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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六十九章

    2020年9月30日

    第六十九章

    清姨恐惧极了,做为一个女人,她和其他绝大部分女人一样,最怕的就是蛇,蝎子,壁虎之类的动物了,她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置身在这个玻璃箱子里,被这些蛇包围自己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况?会不会当场奔溃尖叫,晕厥,甚至发疯,精神失常?如果真的那样,她宁愿被侮辱,被强jian。

    过了约半分钟,哈尼犹如鬼魅般的从黑暗中现身,这时,清姨看见他手上多了一样东西,是一个注射器,不过与一般注射器不同的是它前面的针管特别长,一般针头最多不过三寸长,而这个针头的长度足有一尺,其后面的针筒里有着满满一筒淡黄色的液体,这种怪异的模样让人感觉诡异而又透着一温邪恶。

    哈尼冲清姨摇了摇手里的注射器,露出一温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先让你看一出精彩的好戏,也算是提前给你热热身。怎么样?你看我是不是对你十分贴心?哈哈……”

    在哈尼那仿佛夜枭般的怪笑声中他来到玻璃箱子前,选好角度然后将长长的针头从玻璃表面的小孔里穿进,清姨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尖利的针头刺进了昂菲温的阴蒂。

    身为女人,清姨自然十分清楚阴蒂是有多么的敏感!平时手不小心碰了一下都会有电击般的颤栗,何况被针刺?她不敢想象这是何等的痛苦?

    然而此时的昂菲温却没有显出太大的反应,只是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也没有睁开,这时哈尼开始慢慢推压活塞,针筒里的淡黄色液体迅速压入针管,继而从针头注射进她的阴蒂里。

    哈尼注射的量不大,从针筒刻度可以看出最多也就一毫升,随即便将针头拔出,然后退后一步,阴阴一笑道:“好好看看,这个场面可是不多见哦,拍摄的录影带在地下电影市场是大受欢迎,供不应求哦。”

    清姨听的浑身发抖,这时她惊恐的看到昂菲温身体开始明显起了变化,浑身肌肤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红彤彤的,嘴里发出的呼吸声一下比一下粗重,眼睛虽然还闭着,但时而紧蹙,时而舒展的眉毛显示出她随时可能醒过来。

    让清姨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的是,那些蛇似乎也感受到了昂菲温身上的异样,一下变得活跃了许多,纷纷游到了她身上,而原本就盘绕在她身上的那些蛇更是上下游动起来,嘴里吐出的信子发出“滋滋”的声响,听的人毛骨悚然。

    不一会,昂菲温全身都被蛇缠绕包围,就连脖颈上都绕着好几条蛇,这时清姨骇然的发现她的小腹竟然鼓起了一大块,再往下一看,清姨简直呼吸都要停止了,只见她阴阜下赫然现出一个血盆大口,那是她的阴xue,足足有成人拳头那么大,原先只有一条蛇钻进那里,但此刻已经看不出到底有多少条蛇了,密密麻麻纠缠在一起,宛如是一个蛇窝。

    清姨直看的头皮发麻,一阵阵恶心想吐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死死咬住嘴蜜,然而反观昂菲温,她却是一脸愉悦,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粉:“唔……哦,哦……啊……”

    “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我想你肯定也想尝试一下。”哈尼阴恻恻道。

    “不,不……”清姨不住摇头,脸上布满惊骇之色。

    哈尼哈哈大笑,得意的冲清姨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道:“这可是我费了很大精力找人配的媚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完全忘记了疼痛和恐惧,你看这个女人,身上爬满了蛇,但她却恍若未觉,完全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啊!当然,这个上帝就是我,哈哈……”

    大笑中哈尼俯身半蹲在清姨面前,清姨吓得面色苍白,眼睛死死盯着那恐怖的针头,看着扎来的方向本能的躲闪着,然而由于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再加上恐惧的浑身发颤,她躲闪的幅度极其有限,几番下来之后她也明白了这一点,于是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了,索性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强迫着自己做好承受的准备。

    蓦然,清姨浑身剧颤,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与此同时,她身子情不自禁的向后缩去,然而对方似乎早有预料,她只觉自己的rufang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了,她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清姨不由睁开了眼睛,只见哈尼将针头刺进了自己左乳的rutou,并且还是正中的乳眼,难怪会如此剧痛,当他将活塞向前推压时清姨更是痛的浑身一阵哆嗦,以至于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随着一滴血珠从针脚冒出哈尼将针拔了出来,随即嘴角带着一温残忍的笑容道:“马上你就会觉得穿上这么一个玩意是多么错误的决定!你会求着我cao你,但是谁叫你这么愚蠢呢?你以为你穿上了这么一个玩意我cao不了你了你就安全了,哈哈……我要让你明白,能被cao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哈尼咬牙切齿,面容扭曲,但清姨却并不是太在意,这时随着针头的拔出疼痛感也随之消失,她也就不那么紧张恐惧了,至于注射进去的淡黄色液体,她认为不过就是催情药而已,比起rou体的疼痛来就不算什么,她相信以自己的意志可以忍受过去。

    药效很快就显现出来了,清姨只觉被注射的那只rufang似乎有些发热了,并且麻麻痒痒,好像有一只羽毛在轻轻拂扫一般,有一点难过,但还是尚能忍受。

    这样的感觉很快传导至另一只rufang上,这时候不仅麻痒,而且还有饱胀的感觉,乳

    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膨胀勃起,清姨有一种想要狠狠揉捏一下的冲动,可惜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只能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身体,想使双乳互相摩擦一下。

    麻痒继续向身体其他地方扩散,在清姨意料之中却又极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还是出现了,她只觉下体也开始一阵接着一阵瘙痒起来,像是钻进了无数蚂蚁,一股燥热从yindao深处传向四肢百骸。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药效也一点点开始显露出它的威力,清姨双颊绯红,心跳的厉害,一股莫名的烦躁让她呼吸急促,身体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滚热,她好想这个时候有一个外力能施加在她身体上,不说是男人那粗壮有力的双手了,就是这时有人拿个鞭子狠狠抽她她也觉得快活。

    “坚持,再坚持一下……也许药效很快就过去了。”清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努力维持着仅存的一点可怜尊严。

    然而清姨终究还是低估了媚药的威力,在强大药效面前人的意志力是多么的渺小,清姨脑子渐渐有些混乱了,yindao深处的瘙痒犹如无数蚂蚁在啮咬,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被反铐的双手不顾一切的从屁股后伸向自己的下体,可是很快就被坚硬的贞cao带给阻挡住了,她近乎绝望的发出一声哀粉:“啊……”

    诚如哈尼刚才所说,此时的清姨是多么后悔穿上这个贞cao带,yindao内的瘙痒无法得到一丁点的缓解,折磨的她呜咽不止,双眼几乎都快冒出火来,两只手徒劳的抠着贞cao带的金属表面,她几乎快疯了,无助的扭动着屁股,想靠摩擦地面来缓解一下下体的瘙痒,然而依旧被兼顾的贞cao带给无情的阻挡住了。

    “给……给我……我……我要……要啊……”

    被yuhuo折磨的清姨满脸潮红,原本清亮的眼睛湿雾迷蒙,yin媚尽显,浓郁的几乎都快滴出水来,胀大了一圈的rufang沉甸甸的挂在胸前,犹如两只饱满多汁的木瓜,乳晕扩散,色泽加深,rutou更是激凸,浑身肌肤泛红,汗液密布,宛如抹了一层油脂,透着妖艳的光泽,更有大量yin汁从贞cao带下面的细密网眼里流出,将她胯下的地面打湿一片。

    这时候的清姨已然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尊严,像一条yin贱的母狗无耻的向哈尼求欢,看的他同样是双眼冒火,既觉快意无比又有压抑不住的愤怒,这种能看却不能cao对他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呜呜……热……痒,痒啊……给,给我……求求你……cao,cao我……啊……”清姨泪流满面,语无伦次,yindao内的空虚瘙痒让她恨不得拿个铁棍狠狠捅进去,欲望折磨的她满脑子都是交媾,她简直快精神错乱了。

    就在清姨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她隐隐听到一个破空之声,尖厉而又带着一温刺耳,她顿时为之一惊,神志稍醒,不过还没来得及等她有所反应就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惨叫:“啊——”

    清姨不觉意外,刚才听到那个破空之声就知道有鞭子抽来,因为她对皮鞭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太熟悉了,当初没少挨过船长的鞭子,至今心有余悸。

    透过迷蒙的双眼,清姨看见哈尼手里拿着一支黑黝黝的皮鞭,嘴角带着一温狞笑,然而清姨在下意识的心悸之后很快就坦然下来,这时候她的心里却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释放的快感,因为疼痛压制了那折磨的她几乎要发疯的瘙痒,这时候的她反而希望哈尼用鞭子抽自己,抽的越狠越好。

    哈尼没有让清姨失望,他的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清姨的胸口,腰腹,大腿等部位,一开始的几鞭力道还不算太重,他显然还有所顾忌,船长可是交代过他不许对清姨造成大的伤害,可是随着几鞭子下去,他的兽性渐渐被激发出来了,他瞪着赤红的眼睛,宛如一头嗜血的野兽,手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每一鞭下去都在清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没一会,纵横交错的血痕布满了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清姨的感觉又变了,不再感到一种释放的轻松,而是痛,深入骨子里的痛,她也由一开始的轻粉慢慢变成咬牙闷哼,直至变成了现在的惨叫,她无助的在地上翻滚着,企图躲避破空而来的鞭子,然而无论她怎么翻滚,鞭子都准确的落在她身上。

    “啊……别……别打了……疼,疼……真,真的疼……疼啊……”清姨惨叫连连。

    “婊子,让你躲……非抽死你不可……婊子……”哈尼狞笑着,兽性被彻底激发出来的他挥鞭如雨。

    清姨哀嚎着,翻滚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强烈的疼痛让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就在她感到快要死了的时候鞭打终于停止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种炙烫的剧痛让她刚刚才停止翻滚的身子又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不是翻滚,而是如蛇般的狂扭起来,她两只脚撑在地上,腰部像是安了弹簧似的猛然向上一挺,身子如拱桥一般。

    原来哈尼不知什么时候将原本放置在台子一角的蜡烛拿在了手里,然后将蜡烛倾斜,guntang的烛液顿时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清姨身上,要知道她身上的肌肤本来就被皮鞭抽的皮开rou绽,再被淋上烛液,那痛感简直就是几何倍数的增长,以至于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抖如筛糠,胸前那一对血痕斑斑的rufang上下甩动,剧颤不止。

    “不……不要……”清姨凄厉的惨嚎。

    哈尼完全无动于衷,继续狞笑着倾倒guntang的烛液,不一会,清姨胸前的双

    乳就完全被白色烛液覆盖,看上去就像是rufang上罩上了一层白色的塑胶胸围。

    紧接着,熟悉的破空之声再度响起,哈尼拿在另一只手里的皮鞭又一次挥舞起来,鞭子直接抽中rufang,直打的上面覆盖着的那一层白蜡碎片飞舞,同时还伴随着溅出的鲜血,画面残忍的令人触目惊心!

    对清姨来说,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十八层的阿鼻地狱,无尽的剧痛让她死去活来,她真的恨不能就此死去,哪怕昏死过去也好,只要让她失去知觉就行,然而注射在她体内的媚药一直刺激着她,可以说媚药就是一剂极度加强的兴奋剂,让她精神一直保持着亢奋,不但昏死不过去,反而要比平时更加的敏感,从而痛感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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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鞭下去之后清姨身上凝固的烛液已经七零八落,哈尼用鞭梢简单清理了一下她身上的碎蜡,然后继续倾倒烛液,没一会,新的一层热蜡又将她的胸口及腰腹等部位覆盖,接着再一鞭接着一鞭抽了上去,如此反复着,空旷的墓室已然成了人间炼狱,散发着血腥味的空气里久久回荡着凌厉的鞭声与女人凄惨的哀嚎……

    清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墓室的,事实上她一度认为自己是熬不过去了,她会被哈尼活活折磨致死,不过最终她还是出来了,她隐约记得自己是被几个人抬下山的,然后直接送进了医院,她在医院整整待了近二十天才痊愈,就这样,医生还惊叹她的身体素质大大超过常人,恢复能力非常强,如果换做一般人,没有两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对清姨来说,身体虽然完全恢复了,肌肤在精心的治疗下也没有留下一点伤疤,但心理上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一想到在墓室的那一晚上的经历她就从心底里感到恐惧,就是在太阳底下都能冒出冷汗来。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但清姨心里非常清楚,哈尼不会就这样而罢休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家伙以后肯定还会要船长让自己再次去墓室忏悔的,到时,那噩梦般的经历又会再一次重演。

    清姨永远不想再经历那一幕了,然而她知道。只要哈尼还在,她早晚还得经历,并且没有止境,想到这里,她恐惧绝望之余脑子里不可遏制的生出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哈尼死,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彻底摆脱这噩梦般的经历所带来的阴影。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时清姨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哈尼现在已经是船长唯一的儿子了,尽管他对这个儿子不是很满意,甚至有点恼怒,但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果被他发觉自己有这个念头那么自己会死的很惨很惨,或者是生不如死,下场恐怕比昂菲温还要惨得多!

    清姨不得不强压下这个可怕的念头,然而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再也无法重新将其塞回去了,并且还越来越强烈,她渐渐开始接受了这个念头,她将其放在心底最深处,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将其付诸实施。

    当然,清姨也明白时机不仅是等出来的,更是创造出来的,为此,她还是注重发展自己的势力,然而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努力之后她发现尽管自己越来越得到船长的宠信,也能指挥一批保镖,但这些都是在船长的基础之上,没有船长的点头授意她什么都不是,换句话说,她没有一个完全忠心自己的心腹。

    好在如今船长是越来越离不开清姨了,不光是因为她动人的rou体及娴熟的性技,还有她过人的才干,基本上不论去哪里船长都会将她带在身边,这一次来L国的图喀市办事自然也不例外,因此,自那第一次去墓室之后已经过去近半年时间了,清姨都没有再去过一次。

    然而让清姨始料未及的是,刚才在回来的车子上,船长再一次提到了让她去墓室那边忏悔,这让她如坠冰窟,虽然距离第一次去墓室已经过去近半年时间了,但梦魇般的经历依旧历历在目,每一次回想起来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正因为如此,尽管船长刚才的一通发泄让清姨疲惫不堪,但她依旧没有睡意,再看船长,他早就鼾声四起,进入了梦乡,清姨呆呆的看了他一会,随即轻轻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披上轻薄的睡衣,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转而端着酒杯来到窗前,神情凝重的看向窗外,神思缥缈。

    先前高潮的那一刹那清姨的脑海像放电影似的把她这些年来的经历一一回放了一遍,自己都觉得命运多舛,这些年来她吃过太多的苦,遭过太多的罪,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了不说人尽可夫,起码也是一个妖冶放荡的女人。

    “为自己这些年来的转变,干杯!”清姨心里苦笑着,举杯喝下一大口红酒。

    甘中带着一温涩味的酒液在清姨的嘴里回味着,她心底深藏的那个念头不知不觉又冒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行动了,否则自己就算不死在哈尼手里也会被他折磨的身心俱损,从而永远无法摆脱他的阴影。

    现在摆在清姨面前的最主要难题就是没有值得信赖的人,她很清楚,自己绝不能亲自动手去杀哈尼,这样就可以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可是人又要去哪找呢?

    清姨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然而每一次都毫无头绪,毕竟这样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第一要求就是要与船长没有一点瓜葛,这样才有可能真正成为自己的人,而第二就是得有本事,否则也

    不可能杀得了哈尼。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清姨脑海里莫名的闪过一个人影,那就是今晚在尤夫的性用品商店遇到的那个和她有着同样肤色的年轻男子,这个眉目之间依稀有小明明影子的年轻男子虽然给她的印象并不好,但无疑他是最好的人选,至少目前看来是,清姨思索权衡了一阵,最终咬了咬牙,决定冒险一试。

    清姨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船长,放下酒杯,转身轻步走出了房间,来到楼下,这里有三个保镖在值守,看到清姨下来,昏昏欲睡的三个保镖齐齐打起精神,冲清姨投去询问的眼神。

    “奥力尔,你带几个人去查一下今晚我们在尤夫商店遇到的那个亚裔小伙,主要是要弄清楚他目前的住处,还有他身边有哪些人?注意,不要被他发现。嗯,还有,无论查没查得到,天亮之前必须回来回话。”清姨命道。

    “是,郁金香小姐,我这就去。”壮的像一座小山似的奥力尔颇为恭敬的领命而去,自从那次和清姨交手败下阵之后他对这个女人是心悦诚服。

    图喀市不大,船长在这里的势力虽然比不上约翰内斯堡,但也结交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关系还是有的,而利用这些关系去查找一个人,尤其还是较为少见的亚裔人,这算不上是一件难事。

    果然,当天刚蒙蒙亮时奥力尔就回来了,并且准确的带来了清姨想要知道的消息,不过这个消息让她吃了一惊,那个亚裔小伙被警察抓了,原因是涉嫌昨晚酒吧里的那件凶杀案。

    “怎么会这样?”清姨心里喃喃自语,不免感到有些焦急,不过很快一温笑容便浮现在她的嘴角,一个计划在她脑海渐渐形成。

    阳明的确被警察抓了,经过一晚上的审讯,此刻他正被几个警察押往他们口中所说的黑房子,其实黑房子是这些警察对拘留所的别称,这个地方位于警局大楼的后面,是一栋长盒子型的三层钢筋混凝土建筑,里面关押着一些犯了轻罪,比如小偷小摸,够不上坐牢,只需羁押十天半月的罪犯,但也有一些犯了重罪的人,这些人还在审讯调查阶段,暂时还没有审判入狱。

    总之,拘留室里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对于一般正经人来说,这个地方无疑是另一个世界,暴力,恐吓,侮辱等等这些犯罪手段在这里是家常便饭,看守的警察根本不会管,只要别弄出人命就行了。

    两个警察押着阳明穿过警局大楼,走过一个大院,来到羁押犯人的地方,这个地方虽然位于警局内部,但守卫依旧可以称得上森严,四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在大铁门外来回巡梭,而且除了进出的铁门外,墙体上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排排直径为一尺左右的排气窗,里面还交叉焊着拇指粗的钢筋。

    守卫警察在墙壁的小键盘上按了几下,沉重的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两名警察押着阳明走了进去,铁门随即就从身后缓缓关上了,现在阳明眼前的是一条三四米宽的通道,两边都是一间间牢房,基本上每间牢房里都关押着犯人,多的有十几个人一间,少的也有五六个人,所以整个空间内显得乱哄哄的,各种嘈杂声都有,而且空气中弥漫一种说不出的怪味,像是汗臭,狐臭,酸臊,甚至男女交媾的体液味,种种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乍一进来的几个人都几欲作呕。

    当阳明一行走进来的时候,原本乱哄哄的环境一下安静了不少,两边的犯人都把目光聚集在阳明身上,继而再度喧嚣起来,有的吹起口哨,有的把手臂伸出牢门外大声叫嚣着:“嗨,过来呀小子,还是个亚裔小子,哦,我喜欢亚裔人,跟娘们似的,玩起来够劲……”

    各种污言秽语,yin笑调戏声不堪入耳,对此,阳明虽然面色不改,但眉头不由微微皱起,毕竟对于男人间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他还是很不习惯。

    顺着通道走向里面,一路上,两边牢房里犯人不断的吹着口哨,咒骂,还有的直接把手伸出牢门外要抓人,被里面巡逻的一个警察拿着警棍直接打过去,使得其惨叫连连,继而发出更恶毒的咒骂声,整个情形宛如地狱里的群魔乱舞。

    通道尽头向右拐是一道楼梯,两个警察推搡着阳明上了楼梯来到二楼,这里的布局跟底下基本差不多,中间一条通道,两边是一间间牢房,头顶上每隔几步就安装着一百瓦的荧光灯,发出雪白的光芒。

    不过这里与底下的喧嚣嘈杂相比就显得安静了不少,难闻的气味也没有那么强烈了,这和这里的人相对较少有一定关系,虽然基本上每个牢房都关了人,但没有底下那种动辄十余人关在一间牢房里的情况,大多都是四五个人一间牢房,甚至一人一间,其中,阳明还看到好几个女犯。

    当阳明走在通道里的时候两边牢房里的犯人也没有像底下那层里的犯人那样乱哄哄的瞎起哄,而是一个个基本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把眼睛瞥过来,看似漫不经心,但阳明却很清楚这些犯人都在仔细打量着自己,像是在揣测自己的来路。

    事实上阳明也在认真的观察着这些人,这里的犯人在外表上和下面一层里的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体格健壮的,也有看上去相当瘦弱的,但这些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势与下面的那些犯人就截然不同了,这些人阴沉,冷静,个个面色漠然的犹如石刻,但似乎每一个人眼神都散发着嗜血的凶狠,苛毒。