了许多,但为人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倒让谢牧敬佩不已。

    崔婉君看到夫君修炼的朝霞神功大有进步,赞叹道:「夫君这门内功当真了得,比金铃派武功怕是胜过许多。」

    谢牧收起内力,站起身走过来,额头上全是因修炼内力而冒出的汗珠。

    崔婉君体贴的拿出帕子轻轻擦拭汗水,道:「夫君今日大典在即,也不歇息片刻,还要修炼内功。」

    谢牧笑道:「身为掌门,不敢有一刻懈怠。」

    说着,眼光扫到婉君高耸的胸部,嘿嘿一笑,便伸手上前抚摸,道:「婉君,现在还有些时刻,不如····」

    崔婉君假意嗔道:「等下便是大典了,哪来得及,再说···再说子衿他万一闯进来怎么办,你让我这个后娘如何面对子衿。」

    谢牧笑道:「子衿是个好孩子,不会乱闯的。婉君,你知道的,我这朝霞神功,每次修炼后是yuhuo难忍。」

    说罢便一把抱住对方,上下其手。

    崔婉君一面轻轻挣扎,一面羞道:「牧,你···当真忍不住?」

    谢牧握住崔婉君细手,带到自己下面,笑道:「你且摸摸,看是否坚硬?」

    崔婉君脸颊羞红,呸道:「为老不尊,哪有一个掌门的样子。」

    谢牧道:「四下无人,只有你我,老父老妻了,还害羞么。婉君,你····先用嘴好么。」

    崔婉君白了对方一眼,气恼道:「你···你就会作贱我,名门正派的女子怎么会用嘴去含那···那个东西,可别让你看低了我,还道是金铃派的女子都是如此。」

    谢牧连忙道:「不,不,我怎么会看轻于你,只是···只是想换换花样,之前你不也做过吗,婉君,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每次换个姿势都要羞许久。」

    崔婉君拗不过,只得答应道:「今日看在你诞辰之日,我且做一次。」

    说罢,便款款蹲下身子,脱去男人裤子,一根roubang猛的弹出,崔婉君道:「咦,怎么,怎么有异味。」

    谢牧道:「怕是昨夜洗浴不仔细,婉君,那怎么办。」

    崔婉君抬头假意恨了一眼,道:「哼,也只有我才这么惯着你。」

    说罢,便一口含住roubang。

    谢牧只感下体瞬间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感动道:「婉君,你真好。」

    崔婉君虽然出身只是金铃派普通女弟子,但嫁与谢牧后,长年的华山掌门夫人身份,也让自己变得典雅高贵。

    可是谁又能想到,此刻的华山掌门夫人却跪在地上,吞吐男人的roubang呢,还是一根异味十足的roubang。

    李之泰穿过院落小道,来到掌门房前,正欲开口禀告师父,房旁边钻出一个小男孩,笑嘻嘻道:「大师兄,你找爹爹吗?」

    李之泰笑道:「子衿弟,你怎么在这,我找师父有急事呢。」

    小男孩正是华山掌门谢牧的独子谢子衿,小男孩道:「爹爹说他练功,不让我进去,我闲着无事,四处熘达,看到大师兄来了,我便过来瞧瞧。」

    李之泰道:「少林方丈来了,急着请师父去正气堂呢,今天师父的寿辰可真热闹,子衿你等下可以好好看看热闹。」

    然后长舒口气,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朗声

    恭敬道:「师父,众位武林同道已经到正气堂,少林方丈也来了。」

    屋内传出诧异声:「慈悲大师亲自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俊朗的中年男子,正是华山掌门谢牧,旁边站着夫人崔婉君,脸蛋微微潮红,眼神微微紧张,明显两人刚刚完事。

    李之泰恭敬行礼道:「师傅,师娘」

    小男孩扬了杨下巴,骄傲道:「大师兄,爹爹已经教我朝霞神功了,我以后要成为武林高手。」

    李之泰听后,脸色微变,身体微微抖了抖,但是马上控制住,笑道:「子衿弟是师父独子,前途当然不可限量,哈哈,大师兄以后还要仰仗着你呢。」

    小男孩听后欢呼雀跃,崔婉君赶紧拉着小男孩道:「子衿,切记心浮气躁,好高骛远。现在跟你爹爹去见各位叔叔们,等会儿你不许胡闹。」

    小男孩点头道:「知道啦,娘。」

    谢牧望向李之泰,拍了拍他肩膀,道:「之泰,你这几天怎么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些疲劳?唉,你这孩子,就是有事藏心里,也不说。」

    谢牧看着李之泰,心中颇为得意,心道:「此人是自己多年前收养的义子,武学资质佳,更难得为人礼貌,处世得体,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他的武功在华山众弟子中鹤立鸡群,看来是时候考虑将朝霞神功传给他,作为接班人。」

    李之泰道:「徒儿父母早逝,全靠师傅养育成人,怎会有事瞒在心里,不告诉师傅。」

    谢牧道:「好了,别说了,快去正气堂,别让慈悲大师久等。」

    崔婉君道:「你们去,我便不去了。」

    谢牧道:「婉君,这是为何?」

    崔婉君道:「华山原掌门夫人声望甚高,这等场合,我若出席,必让他人反感,误认我有它心。再者我出身金铃派,虽已嫁入华山,但今日大会难免会让人对华山和金铃两派产生误会。」

    谢牧叹气道:「婉君,你多虑了。好,既然如此,那你好好歇息。」

    小男孩拉住崔婉君的手道:「娘,你与我们一起去吧。」

    崔婉君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温柔到:「子衿,娘不去,你乖乖听爹的话。」

    三人来到正气堂,华山众弟子一齐向师傅行礼,堂内已经落座的各大门派也纷纷站起来恭贺。

    谢牧快速的一一回礼,赶紧来到慈悲大师面前,道:「少林方丈大驾光临,华山蓬荜生辉,请恕谢某有失远迎。」

    谢牧心中略微惊讶,本以为少林会派一位慈字辈高僧前来,没想到是慈悲大师亲自到。

    当代少林方丈慈悲大师佛法无边,武学更是正道第一,与北方武林无量剑派掌门玄天,参合派掌门慕容云,灵梦派掌门姚飞并为武林四雄。

    加之少林派实力出众,俨然已是南方武林盟主。

    「阿弥陀佛。」

    慈悲大师道:「谢掌门别来无恙。」

    谢牧道:「方丈亲自前来,谢某受宠若惊。」

    慈悲大师道:「一切有因有果,贫僧前来,自是为了却谢掌门的一段孽缘。」

    谢牧心中疑惑,笑道:「请恕谢某愚钝,何来孽缘?」

    慈悲大师微笑却不搭话,只是口中轻呼佛号。

    谢牧心中不解,但也不好追问。

    李之泰走到谢牧身边,轻声道:「师傅,人已经到齐,诞辰可以开始。」

    谢牧点头,然后来到堂内中央,向众人拱手致谢,道:「各位武林同道光临华山,谢某不胜感激,在诞辰之前,谢某有一事相告。」

    众人闻言都安静下来,把目光聚集到谢牧身上。

    谢牧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谢某一向清心寡欲,不愿铺张浪费,今日如此大摆宴席,是为了借诞辰之名请众位同道前来,想和诸位探讨一事。」

    谢牧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众所周知,我们南方武林以少林为首,而北方则是无量剑派,参合派,灵梦派三雄鼎力。秦晋两国近年争斗不休,连带南北武林也摩擦不断。谢某认为,眼下应该停止南北武林纠纷,合力为天下百姓造福。近日我收到消息,无量剑派掌门玄天有意停止争斗,与我等和谈……」

    谢牧话音未落,堂内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武当派掌门当即站起来打断谢牧的话,冷冷道:「谢掌门此话差矣,自古正邪不两立。我晋室乃华夏正统,胡人乱我北方。我恨不得手刃贼人,岂可和谈?」

    武当派话音一落,堂内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露出赞赏的眼神。

    华山众弟子面面相觑,既气愤武当派公然无礼,打断掌门说话,同时又心中茫然,不知师傅说得是否正确。

    华山弟子纷纷把目光看向李之泰,希望他这个华山大弟子能站出来。

    李之泰却原地发呆,看着谢牧背影,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数月前的场景。

    数月前,少林寺中,慈悲大师和其余两位慈字辈高僧正看着李之泰,三人脸上均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李之泰则跪在蒲团上,道:「我义父,也就是华山掌门谢牧勾结秦国无量剑派掌门玄天多年,意图颠复我晋国。还请慈悲大师出手拯救晋国和华山派。」

    慈悲大师惊讶道:「李施主,你是说……谢掌门……」

    李之泰悲痛道:「不错,此事甚密,华山众弟子中只有我知道。玄天多次暗自到访华山,是我亲自奉师傅之命领路。我知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可是……可是秦国残暴无良,我怎么能让华山派堕入异族之手?我夜思苦想,终于下定决心,来请慈悲大师帮忙,待劝服师傅后,我便自刎以谢欺师之罪。」

    慈悲大师看着李之泰,一脸慈爱,道:「李施主请起,若真如此,你是帮助你师傅,又何来欺师一说?阿弥陀佛,请李施主放心,老衲自会登上华山,和谢掌门一谈。」

    李之泰正在回想,被身边师弟轻轻摇醒,道:「大师兄,你在想什么呢,快帮帮师傅。」

    李之泰冷冷道:「我知道。」

    武当掌门反对后,堂内一时有些嘈杂,谢牧举手示意安静,继续道:「我们南方武林与北方武林厮杀多年,难分胜负,门下弟子死伤惨重,为什么还要继续争斗下去?现在无量剑派掌门玄天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妖魔,既然他有和解之意,为何我们连探讨一下都不可以?」

    谢牧转头向慈悲大师说道:「慈悲大师,佛家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既然无量剑派有悔改之意,为何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慈悲大师沉默片刻,道:「阿弥陀佛,真如谢掌门所言,天下之幸,只怕其中有诈。」

    武当派掌门冷笑道:「正邪争斗多年,若能休战早休战了,为何偏偏此时和谈?谢掌门,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你和玄天什么关系?你华山和无量剑派什么关系?」

    谢牧脸色一沉,道:「谢某向来敬重武当,为何平白污蔑于我?」

    峨嵋派掌门缓缓站起来,说道:「陈掌门,我们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和无量剑派掌门玄天……」

    峨眉掌门犹豫一阵,还是没说出来。

    谢牧心中巨震,自己和玄天分别处于正邪两道,却偶然相识,成为生死之交的朋友,这个消息保存得死死的,为何会流传出去,因事情重大,门下弟子全部不知情,只有视若亲子的李之泰知道,难道,难道。

    谢牧不可置信的看向旁边的华山大弟子。

    李之泰却脸色冷峻,彷佛没看到师傅的眼光。

    慈悲大师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李施主年纪虽轻,却是我正道中人,相必施主你在父子之情和正邪之立反复思量,真是苦了你。谢掌门,你义子数日前亲自向老衲陈述你勾结魔教,意图颠复我正派的阴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慈悲大师此话一出,大堂众人一片哗然,华山弟子无不惊骇。

    谢牧手指向李之泰,怒道:「你……李之泰,你这不孝子岂敢诬陷于我?」

    转头向堂内众人朗声道:「不错,谢某确实和玄天相识相交,但我们只是私人之交,绝无门派之交,我何时与魔教勾结?又如何有颠复正派的阴谋?」

    李之泰面露悲色,向谢牧跪下道:「义父,请恕孩儿不孝,自古忠孝两难全,孩儿既立志驱魔,又如何……」

    李之泰一时言语凝噎。

    谢牧大骂:「你少惺惺作态,我谢牧真是瞎了眼,养出你这个白眼狼,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谢牧内力一运,一掌向李之泰头颅击去。

    李之泰竟然全然不动,只是埋头痛哭,坦然受死。

    谢牧感到手中一滞,旁边一股浩然之力将自己的手荡开。

    只见慈悲大师单手挥出,袖袍飞扬,正是慈悲成名绝技大悯掌。

    谢牧心中一惊,心道:「这内力好生了得。」

    慈悲大师微笑道:「谢掌门,不必动怒。」

    谢牧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煳涂,这么一来,不显得自己想杀人灭口吗,道:「好,好,我谢某做事坦荡,又何惧小人之言。」

    慈悲大师道:「谢掌门休要惊慌,正所谓人无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谢掌门愿重返我正道,与魔教不再来往,岂不善事一桩?」

    谢牧冷笑道:「慈悲大师此话差矣,我谢某一直在正道,何来重返一说。」

    慈悲大师道:「谢掌门既然与魔教掌门朋友相称,又如何在正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谢掌门纵然今日在正道,但与魔教相处密切,难保有天会堕入魔道。谢掌门,回头是岸。」

    慈悲大师话落,堂内众人纷纷称是。

    谢牧环视一周,仰天大笑道:「笑话,莫非我谢牧交个朋友,还要征得诸位同意不是?玄天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如何?」

    慈悲大师叹气道:「阿弥陀佛,那我们就以武比试,老衲输了,自当离去,陈施主若是输了,便和老衲回少林。老衲为谢掌门日夜诵经念佛,待施主幡然醒悟后,再回华山。」

    谢牧面色冷峻,一言不发,心中盘算道:「如今少林方丈带齐各大门派齐上华山,又有内jian作乱,看来他们早已有计划。对方有备而来,如果硬拼,只得白白牺牲华山弟子的性命,不如和慈悲比试一场,慈悲虽有正道第一高手的美誉,但自己这些年苦练的朝霞内功也有一战之力。」

    想定后,谢牧道:「方丈莫非要恃强横行?怎么可以凭一人之言,定罪于我?」

    慈悲道:「谢掌门,李施主不是寻常人,他是你义子,又是华山大弟子,若无真凭实据,他岂敢胡言?再者,老衲不过是

    请谢掌门到少林一叙,待事情查明后,自当给谢掌门一个清白。」

    谢牧大笑道:「谢某再言语,岂不让人以为我胆小怕事,慈悲大师,今日我便领教你的高招。李之泰这jian人,多年装神弄鬼,竟然欺骗于我,从今以后,他不再是华山派之人。」

    当下两人走到堂外,众人也全部涌出来观看。

    谢牧看着面前慈悲,浑身将朝霞神功内力运满,朝霞神功先弱后强,谢牧尽量在对峙期间就调息运行,以期待提升威力。

    反观慈悲一脸淡然,口中轻轻默念佛号,任凭谢牧调息运气。

    谢牧将手慢慢握住剑柄,唰的一声抽剑击向慈悲,朝霞神功内力附在剑上,剑身微微泛红,正是朝霞神功特有的红色,随着时间增加,会俞发鲜红,威力也越强。

    慈悲大师身为正道第一高手,又是佛门高僧,自有一番风度。

    只见慈悲闲庭信步一般,脚步丝毫未挪动,内力一运,浑身内力外透,泛出点点金光,手掌轻轻一挡。

    谢牧的剑离慈悲手掌只有半米,却再也刺不进去。

    周围武林众人惊呼大悯掌,正是慈悲成名绝技,此掌法源自金钟罩,乃慈悲悟出,掌法以守为主,毫无半点杀戮感,一套掌法下来,逼得对方攻无可攻,却不伤对方丝毫,给人以温润敦厚之感,对敌人有怜悯之意,故名为大悯掌。

    谢牧心里一沉,只得招式一变,将剑法一路施展开来,华山剑法轻巧灵动,彷佛燕子一般绕着慈悲大师飘逸转动。

    而剑体附着的内力越来越猛,颜色愈发鲜红。

    反观慈悲大师以不变应万变,施展大悯掌,任由谢牧击打。

    只防守,不进攻。

    谢牧的剑气连续不断与大悯掌相击,发出金属相交般巨响,但并不能击破。

    谢牧越斗越心惊,心道:「根本不能击破慈悲的防守,还好我朝霞神功越到后越强,但愿内力提升起来后能有所改观。」

    两人斗了十来回合,慈悲笑道:「听闻华山心法朝霞神功初时微弱,越到后内力越强,老衲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不过你这内力前奏未免太慢,到现在也未完全施展开来。若今日是比武会友,老衲等下去又何妨?但今日却是为了阻止谢掌门堕入魔道,得罪了。」

    此时,恰好谢牧一招施展完毕,第二招还未接上的刹那空挡。

    慈悲掌风一变,转守为攻,右手星星点点发出白色光芒,正是大悯掌唯一进攻招式,指月之掌。

    慈悲一改老态龙钟之感,迅捷无比的带着白色光芒一掌轻轻击中谢牧胸口,然后迅速收回掌力,回到原地,口宣佛号。

    慈悲虽然是轻飘飘的一掌,谢牧浑身像是被重锤击中一样,一下后退数步,勉强站住,连连运习内力。

    周围众人一阵欢呼叫好,华山弟子却是落寞尴尬,赶紧上来扶住师傅。

    慈悲道:「阿弥陀佛,佛家云:真理似明月,佛经似手指,手指指明月。老衲这指月之掌,正是想让陈掌门明白,老衲并非恃强,是要谢掌门自己醒悟。」

    谢牧叹口气道:「我输了。」

    话音一落,谢牧突然口吐鲜血,周围人一阵惊呼,慈悲也是惊讶道:「谢施主……你……老衲大悯掌从不伤人,为何你?」

    谢牧口含鲜血道:「李之泰这狗贼竟然在我饮食中下毒。」

    人群中,一个小男孩的哭道:「爹爹呢,爹爹呢。」

    原来小男孩一直躲在人群中,谁也没注意到,直到谢牧中了一掌又口吐鲜血,小男孩看到后大哭起来。

    李之泰走到小男孩身边,拉着他手道:」

    子衿弟,这里人多危险,哥哥带你到安全地方。

    「谢子衿只是哭闹,不肯走。谢牧正和慈悲对话,突然听到独子的哭声,回头看到李之泰正拉着自己独子,大骂:「你这畜生,放开我孩儿。」

    当即脚下用力一蹬,运起轻功,几步到李之泰身边,一把抢过男孩。

    李之泰立马放开谢子衿,跪下道:」

    师傅,弟子绝无害子衿弟的想法。

    「谢牧夺回孩子后,心中震怒,心道:「李之泰这jian人绝不会放过我孩儿,我若去少林,华山之上,谁来保护子衿?」

    越想越怒,一掌击向李之泰,掌力又是一滞,彷佛击中一团棉花,又是慈悲大师在一旁,用内力保护住李之泰。

    谢牧看到旁边的慈悲大师,含恨道:「大师,为何一再阻拦我清理门户。」

    慈悲大师道:「今日诸多事情尚不明朗,更何况我佛慈悲,请谢掌门切勿击杀任何一人。」

    谢牧只感到胸口疼痛难忍,手中独子又哭泣不断。

    眼睛瞟过大堂内众人,只觉得所有人都是道貌岸然,心中又惊又怕,心道:「今日各大门派上华山,竟然是冲我而来?李之泰这叛徒定不会留下我孩子的性命,今日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出

    我孩子。」

    谢牧无法再顾及其他,当下抱住还在哇哇大哭的独子,强行运满真气,冲出大堂而去。

    华山众弟子纷纷大呼道:「保护师傅。」

    俱拔出佩剑,数十位华山弟子纷纷拔剑护住师傅。

    周围各大门派都是一脸不知所措,众人纷纷看向慈悲大师,慈悲大师见状只得叹气道:「就由谢掌门去吧。」

    谢牧很快便离去,留下一句:「二弟子韩林暂代我为华山掌门,诸位斩杀李之泰叛徒,不可与众位武林同道为敌,更不可与慈悲大师为敌。」

    韩林眼含泪水,看着师傅离去,其余华山弟子也皆有气愤之色。

    回到堂内,韩林怒目看向李之泰,一言不发,只是手中紧握剑柄。

    李之泰看着众位华山弟子,正色道:「各位师弟,师傅与魔教勾结,已堕入魔道。今天我李之泰既已大义灭亲,为武林正道做了一件事。现在就让我自杀以谢师傅。」

    说完便准备抽剑自刎。

    慈悲大师手指一弹,将李之泰的剑击落在地,道:「李施主为何如此,如今魔教气焰日盛,正是用人之时。李施主资质上佳,又是华山大弟子,为何如此想不开。」

    韩林冷冷道:「慈悲大师,为何要管我华山之事。」

    慈悲道:「老衲绝无此意,只是不能见死不救。华山掌门与魔教不清不白,如今又骤然离去,华山派究竟未来路在何方,老衲深感忧虑。」

    韩林道:「师傅离去留下命令,我暂代掌门之位,诛杀叛徒李之泰,等待师傅归来。还有什么可疑虑的?」

    李之泰道:「二师弟怎么可以担任华山掌门?师傅堕入魔道,如今畏罪潜逃,华山派上下还有不少jian邪之徒,怎么可以让jian邪之徒担任掌门,岂不是让众位正道门派今日白忙活一场吗?」

    韩林冷笑道:「李之泰你不自杀了吗?你言下之意,莫非说我勾结魔教?」

    李之泰道:「我本有自杀之意,但见有jian邪之人意图篡得掌门之位,当然需留得性命,维持正道。至于二师弟你是否勾结魔教,难说得紧。」

    谢牧刚刚离去,华山派便开始内讧,分成两派,韩林等人被迫负气逃离华山,而李之泰仗着少林撑腰,独霸华山派,这自是后话。

    且说谢牧中了毒,跌跌撞撞带着独子一路逃。

    数日后,谢牧来到金铃派附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谢牧不住口吐鲜血,心道:「我怕是撑不过今日了。」

    看着身边的儿子,摸着他脑袋,笑道:「子衿,武林之中,只有金铃夫人和无量剑派掌门玄天算是我朋友。如今华山遭遇大难,李之泰定不会放过你,你需隐姓埋名投靠金铃派。」

    小男孩正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泪珠不住打转。

    谢牧虚弱道:「你去找金铃夫人吧,快去,我撑不了多久了。」

    想了想,又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件交到谢子衿手里,道:「如果金铃派待不下去,你便拿着这信封去找无量剑派掌门玄天。你若进不去无量剑派,便打开信封,子衿,你现在认得字么,平日爹爹叫你好好跟先生学字,你可有听话?爹爹让你背的朝霞神功口诀,你可有记住?以后爹爹不住身边,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谢子衿眼含泪水,大声道:「我有好好听话,我认得字。今后我好好修炼武功,替爹爹报仇,杀了李之泰和大和尚。」

    谢牧咳了咳,吐了一口血出来,笑道:「好孩子,乖,听爹的话,爹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要因为爹的事,让仇恨绑定你的一生。你如果一生为了报仇而活,爹死不瞑目。听爹的话,千万不要去报仇,做个普通人,快乐的生活,忘了这段仇恨。」

    谢子衿哭道:「可是……已经发生了……孩儿又如何能忘记。」

    谢牧笑道:「好孩子,爹并不痛苦,人都会死,爹如果含恨而死,岂不便宜了那帮小人?好孩子,如果你要报仇,你就好好练功夫,答应爹,如果你的功夫没有超过无量剑派掌门玄天,就不准去报仇。」

    男孩当即大声道:「好,孩儿一定用功,不超过玄天,就不为爹爹报仇。」

    谢牧听后哈哈大笑,边笑边吐血,嘱咐谢子衿不要管自己的尸体,先找到金铃夫人,再来秘密安葬自己。

    说完,一代华山掌门谢牧竟然就这样死在荒郊野外。

    谢子衿这些天眼泪已经哭干了,父亲真正死后,一滴泪也哭不出来,默默守在父亲尸首旁。

    良久,谢子衿跪下连连磕头,然后起身进入金铃派。

    谢子衿跟着父亲一路逃亡,路上风餐露宿,来到金铃派所处的城市之中,此刻自觉肚中饥饿,咕咕作叫。

    谢子衿浑身上身无分文,又寻不到金铃派位置,只得在大街上瞎转。

    走到一处酒楼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闻着传出来的酒菜香味,慢慢的顺着味道熘了上去。

    谢子衿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无人注意,顺利的来到二楼,一眼扫过去,到处都是吃饭喝酒的客人。

    谢子衿肚子虽饿,但难以开口乞食,只得慢慢摸着桌子走,突然一个烧鹅出现在眼前,就再也挪不动腿,双眼直直的看着。

    这桌主位置坐着一个谢子衿年龄相彷的

    男孩,周围站立数个剑客装扮的侍卫,男孩指着谢子衿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的烧鹅看?」

    谢子衿被对方一说,顿感不好意思,连忙扭头想走。

    没想到男孩骂道:「嘿,小子,少爷我问你话,你跑什么?」

    说罢,一下跃起,跳向谢子衿,一把抓去。

    谢子衿没料到对方居然会动手,而且对方年级虽幼,身手之间有名家风范,绝非普通童子。

    谢子衿虽然已经开始修习朝霞神功,但武功招式还未开始学习。

    面对一个同龄人的进攻,一时间慌了手脚,只能凭浅薄的内力格挡。

    对方伸手抓是虚招,招式一变,一脚踢向谢子衿,一下把谢子衿踢倒在地。

    还好谢子衿有内力护体,外加对方招式虽花哨,但威力不足,所以毫发无损。

    男孩把谢子衿踢了个四仰八叉,叉手一脸得意洋洋道:「小子,记住你的对手,我是金铃派的金逸,未来的掌门。」,周围几个侍卫连忙恭维道:「小少爷武功又进步了。」

    谢子衿一听,连忙从地上爬起道:「你们是金铃派的?我要求见金铃夫人。」

    金逸诧异道:「你要见我娘?你是谁,你说见就见。」

    谢子衿结巴道:「我····我是金铃夫人故人之后,逢大难,来投奔金铃夫人。」

    金逸若有所思道:「哦,是个小叫花,来求我娘的,那我问问你,你觉得刚才我踢你那脚如何啊?」

    谢子衿老实回答道:「确实很厉害,我没料到招式变化,只不过威力····」

    不等谢子衿说完,金逸就拍手大笑道:「好,厉害就好,我带你去见我娘,你以后就陪我练武。」

    于是众人便前往金铃派,金铃派是南方武林中一大门派,实力虽不及少林武当等一流门派,但胜在钱财丰厚,也是一方霸主般存在。

    金铃派坐落在繁华城市里,派内建筑高大华丽,极尽装饰,不愧是武林中最为富庶的门派。

    华山派素来清雅简朴,谢子衿常年居住在华山,何曾见过如此气派的建筑,一时有点发呆。

    金逸看到谢子衿发呆的样子,非常得意,笑道:「小子,看傻了?也太没见识了吧。」

    进入金铃派后,金逸便挥挥手让侍卫离开,和谢子衿两人单独穿过大量派内建筑,来到掌门房外。

    金逸推门大喊道:「娘,有个小叫花要找你。」

    只见一美妇坐在屋内,衣着精美,虽已上年纪,但美貌异常,更添女人风韵,见儿子和另外一个年纪相彷的小孩子进来,笑道:「又说胡话了。」

    金逸连忙把在酒楼的详情叙述一遍,特别强调自己一脚踢翻对方。

    金铃夫人摸了摸儿子的头,轻轻责怪道:「我嘱咐过你不许出门闯祸,你怎么又打人?」

    金逸辩解道:「是这小叫花想抢我烧鹅。」

    金铃夫人道:「你先出去,我和你这位小朋友聊聊。」

    待儿子出去后,转头看向谢子衿道:「我就是金铃夫人,是你要见我么?」

    谢子衿点头称是,然后将华山之事详细告知。

    金铃夫人听后,不禁大惊,心道:「如今江湖中人人盛传谢牧勾结魔教,各大门派又齐上华山问罪,若有人知道他儿子投靠在我门下,岂非招来大祸?」

    金铃夫人低头不语,细细思索一番后,抬头只见眼波流动,嘴角微微一笑,道:「我虽与华山掌门谢牧多年好友,也知道他的独子谢子衿,不过上一次见到谢子衿的时候,还是婴儿罢了,如今你自称是谢子衿,我如何能相信。」

    谢子衿急道:「金姨为何不信。」

    金铃夫人走进谢子衿,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安慰道:「不急,华山独门内功朝霞神功想必你爹爹已经传授于你了,你且运行给金姨一看,我一看便知真假。」

    谢子衿闻言大喜,道:「那金姨看好了。」

    遂运转朝霞神功,谢子衿终究修炼时间过短,连朝霞神功特有的红色内力都激发不出。

    金铃夫人噗嗤笑道:「这就完了?」

    谢子衿急得额头汗都出来了,道:「金姨说我一运行便知真假,我已经运行完毕,金姨为何还是不信。」

    金铃夫人道:「你修炼时间过短,金姨怎么能看出真假?不如你把内功心法念与金姨一听,这样金姨一定知道你是真的。」

    谢子衿大声答应道:「好···」

    话说一半,谢子衿虽然是小孩子,但很快反应过来,爹爹时常告诫自己朝霞神功是华山独门绝技,绝不可外传。

    谢子衿道:「金姨,这····不行,爹爹说不能告诉别人。」

    金铃夫人哈哈大笑,一面大笑,一面心里面盘算道:「这朝霞神功威力虽弱,但另有其他妙用,只是谢牧虽然身负神功,但从来不知其中奥秘,以致落败慈悲和尚。这小孩当真是天赐于我,我定要把这朝霞神功骗到手。」

    金铃夫人踱步思考,突然慢慢转过身,露出妩媚的笑容,道:「子衿,你刚才运行完朝霞神功,感到体内有什么不适吗?」

    谢子衿被对方一说,突然才意识到下腹为何有一股火焰般的感觉升腾而起,眼睛看到金铃夫人的时候,发现对方是如此的

    丰腴艳丽,谢子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方和后娘一个年纪,却给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眼光也注意到金铃夫人微微露出的雪白rou体。

    金铃夫人见小男孩紧闭嘴唇,呆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觉得好笑,道:「你这小屁孩,这般小的年纪,也如此好色。」

    谢子衿闻言羞红脸,站立不安。

    金铃夫人转身走到房间的内室,道:「子衿,你还愣在原地做什么,跟金姨过来。」

    谢子衿感觉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心潮翻滚,呆呆傻傻的跟了过去。

    原来这房间的内室是一间小小的闺房,摆满了女人之物。

    金铃夫人坐在床边,拍了拍床,笑颜如花道:「子衿,过来。」

    谢子衿老老实实的走过去,站在原地,眼睛不住瞟对方丰腴的胸部,浑身却不敢动。

    金铃夫人笑道:「来,坐到金姨身上,金姨抱抱你。」

    谢子衿站在原地不敢动,低声道:「金姨···我···」

    金铃夫人微微一笑,将外套脱去,露出贴身的衣物,再讲胸口扯开一点,露出雪白的上半rufang,道:「子衿,来,金姨帮你舒服可好。」

    金铃夫人见谢子衿还是不敢动,心中笑道:「这小屁孩有色心没色胆,怎么如此胆小。」

    于是将谢子衿拉到自己怀里,让小男孩坐到自己大腿上,用手握住男孩的手,然后慢慢伸入到自己胸部,笑道:「子衿,暖和吗?」

    谢子衿浑身一震,双手不受控制的轻微揉动,感受温暖富有弹性的rufang,嘴巴却早已说不出话。

    正如痴如醉间,下体突然被一捏,谢子衿吓了一跳,却看到金铃夫人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道:「小屁孩,你的东西还不小。」

    金铃夫人趁谢子衿抚摸自己rufang的时候,将手慢慢摸向对方大腿根,轻轻握住小男孩的阳具,轻微有节奏的一轻一重的握捏。

    谢子衿发出啊的一声,是说不出的舒服,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小男孩紧闭双眼,颤抖道:「金姨,我···我想尿尿了。」

    金铃夫人道:「子衿,没有金姨的命令,不准尿尿,来。」

    金铃夫人慢慢脱去衣物,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让一旁的谢子衿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喉咙不断吞咽口水,下体已经是坚硬无比。

    金铃夫人对小男孩招招手,道:「子衿,来,脱去衣服,金姨教你看看女人的rou体。」

    谢子衿早已是心潮澎湃,立马脱去浑身衣物,也是赤身裸体的扑向床上的裸体美妇。

    金铃夫人笑道:「小屁孩,怎么这般急切,你知道如何与女人交欢吗?」

    谢子衿涨红脸,摇头道:「不知。」

    金铃夫人微微一笑,用手搬开自己的肥美xiaoxue,道:「子衿你看,这便是女人的yindao,你把你尿尿的东西插进来,便是和女人交欢了。」

    谢子衿闻言立马就扑过去,想将下体已经火热的roubang插入。

    金铃夫人用手挡住,道:「诶,子衿,你可知道将你那插入女人yindao表示什么吗?」

    谢子衿低头思索一番,道:「那便是娶新娘子了。」

    金铃夫人笑道:「对了,对了,子衿,那你进入金姨身体后,就表示金姨是你的新娘子了,那你总得给金姨聘礼吧,你爹爹当年娶你后娘不也给了聘礼吗?」

    谢子衿有点晕乎,道:「我····」

    金铃夫人道:「你把朝霞神功的秘诀告诉金姨,就当做你的聘礼了。」

    谢子衿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是听到这,立马警觉起来,但是浑身又yuhuo难耐,结巴道:「爹爹说···说这不能外传。」

    金铃夫人道:「金姨都是你的新娘子了,不算外人。」

    心想,只要这小孩还在我手里,就不怕他逃出我手心,也不把他逼急了,给他一点甜头尝尝,道:「子衿,那你先告诉金姨一点点,这样也不算没有听你爹爹的话。」

    金铃夫人一面说,一面将小男孩拥入怀中,将对方的脑袋埋入自己波涛汹涌的rufang中,同时温柔的将小男孩身体放在自己身上,张开双腿,让男孩的roubang顺利插入yindao中。

    谢子衿发出啊的一声,道:「好暖,好暖。」

    金铃夫人看着几乎是埋入自己身体小男孩,笑道:「小鬼头,个子小小的,roubang倒不小,快插入得你金姨身体最里面了。子衿,你试着耸动一下屁股。」

    谢子衿何需要人教?roubang进入一个温暖的rouxue里后,便无师自通的开始前后抽插。

    小小的脸上,眉头因为紧张而皱得紧紧的,额头也开始渗出汗来,不时还发出啊啊的声音。

    金铃夫人一开始以为就是个小孩子,并未在意,没想到这小子的roubang还不小,而且小屁股一上一下的如此卖力耸动,把自己的rouxue顶得酥麻无比。

    金铃夫人感到快感连连,心得莫要让一个小孩子把自己弄高潮,那可丢人丢大,于是收缩yindaorou壁,开始夹对方的roubang。

    谢子衿初经云雨,哪里是熟妇的对手,只觉下体传来阵阵快感,一下就憋不住了,着急大叫道:「金姨,我···我要尿了。」

    金铃夫人忍住笑意,道:「你尿就尿吧,你这小鬼头,金姨看你

    是初次,便让你射在体内,莫不要让金姨怀了你的宝宝哦。」

    谢子衿感到体内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射出,浑身瘫软在美妇身体上。

    一番云雨后,金铃夫人喘着气道:「你这小鬼头,如此厉害,你以后就留着金铃派吧,不过切记不要暴露你的身份。」

    谢子衿点头道:「金姨,子衿一定听你的话。」

    金铃夫人心道:「小孩子说话怎么算数,不如把他安排在身边,时刻看管,别让他随处乱走。」

    于是说道:「你是华山掌门之子,来我金铃派怕是要惹人怀疑,今后怕是要委屈你,你和我儿子金逸年纪相彷,不如你和他一起上私塾,做个书童,你可愿意?」

    谢子衿道:「金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切听从金姨安排。」

    从此谢子衿化名明月,便在金铃派住了下来。

    金铃派中,谢子衿举目无亲,也无朋友,走动更受限制。

    金逸上私塾时,他便在一旁当书童,空闲时候就独自一人偷偷修炼朝霞神功。

    好在谢子衿年纪虽小,倒也吃苦耐劳,安于现状。

    现在每天能吃饱饭,无生命之忧,还有什么更多要求呢。

    只是每天傍晚,坐在屋檐下,眺望着远方的星空,心中却一遍一遍的回想当日在华山上发生之事,每每想到,心中无比愤怒,手中握紧拳头。

    每当愤怒难耐的时候,会想起父亲临终前留下不要报仇的遗愿,心中又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